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狂夢(6)(H)
深夜,江玉之被帶到一處安靜的庭院,在黑沉沉的夜幕下,這座窗戶沒有透出半點淡光的宅子有些駭人,除了腳步聲,別的都沒有。 “會說英語?”身邊英俊的年輕男人問。 江玉之點點頭。在望西城的女校里,她學過一點英語,江韞之鼓勵她一定要好好學,多學點知識以后多點出息。來了日本,黎蔓秋讓她學日語之余,也親自教她學英語。 “你叫什么?” “長野郁子?!鳖D了頓,江玉之問,“你呢?” “康里,康里·佐法蘭杰斯。” 即便是在黑夜里,男人不俗的容貌依舊清晰,和他的聲音一樣扣人心弦。 江玉之望著他,直到一個仆人帶她拐了彎,和男人分開,她的心撲通撲通跳。 “我們這是去哪里?” “去沐浴,小姐?!?/br> 江玉之這才想起自己一身的白粉胭脂,想起自己的藝妓裝束,想起自己來此為何事,想起自己在他人心中變成了什么——娼妓。 她理應轉(zhuǎn)身離開,回到黎蔓秋身邊去。 可在黎蔓秋身邊,她的身份也不見得有多體面,黎蔓秋并不認她是愛人,過去的炙熱yuhuo只說明了一件事,她是黎蔓秋的小娼妓。 沐浴完畢,江玉之將頭發(fā)放下來,長長的頭發(fā)披散如瀑,柔軟如綢緞,散發(fā)著淡淡的清香和不錯的光澤。 仆人引她到一個房間外,她低聲問:“你的主人經(jīng)常帶女人回來過夜?” 仆人道:“我不清楚,他也是客人,今晚才在此而已?!?/br> 偌大清幽的房間里,燈光昏暗,穿著一件深色袍子的男人坐在榻榻米上,手支著額頭,看起來像在憩息。 “過來。” 江玉之走到他面前跪坐下來。他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看起來像小扇子一樣,江玉之仔細地看得移不開眼。 男人睜開眼,幽暗的眼里像深不可測的峽谷,又像澄澈的黑寶石,映出江玉之的輪廓。 濃厚的脂粉洗去,年輕的藝妓素面朝天,容顏清雅,稚氣未脫??道镂⑽l(fā)愣,凝望她一雙獨特的丹鳳眼,在她的澄澈之中看見自己墮落招妓的模樣。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態(tài),他沉聲問:“你真是藝妓?” 江玉之沉思片刻,搖搖頭道:“我只是去玩的?!?/br> “玩?” 江玉之垂首低眉,不多言語。 康里看著她放在大腿上的雙手有意無意地撓著,眸光一沉,抬手揪住她的衣襟把她扯到懷里,成功將她嚇一跳,柔軟的身體變得僵硬。 “玩到男人面前了,你還沒想跑?” “……想過的。”江玉之頭皮發(fā)麻,被他這一扯,腰腹和他的長腿接觸,手撐在他的大腿上,臉離他的胸膛只有一層棉布的距離,男人的氣息完全將她籠罩,她微微抬眼,那修長的脖頸連至鎖骨的線條都清晰可見,不同于黎蔓秋的嬌柔,充滿著力量感。 她的理智在他的氣息中融化成漿糊,不由懷疑起自己是喜歡女人,喜歡黎蔓秋,還是喜歡男人,喜歡眼前的他。 她囁嚅道:“但我更想試試……” 康里微蹙眉頭,他想嚇跑看起來渾渾噩噩的她,今夜作罷,誰曾想女孩有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魯莽,離得這么近了還不想跑,還想——試試? “試什么?” “試你?!?/br> 康里攥著衣襟的手緊了一下徹底松開,江玉之跪坐好,很快鎮(zhèn)定下來,在康里開口之前,她問:“你不敢和我玩?” 康里嗤笑出聲,有被挑釁的不悅,也有知世故的譏諷。 愚蠢的女孩,她不知道拿身體和男人玩,橫豎都是個輸。 一手扯開江玉之的衣襟,單薄的浴衣里,是一具白嫩美好的胴體,輕輕起伏的玉乳在昏黃燭火中泛著融融光輝。 江玉之僵了一下,低下頭,并不閃躲亦不遮掩。 康里見狀,唇角噙著笑意,大掌握住她的一只rufang不帶一絲憐惜地揉捏起來,江玉之咬唇忍耐著。 “你和幾個男人玩過了?還是我是第一個?” 男人眼光毒辣,江玉之悶聲道:“你是第一個……不過,我有未婚夫。” 聞言,康里的動作頓了頓,轉(zhuǎn)而捏住小小的乳尖,心情莫名大好,“有未婚夫了,你不去試試未婚夫,反倒來試我這個陌生人?” 不知是因為他的動作還是他的話,江玉之紅著臉,顫栗著一聲不吭。 她想試試男人,這個念頭是遇上眼前的人以后才有的,至于西園寺雅弘,長什么樣子她一向記不住。 康里吻了上來,同時扯下江玉之的浴衣,衣衫半褪,她的上身裸露,一只挺立的rufang布滿指痕,另一只隨即也被握住。 “唔……” 此時完全不同于與黎蔓秋翻云覆雨時,男人占據(jù)了主導權(quán),欲望比黎蔓秋來得更猛烈,他親吻她,掌控她,蹂躪她。她躺了下去,他壓在她身上,一身緊實的肌rou和沉重的力量壓得她喘不過氣,小嘴又被堵得嚴實,她陡然不會呼吸。 康里的手朝下摸去,撥開遮羞布,一條長腿分開江玉之的雙腿,沒輕沒重地褻玩女孩隱秘的私處,摸到她已經(jīng)濕了。 她很敏感,只是被揉胸就濕了。 “唔、輕點。”江玉之艱難地躲開侵略般的深吻,偏過臉,難以置信地感受著那只手的動作,比黎蔓秋的手更堅硬,他手上還有一層薄繭,粗糙地摩挲濕潤緊繃的嫩唇。 康里在她耳邊吐息,氣息guntang,驀地咬住她的耳廓,兩根長指以蠻橫的力道刺入肥嫩的花xue,她抖顫著又忘了呼吸。 江玉之心知肚明他是個情場老手,他像黎蔓秋一樣一邊揉著她的陰蒂一邊攪動她的yindao。黎蔓秋說過,床事上女人的快樂就在陰蒂,她教過她如何自己取悅自己,簡單而叫人欲罷不能。 眨眼之間,江玉之在陌生男人的身下沉淪在最初由黎蔓秋帶給她的快感里,她痙攣著,大腦一片空白,雙腿被分得更開,一個比叁根手指更粗更硬的巨物強悍挺進抽搐不止的xiaoxue中,重重一擊,江玉之痛呼出聲,男人喟嘆一聲按住她無助的雙手。 在高潮中的xuerou連連收縮,rou壁幾乎縮合,卻突然被無情破開,被捅出前所未有的形狀,被捅進最深處。男人的胯部撞上來時,敏感的陰蒂被拍打,極致的高潮因而被延長,濕潤緊窄的xiaoxue最大程度取悅了男人深藏眼底的欲望。 江玉之惘然咬唇,對上康里幽暗的眼睛,看不見一絲情感,整個人如同墜入暗無天日的深淵。 康里一句安撫的話都沒有,身上的浴袍也未脫去,享受片刻rou壁緊緊吸附,便聳動勁腰抽送起來,晦暗的目光落在搖搖晃晃的胸脯上,放開她的手腕,大掌抓住一只跳動的雪球,引得她倒抽一口涼氣,纖細的五指在榻榻米上摳挖出細微的聲響。 猛烈的rou體撞擊聲回蕩在江玉之耳畔,對她而言過于野蠻又刺激,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那一處侵占奪了去,她不禁收縮,不禁顫抖,卻找不到一絲抵擋男人強悍性欲沖擊的方法,只能瑟瑟承受,緊咬的牙關(guān)失守似的溢出嗚咽般的呻吟。 直到他停下,抽出性器,江玉之感覺自己身體里有什么猛地被他帶出去,下身當即傳來空虛的涼意,每一寸嫩rou都在不甘寂寞地哭泣,水泄得臀部都浸濕了。 康里把江玉之拉起身時,她瞥到他胯下的東西,上面被她的體液打濕得晶亮,粗長壯碩得可怕。 她來不及多想,康里讓她跪趴著,揪著她的頭發(fā)便從身后徹底貫穿她,她被迫仰起頭顱,靈魂高高在上傾聽軀殼被填滿的歡呼。 拍打的聲音愈發(fā)清脆,江玉之一頭細汗,一波接一波帶著隱痛的浪潮不斷淹沒她,她茫然望著虛空,良久良久,終于想起黎蔓秋。 這會兒,黎蔓秋在干什么?她應該來看看,看看她被男人侵犯的樣子,多少更像嫁做人婦的她的母親。 就在江玉之的意識將要破裂而消散的時候,康里俯身壓在她搖搖欲墜的背上,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的胸脯,緊緊地把她圈在懷里,俊臉埋在她的頸窩,下身仍狂野地馳騁。 這是江玉之沒有感受過的懷抱,寬闊、有力、熾熱,將她擁住的時候仿佛為她擋去了所有,她變得好小,小小的她小小的世界只剩他的呼吸和體溫,她在他寬闊又溫暖的懷抱。 毫無來由,江玉之鼻子一酸,眼里溢出淚花。 她知道,這一刻,她變成一個愛著康里的女人。 “哭什么?”康里的氣息灌入她的耳道。 江玉之搖頭,康里眨眨眼,動作稍稍放輕放緩,深深插入,淺淺抽出,感受rou壁的擠壓與吸附,一下又一下變得認真仔細。 “是后悔試我了?” 這回,江玉之把頭搖得殷勤,有幾分討好意味。 康里的指腹摩挲她的rutou,若有所思道:“不后悔?” “不后悔、啊、嗚……” “不怕你的未婚夫知道?” 江玉之強打精神,在他的攻勢下竭力保持片刻冷靜,道:“他算什么東西?我又沒、嗚……我、我又沒打算真和他結(jié)婚……” 結(jié)婚就是走進糞坑,母親對黎蔓秋說的話,江玉之一直都記得。 康里低笑一聲,含住她的耳垂,抽插的速度愈發(fā)迅猛,胯部的撞擊直把她的雪臀打紅。 無力的雙臂再也支撐不住,江玉之伏在榻上,被撐開的紅嫩窄縫仍兢兢業(yè)業(yè)地承受兇猛狂搗,帶著泡沫的蜜液一縷縷沿著大腿流下。 夜很漫長,江玉之絲毫不后悔。 收藏什么時候才能過100呢…… 想好好改簡介的,結(jié)果還是不知道改成啥 安心躺平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