┇二0②②.cм┆番外二:狂夢(4)(
午后,在整潔的和式房間里,江玉之側(cè)躺著,面對壁櫥的隔扇,背對黎蔓秋。 黎蔓秋坐得離她不遠,望著木結(jié)構(gòu)的天花板,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玉兒,那也是沒辦法的事了。你jiejie有她的命,你有你自己的生活。” 時間一分一秒無聲地過去,空氣中再沒有半點聲響流動,一切仿佛被凝固,像一塊巨大的冰塊,只有微涼的春風從打開的窗戶傾瀉進來,融不化一屋的冰霜。 良久,一個冷冷的聲音哽咽道:“對于我mama,你也是這么覺得的嗎?” 黎蔓秋看向她瘦小的背,愣了愣,淚水止不住地滴流下來。 江玉之自顧自說著,“我一直在想,秋姨你愛的女人是誰?,F(xiàn)在我想到了,我們非親非故的,你憑什么要這樣對我好?還說你是我的家人,你的錢也是我的,這是因為,你喜歡的人,愛的人,是她吧。” 黎蔓秋捂住嘴,別過臉,眼淚簌簌直流,“別胡說了?!?/br> 江玉之猛地坐起來,手腳并用爬到黎蔓秋面前,紅潤的眼睛睜得大大的。 “你告訴我,結(jié)婚生子,相夫教子,都是綁住一生的事,可是到哪里都是這種事不是嗎?不只有望西城,不只有西川,可你為什么不在那里?你想自由,可你并不想到外面游蕩,每天都待在屋子里那么不管是待在哪里都是可以的,只要有屋子就行。為什么你不待在望西城的屋子里?那里才是你的家不是嗎?待在哪里都沒有比待在家里好吧?為什么你連家都不要,要在這外面讓人同情你?因為那里離西川近,那里有我mama對嗎?” 她的語速極快,說的話又有些摸不著頭尾,可黎蔓秋還是知道了她想說什么,她閉上了眼睛。 “為什么你要這樣?”江玉之用力抓住黎蔓秋的手臂,兩行淚水直淌而下掛在下頜處,聲音哽咽變得低低的,聽起來有幾分乞求的成分,“喜歡她就去和她在一起不就好了嗎?為什么要丟下她?為什么要避開她?她的命就不能也在你的生活里嗎……” “為什么你能這么直接地說出來?這是不能被接受的啊……” 黎蔓秋強忍著哭聲,悲戚的聲音悵然道。 孩子,因為她是個孩子,孩子無所顧忌。 “為什么不能被接受?” “結(jié)婚生子,相夫教子,到哪里都是正常的。像我這樣的,到哪里,都是不正常的,是有病?!?/br> “有什么病?你很健康……” “所以說,你只是個孩子?!崩杪锟酀瓝u頭,“有沒有病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有一群人說你有病,你就是有病?!?/br> 江玉之搖頭,“可mama不會說你有病的?!币驗樗约阂灿胁?。 “我知道,她不會??墒怯駜?,這種事情,是得講個兩情相悅的。她跟我不一樣,她不會愛我,我也不會逼迫她愛我,要是那樣子做,我對她的愛,就不是愛了?!?/br> 幾年后,江玉之再回想起這個時候,從記憶里,她能看到黎蔓秋此時全身散發(fā)著神圣的光圈,痛苦的眉眼倒有一股圣母悲天憫人的神韻,甚是偉大。 現(xiàn)在,江玉之懵懵懂懂,往后坐下,怎么也想不明白,天底下會有這樣的人。她問:“如果當年,你逼她愛你呢?她還會嫁給我……她還會嫁到西川嗎?” “我不知道……” 江玉之粗魯?shù)夭恋粞蹨I,吸吸鼻子,嗤笑一聲,“從現(xiàn)在開始,我討厭你。” “為什么?” “呵,如果你當年那樣做了,我就可以不在了。逼一下她,又有什么關(guān)系?” 黎蔓秋看著她那認真且充滿戾氣的眼神,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內(nèi)心忐忑起來。 “強迫的事,我不會做?!?/br> 好一會兒,黎蔓秋正以為江玉之要消停了的時候,她卻再度撲過來,鼻子又要蹭上她的,她伸手微微扶住她的手,保留了距離。 江玉之似笑非笑地說:“我知道,我知道你喜歡兩情相悅的?!?/br> “你該去洗把臉了?!?/br> 江玉之一臉認真地搖頭,“蔓秋,你看著我?!?/br> 黎蔓秋忽地就被嚇了個半死,一聲“蔓秋”從她腦海里炸了開來,她還沒能作出什么反應(yīng),江玉之又說:“雖然我沒有jiejie那么像mama,但我覺得也像了有幾成,你覺得呢?” “是像的……”黎蔓秋喃喃道。 “看著我,有沒有讓你想起她?” “別胡說了?!?/br> 江玉之咧開嘴笑了,鉆進她懷里緊緊摟著她說:“蔓秋,現(xiàn)在是她跟你,兩情相悅?!?/br> “玉兒……”黎蔓秋一臉不可置信,渾身僵著動彈不得。 “別叫玉兒,現(xiàn)在該叫什么,就叫什么?!?/br> 黎蔓秋難以置信這丫頭竟然對她上下其手,摸著她的背,她的腰…… 理智呢?該死的理智呢?她要瘋了—— 江玉之在她胸前蹭著,像只不知饜足的小獸。 “蔓秋,兩個女人,該怎么辦?” …… 黎蔓秋沉淪了。 少女的胴體清瘦,雪白的肌膚上淺櫻綻放,紅粉迷離,隨著喘息輕輕顫栗,馨香搖曳,滿是醉人的柔軟。 “蔓秋……” 稚氣的嗓音任性十足地喚她,沒大沒小。 黎蔓秋傾身封住少女的紅唇,她喝過花茶,溫熱的口腔中有花的芬芳和茶的甘香,生澀的唇舌生澀地迎合,稚嫩修長的手臂主動攀住黎蔓秋的肩頸。 江玉之閉上了眼睛,赤裸的rufang一只被覆住,黎蔓秋手上的嵌祖母綠金戒指硌著敏感的乳尖,黃金戒圈來回碾壓。 與此同時,黎蔓秋的膝蓋擠進江玉之腿間,抵在少女稀疏的陰毛下,純潔懵懂的少女早已情動地夾住蠢蠢欲動的膝蓋。 隱秘的花xue靜靜收縮,靜靜滲出濡濕愛液,黎蔓秋透過膝蓋感知,不禁伸手探去,壓在柔軟的yinchun上來回摩挲。 “蔓秋,癢……” 拇指壓在陰蒂上研磨,不一會兒便沾上黏黏糊糊的津液,黎蔓秋吸吮她張開的紅唇,將她的喘息含在嘴里。 就在江玉之情迷意亂時,黎蔓秋突然問:“西園寺,你喜歡他?” 江玉之想也不想搖搖頭。 “為什么?他看起來也還過得去?!?/br> “哪有?他太矮了?!?/br> 黎蔓秋驀然回神,西園寺雅弘大概只比江玉之高半個頭,但江玉之還在長身體。 她還是一個孩子! 倏然觸電一般,黎蔓秋縮回罪惡的手,胸口砰砰震得很用力。 江玉之不解地看著她,“蔓秋?” 黎蔓秋驚呼一聲,“我是你的秋姨!” “秋姨?”江玉之蹙眉坐起身,語氣微有不滿,“把我脫光了的秋姨?” 她的墨發(fā)垂落胸脯上,漆黑間白雪與紅櫻隱隱若現(xiàn),猶抱琵琶半遮面般平添幾分誘人的風情。 黎蔓秋啞口無言,一臉慍怒的少女捧起她的臉,主動吻了上來,生疏的、粗魯?shù)?、野蠻的,像一只貓兒胡亂啃著她,把她當成磨牙的工具。 “玉兒,不要這樣……” “不要這樣?你把我脫光了,你說不要這樣?” “對不起……” “這句話你去跟我媽說吧!” 江玉之魯莽解開黎蔓秋的襯衣紐扣,絲毫沒覺得黎蔓秋和自己的母親是一輩人,黎蔓秋顯然更年輕,白凈的皮膚有彈性、有活力,是一個在糞坑里自甘墮落的人所沒有的芬芳馥郁。 黎蔓秋閉上眼睛,江玉之呆呆看著她大小得當?shù)耐αufang,乳尖淡紅幽幽,恍若雪巔淡梅。 “蔓秋,你好美……” 黎蔓秋暗自長嘆一聲,無法收場了,她睜眼,堅定地將胡來的少女壓倒在榻榻米上,“玉兒,你不要后悔。” “后悔什么?” 黎蔓秋不吭聲,拿下手上的戒指,濃郁剔透的祖母綠和黃金相得映彰,在日光下流淌著炫目的光芒。 她將戒指放在江玉之輕輕起伏的左乳上,戒指沉甸甸壓得乳首微陷,小巧的乳尖被圈在戒指里,遠沒有那枚拇指指甲蓋般的祖母綠戒面大,幽幽的綠光暈染在雪白玉乳上。 江玉之凝視價值不菲的戒指,一只手重又覆在潮濕的腿心上,黎蔓秋緩緩向下,整個人置身于她的雙腿之間,溫熱的吻落在溫熱的yinchun上。 “你干什么?”江玉之身子一僵。 黎蔓秋意味深長地笑,“你不是想知道兩個女人怎么辦?” 江玉之難以置信,“那里那么臟……” “玉兒的不臟。” 有沐浴后的清香,有少女的青春氣息,有心愛之人獨特的幽香,有深谷甘泉的清甜,黎蔓秋甘之如飴俯身,深情親吻這純潔無瑕、柔軟堅韌的紅粉佳人。 溫柔的薄唇含住敏感的陰蒂,江玉之緊繃顫栗,黎蔓秋還在進攻,唇舌舔舐過連連收縮的yindao口,牙齒啃咬陰蒂,力道時而輕時而重,靈活的舌頭一點一點深入,伴隨著吸吮,江玉之很快就在哧哧水聲中xiele身,一股清流涌出,黎蔓秋還在津津有味地吮吸。 “秋姨……” 一聲嬌滴滴的婉轉(zhuǎn)低吟,像一道驚雷劈在黎蔓秋頭上,她抬起頭看她,“后悔了?” 江玉之腳趾抓地,一臉媚色搖了搖頭。 黎蔓秋壓在她身上,有勁力的長指繼續(xù)揉捏她的陰蒂和yinchun,叫她在高潮余韻中再度攀升,纖細的身子連連抖顫。 戒指歪了,掉在身側(cè),黎蔓秋撿起來,繼續(xù)套在少女的左乳上。 江玉之失神地看著,感覺這枚昂貴的戒指像一把精巧的鎖,將她深藏在胸腔里的心鎖住了。 黎蔓秋的唇間沾著她的蜜液,與她接吻時,叫她嘗到了自己的味道,有種甜膩的感覺。 驀地,黎蔓秋的長指擠入紅紅緊致的yinchun,江玉之悶哼一聲,她在濕滑的嫩rou中順利長驅(qū)直入,指尖觸及甬道深處光滑的宮頸。 “秋姨……蔓秋……” 少女迷茫的呼喚隱匿在溫熱的口腔中,她什么都不多想,只貪戀這一刻和黎蔓秋的親吻,黎蔓秋的舌頭、黎蔓秋的唇齒、黎蔓秋的唾液,她都好喜歡,在黎蔓秋嘴里得到的溫暖幾乎灌注全身,她感覺自己就要融化了。 修長中指在層迭媚rou中攪動,拇指碾壓陰蒂,雙重刺激下,江玉之高潮迭起,小腹痙攣著,分開的雙腿幾欲并攏,妄想夾緊那興風作浪的巧手,不知不覺間,原本戴著戒指的無名指也深深擠入她的幽xue。 懵懵懂懂在情欲之海中翻覆不知幾回后,江玉之一身薄汗,倦意襲來,鳳眼迷離,很快便沉入寧靜的夢鄉(xiāng)。 在丟失意識之前,她問:“蔓秋,你有沒有愛過別的女人?” 黎蔓秋道:“沒有。” “你只愛我嗎?” 黎蔓秋似乎沒有回答,又似乎回答了,反正江玉之不知道,她閉上眼睛,在愛人溫暖又柔軟的懷里睡了過去,臉蛋貼著愛人美麗的rufang,鼻間縈繞著愛人的體香。 有生以來,江玉之第一次酣睡得如此香甜。 二更~ 第一次寫gl的rou,有點不知所措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