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節(jié)
見兄弟們這么迫切的想知道,李野也不賣關(guān)子了,直接說道:“其實也沒什么,這半年來,何子文破的大案子基本上都是我開的頭,然后再打電話讓他過來收拾殘局。你看,今天逃走的那個殺手,不就是我給逮住,然后讓何子文過來將人帶走么?” “???”這個內(nèi)幕一出,閻軍山與申屠峰都震驚了。 李野見他們?nèi)绱苏痼@,連忙拜托道:“這事,你別說出去啊,影響到何子文仕途就不好了,他也是個有能力的人?!?/br> “保證不說?!眱扇水惪谕暤谋WC道。 兩人震驚的消化完這段秘辛后,閻軍山接著很關(guān)切的問道:“李野啊,你跟何子文關(guān)系如何?” “關(guān)系嘛,就這樣說吧。如果我跟聶果果鬧翻,到了兵戎相見的地步,他絕對會提槍過來幫我干?!崩钜暗f道,這話倒也是實情,他就是看中何子文的義氣,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將功勞塞給他的。 “好,好,好?!遍愜娚揭慌拇笸龋贿B說了三聲好。他實在是太開心了,這個小兒子給他的驚喜實在是太大了,遠(yuǎn)遠(yuǎn)超過閻希藩這些年給他的驚喜總和。好吧,如果讓他知道,張老爺子最疼愛的孫女被李野上了,陳清雅被李野上了的話,真不知道他會不會欣喜到發(fā)狂。 閻軍山這般欣喜,李野有些不知所措了,心道這家伙怕是有些腦電波異常吧?怎么有事沒事就一驚一乍的呀? 李野覺得閻軍山腦電波異常,申屠峰卻是很能理解,哪個父親不希望兒子成才呢?如今李野這般有能耐,閻軍山能不驚喜若狂么? 這時,李野突然想起自己還有東西,于是連忙將手中的錄像帶遞給閻軍山說道:“囔,這就是當(dāng)初聶果果殺人的錄影帶,我拷貝了一份。孫滿弓的小兒子是他手下的殺手給殺死的?!?/br> 閻軍山接過錄影帶,收入公文包里,說道:“這個雖然可能還是沒辦法讓他死,但是絕對可以讓他的政治生命更早完結(jié)一步?!?/br> 接下來閑聊一陣,眾人帶著笑意離開。 第195章:劇組有難(第二更) 從江南皇廷出來,三人分三路離開。閻軍山是直奔機(jī)場而去,申屠峰等人則是回寢室。李野,自然是回澹臺青璇家咯?;劐E_青璇家時,先去大豪城去接澹臺青璇。來到大豪城時,居然發(fā)現(xiàn)二樓大堂一片亂糟糟。幾個黃毛青年竟然在那砸東西,幾個保安在旁邊干看著也不敢上前。想來是因為這幾個黃毛青年來頭不小。 李野見此,不禁樂了:居然還有不長眼的敢砸我老婆的場子?當(dāng)即就邁步走了過去,一過去便對那群黃毛青年說道:“給你們?nèi)昼姇r間滾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br> “你算哪顆蔥?”為首的黃毛當(dāng)即偏過頭來冷冷的對李野叫囂道:“你知道我叔是誰不?” 對于這種已經(jīng)形成套路化的對白,李野直接不予理會,一記重拳將其擊倒在地。這一年,李野見過的紈绔可不算少,舉凡未開戰(zhàn)前口呼‘你知道我xx是誰不’這種人一般背景都不怎么樣?而且內(nèi)心也極其軟弱。真正的大紈绔,諸如申屠峰,聶果果哪怕是張宇軒這種,都不會將父輩的威名掛在嘴邊,當(dāng)然他們也不會干砸場子這種事情。這對他們來說,太跌份了。 將黃毛一拳擊倒之后,李野不慌不忙,抬起腳輕輕的踏在為首黃毛的胸部,說道:“給你十分鐘的時間把你叔叔叫過來,否則我打死你?!?/br> 說完,便松開腿,沖一旁熟識的保安打一個響指,搬來一張座椅大馬金刀的坐下。他倒要看看這貨能搬來什么救兵,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逗狗玩玩也是不錯的選擇嘛。李野一落座,黃毛便跑到一邊嘰里咕嚕的打起電話來。這時,李野的手機(jī)響了,一看,狐貍。連忙摁下接聽鍵。 電話里,狐貍用簡單干脆的語言告訴李野,她跟龍五回到南湖市了,李野連忙讓她帶著龍五過來大豪城,狐貍說一聲好便掛了電話。電話內(nèi)容極其簡單,狐貍本來就是個話少的女人。做女保鏢簡直就是極品中的極品。 五分鐘后,龍五與狐貍到了。那黃毛卻還在打電話。李野見此,忍不住催促一句:“你能快點么?我時間很寶貴的耶?!?/br> 也不知道沒聽見還是不想回答,黃毛只是一個勁的打電話,約莫過了兩分鐘,喜氣洋洋的掛了電話。轉(zhuǎn)過頭指著李野囂張的說道:“臭小子,你完蛋了,我叔叔馬上就過來?!?/br> 這黃毛如此一叫囂,旁邊的黃毛們也一個個興奮起來。他們還能不知道自己老大叔叔的能耐?這就是他們跟著這黃毛混的終極原因吶。 而見黃毛這般指著自己的主人,狐貍當(dāng)即向前一步準(zhǔn)備動手,李野當(dāng)即拉住她,說道:“現(xiàn)在別打,再過兩分鐘再打?!?/br> 狐貍聽后,停住了腳步,然后舉起手看了看表。就在這時,那黃毛竟然精蟲上腦,言語調(diào)戲起冰山女神狐貍來:“嘿,姑娘,身材不錯嘛?皮衣皮褲,你是喜歡制服誘惑那種調(diào)調(diào)么?喲,你看這小嘴,多適合吹簫啊。來,今晚陪爺幾個爽爽?” 這人的話語極其輕佻,李野都忍不住蹙眉。狐貍卻半點不為所動,只是冷冷地看著手上的手表,等待著出手時間的到來。狐貍也是一個特別能忍耐的女人,這就是為什么當(dāng)初她能夠在陳山炮手底下那么多年的原因。 在狐貍看著手表上秒鐘滴答滴答滴的時候,龍五卻樂呵呵的笑出了聲。此時他看這群黃毛的眼神跟看死尸差不多,跟狐貍相處時日雖然不久,但狐貍清冷的性格卻極其對他胃口,他喜歡這種面冷手狠的家伙。 在龍五的笑意中時間悄然流逝,時鐘很快走完十分鐘,此時黃毛的叔叔還未趕來。但狐貍可不管他是否來了沒來,直接出手,一腳便將黃毛踹翻在地,動彈不得。然后直接從腰間抽出扎滿鐵刺的皮帶,狠狠地抽打起來……啪! 每抽一次,黃毛男都會皮開rou綻一次,并慘烈哀嚎一聲。哪怕黃毛男叫的比殺豬還要慘烈,哪怕旁邊的圍觀群眾都忍不住捂上眼睛甚至走開。但狐貍?cè)匀徊粸樗鶆?,照樣抽。如果李野不喊停,狐貍永遠(yuǎn)都不會停。在教訓(xùn)人的時候,狐貍就是一臺機(jī)器,冰冷的機(jī)器。 約莫抽了二十鞭,李野終于伸手喊停:“狐貍,暫時停手?!?/br> 對于黃毛男來說,李野此時的話語簡直就是天底下最好聽的妙音。但他卻并沒有因此而產(chǎn)生半點感激情緒,反而咬著牙惡狠狠地對李野威脅道:“你等著,等我叔叔來,我要你好看?!?/br> “繼續(xù)抽。”李野對黃毛男的威脅感到非常不快,當(dāng)即便讓狐貍繼續(xù)動手,抽他個稀巴爛,好讓他知道什么叫做修口德。 收到李野的命令,狐貍自然是立即動手,當(dāng)即又揮舞起皮帶來。在皮鞭的抽打之下,黃毛男背上已經(jīng)沒有一塊好rou,早已經(jīng)被抽的血rou模糊,也怪不得他叫的如此慘烈了。就在狐貍抽的起勁黃毛男慘叫的凄厲時,李野的耳后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住手。 這個聲音一傳來,原本哀嚎的黃毛男便連忙抬頭叫了聲:“叔叔,救我?!?/br> 李野回頭一看,更加樂了。他還以為這黃毛男的救兵是誰呢,原來竟然是他。他權(quán)力確實不小,問題是,他會因為這不聽話的侄子得罪自己么?李野呵呵直笑,不由一揮手,對狐貍說道:“別打了。” 狐貍連忙住手。這時,那熟人已經(jīng)走到了身邊。見到李野連忙拍拍李野的肩膀,問道:“兄弟,怎么回事呢?” “你侄子跑來砸我老婆的場子,屢教不改。只能教訓(xùn)一下咯。”李野聳聳肩膀,很是無奈的說道:“我是真不知道他是你何老兄的侄兒,否則下手肯定是更狠了?!?/br> “李兄弟盡管教訓(xùn),這不聽話的孩子就應(yīng)該吃點苦頭?!焙巫游漠?dāng)即站在李野這邊同仇敵愾,他還能不知道自己侄子是什么德行?他原本就不想過來,但是沒辦法畢竟是親侄子,而且在電話里又說的那么可憐,不得不過來走一趟?,F(xiàn)在過來見到李野了,不用問也知道怎么一回事。李野還犯得著欺負(fù)這么個小混混不? 黃毛男一見自己搬來的大救兵居然站在李野這邊,不由懵了。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連忙哭喊道:“叔叔。您一定要替我做主??!我可是您親侄子,我被這些人打的好慘吶,您一定要抓他們進(jìn)監(jiān)牢,關(guān)個十年八載不準(zhǔn)出來……” 他這動情的哭訴還沒說完,何子文便伸腿一腳將其踹翻,喝道:“混賬東西,給老子閉嘴。我還能不知道你是什么德行么?李兄弟還犯得著欺負(fù)你這么個小混混?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李兄弟是什么人。我告訴你,今天你這事,我?guī)筒涣?,誰也幫不了。你自己搗亂在先,還能怨得了他人?讓你受點教訓(xùn)也是好的,現(xiàn)在馬上給我滾回家反省?!?/br> 何子文吼完之后,黃毛男只能艱難的爬起,然后在兩旁手下的扶持下慢慢走遠(yuǎn)。他也不傻,知道自己今天踢到了硬石頭。叔叔都不管,還能怎么辦?只能硬撐著回家唄! 黃毛男要走,李野也沒攔著要損失費。對李野來說,這么點錢還真算不得什么。 “何老哥,喝杯酒吧。”李野笑著招攬道。 “怕是不行,國安局那邊還得交接一下。今天要不是這王八羔子拿出他爺爺壓我,我還真沒工夫過來?!焙巫游倪B忙推辭道。 “行,那你先走吧。咱們有時間在喝。”李野倒也不攔著。 “好,走了?!焙巫游倪~腿剛想走,又轉(zhuǎn)過身來,對李野說道:“剛剛那王八蛋砸了多少東西,該賠多少錢你給算算吧?!?/br> “不用。”李野連忙擺手,道:“咱們兄弟談這個干嘛,又不是大事?!?/br> “行,那我先走嘞”何子文揮揮手便走遠(yuǎn)了。 何子文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大忙人一個。李野不禁聳肩一笑,心道這何子文如今身居高位也忙碌起來了呀,呵,貴人事忙! 解決完這事,李野便上去將澹臺青璇接了下來。然后又安排龍五狐貍兩人在附件的酒店住下隨時候命。當(dāng)天晚上,自然又是一番大戰(zhàn),澹臺青璇雖然在外面看起來端莊穩(wěn)重大氣,但到了床上,卻是野的不能再野,浪的不能再浪。 酣暢淋漓的大戰(zhàn)過后,澹臺青璇趴在李野身上,用微弱的不能再微弱的聲音說道:“老公,今天我看新聞?wù)f江南大學(xué)發(fā)生槍擊案……” 澹臺青璇話還沒說完,李野便給予了否定答案:“噢,這個我也聽說了。還傷了一個人。” 李野不想讓自己的女人擔(dān)心,所以他只能選擇說謊話,嗯,善意的謊言。 澹臺青璇卻仿若沒有將李野的解釋聽進(jìn)去一般,只是繼續(xù)說道:“我不希望你發(fā)生任何事,你是我的天,如果你有什么意外,我一個人怎么獨活?” 澹臺青璇這話說的很輕,落在李野心頭卻是很重。他用力抱緊澹臺青璇,他喜歡聰明的女人。 次日醒來,發(fā)現(xiàn)澹臺青璇已經(jīng)弄好了溫馨無比的早餐,洗漱完畢吃完早餐后。澹臺青璇便接到一個電話,去處理澹臺家的事情了。原本一個女人管理偌大個大豪城就已經(jīng)很辛勞了,現(xiàn)在還要管理整個澹臺家的家業(yè),自然是更加勞累了。對此,李野雖然惋惜,卻也幫不上忙,他對那方面確實沒什么建樹。 在家里休息一會兒,手機(jī)突然響了,拿起一看,鐘誠。心中嘟囔一句:難道是缺錢了?當(dāng)即便摁下接聽鍵,只見里面?zhèn)鱽礴娬\急促的聲音:“老板,不好了。劇組得罪了本地的黑幫,怕是開工不了了?!?/br> “你們現(xiàn)在在哪兒?我馬上趕過去?!崩钜斑B忙問道。 “重慶?!?/br> “行,到了我打電話給你?!崩钜罢f完這話便直接掛了電話,然后從旁邊拿出紙和筆,寫下一張字條便出了門。出門直奔機(jī)場而去,在路上的時候打了個電話給龍五,狐貍,讓他們也一同過來。 來到機(jī)場時,龍五,狐貍已經(jīng)在等候了。李野連忙去買了最近飛成都機(jī)票。當(dāng)天中午十二點半,李野三人便到了成都機(jī)場,然后趕緊打了個電話給鐘誠,得到具體地點后,趕忙打車前去劇組。來到劇組時,發(fā)現(xiàn)劇組大部分工作人員都受了傷掛了彩。李野連忙叫人送醫(yī)院,然后又讓狐貍?cè)ャy行取了兩百萬購買被砸壞的攝影機(jī)膠卷之類的。 解決完這事,李野連忙向?qū)庰┮约扮娬\了解情況。 “前天,劇組一個工作人員吃夜宵的時候因為口角得罪了當(dāng)?shù)氐拇蟾?,然后就鬧到了劇組來。趙巨熊將那些鬧事的人打了一頓,沒想到當(dāng)天就來警察將趙巨熊給帶走了。接下來,那幫流氓隔三差五的就來鬧事,就來折騰我們。搞的我們拍戲都拍不成,設(shè)備也被砸了大半。這不我就打電話給老板你求救了嗎?”鐘誠這般解釋原委道。 “你的意思是?流氓與警察勾結(jié)?”李野蹙眉問道。 “嗯。”兩人都點了點頭。 了解完這茬后,李野直接打了個電話給申屠峰,電話接通后,李野第一句話便是:“成都軍區(qū)你認(rèn)識人么?” “不認(rèn)識。”申屠峰先是搖頭,但是很快又給予了肯定答復(fù):“不過,我可以幫你搞定。” “行,你幫我解決吧……”李野話還沒說完,那邊就亂糟糟成一團(tuán)了。當(dāng)即李野便掛了電話走了過去。 一過去,便看見一幫光頭手持片刀在那邊砸設(shè)備。李野氣不打一出來,直接招呼龍五狐貍動手。這幫流氓也就是靠著人多或者砍刀逞勇罷了,真遇見狐貍龍五這種能打的,還不一個個蔫了。兩人不到三分鐘,十來個光頭黨便被兩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躺在了地上。 “誰是領(lǐng)頭的?!崩钜白哌^去冷冷問道。 “是老子,你個瓜娃兒找死嗎?敢壞我道哥的好事!”斜躺著一個光頭用滿嘴四川話輕蔑的回道。四川話很多音跟普通話相似,李野自然聽得明白,所以直接走過去狠狠地抽了他兩耳光,當(dāng)即血水狂飆,牙齒碎了一嘴,說話都收不住風(fēng)。 “別在我面前稱老子?!崩钜袄淅湔f道:“四川袍哥我敬重,你們這些癟三在我面前裝什么大鼻子象?” 呸! 這人唾一口血水,表情猙獰,吐字卻極其含糊的回道:“老子日你媽。你曉得老子大哥是誰不?” 啪!啪! 李野沒有廢話,直接又甩了兩個耳光,當(dāng)即那人嘴巴里碩果僅存的幾顆牙齒徹底與牙齦分離,血水止不住的往外流?!霸倬婺阋淮?,不要在我面前自稱老子?!?/br> 兩個耳光之下,這貨沒有再逞強(qiáng),他知道李野不是跟他鬧著玩的。見他識趣的不再口吐惡言,李野直接從他手里掏出手機(jī)對那人說道:“給你半個小時時間,把你大哥全部給我叫來。我倒要看看,你大哥有多大能耐?!?/br> 接過電話,那人當(dāng)即就撥起號碼來。對于他怎么打電話,說什么李野沒有半點興趣知道。與此同時,手機(jī)響了,申屠峰的電話追了過來,連忙摁下接聽鍵。“怎么回事???老大,怎么突然跑成都那邊去了?” “我不是投資了一部電影么?就在重慶這邊拍攝,哪知道一個劇組工作人員得罪了本地的黑幫,竟然來人砸了一批東西。而且跟警察也有勾結(jié),我在這兒也不熟,只能看能不能調(diào)集一些部隊人馬過來幫忙了。萬一跟那幫蛀蟲警察火并,也不至于吃虧?!崩钜霸敿?xì)解釋道。 “哦,好?!鄙晖婪妩c點頭,回道:“我馬上給你安排?!?/br> “嗯?!?/br> 說完便掛了電話,這時,申屠峰那邊立即撥通了閻軍山的電話號碼。電話一接通,他便直接說道:“閻伯伯,李野遇到一點麻煩了。他投資了一個電影在重慶那邊被黑幫阻攔,竟然牽扯到了警方……” 申屠峰話還沒說完,那邊的閻軍山便勃然大怒:“什么?黑社會與警察勾結(jié)?反了他們。李野怎么說?” “他說看能不能調(diào)集一些軍隊,萬一真跟警察火并起來也不吃虧?!鄙晖婪迦鐚嵳f道。 “好,這幫鬼崽子也不知道成都軍區(qū)是誰的嫡系,居然敢在那邊弄我兒子。行,我馬上就讓他們準(zhǔn)備人馬,我倒要看看巴蜀一代,誰敢動我閻軍山的兒子?!?/br> “嗯。” “掛了。” 申屠峰這邊這通電話打完,那個滿嘴是血的混混也剛剛打完電話。打完電話的他臉上恢復(fù)了一絲神采,他心中已經(jīng)開始謀劃如何抽打李野為自己報銷的這一口好牙出氣了。 約莫過了七八分鐘,幾輛越野車夾著一輛寶馬七系呼嘯而來。當(dāng)即,從車上下來了十幾名手持土制來福槍的壯碩光頭男,這些人下來后如香港電影里面的馬仔一般排成兩排。排好隊形之后,最中間那輛寶馬車才緩緩打開車門,一個身著白色西裝白色皮鞋的中年光頭男叼著雪茄慢慢走了出來。 看架勢,確實很有黑道大哥的范兒,整的就跟拍電影似的。但是,這玩意能唬住別人,還能唬住李野,龍五狐貍?cè)耍克麄兡膫€不是歷經(jīng)百戰(zhàn)?就被這么幾把土制來福嚇到那還用混么?上海灘都閑庭信步,怎么可能在內(nèi)陸摔跟斗? “就是你們打傷我光頭黨兄弟的?”白色西裝男走到李野三人面前拿雪茄指著李野文縐縐的說道。 看著他裝逼樣,李野忍不住咯咯直笑。李野咯咯直笑,龍五卻直接罵出了聲:“干你娘,你以為你是在拍電影么?” 見李野三人渾然沒把自己這個大哥放在眼里,白衣西裝男不禁失落的搖搖頭,緩緩說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吶,就是不知天高地厚。來,跪下,給你們熊哥我磕三個響頭,再按照江湖規(guī)矩給自己扎三刀六洞,我就考慮放過你?!?/br> “哈哈哈哈!”這貨話一說完,李野的咯咯笑直接變成了捧腹大笑,他還沒見過這么裝逼的黑社會頭目了,實在是太搞笑了。 “你笑什么?”自稱熊哥的白衣男不禁皺眉問道。 “笑你傻唄。” “真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白衣男很是失望的搖搖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淡淡說道:“你知不知道熊哥手下這批槍分分鐘就可以把你們?nèi)舜虺神R蜂窩?” “那你倒是試試,你看你們的土制來???,還是我兄弟手掌這把左輪手槍快?!崩钜暗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