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舌~rou毯
市區(qū)的寵物診所二樓餐廳里,高冷的寵物醫(yī)生正和他的店長無聲對峙。 “好啦,不就是一頭急需泄精的大象嘛?!钡匮€是扛不住對手的冰冷注視,先妥協(xié)了,好聲安撫道:“放心,白語煙能搞定,那頭大象不會傷害她的,它從東南亞千里跋涉而來,不敢鬧事的啦!” “精蟲上腦的時候它能思考那么復(fù)雜的問題嗎?”司量冷睨著他,實在不能茍同他的看法。 獸妖的性需求深不可測,他不相信理性能夠壓制住爆發(fā)的獸性。 “話是這么說沒錯,不過你有沒有想過,一頭那么龐大的動物,它有哪個身體部位能進入一個人類女性的身體?”地妖給他分析道:“生殖器?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它的yinjing比白語煙的腰還粗!鼻子?拜托,它的鼻孔比她的臉還大?!?/br> “象牙呢?”司量黑著臉看了他一眼,起身出去,快步走進自己房間。 “象牙?”地妖惶恐地咽了口水,急忙起身追去,一邊笑嘻嘻地調(diào)侃他:“看不出你長得文質(zhì)彬彬,骨子里還有性虐的傾向???象牙就跟我們指甲一樣,沒有感覺神經(jīng),抽插的時候能有什么快感?。俊?/br> 地妖跑進司量房間的時候,他已經(jīng)從柜子里拿出背包,往里頭塞了幾件衣服和幾根注射器就走出來,冷冷地看著地妖問道:“那舌頭呢?” “什么?舌頭……”地妖恍然大悟,即刻追上去:“嘿,帶我一起去??!” “自己捅出來的婁子,自己想辦法過去!”司量打開窗戶,直接變成天鵝,叼著背包飛出去了。 被丟下來的地妖只好轉(zhuǎn)移對象,沖著房間對面的餐廳喊道:“小池,快來,到你英雄救美的時候了!” 郊區(qū)松樹林和人類住宅區(qū)之間,隔了一個水塘、一片荒地,還有一條只有去殯儀館才需要經(jīng)過的公路,公路的另一側(cè)有不少綠植,所以人類并不能直接看到水塘的風(fēng)景。 白語煙以為將要獨自對戰(zhàn)象妖時,一直袖手旁觀的松樹竟過來幫忙了,無數(shù)松針葉鉆到她裸露在外的rufang上,借著強大的吸力飛入象鼻。 象妖的鼻粘膜深受刺激,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不敢再輕易用長鼻子侵犯她了。 然而,司量顧慮的事還是發(fā)生了。 象妖害怕松針襲擊它的鼻子,但它平日就以嚼食松針葉為生,所以它并不擔(dān)心這些食物主動送進嘴里。 白語煙趁它打噴嚏時,直接從一米多高的象鼻處跳下來,但她還沒站穩(wěn),就又被巨型觸手般的象鼻卷住腰。 “噢!”她痛吟一聲,感覺胃都要被擠到胸口了,一陣頭昏目眩之后,眼前的光線明顯暗了許多,但她眼角的余光瞟到了灰白色的象牙。 “啊!停下!”白語煙驚恐地叫起來,它是想把她送進嘴里吃掉嗎? 鼻息間有一股熟悉的松針葉香味,當(dāng)她以為是松樹妖時,卻看到一片巨大厚實的粉色rou毯貼過來,靈巧的rou毯鉆入她裙下輕輕一撩就把裙子撕開,繼而代替裙子覆蓋在她的屁股上,不安分地摩擦撫弄起來。 “嗯唉,嗯嗯……這是什么?”白語煙想伸手往后面摸,剛碰觸到一點濕粘的液體,雙腿就被那片活rou毯從中間擠開。 那條rou毯好像溫?zé)岬臐衩硪粯樱瑩崤笸葍?nèi)側(cè),在她禁不住嬌吟的時候,突然擠到y(tǒng)inchun跟前,rou毯的邊沿似乎在極力變薄,企圖擠進兩片yinchun之間。 敏感的私密部位正在接受全方位的撫觸,大腿內(nèi)側(cè)嫩滑的肌膚同時也得到安撫,白語煙舒服得忘了自己正在被送進大象嘴里,竟不自覺地張開雙腿想讓那片rou毯更深入。 可惜,大象的舌頭太大太厚了,無法縮成足以插入yindao的細(xì)長rou棍。 象妖粗喘著品嘗著嘴里的yin水和女人香,剛才偷襲的松針葉似乎又離開了,它可以繼續(xù)放肆享用玩弄這個女人。 “嗯……呃!嗯嗯呃……”白語煙閉著眼,從鼻腔里發(fā)出舒服的呻吟,雙手也忍不住摸著自己的rufang揉弄起來,此時,她左邊的rufang完全裸露在外,半個胸罩耷拉在胸口,右邊的肩帶沒斷,只能從胳肢窩鉆進胸部去摸。 她太舒服了,連身子被象妖放在水塘邊的草地上都沒有察覺,只是張著腿渴望更深的撫觸,全然不知尖長的象牙正在逼近。 直到xue口被尖硬的異物撐痛,她才猛地睜開眼,腿間微微彎曲的灰白色象牙頓時令她性欲全無,爬坐起來想退后,那象牙卻往yindao深處拱。 所幸象牙末端和白語煙的手腕一樣粗,想要深插并不容易。 “象妖,你瘋了!好痛??!啊……”白語煙雙手握住象牙防止它把自己插壞,卻被象妖頂著yindao抬起來。 這時,天上一個白色的身影滑翔而過,轉(zhuǎn)眼間落在大象身上,白語煙還驚魂未定,就感覺大象緩緩曲下前腿,接著是后腿,然后側(cè)身無力地躺下去,她也終于可以讓又痛又麻的yindao脫離象牙的生插硬鉆。 大象剛倒下,后面就傳來地妖得意的聲音—— “象妖,你破壞規(guī)矩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白語煙抬頭看到大象背上穿著一身白色的頎長身影,即刻認(rèn)出是司量,他的手里還拿著一支空的注射器,即使救了人,他還是一臉高冷。 緊接著,一個綠色的身影從大象背后翻過來,小池一臉驚慌地跑到白語煙身邊扶她站起來,她的下半身已經(jīng)沒有遮羞的衣物了,這令他既興奮,又不好意思直勾勾地盯著,還是司量從大象背上跳下來,從背包里拿出自己的白襯衫圍在她腰上。 “呃,謝……謝。”白語煙尷尬得不敢動,他離那么近,還蹲下來給她扣上扣子,一定看到她下面了。 這時,地妖也從大象背上翻過來,樂呵呵地欣賞著白語煙的新裝:“襯衫穿成裙子,沒想到我們的寵物醫(yī)生還有當(dāng)服裝設(shè)計師的天賦喲!” 司量白了他一眼,冷冷地要求道:“以后如果讓她自己外出就診,那個破診所你就一個人自己玩去吧。” “好嘛,下不為例!”地妖乖乖地妥協(xié)了,又轉(zhuǎn)向半昏迷的象妖,踢了踢它的長鼻子:“想白嫖?你只付了泄精的錢,可沒付嫖資!” 象妖只是哼了一聲,無力地掀了掀眼皮就合上眼。 “什么?你意思是如果它付了嫖資,我就要出賣身體供它泄欲嗎?”白語煙羞憤地捶了地妖一下,惡狠狠地瞪著他,要求解釋。 “跟你開玩笑的啦,我們是正規(guī)的寵物診所,怎么會讓你去干那種事呢?”地妖笑著摟住她的肩頭,湊到她耳邊認(rèn)真說道:“你是我一生都要保護的人,不會讓你有危險的,不過適量適度的性服務(wù)你可以考慮一下?!?/br> 明明前兩句還很正經(jīng),第叁句又暴露了他的輕浮yin亂。 “呸!”白語煙羞惱地推開他,小池好奇地跳過來問:“主人說什么了?” “秘密,別問?!钡匮χ研〕氐哪槹吹揭贿吶?,看到司量一臉陰沉,便正色說道:“先回家休息吧,明天還有一只東南亞鱷魚要對付?!?/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