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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兵家大爭在線閱讀 - 第83節(jié)

第83節(jié)

    第五十三章 百戰(zhàn)神將

    公孫策面前的剩余的最大光繭,在他期盼的目光中碎裂,走出一個短衫青年,頭發(fā)被武冠束起,手里提著一把刃口發(fā)紅的鐵戟。

    他面如紫玉,說不上帥氣,卻顯得無比英武。

    他目若朗星,雙瞳中的亮光攝人心魂,讓人畏懼的時候又想親近于他。

    他不怒自威,威嚴的面相,讓公孫策收斂了臉上的喜色,莊重肅穆。

    他正要抱拳跪拜,公孫策已經(jīng)知道他的身份,趕緊伸出雙臂,將他扶住,忙說:“將軍不必如此多禮,能得將軍效力,實在是我公孫策的幸事!”

    “今生為君上之臣,禮不可廢?!边@武將渾身氣力堪比公孫策,推開公孫策,拜倒在地。

    “末將張遼,拜見君上!”渾厚不失清亮的聲音,讓公孫策的神魂軀體飄飄欲仙。對于男人,除了收獲女人和勝利之外,最能激發(fā)本性豪情的,就是獲得文武名臣的效忠!

    “文遠將軍,不必多禮!”公孫策急忙扶起張遼,腦中回憶著張遼的資料。張遼說是曹cao五子良將之首,也不為過!

    張遼字文遠,雁門馬邑人也。本是聶壹(西漢武帝時馬邑豪強,曾發(fā)動“馬邑之謀”,向匈奴進行誘敵戰(zhàn),可惜失敗告終)之后人,為了避乖辟怨,遂改張姓。

    張遼少年時便已舉郡吏,后來并州刺史丁原以張遼武力過人,召其為從事,命遼帶兵往赴京都。何進又遣張遼往河北募兵,共得千余人。張遼募兵尚未還,而京中何進已因剿宦失敗而死,因此張遼所領(lǐng)兵盡歸董卓所有。

    董卓死時,張遼統(tǒng)兵歸屬于呂布,遷任騎都尉。其后呂布為李傕所擊敗,張遼跟從呂布各地流浪。呂布后在兗州與陳宮聯(lián)手,差點滅了曹cao,不過因為呂布用人失當,用了一個叫薛蘭的人,導致兗州被曹cao重新占據(jù)。

    曹cao將呂布打敗,張遼隨呂布到徐州。遙領(lǐng)豫州的魯國相,時年二十八。

    建安三年呂布遣身為北地太守張遼與中郎將高順等攻破劉備,后又敗曹cao的援軍夏侯惇。但其后曹cao破呂布于下邳,張遼領(lǐng)呂布軍余眾歸降,被拜為中郎將,賜爵關(guān)內(nèi)侯。

    建安五年曹cao破劉備擒關(guān)羽后厚待他,但察知其無久留之心,便讓張遼查問,關(guān)羽回答他雖知曹cao善待自己,但受劉備大恩誓同生死,替曹cao立大功后必去。

    張遼欲如實告知曹cao,卻擔憂關(guān)羽為曹cao所殺,但如不實告又非事君之道,乃嘆說:“曹cao是君父;關(guān)羽不過是兄弟。”

    遂如實告知,曹cao贊其忠義后問張遼估計關(guān)羽何時離去,張遼回答:“關(guān)羽受公恩,必立效報公而后去也?!?/br>
    曹cao納荀攸聲東擊西計令顏良大驚后,命張遼與關(guān)羽同為解白馬圍的前鋒,關(guān)羽斬殺顏良,終破袁紹軍。事后關(guān)羽果然離開尋找劉備。張遼數(shù)有戰(zhàn)功,累遷裨將軍。及曹cao擊敗袁紹時,別遣張遼鎮(zhèn)治魯國諸縣。

    建安六年,張遼與夏侯淵同圍昌豨于東海,歷經(jīng)數(shù)月,糧秣將盡,眾人商議先引軍而還,但張遼卻向夏侯淵說:“數(shù)日以來,遼每次行于重圍外時,昌豨都會特別看著我。而且其軍所發(fā)矢石越來越稀少,此必是昌豨心內(nèi)猶豫不定,所以才不求力戰(zhàn)。遼希望能挑試一下他,并與之洽談,倘若可以成功誘使昌豨下山,不是很好嗎?”

    以前張遼在呂布帳下時,就和昌豨打過交道,多少也是熟人。

    于是他命人向昌豨說:“曹公有命,使遼為其傳達?!辈g果然下山與張遼對話。張遼便說:“曹公神武,正欲以德政懷兼四方之眾,所以先依附曹公者皆能受大賞”。

    于是昌豨便答應(yīng)投降。張遼知其肯降,于是單身上山,入昌豨家中,并拜候其家人。昌豨見遼如此誠而無詐,心中歡喜,便隨之往見曹cao。曹cao先遣昌豨還東海,隨后訓責張遼說:“莽然支身赴敵巢xue,這不是大將所為?!?/br>
    張遼卻拜答道:“因為遼憑著明公昭著四海的威信,既奉旨以往,相信昌豨必不敢加害,所以才會這樣做的。”

    建安八年張遼跟隨曹cao討伐袁譚、袁尚,破二袁于黎陽,立有功勞,行中堅將軍。曹軍攻袁尚于鄴城,袁尚堅壁守疊,久攻不下。曹cao納郭嘉之計讓二袁自行內(nèi)斗而先還許都,使張遼與樂進攻拔陰安,遷徙其民至河南。

    建安九年,曹軍又再攻鄴,這次終于攻破鄴城,張遼奉命別巡趙國、常山,招降了緣山一帶的賊眾及黑山孫輕等。然后張遼又從攻袁譚。

    建安十年,袁譚被斬于南皮后,張遼又受命安撫海濱一帶,征破公孫度所遣越海掠地的柳毅、與長廣太守何夔合兵討允平賊從錢等。

    曹cao表漢帝,稱張遼曰:“武力既弘,計略周備,質(zhì)忠性一,守執(zhí)節(jié)義,每臨戰(zhàn)攻,常為督率,奮強突固,無堅不陷,自援枹鼓,手不知倦。又遣別征,統(tǒng)御師旅,撫眾則和,奉令無犯,當敵制決,靡有遺失。論功紀用,宜各顯寵。”收復東萊諸縣后張遼引軍還鄴城,曹cao親自出城迎接張遼,更與遼共載一車,封遼為蕩寇將軍,曹cao對張遼的信任可見一斑。

    其后張遼復又別擊荊州,平定江夏諸縣,率軍還屯臨潁,封都亭侯。

    建安十二年,其后從征袁尚于柳城前,張遼諫曰:“許都是天子的所在地,乃四方之會。今公遠征塞北,若劉表遣劉備襲許,據(jù)之以號令四方,公之勢去矣?!辈躢ao策判定劉表必不能任用劉備,遂繼續(xù)出征。

    行軍中途與敵軍相遇。張遼壯氣奮發(fā),勸曹cao即時赴戰(zhàn),曹cao壯其行為,親自把所持的麾旗授予張遼。遼遂引軍突擊,大破敵兵,斬單于蹋頓于陣前。

    陣斬對方大將,古往今來的武將屈指可數(shù)。三國時期,關(guān)羽算一個,萬軍之中斬顏良;黃忠算一個,定軍山之戰(zhàn)以少擊多,陣斬夏侯淵;張遼斬蹋頓,也是一例。

    建安十三年,那時候荊州尚未安定,曹cao命張遼屯軍于長社。軍隊臨出發(fā)之際,軍中忽有謀反者起事sao動,半夜驚亂起火,全軍盡受其擾。

    此時張遼顧謂左右道:“不可驚動。這一定不會是全營盡反,必然是引起叛變之人,想藉此惑亂他人而已?!庇谑莻髁钴娭?,只要不是反亂者安坐勿動。

    而張遼則帶領(lǐng)親兵數(shù)十人,守立于陣中。不久情況穩(wěn)定下來,軍中隨即擒獲首謀者,并將其殺除,動亂亦告平定。由此可見,張遼性格沉穩(wěn),不動如山之大將風范。

    建安十四年廬江郡有人叛變投靠東吳,張遼追擊他們到霍山。霍山有天柱山,山高險峻,連綿約有二十余里,道路險狹,叛軍避于其上,山下進軍難通。

    張遼意欲登山進兵,諸將皆說:“此山道路險惡,我軍兵少,很難可以深入用兵?!睆堖|卻說:“這正是所謂“一與一,只有勇者可以前進?!?/br>
    于是進至山下安營,起兵上山攻擊,終于斬殺叛軍首領(lǐng),盡虜其眾。曹cao論諸將功勞,說:“登天山,履峻險,以取敵首,蕩寇將軍張遼功也?!庇谑窃銎湟?,假節(jié)。

    曹cao滅了叛軍,擊敗前來接應(yīng)叛軍的孫權(quán)后率軍北歸,任命張遼與樂進、李典等部領(lǐng)七千余人馬屯守于合肥。孫權(quán)大將呂蒙奇襲攻下盧江的皖城,張遼在增援途中得知皖城失守,無奈被迫退軍。

    建安二十年,曹cao往征張魯,派人加急送給駐守合肥張遼一封信,上有字樣云“賊至乃發(fā)”。不久孫權(quán)率領(lǐng)十萬大軍進圍合肥,合肥諸守將乃共同拆信視曹cao所教,信中言道:“若孫權(quán)軍來到,張、李將軍出戰(zhàn);樂將軍守護軍,不得與戰(zhàn)。”

    諸將皆為此感到疑惑。此時張遼便說:“曹公遠征在外,待其救兵來時,敵軍必定已攻破我們了。所以曹公教我等眾將,待敵軍未合便迎而擊之,摧折敵軍鋒銳,以安眾人之心,然后方可堅守。成敗之機,在此一戰(zhàn),諸君何須疑惑?”

    而李典亦與張遼持相同意見。于是張遼在夜間募集敢于逆擊敵銳之士,共得八百人,于是宰牛讓將士飽食,準備明日大戰(zhàn)。

    天尚未亮,張遼被甲持戟,率八百銳士于逍遙津直攻孫權(quán)大軍。張遼一騎當先,獨自先登直陷敵陣,立殺數(shù)十人,斬其二將,并于陣中大呼己名,然后突擊沖入重重軍陣,無人能擋,直至孫權(quán)麾旗之下。

    孫權(quán)見狀大驚,東吳將領(lǐng)手足無措,不知所為,只得后撤,登于高丘之上,僅以長戟自守而已。

    張遼見敵軍退避,便叱喝孫權(quán),挑釁他下來對戰(zhàn),孫權(quán)懼而不敢動;及至望見張遼所領(lǐng)之兵原來甚少,于是忽聚眾軍數(shù)重圍困張遼。張遼于東吳戰(zhàn)陣之間,左右突圍,直前急擊,東吳軍陣圍擋不住張遼,緊密的戰(zhàn)陣被張遼沖撞而開,張遼將領(lǐng)麾下數(shù)十人得以脫出。

    但陣中尚有余眾未出,被東吳戰(zhàn)陣重重圍困絞殺。他們都號呼張遼道:“將軍舍棄我們了嗎!”

    張遼聽了,復又帶幾十人殺進東吳戰(zhàn)陣之間,救出被困余眾。孫權(quán)人馬皆望風披靡,沒有敢當張遼之將。

    這一戰(zhàn)自清晨戰(zhàn)至日中,吳軍銳氣為張遼所奪,魏軍主力此時還在城修業(yè)進行守備,眾心方才安然下來,諸將對張遼所為均表嘆服。孫權(quán)守擊合肥十馀日,城不可拔,加上疫病,于是還軍退師。張遼觀察得知,令軍斷橋,自率諸軍乘勢追擊,圍數(shù)重,差點擒獲孫權(quán)。

    這一戰(zhàn)不僅是張遼勇氣的體現(xiàn),更多是他的計謀。八百銳士破十萬吳軍,靠的不僅是自己一方的忘死奮戰(zhàn),更多的是孫權(quán)配合。張遼料定孫權(quán)會仗著自己有十萬大軍,對合肥不足一萬的守軍產(chǎn)生了輕視。果不出張遼的預料,東吳上到將領(lǐng),下到小兵,無不驕橫。輕敵之下,才會被張遼大破于逍遙津。

    逍遙津一戰(zhàn),張遼威震江東。在東吳,可以說是能‘夜止兒啼’。沒到夜里,家里孩子哭鬧不肯睡覺,母親就說‘你再這樣,張遼就來了!’,嚇得小孩縮在被窩,安心睡覺,不敢再鬧。

    張遼的名聲,在江東等同于死神。可見逍遙津一戰(zhàn),有多么的輝煌。

    曹cao聞此,大壯張遼的表現(xiàn),拜張遼為征東將軍。

    曹丕即位魏王時,張遼轉(zhuǎn)封前將軍。朝廷分封其兄張泛及一子列侯。不久孫權(quán)又再叛變,曹丕遣張遼還屯合肥,并進爵都鄉(xiāng)侯。朝廷又給予張遼母親輿車,派遣兵馬送張遼家人到張遼軍屯之處,當張遼母親至時,張遼導領(lǐng)隨從出迎。張遼所督的諸軍將吏皆羅拜于道旁,看見此景的人均認為這是十分榮耀的事。

    魏文帝黃初元年,也就是曹丕稱帝那一年,張遼被封晉陽侯,增邑千戶,并前二千六百戶。

    黃初二年,張遼朝圣于洛陽皇宮,曹丕便引張遼會晤于建始殿,親問其昔日破吳時的情狀。張遼述說過后,曹丕向左右嘆息道:“簡直是古代的召虎啊?!庇谑菫槠浣ㄔ斓谏幔痔貫閺堖|母親筑殿,當年跟從張遼突破吳軍陣營、臨時應(yīng)募的一眾步卒,皆為虎賁。

    黃初三年,孫權(quán)又復稱藩。張遼奉命還屯雍丘,卻在此得病。曹丕遣侍中劉曄帶著太醫(yī)審視其疾,并令虎賁問其消息,道路上往來相繼不絕。張遼之疾久未痊愈,曹丕命人迎接張遼就行在所,自己則車駕親臨,執(zhí)張遼之手,賜以御衣,又使太官每日送給御食。

    待張遼之疾稍可,遼即回還屯之處。正當其時,孫權(quán)復叛,曹丕遣張遼乘舟,與曹休到海陵臨江駐防。孫權(quán)知張遼至此,甚為忌憚,敕令諸將道:“張遼雖然抱病,但仍是勇不可當?shù)?,千萬要謹慎在意!”

    同年,張遼與諸將同破吳將呂范。不久張遼病篤,竟逝于江都。曹丕為之流涕,謚曰剛侯。其子張虎嗣任其爵。

    黃初六年,曹丕追念張遼、李典在合肥之功,詔曰:“合肥一役中,張遼、李典僅以步卒八百人,破賊十萬之眾,自古用兵,未見如此。他們使賊眾至今仍氣為之所奪,真可謂國之爪牙。現(xiàn)分封遼、典邑各百戶,賜一子爵關(guān)內(nèi)侯?!?/br>
    張遼是三國時期的名將,他為曹cao統(tǒng)一北方南征北戰(zhàn),出生入死,立下了汗馬功勞。直到晚年,他還帶病征戰(zhàn)。張遼的一生幾乎全部是在戰(zhàn)爭中度過的。

    他先后跟隨曹cao戰(zhàn)山東、討袁譚、滅袁尚、平遼東,在極端混亂的三國時代,結(jié)束“豪杰并起”、軍閥混戰(zhàn)的局面,使北方漸趨統(tǒng)一,這在歷史上起了進步作用。

    張遼的軍事表現(xiàn)受歷代所尊崇。顏真卿向唐德宗建議,追封古代名將六十四人,并為他們設(shè)廟享奠,當中就包括“魏征東將軍晉陽侯張遼”。同時代被列入廟享名單的只有關(guān)羽、張飛、周瑜、呂蒙、陸遜、鄧艾、陸抗而已。

    及至宋代宣和五年,宋室依照唐代慣例,為古代名將設(shè)廟,七十二位名將中亦包括張遼。在北宋年間成書的《十七史百將傳》中,張遼亦位列其中。

    第五十四章 挾持

    “回稟君上,末將麾下天兵有四:一是兩千并州鐵騎,二流上等;二是兩千五百青徐重甲,二流末等;三是八百逍遙津敢死士,一流中等,有狂暴和死戰(zhàn)兩種屬性;第四是五百大魏虎賁衛(wèi)士,一流中等,有死戰(zhàn)和守護兩種屬性。”

    對于騎兵,公孫策不準備再擴建,因為他養(yǎng)不起。一個騎兵不是有一匹戰(zhàn)馬那么簡單,光戰(zhàn)馬的養(yǎng)護費,就頂五個輕甲步卒。消耗實在是太大,所以張遼的第一種天兵,雖然有兩千,他還是忍痛放棄。

    至于青徐重甲,兩千五百人是一筆很大的數(shù)字??伤仨氁釛墸驗樗F(xiàn)在用不上,也養(yǎng)不起。

    他現(xiàn)在能選擇的只有逍遙津敢死士和虎賁衛(wèi)士,虎賁衛(wèi)士是逍遙津敢死士戰(zhàn)后生還者被曹丕征召組建而成的,可以說是敢死士的精華部隊。兩種天兵一種擅長進攻,一種精于防守。

    “文遠將軍,敢死士和虎賁之間還有沒有其他不同之處?”公孫策必須要對兩個天兵有詳細的了解,這樣才能選出最適合自己的天兵。

    “回稟君上,逍遙津敢死士身穿特制護身甲,只護衛(wèi)渾身緊要處,手持長刀,在戰(zhàn)場上具有優(yōu)良的機動能力?;①S衛(wèi)士雖源出于敢死士,但他們都是身著重甲,持盾執(zhí)戟,另外還精通飛刀絕技。”

    聽公孫策的疑問,張遼就知道了公孫策的選擇對象。對于敢死士和虎賁衛(wèi)士,張遼更傾向于敢死士。如果公孫策選擇虎賁衛(wèi)士,那么他張文遠就只能成為一個守衛(wèi)宮廷的武將,很難有機會馳騁于沙場之上。

    張遼猶豫了一下,補充說道:“君上若能封王,一紙詔書,逍遙津敢死士也可轉(zhuǎn)職為虎賁衛(wèi)士!”

    “沒有逍遙津敢死士的張文遠,還能算是張遼么?文遠將軍凝聚敢死士戰(zhàn)魂,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

    “末將遵令!”張遼威嚴的臉上,難得露出一絲喜色。

    兵在于精不在多,他深怕公孫策選擇青徐重甲。青徐重甲雖然比西涼重甲稍遜一籌,但在某些大型戰(zhàn)場,這樣的重甲只能做消耗之用,無法起到一錘定音的效果。

    張遼不同于臧霸三將,領(lǐng)了命令,飄升到北斗第三祿存星。北斗七星星華大作,瞬間的星光宛若實質(zhì)。不久星華恢復正常,公孫策能明顯的發(fā)現(xiàn),星光并以往更為凝聚。

    他背上的神將魂珠潛力最大的此時只剩一個黃忠,不出意外黃忠就會是北斗第二星巨門星,但北斗第一星會是誰?

    若北斗七星齊聚,聽黛姬說,似乎會產(chǎn)生不可思議的變化,有著難以形容的好處。

    第二日,天色未明,安夢就先醒來,對著身旁的公孫策動手動腳,公孫策在意識星空內(nèi)就已察覺,早早醒來,瞇著眼睛配合安夢的小動作。

    安夢成功將他挑逗雄起,公孫策一看天色只是麻亮,大戰(zhàn)一場直到安夢服軟,捏了捏安夢紅撲撲的臉蛋,公孫策出了臥室。

    外廳守候的白袍劍婢一個個雙腿發(fā)軟,臉上發(fā)燙,站立不穩(wěn)。畢竟公孫策與安夢的動靜確實有點大,而她們又靠的這么近。安夢的相貌比起白袍劍婢來說,并不占多少優(yōu)勢,比起其中優(yōu)越者來說,更是大大的不如。

    要知道這些白袍劍婢可是楚萌萌先后在上百萬幸存者之中挑選出來的,相貌身材俱是一流。其中最美麗的,完勝公孫策五位夫人不是問題。所以,這些白袍劍婢心中都隱隱有著那么一份期待。

    公孫策望著一個個面如桃花,眉目含春的白袍劍婢,心中尚未泄盡的邪火在肆虐。

    不過,他忍住了。這種事情必須要克制,尤其是第一次。他希望自己的家族繁盛,可不想累死在床榻之間。

    “君上,城中有變!”剛剛穿上外衣的公孫策就聽門外葉輕舟呼喊,聲音很是急促。

    “進來說話!”

    葉輕舟低頭走進大廳,急聲說道:“公孫恩將軍被手下親兵圍困在府邸,現(xiàn)在情況很是危機。公孫英將軍已調(diào)謝艾白牦兵包圍府邸,與作亂親兵對峙!”

    公孫恩扎好束腰玉帶,皺著眉頭說道:“小七怎么回事?連手下親兵都壓制不?。∷@個樣子,我怎么安心放他回武周?”

    “并不是公孫恩將軍的錯失,他今日一早準備宴送麾下親兵歸周,但被預謀已久的數(shù)名親兵挾持,不過也有忠心親兵護衛(wèi)左右,與作亂親兵對峙!”

    “被手下挾持,這就是恥辱!”公孫策一甩衣袖,制止了要給他掛披風的白袍劍婢,邁步出門。

    公孫恩也怕夜里住在府邸被一心走險的天兵挾持,所以去了城外軍營,在公孫英那里過了一夜。一大早帶著軍中廚子,打算設(shè)宴招待一下親兵。

    不想被幾名預謀已久的天兵堵在臥室,還好臥室內(nèi)還有數(shù)名忠于他的天兵,他的親衛(wèi)將劉銘也在臥室內(nèi),用自己身份堵在門口,讓作亂天兵束手無策。

    “這是陰謀,也是一場演給我們看的戲。小七是安全的,除非這幫作亂天兵想死!但如果我們強攻,小七就危險了?!惫珜O英提著雁翎刀,對公孫策說道,語氣很是憤怒。

    “小七出了事情,他們的家眷也別想看到明年的雪!他們的條件是什么,我很感興趣?!惫珜O策手里提著雷電戟,一身白袍。

    “小七打發(fā)他們歸周,他們擔心這樣回去會被女皇處罰,甚至還會牽連家眷。所以他們才會想出挾持小七,想逼迫我們就范!”

    公孫策請公孫恩回到河東,為的就是統(tǒng)一思想,還有就是讓他坐鎮(zhèn)自己后宅?,F(xiàn)在有了四名新神將,公孫恩的作用已經(jīng)不大,所以放公孫恩返回武周影響不大。

    “小七可以回去,但不能就這樣被挾持回去!如果名聲毀了,這輩子也就完了!這幫人還不知道我的厲害,必須要警告一下!”公孫策活動了一下筋骨,嘎吱作響。

    他很想殺了這幫膽氣過人的家伙泄氣,但他們不是自己這邊的人,而是盟國的人,更是公孫恩的人,殺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