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女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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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言長老道,“靈隱大陸有三寶,靈參靈藻靈芝草。其中,靈參你見過了,便是特定海域的一種大型陸生海參,其*有增補(bǔ)靈力的效果。靈藻,是各處淡水湖中生長的一種特殊藻類,具有極高的藥用價值,同時也對人的經(jīng)脈有固化效果。而靈芝草,” 他停了一下,道,“對人的修為有直接提升的效果。相傳,服一棵靈芝草,修為便可提升一級?!?/br> “這東西我聽說過?!惫腔甑?,“靈芝草,效果與大金仙果類似,只不過,并沒有這么大的效果,服一棵便提升一級的說法,未免有些太過了。” 丁勤聽完心里大概有了個譜,對喻言道,“按照長老的說法,三者生長的環(huán)境,并不是都是唯一的。” 喻言道,“對。陸生海參生于海邊叢林內(nèi),靈藻生于靈隱大陸二十七個淡水湖中,靈芝草生于靈隱大陸高山林地之內(nèi)。不過,各處出產(chǎn)的東西,效力質(zhì)量等各有不同。綠水湖靈藻,屬于質(zhì)量中上的,算不上極品,所以未進(jìn)入大門派的視野。否則,我們部落,早就危險了?!?/br> 丁勤點了點頭,“原來如此。長老,隨我一起來的姑娘,本身倒也是郎中世家出身,不如明天讓她幫你們看看病,也許能綜合部落的療法,優(yōu)化一下方子?!?/br> 喻言雖然語中帶有感激之意,臉上卻沒有什么希望的表情,“那,如此甚好。就有勞你們了?!?/br> 兩人如此你一言我一語,不知不覺天已大亮。喻言有結(jié)束談話之意,丁勤也就起身告辭。誰知道,還沒有走多遠(yuǎn),就聽外面有人道,“快快快,謝幕回來了!快點兒,他受傷了!” 一聽此言,丁勤倒也不由自主地有些緊張。他向著傳來的方向看了看,也走了過去。 在剛剛?cè)氩柯涞牡胤?,已?jīng)聚集了五六個人。他們圍著地上一副擔(dān)架,一個個模樣看起來都挺慌張。 擔(dān)架上面,躺著一個人。此人皮膚顏色黝黑,身上肌rou很是壯實,不過胸前、頭上都是血兮兮的,呼吸也并不順暢,顯然受傷很重。 這里只有這么一個傷者,那他就應(yīng)該是謝幕無疑。 很快,喻言長老也趕了過來。見到長老,謝幕掙扎著想坐起來,但是被喻言扶住了肩頭,示意他躺下。 謝幕的臉被血基本全遮住,已經(jīng)看不出表情,用斷續(xù)的聲音道,“長,長老,我對不起部落。綠水湖靈藻是我偷走的。我在一次出去的時候,遇到了十香宗的人。他們看出我是部落的居民,提出條件說,只要我用靈藻交換,就可以收我為弟子。” “所以,我偷了靈藻,開始時放在家里,后來到了一定量,就拿到十香宗,想和他們交換。結(jié)果,他們不但不收我,還說,我這種笨蛋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成為靈修。他們搶走了靈藻,還把我打傷。” 喻言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不過,他還是強(qiáng)忍住了怒火,道,“算了算了,人回來就好。去找鄒蘭,讓她幫謝幕治傷。至于靈藻一事,稍后再說。” 眾人剛剛抬起謝幕,還沒有開始走,就聽鄒蘭道,“這樣的人,不要抬到我的屋里。明明知道今年靈藻產(chǎn)量下降,卻還為一己私利偷盜的人,明顯是置部落的安危于不顧。這種人,抬到我的屋里,我都嫌臟了我的治療床!” 見鄒蘭走過來,謝幕道,“鄒蘭罵的對。是我一時鬼迷心竅。我這傷,也不用鄒蘭治,讓我自生自滅吧?!?/br> 鄒蘭道,“知道就好。” 喻言上前調(diào)解,“鄒蘭,他畢竟是我們部落的人。你就幫幫他吧?!?/br> 鄒蘭一臉的不情愿,同時語氣也相當(dāng)堅決,“我不治,就是不治。不是我不給長老面子。第一,這種偷盜之人,我不治。第二,這種舍大義為小利之人,我不治。第三,這種投靠靈修之人,我更不治!” 說到靈修之后,鄒蘭有意無意地看了丁勤一眼。 喻言苦笑道,“好,好,算了,算了,不治就不治吧。把他抬到我那兒去,我看能幫他處理一下處理一下吧?!?/br> “等等,抬到我那兒去吧?!庇忠粋€人聲音傳過來。 聽到這聲音,丁勤心中有了一絲寬慰。 來的是何嫣。 何嫣上前查看了一下謝幕的傷勢,繼續(xù)說道,“抬我那兒去吧,我給他治。醫(yī)者仁心,剛剛聽你們說了這個人的情況。做錯了事,改過就好。如果錯事是無法改過的,那即使是讓他承受百倍的**痛苦,也無法改變既成的事實?!?/br> 鄒蘭看向何嫣的眼里有了一種敵意,“那好,你是活菩薩,你去治吧。這個人,我是不管了。還真是覺得自己是靈修,就什么都能干了一樣?!?/br> 何嫣在言語上也不想吃虧,道,“靈修是不是都能干不知道。但是,我們靈修能干的,你卻不一定能干。” 扔下這句話,她轉(zhuǎn)身就走。 在部落之中,由于鄒蘭主司治療,平時的地位和威望一直很高,便是長老也讓著她幾分。她哪里受過這樣的嗆,在后面用手指著何嫣,“站?。∧憬o我站??!你剛剛說什么?” 何嫣沒有說話,只是釋放了自己的靈力。一帶六星在身后持續(xù)飄動,單是這種釋放,就讓很多人臉上浮現(xiàn)了一種仰慕和尊敬。 鄒蘭更是被氣得夠嗆,“你個小妖精,你,你……” 她還沒有說完,就聽人群后又有人大喊?!盎貋砹耍炕貋砹??丁郎回來了?是丁郎回來了?” 一聽這聲音,鄒蘭立即轉(zhuǎn)身向后走,道,“姐,姐,我在這兒呢,沒事兒,沒事兒!” 在人群之后,是一個頭發(fā)散亂,衣服凌亂的女人。她的目光呆滯,臉上帶著一種詭異的笑,“你們說是丁郎回來了?丁郎,你在哪兒?” 鄒蘭過去一把把她抱住,“姐,沒事沒事,我在這兒呢?!?/br> 喻言此時皺了皺眉頭,也走過去,“鄒曇,丁郎沒有回來?!闭f完,他轉(zhuǎn)向鄒蘭,像是在詢問一般。 鄒蘭面上帶著一種無奈的神色,“剛剛說謝幕回來,我著急來看一下傷情,門沒有關(guān)好?!?/br> 聽她這樣一說,丁勤倒覺得,鄒蘭并不是真的不想給謝幕治傷,只不過是想故意拿拿架子,教訓(xùn)一下做錯事的人。不然,她也不會著急來看傷情。 只不過,后來何嫣的出現(xiàn),打亂了她的計劃,讓她徹底成了壞人。這估計也是她對何嫣的態(tài)度極不友好的主要原因。 那個瘋瘋顛顛的鄒曇一下子變得很是萎糜,“沒回來嗎?丁郎沒回來嗎?他去哪了?誰知道丁郎去哪兒了?我還要嫁給他呢……” 無意之間,她的目光一掃,見到了丁勤。 這時候,她的目光犀利而又明亮,讓丁勤一哆嗦。 很快,鄒曇掙脫了鄒蘭,直接向丁勤跑了過來,口中還喃喃地道,“你們騙人,你們騙人!這就是丁郎,明明丁郎回來了,你們?yōu)槭裁床桓嬖V我!我要和丁郎成親!” 跑到丁勤跟前,她向前一撲,直接把丁勤抱在懷里,頭在丁勤的胸前不停地磨蹭,“丁郎,丁郎……你終于回來了,等得我好苦啊……” 丁勤滿頭是汗。他想推開這個女人,可是雙臂被縛,一時又掙不開,只能大叫道,“停停停,我不是什么丁郎 ,你認(rèn)錯人了,認(rèn)錯人了!” 何嫣見到這一幕,眉頭緊皺,“我……我靠……丁勤,你小子居然在這兒還有老相好?” 丁勤一時言語中有些混亂,“不是不是,我不認(rèn)識她,我不認(rèn)識啊……” 人們對于這個場景,一時都是一臉懵的狀態(tài)。沒錯,丁勤姓丁,叫成丁郎也是可以的。可是丁勤不是說,自己是初來乍到么? 連喻言長老也是一時無法厘清事情的來龍去脈,只能示意鄒蘭,先將自己的jiejie拉開。 鄒蘭一臉的怨意,拉開鄒曇后,瞪了丁勤幾眼。鄒曇可沒有這么輕易放棄,又是蹬腳又是大哭的,鬧得一片混亂。 待鄒曇被帶走后,喻言嘆了口氣。因為事情關(guān)系到自己,丁勤也想洗白關(guān)系,走到喻言身前,“長老,這是……” 喻言搖了搖頭,“唉。此事,說來話長。不過,我真要和你確認(rèn)一下。你是第一次來靈隱大陸?” 丁勤點點頭,“沒錯,第一次?!?/br> 喻言道,“嗯,也對。看你的年齡,不到二十歲。換成四年前,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還是個孩子。鄒曇又怎么會喜歡上一個孩子呢?!?/br> 四年前?丁郎?誤認(rèn)自己?這三件事情在丁勤的腦中迅速聯(lián)系起來,讓他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他的內(nèi)心也迅速火熱起來,看著喻言問,“請問長老,可否將這位姑娘為什么變成這樣的前因后果,詳細(xì)告訴我一下?” 喻言點了點頭,“好。只不過,其中的細(xì)節(jié),我也不是太清楚。這樣,你跟我來吧,我們再去我的屋子里。” 丁勤“嗯”了一聲,跟著喻言,又回到了此前的屋子。但是現(xiàn)在,他的心里已經(jīng)完全無法平靜了。 難道,自己的父親也來過這個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