鱷魚蛋寶寶
大清早,寵物診所兩個巨乳護(hù)士圍著地妖軟磨硬泡。 “店長,我也想去,拜托嘛!” “我們一定能幫上忙,而且白語煙一個人跟你出去,恐怕有人不放心吧?”玄風(fēng)賊賊地瞟了一眼手術(shù)室門口冷漠盯著他們忙活的診所一把手,在地妖臉上看到一絲顧慮,不禁得意忘形。 這時,外面有人敲著玻璃門喊道:“有快遞!收件人景然!” “景然?”白語煙一聽到這個名字,眼睛即刻亮起來,卻見地妖面不改色地走出去,對著快遞員說:“我就是?!?/br> 她的心頓時涼了半截,地妖本來就用著景然的名字,診所的法人不也是景然么,地妖用著和他一樣的身體,借用他的名字并沒有什么稀奇的,她卻還心存希望。 “這里邊什么東西呀?這么沉,不會是尸體吧?”快遞員好奇地打聽道。 “你的腦洞可真大!就是兩箱沙子,來,幫忙裝后備箱。”地妖輕拍了一下快遞員的肩膀,幫他托住箱子的另一側(cè),兩人一起抬著裝進(jìn)另一輛小車。 地妖返回來時,白語煙還在盯著他,剛才看著他高瘦的背影,腦子里想的都是景然,那個陰郁的男生,他很少笑,只有在面對她的時候眼神格外溫柔。 可是地妖卻不一樣,陽光熱情得甚至有些色情,只要看到美女,他的眼神就會變得不一樣,但自與他同居以來,他寧可和兩個金發(fā)的充氣娃娃奮戰(zhàn)一夜,也從未對她下手。 “想什么呢,白語煙?要出發(fā)了。”地妖的聲音突然冒出來,嚇得白語煙臉紅心跳。 她居然對他沒有和她zuoai過這件事感到失落失意和困擾,難道她已經(jīng)yin蕩得不可救藥了嗎? “對了,今天不是周日嗎?”玄雨突然驚訝地看著白語煙,這個人類女孩每個周日都要和人類醫(yī)院的狗妖約會這件事,整個診所的人都知道。 “對哦,我差點忘了!”白語煙也回過神來,責(zé)備的目光投向地妖:“今天周日,你干嘛還一大早拉我過來上班?” 地妖沖她眨眨眼:“拜托,這次的東南亞鱷魚可是指名要你去的,你聲名遠(yuǎn)播,不會開始對患者挑叁揀四了吧?” “可是我哥哥那邊怎么辦?”白語煙有些為難,本來一周一次性愛對白語炎哥哥來說已經(jīng)不夠了,要讓他忍兩周,突然更覺愧疚。 “那只狗妖?。恳彩菚r候該治治他的性癮了,每次周一你都沒精打采的,嚴(yán)重影響工作知道嗎?”地妖擺起店長的架子說教道:“性愛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它能讓人身心放松,解除疲勞,可你那狗哥每次都恨不得把你cao癱了不用來上班,正好這次讓他好好反省一下!別老是精蟲上腦,就知道zuoaizuoai的!” 白語煙被說得臉紅耳赤,不敢抬頭面對司量和狗妖雙胞胎的目光,最后不得不妥協(xié),和地妖一起外出就診。 這次的目的地仍是郊區(qū)的松樹林,車開到水塘邊就停下來了。 白語煙和地妖一起搬了一箱沙子放在水塘邊的草地上,狗妖雙胞胎姐妹則搬下另一箱。 “店長,我們的患者是鱷魚,這些沙子用來做什么?”玄雨好奇地玩著箱子的細(xì)沙,一邊問道。 “呆會兒你就知道了?!钡匮齻冏隽藗€噤聲的手勢,轉(zhuǎn)臉望向水塘邊。 草叢中隱藏著一個長長的褐綠色的東西,乍看過去好像沒有動靜,但仔細(xì)聽似乎有細(xì)微的碰撞聲。 “??!”白語煙看出是一條鱷魚,即刻捂住自己的嘴,驚慌地看向地妖。 它的尾巴根部微微抬起,后腿深扎在泥土中,繃緊了肌rou,似乎在使力。 地妖微笑著摟住她肩頭,把她攬進(jìn)懷里,低聲說道:“鱷魚mama正在生寶寶呢!據(jù)說一次最多可以下90顆蛋呢!” “那我們的任務(wù)是照顧鱷魚mama和這么多寶寶嗎?”白語煙也壓低聲音,怕驚擾了正在下蛋的鱷魚mama。 “不,我們只需要照顧鱷魚蛋,直到它們孵化就好了,剩下的事鱷魚mama會自己搞定?!钡匮郎愒谒吔忉?,他喜歡這種兩個人說悄悄話的親密舉動,只有這個時候和他端出美食的時候,她對他沒有戒心。 “孵蛋?呃……”白語煙低頭看看自己的短裙——她的衣柜里幾乎都是各種各樣的短裙,沒有其他選擇——不由得想象自己坐在沙堆里,攤開裙子蓋在好幾個鱷魚蛋上孵鱷魚的情景。 “瞎想什么呢?”地妖捏了一下她的臉頰,把她的神喚回來,指了指剛才搬下車的兩大箱沙子說:“我們有孵化的工具?!?/br> 這時,剛才鱷魚mama下蛋的地方傳來玄風(fēng)驚喜的叫聲。 “哇,這個蛋真長!” “會不會和我們一樣是雙胞胎呢?” “別動!”地妖快步走過去,嚴(yán)肅說道:“就這么拿著別動!玄雨,你往沙箱里倒些水,把沙子弄濕。玄風(fēng),你慢慢把蛋放到沙子上,千萬不要翻動,不然里面的鱷魚寶寶就死了!” “好!我知……知道了?!毙L(fēng)嚇得不敢動,等著玄雨把店長吩咐的事做好,才小心翼翼地捧著蛋走過去。 很快地,其他叁個人也興奮地加入遷移鱷魚蛋的行列,大家都小心地盯著手里的蛋,以極慢的速度挪動,像在搬一個盛滿水的容器,生怕一不小心就讓水溢出來。 陽光越來越熱烈,將熱量均勻灑在鱷魚蛋上,白語煙剛放好一顆蛋,眼角的余光里忽然閃過一個黑影,在草地另一邊的松樹林中似乎有人。 她沒有多想就追過去,腦子里都是景然的樣子,也許那個人就是他。 過了好一會兒,給擺好的鱷魚蛋蓋上一層沙子,地妖才發(fā)現(xiàn)異樣。 “白語煙呢?”他緊張地環(huán)顧四周,水塘邊除了他,就剩兩個巨乳雙胞胎,完全沒有白語煙的身影。 “不會被上回的象妖擄走了吧?”玄雨靠在沙箱邊緣,擔(dān)憂地看著排放整齊的鱷魚蛋。 “象妖上次破壞規(guī)矩,他的資產(chǎn)已經(jīng)被我清零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回東南亞去了?!钡匮虿贿h(yuǎn)處的松樹林,臉色突然變得沉重:“這片松林里一定還有別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