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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天可汗在線閱讀 - 第14節(jié)

第14節(jié)

    就在這時,蕭衡突然呼出一口氣,重新跪到地上……

    “你沒機會了?!毖Τ缬?xùn)拿起桌子上的橫刀,說道,“我現(xiàn)在問你,你騙蒙小雨那些錢,確實是送給劉幽求了?”

    蕭衡默然,他皺眉思索著什么。

    薛崇訓(xùn)道:“上次我說你如果有半句假話,我就拿你家人動手,我說話算數(shù)吧?如果這次你還不相信,也可以試試。”

    蕭衡忙點點頭道:“是……我一連寫了幾首詩送到劉相公府上,希望得到他的賞識和推薦,都毫無回音,只得出此下策,送了大筆銀兩?!?/br>
    “你送詩送錯人了,如果確實寫得見真性情,你該送給宋璟或姚崇……可惜他們倆現(xiàn)在好像都被貶到地方去了?!?/br>
    蕭衡忙把責(zé)任推到劉幽求頭上:“正如郎君所言,我寒窗十載,如今也是沒有辦法,如果有賢明的大臣在位,我也不會出此下策啊。都是劉幽求貪財所致!”

    “那陸象先呢?陸象先雖然是我母親提拔起來的,但賢名多年,絕不是會隨便徇私枉法的人;還有宰相蕭至忠,平常也能克己奉公,還和你是本家……你真是形勢都沒看清楚,就蒙著腦袋一個勁亂鉆,你以為官場那么好混的?”

    “是,是,我愚鈍,郎君一席話如醍醐灌頂,如果郎君用得上我,我一定肝腦涂地以效犬馬之勞!”

    薛崇訓(xùn)搖頭道:“你這樣的人,我收來何用?不過現(xiàn)在我可以利用你一次,但你得犧牲妻子,還得吃點苦頭被關(guān)起來消失一段時間?!?/br>
    薛崇訓(xùn)說罷站起來走到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竇氏面前,竇氏簌簌發(fā)抖,惶恐地看著他:“你……你要做什么?”

    他yin|笑了一下,抬起手里的刀靠近竇氏的臉。竇氏更加害怕了,無助而可憐。聽得薛崇訓(xùn)又說道:“你別亂動,否則你的孩子……”

    “別!求你別傷害他!”竇氏變得勇敢起來,說話也利索了。薛崇訓(xùn)道:“母愛確實很值得人尊重,如果那孩子是女孩,我一定看在你的份上饒過他……可他是個男孩,我怎么能傻到故意給自己不痛快,留下個復(fù)仇的種子呢?”

    竇氏跪倒在地,哭道:“求你饒了他吧,你殺了我!把孩子送給別人,別告訴他父母是誰,讓他好好活著就好!”

    “站起來?!毖Τ缬?xùn)冷冷道,“不聽話我現(xiàn)在就殺了他?!备]氏只得站了起來,而跪在桌子旁邊的蕭衡則低著頭一言不發(fā)。

    薛崇訓(xùn)把刀鋒輕輕靠近竇氏的臉,她的喉嚨動了動,緊張地看著那鋒利的刀子,身體本能地向后躲,但后面是一張大案,她沒法后退了,因為想躲避上身也向后仰,只得用雙手撐在案上才能保持身子的平衡。

    房間里有沒有說話了,只剩下竇氏因為緊張而喘息的聲音。薛崇訓(xùn)把刀鋒緩緩下移,動作很輕,刀尖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一條淡淡的劃痕。

    “嘩!”突然薛崇訓(xùn)抓住竇氏的衣領(lǐng)向下一扯,她的衣襟頓時被撕下來一大塊,兩個像裝滿了水的軟圓壺立刻彈了出來,沉甸甸地掛在胸口,她驚叫了一聲,忙用手捂住胸口,因為太用力,乳白色的液汁也被她擠了出來,順著手指往下滴。

    她的腰帶也在剛才被扯斷了,但因她的臀部抵在后面的大案上,裙子才沒有直接掉下去,不過小腹下面的一撮黑草卻不慎露了一點頭。

    “不要……”竇氏絕望地乞求道,當(dāng)著她丈夫的面受次大辱,往后不是被迫自盡也會被休掉,她絕望到了極點……蕭衡沒有勇氣,但后果卻要女人來承受。

    她想反抗,但又不能反抗,唯一的希望就是那個孩子了,只求這個惡魔糟踐了她能放過她的孩子。

    薛崇訓(xùn)盯著她裸|露的肌膚,眼睛里充滿了興|奮和放縱,他無情地下令道:“把手拿開。”

    女人猶豫了一下,只得慢吞吞地將手從胸口拿開了,她閉上了眼睛,睫毛上有閃爍著陽光的晶瑩淚珠。

    就在這時,跪在一旁的蕭衡終于有勇氣說話了,他說道:“我這媳婦是殘花敗柳,入不得郎君的法眼,您就放過她吧!”

    薛崇訓(xùn)回頭冷冷道:“她不能放,你可以留條命,我暫時沒必要殺你,但如果你再廢話,狗命也是難保?!笔捄馑扉]上了嘴。

    薛崇訓(xùn)用刀背輕輕在竇氏的胸口上撫過,刀身冰冷,竇氏又非常害怕,她的肌膚被這么一激很快起了雞皮疙瘩。薛崇訓(xùn)笑了一下,把橫刀“鐺”地一聲扔到三娘那邊,伸出手托住了她的一個飽滿的水袋。竇氏的渾身都是一顫,她不敢相信,自己的乳|房現(xiàn)在竟然被握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手里。

    見竇氏眉頭緊鎖,薛崇訓(xùn)便伸出另外一只手,按住了她胸口的一個特殊的xue道,頓時她的乳上就血脈不通。那些微血管里的血流被阻斷了,使她的胸部暫時陷入貧血狀態(tài),這時她的皮膚敏感度立刻倍增,薛崇訓(xùn)遂用手指輕輕捻著一顆大紅豆,竇氏的臉上立刻潮紅起來,乳|尖漲得老大,仿佛瞬間伸長了一些,挺了起來。

    片刻之后,那發(fā)漲的圓球頂端竟然飆出了一絲乳|白色的汁液,把薛崇訓(xùn)的衣襟都打濕了一點。

    第二十五章 魚兒

    第二十五章魚兒

    “不!”蕭衡總算無法再忍受這樣的奇恥大辱了,大叫了一聲,額頭上的青筋都突了起來。

    此時薛崇訓(xùn)的手指正沿著竇氏那光滑的腹|溝向下移動,手放在了竇氏的裙頭,那里有一小撮黑色毛發(fā)冒頭了,他的手指捻了捻,扁扁的卷卷的毛發(fā),有減震保護和散熱的作用。聽到蕭衡的大叫,薛崇訓(xùn)的手指停了下來,回頭看著他。

    大概這樣的事確實太狠了,三娘也忍不住說道:“郎君,要不一刀宰了這女人了事?!?/br>
    薛崇訓(xùn)看了一眼三娘,又回頭看了一眼竇氏睫毛上的淚珠,猶豫了一下,隨即就說道:“不行,如果只是一樁命案,太平常了?!?/br>
    三娘不知道薛崇訓(xùn)究竟有什么陰謀,但既然薛崇訓(xùn)已經(jīng)發(fā)話了,她也不再多說,走到蕭衡的面前,一腳準(zhǔn)確地踢到蕭衡腹上的某部位,他立刻就暈了過去。

    薛崇訓(xùn)再次看著面前的竇氏,她的眼睛緊緊閉著,因為乳|尖被薛崇訓(xùn)奇異的手法挑|逗了一番,她的臉色有些潮紅,但眉頭緊鎖拼命地忍著。

    薛崇訓(xùn)沉吟了一會,他這樣的男人可以毫無心理障礙地和任何有姿色的女人搞那事,仇人也可以,但他有些猶豫,是因為三娘在身邊,不知怎地,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仿佛有點在意三娘對自己的看法,不然剛才三娘說干脆一刀殺了這女人了事的時候,他也用不著解釋。

    他的手放在竇氏的裙腰上沒有動,不由得對三娘說道:“你真希望我直接殺了她?”

    三娘的目光不由得露出了復(fù)雜的神色,有欣慰、有驚訝,她點點頭:“我也是女人。還有……”

    “還有什么?”薛崇訓(xùn)脫口問道。

    三娘有些猶豫,沉吟不已。薛崇訓(xùn)皺眉道:“上回你就說有句什么話要對我說,可是過了幾天又改口了……還有什么?”

    三娘看著薛崇訓(xùn)的眼睛,她的眼睛竟然露出了乞求和傷感,為什么她會有這么樣的眼神?薛崇訓(xùn)沒看懂。

    “還有,我不希望你變成那樣的人?!?/br>
    “我本來就是那樣的人,現(xiàn)在我們在殺婦孺!”薛崇訓(xùn)盯著她說道。

    三娘沒有說話,直接走到竇氏的面前,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竇氏的眼睛突然睜開了,她的眼里掠過一道驚慌的閃光,身體猛地往上一拱,使勁掙扎起來,拼命扭動著。但三娘的手猶如鐵鉗,死死地卡著她的脖子,任她的兩只手也在那里胡亂的揮舞著。

    竇氏巴慢慢張了開來,可以看見她那濕潤的粉紅色的舌尖,因為窒息,她的臉憋得緋紅,喉嚨里發(fā)出“咕咕”奇怪的聲響。她的腦門上也沁出了些許細(xì)細(xì)的汗珠,兩條腿一曲一伸,用力地一蹬一蹬地,身體用力地一拱一拱地,就象是一條離開了水面的魚。

    沒過一會,竇氏的眼睛里變得猶如死灰一般,她使勁地扭著脖子,發(fā)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口水也慢慢的順著嘴角流了下來,手指焦急地?fù)高^來摳過去,但問題是在案板上根本就找不到任何可以打擊的東西。

    猛烈的掙扎只能使她的生命消失得更快,她嘴巴張得更大,徒勞地作著試圖呼吸到空氣的努力,繼而身體開始有些不受控制似的猛烈地抽動起來,更加激烈然而卻毫無用處地蹬著雙腿。

    很快她的力量就減弱了,鼻涕混著口涎流向下巴掛著絲往下滴著,變成了一陣陣不太有規(guī)律的抽搐,手上也停止了反抗,不再作出那些徒勞的嘗試了,只是在那里使勁拽著那只勒在脖子上的鐵鉗一般的手。

    她的眼睛半開半閉的,從睫毛下面透出迷離的眼光來,不知怎的居然呈現(xiàn)出一種很難描述的嬌憨的模樣,鮮艷的嘴唇詭異地咧著,從嘴角溢出了一縷細(xì)細(xì)的帶著泡沫的口涎,脹鼓鼓的舌頭在嘴里蠕動著,濕潤的舌尖緊緊地頂著牙齒的后面。她臉上的表情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變成了一副很興奮陶醉的模樣,好象是在享受某種特別的快感。

    薛崇訓(xùn)看到眼前的情形,想起以前聽說人在窒息到頻死時會有一種異樣的快感,瞧竇氏這模樣,傳言難道是真的?

    就在這時,竇氏的身體又猛地挺了一下,然后又開始抽動起來,那兩只沉甸甸的乳|房也好象變得更加緊繃了起來,似乎聳得更高了,彈性也似乎變得更強。

    她最后的生命力爆發(fā)出來了,身體彎成了一道即將發(fā)|射的弓,腰挺了起來,這么撐在那里,就好像都丟進油鍋的魚兒,瞬間被炸酥了一樣。

    就在這時,薛崇訓(xùn)發(fā)現(xiàn)竇氏的裙子濕了一大片,打濕的長裙貼在了她的腿上,她好像失禁了。

    薛崇訓(xùn)走過去,伸出手指在她的鼻子前一探,沒有了氣息,又把手按在她左邊的乳|房上停了一會,心跳也沒有,竇氏是真的死了。

    她就這么四仰八叉地仰在那里,眼睛睜著半|裸著身子。

    三娘找了一件衣服,正想給竇氏蓋上,薛崇訓(xùn)卻說道:“別蓋,就讓她這么著?!闭f罷又看了一眼搖籃的小孩,說道:“我殺了這個男孩的父母,他就是個隱患,不能留,難道我還給他機會長大了好找我報仇?”

    三娘看了薛崇訓(xùn)一眼,也不說什么,走過去之后,拔出短劍就刺。殺手果然殺起人來毫無壓力。

    薛崇訓(xùn)把目光轉(zhuǎn)向昏迷不醒的蕭衡,想了想,走上前脫掉了蕭衡的一只鞋扔到地上。這樣別人才知道蕭衡沒有死,卻不知被誰抓住了,留著活口。

    蕭衡被三娘弄醒了之后,看著案板上死得很慘的妻子,還有搖籃里滴下來的血,眼睛已經(jīng)通紅,他是哭都哭不出來了,死死地盯著薛崇訓(xùn),仿佛想把薛崇訓(xùn)的rou一塊塊撕下來吃掉一樣。

    薛崇訓(xùn)卻冷淡地說道:“早先你就該鼓起勇氣試一次,拿那把刀捅死我?!?/br>
    很快蕭衡就被五花大綁,嘴里堵了塊破布,被薛崇訓(xùn)三人壓著走出了院子。他們大搖大擺地把蕭衡推進氈車,長揚而去。這條巷子比較冷清,出去的時候沒有碰到其他人,不過碰到了也無所謂,等巡城胥役趕到時,恐怕人早就跑了。

    第二十六章 春風(fēng)

    “三娘,你知道什么東西沾上了最難洗掉嗎?”

    “不知?!?/br>
    “血?!?/br>
    ……

    走在明媚的陽光里,一抬頭,就能看見藍藍的天空中飄著朵朵白云,沒有工業(yè)污染的大唐,晴天是那么美麗清純,就像沒有被褻瀆過的少女。

    薛崇訓(xùn)渾身一塵不染,剛不久他才到氤氳齋蒸了一通,又連將全身連洗了好幾次,換了一身嶄新的麻衣長衫……但是,此刻他仍舊覺得身上有股血腥味。

    旁邊的三娘低著頭,用手掌遮在眉間,她好像很不習(xí)慣太強的光線。薛崇訓(xùn)回頭說道:“你多在白天活動,就習(xí)慣青天白日了……不用擔(dān)心官差,除了李守一,沒有人敢公然捉我的人,但李守一不認(rèn)識你,萬一被人認(rèn)出來我也可以不認(rèn)帳?!?/br>
    三娘默然不語。薛崇訓(xùn)又道:“今日無事,咱們?nèi)ニ崎g看看蒙小雨去?!?/br>
    “她對郎君很重要么?”三娘終于開口了。

    薛崇訓(xùn)沉吟了片刻,仿佛很難回答這個問題。他突然想起了有部電影叫這個殺手不太冷,里面那個酒吧里專門給殺手介紹工作的老頭,每次出場都和一幫小孩子在一起歡笑玩耍。薛崇訓(xùn)想了想才沉吟道:“我發(fā)現(xiàn)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感覺就像這天空……藍天白云,很暖和。你不要告訴她蕭衡的事,明白?”

    三娘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便默不作聲。

    他們來到水云間的時候,正趕巧了,大廳里的木塔臺子上表演的人便是蒙小雨,彈唱的曲子正是《長相思》。薛崇訓(xùn)便站在人群里順便欣賞她的表演。

    蒙小雨穿著一襲白裙,看起來清麗純潔,贏得了眾看官一陣陣興奮的叫好捧場。她懷里抱著琵琶,唱到情深處,彈到心痛處,一指便是一滴淚水,但觀眾們依然在大聲叫好。

    大概是這樣的傷情讓她看起來像一個多情的美女吧,又或是她的淚水看起來就如梨花帶雨分外招人可憐。觀看歌舞的人們花錢無非就是求一個爽字,哪管蒙小雨是真的傷心。

    楚楚可憐的女孩,還在乎感情的女孩,總是合男人們的口味,縱觀無數(shù)的描述美人的艷詩便可見一斑,詩里的女子不是在垂淚就是在傷感,從未見歡笑……詩大部分是男人寫的。

    鴇兒不知何時認(rèn)出了薛崇訓(xùn),急忙跑了過來,笑道:“瞧是什么貴人來啦!”

    薛崇訓(xùn)抱拳道:“免貴免貴,我就是來聽聽小雨唱曲。沒事,杜姐兒忙你的……對了,小雨怎么不多養(yǎng)幾天,這就上臺子了?”

    鴇兒忙道:“喲,我可沒逼小雨,她自個說沒事了,再說咱們水云間的回頭客好多都喜歡聽小雨唱曲呢。養(yǎng)了幾天,老是關(guān)在房里也不是辦法,就同意讓她出來露露面。一會她下來了,讓她單獨陪陪郎君……彩兒,你帶郎君上樓去小雨的屋子,侍候好了?!?/br>
    一個小娘應(yīng)聲走了過來,薛崇訓(xùn)等人便隨她上樓。樓上的雅間要貴許多,但物有所值,居高臨下從敞開的窗戶里正好能看到臺子上的節(jié)目,確實比下面舒服得多。

    等蒙小雨唱完了,她便放下琵琶,站了起來向臺子下的人們屈膝柔柔地行了一禮,露出甜甜的一笑,說了些感謝之類的話,然后回身離開??垂賯儶q自意猶未盡,高呼著叫她再來一曲。但是不一會又上來了一群美人,而且她們衣裙穿得暴露,個個的肌膚都隱隱顯露,人們就更加興奮了,再也不喊蒙小雨再彈。

    過得一會,蒙小雨上了樓,回到自己房間,看見了薛崇訓(xùn),頗有些驚訝,說道:“是你……”

    薛崇訓(xùn)點點頭道:“上回來聽你唱曲,但不幸出了事,今天總算是如愿了?!?/br>
    蒙小雨臉色一沉,但依然很勉強地說道:“還沒向你道謝救命之恩?!彼穆曇衾镲@然沒有多少高興的意思,但是音色依然清脆沒變,猶如黃鶯,還有點萌的感覺。

    “是我認(rèn)識的一個熟人救的你,我不會醫(yī)術(shù),你不必謝我?!?/br>
    蒙小雨在桌子對面坐了下來,她依然穿著舞臺上的那身白裙,還未來得及換。她看了一眼薛崇訓(xùn)道:“還未請教恩人的名諱。”

    薛崇訓(xùn)道:“不用了,我們就這樣,很好……你這身衣服很好看,讓你看起來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樣?!?/br>
    她雖然身在風(fēng)塵,但年齡不大,女孩子都喜歡聽別人的贊美,蒙小雨也不例外,頓時就露出了一絲笑意:“我可不敢當(dāng),世人都嫌棄我們這樣的人呢……郎君就不在乎?”

    薛崇訓(xùn)很有誠意地說道:“和我比起來,你比山上的泉水還要純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