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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天可汗在線閱讀 - 第205節(jié)

第205節(jié)

    薛崇訓道:“你不玩么?”

    姚宛攤開手道:“沒錢,咱們那點錢和程妃她們玩要是運氣不好,兩三天就能輸光?!?/br>
    薛崇訓二話不說拿起剛才丟在案上的金魚袋,掏了一把,摸出來三四張青色紙幣和兩顆圓溜溜的金子塞到她的手里:“拿去輸,反正rou爛在鍋里?!?/br>
    “我不是問你要錢……”姚宛紅著臉推辭著,“要是被孫夫人知道了,我得被罵死,名聲也不好我還得在院子里過日子呢?!?/br>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毖Τ缬栒f罷也不啰嗦,徑直往外走。

    姚宛心道要是輸得多了人家肯定懷疑你哪來那么多錢,只有放起來了。

    第八章 華清

    宅了幾天薛崇訓在家每天都要侍候那幾個妻妾連幾個近侍奴婢也沒落下,饒是他身強力壯無奈好漢不敵人多,他明顯感覺自己的體力下降,而且更怕冷每次出門都要戴一副毛領子才覺得暖和,想想在隴右時那邊的氣溫更低也沒現在這么怯冷。

    還好是時候去華清宮見太平公主了,上表等事已準備妥當,薛崇訓決定這兩天就啟程。

    華清宮位于驪山北麓,距長安約五六十里,南依驪山北臨渭水,周、秦、漢、隋、唐等朝的帝王都視這塊風水寶地為他們游宴享樂的行官別苑,或砌石起宇興建驪山湯或周筑羅城供起玩樂。在漢朝名叫湯泉宮,名聲也比較響亮;唐朝叫華清池,太平公主大興土木擴建之后現在改名“華清宮”。

    薛崇訓從長安啟程西行的時候已經是臘月下旬了,正值隆冬季節(jié),他的行程儀仗由飛虎團將士負責護送。因為京畿地區(qū)安全倒不是大問題,太平公主去華清宮之后附近還駐扎有羽林軍兵馬。

    華清宮在歷史上最出名的原因其實是唐玄宗和楊貴妃的故事,歷史上李隆基在位時期前后臨幸華清宮達三十六次,幾乎年年冬天都在這里呆著直到次年春天才回長安,同時和楊貴妃在這里發(fā)生的諸多愛情故事,讓這座宮殿也聞名遐邇?!堕L恨歌》“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边€有創(chuàng)作出霓裳羽衣舞的“梨園”,等等不一勝數。

    在路上一想起這回事薛崇訓就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因為李隆基尚未坐穩(wěn)皇位就玩完了,自然后來那些所謂的愛情故事就不復存在了,華清宮也不是故事里的那個樣子……因為這次擴建是太平公主做的,不再是歷史上的唐玄宗,那么風格和構造就會有很大的差別,不會再有“梨園”,也不會再有“貴妃湯”。

    不過薛崇訓從來沒去過華清宮,也未在后世游歷過那里,它是不是歷史上的樣子想來是無關緊要了。在他的記憶里,華清宮將永遠是這次看到的樣子。

    城外的道路上依然是大雪飛揚,關中自從下了第一場雪就斷斷續(xù)續(xù)地下,或大雪或小雪或晴個一天半日,不過大地上的白雪一直就未消失過。

    薛崇訓的隊伍一大早從長安出城,衛(wèi)隊是全騎兵飛虎團又不用帶什么輜重,輕裝簡行不緩不急地一天時間就到了,旁晚時分到達的華清宮。

    遠遠看去有一條白茫茫的起伏大山,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驪山,史書上記載這個位置曾經有過龐大的建筑群阿房宮,是堪比長城的宏偉工程。不過現在阿房宮早就連一點影兒都見不著了,山下存在的是華清宮。它在驪山的襯托下顯得很小,自然沒法和長城一樣龐大的工程阿房宮相提并論。但是走近了見著宮內的亭臺樓閣依然非常華麗漂亮,不是一般莊園的規(guī)??梢员葦M的。

    進了宮門,便見到一個寬闊的湖泊,湖面已經結冰了。湖上還有一道寬敞的用大理石打造的路橋,橋的盡頭就是一棟形狀十分端正大氣的二層宮殿。

    這時一幫官吏就迎接出來了,他們會按照此處的典章規(guī)格安排薛崇訓的隨從,薛崇訓什么也不必cao心過問,只需讓官吏們安排便是。

    走到這樣一道氣魄正大的橋上,就如走在含元殿前的大路上,橋面的磚石很容易看出還是新的,顯然是新近擴建時才按照太平公主的意愿剛修的,薛崇訓心道這倒非常符合太平公主的風格。

    此刻薛崇訓忽然覺得這里非常神奇,眺望驪山腳下遠近周圍沒有人口稠密的集市或聚居之處,簡直給人荒郊野林的感覺。可就在這樣荒郊野林的地方,卻有一座宮殿,里面住有軍隊官吏宮人,還有許多共同歌姬……在他的直覺里,也許是受前世聊齋一類的電視劇影響,在荒野中突兀地出現繁華的樓臺燈火,多半是鬼魅幻覺。

    現在薛崇訓就有這種感覺,好像到了聊齋里面,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覺。不過理智告訴他顯然直覺是錯誤的,這世上本來就有一座華清宮。

    眾人一起走完了穿過湖面的路就來到了一座燈火輝煌的宮殿前面,板瓦土木都是新的,規(guī)模自然比不上大明宮內的含元殿宣政殿等建筑,也就和薛崇訓府上那座“風滿樓”差不多的規(guī)格。

    旁邊一個官吏說道:“新修的芙蓉殿,名字是殿下取的,因為外頭這水湖泊改名叫芙蓉湖了,夏天會有很多荷花。這里面很多地方都修過了,怕王爺一時間不認識路,明日要游覽的話得叫人陪著?!?/br>
    官吏們也不知道薛崇訓是第一次來,因為覺得他是皇親以前也可能來過。

    薛崇訓也沒說什么,只是微微點點頭。

    那官吏又躬身道:“殿下知道王爺今晚到,已經在芙蓉殿設了晚宴,王爺您請?!?/br>
    進了主殿,只見幔帷華麗燈架新亮,鏤空銅鼎香煙寥寥,土夯板筑的墻壁和磚木地板都是嶄新的,還有仙鶴石雕刺繡屏風等裝飾。成群的宮女身作及地長裙或侍立或端著各種器皿來往,這里的暖洋洋的人氣很旺,走進來就跟進了大明宮一般。

    薛崇訓向里面走了一陣,便看見正面有個和宮廷大殿中同樣的木臺子,后面的寬敞寶座上高高地坐著美麗而霸氣的太平公主,她的排場就跟皇帝似的,身后同樣有個寬大的畫著江山山水的屏風,倆宮女舉著大扇,旁邊有宦官恭敬地侍立隨時聽后差遣。木臺下的席位上坐著一些官員文人,穿著打扮都很講究,能出席太平公主宴會的人顯然都是詩詞歌賦張口就來才華橫溢的人,或許其中還有幾個在地方上名聲很響的名士……反正薛崇訓是一個都不認識,因為真正運作朝政的大臣在長安并不在這里。

    席位上的人都起身向薛崇訓抱拳為禮,薛崇訓也拱手作了個樣子,便徑直來到殿下跪倒在地拜道:“兒臣叩見母親大人。”

    “咱們大唐的英雄回來了?!碧焦骰仡欁笥倚Φ?,“快起來,過來讓娘瞧瞧瘦了沒有,河隴可是苦寒之地?!?/br>
    眾官紛紛奉承恭喜薛崇訓大獲全勝云云,那些屁話薛崇訓回長安都聽膩了。他正要爬起來時覺得右膝微微一疼,估計是舊傷沒有完全好利索,他頓時心里一琢磨,便將那股子疼痛更夸張地表現出來,緊皺眉頭用手撐著地板艱難地嘗試了一下但也沒有起來。

    果然太平公主關切地問道:“崇訓你怎么了?”

    “沒事……”薛崇訓咬牙道,“腿上有點傷沒好利索,一跪下去就疼,前幾日見天子我還失禮了一把沒跪惹得御史彈劾我恃功自大……我歇一下就能站起來。”

    太平公主欠了欠身:“你見天子都不跪,這里又沒外人何苦呢?來人,趕緊把我的崇訓給攙扶起來?!?/br>
    倆宦官急忙走下來扶起薛崇訓,這時又聽得太平公主道:“坐我身邊來,我天天都念著你回來?!?/br>
    于是宦官們便扶著薛崇訓上木臺,他推了一把說道:“我自己能走?!?/br>
    這時另外一個宦官搬了一條腰圓凳放到太平公主面前的桌案旁邊,那宦官還特意巴結地給墊了一副軟座墊。

    沒一會兩側的樂工便奏起了曲子,然后見一些寬袖長裙的歌姬款款走上了木臺,隨著音樂翩翩起舞。賓客端起酒杯遙遙地向太平公主母子敬酒,大殿上很快就熱鬧起來。

    太平公主笑道:“那首詩是你寫的,還是王昌齡或是張九齡寫的?”

    看來太平公主對薛崇訓身邊的人才是一直有關注的,王昌齡張九齡等人物在歷史上名聲很響,但在此時他們還年輕還沒混到宰相的位置上,也沒做出什么名聲遠揚的大事來,名氣也就不怎么樣了,太平公主能隨口說出他們的名字,是因為那幫人是薛崇訓的幕僚。

    薛崇訓一本正經道:“我寫的,二齡在河隴只寫了邊塞詩。我給母親的那首是有感而發(fā)興起亂填的,倒是貽笑大方了?!?/br>
    太平公主道:“哪里會貽笑大方,朝里的飽學大臣都說寫得很好,不想你倒是有些文采?!?/br>
    “文字應該不咋地,主要是借詩言的感情很真?!毖Τ缬栒曋焦鞯难劬Γ难劾锓瓷渲廨x,看起來非常真摯。有時候一句不容易讓人當真的話,只要配合好表情和眼神就能非常真,以至于可以讓人無理由地相信,因為人的眼睛很難騙人,薛崇訓說這話的時候是很心誠的。

    他頓了頓又說道:“當時和吐蕃人五十萬在烏海對陣,我軍只有六萬八千人,我心里真是沒底,就一直念叨著母親大人,很神奇心下就一點都不怕了?!?/br>
    太平公主怔了怔,然后笑道:“你這小子就會逗你老|娘高興,說得跟老道講法似的玄虛?!?/br>
    薛崇訓道:“真不是騙您,否則不得好……”

    太平公主頓時喝了一聲打斷他:“在我面前說話,還詛咒發(fā)誓什么,不怕別人笑話你!”

    第九章 星辰

    金盞銀盤一桌子的佳肴美酒,薛崇訓喝得臉有些發(fā)熱了。黃金打造的杯子中的酒是淺黃色的晶瑩貢酒,顏色有點像啤酒不過味道自然大相徑庭而且沒有泡。這時他發(fā)現太平公主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眼神很奇怪,心下一陣沒底便低頭把|玩手里的金盞,偶爾輕輕抿一口,不敢正視太平公主的眼神。此刻他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在太平公主面前反而處于心理的弱勢,大約她是自己母親長輩的關系。

    舞臺上的歌姬換了一波來一波,不厭其煩地載歌載舞扭動著腰|肢,穿著低胸的衣服把胸|前的兩團|rou抖得微|顫顫的。寶座這邊在木臺后面位置也比臺子高一點,看得很清楚,薛崇訓現在是覺得滿世界都是酒|色。

    “你瞧瞧,看中誰,今晚讓她去陪你?!碧焦鞯难劬锫冻鰰醸昧的暖暖的又很大方的笑意。

    “哦……兒臣還是算了吧?!毖Τ缬柕?,他忽然覺得在母親面前自己這個妻妾成群生活荒|yin的人幾乎成了一個純情小生。他心說老子在家侍候一幫妻妾就夠了,干嘛要浪費體力在這里的陌生人身上?如果是在河隴那種地方,有宮廷美女來陪倒還不錯,回到長安了根本不缺這個。

    太平公主道:“我知道了,這里沒你看中的。”她把歪了歪上身,把頭靠過來輕輕說道,“那我叫高太后陪你,滿意吧?”

    薛崇訓抬起頭看著太平公主,本來是打算要說什么的可一下子又忘記了,就只有這么看著她。太平公主一張臉保養(yǎng)得很好,干凈艷|麗精致,幾乎找不到一點瑕疵。她都四十出頭的人了,還生過幾個孩子,竟然能保持得像現在這樣有氣質,不得不讓人驚嘆……顯然這些都是以舒適富貴的生活環(huán)境和大量奢侈資源為基礎的,也難怪宮廷里斗得你死我活并不比外面的男人們爭奪緩和,有了權位和資源,就可以得到很多。

    特別是她的眼睛很美很有味道,形狀酷似薛崇訓的眼睛,但更清亮。薛崇訓對這個干過很多壞事的母親很有好感,也許是這種對自身的認同感?

    太平公主的眼睛看人的時候很專注,被她看著或者有一股子巨大的壓力仿佛內心深處最隱秘的東西都會被她看穿,或如沐春風好像一下子獲得了知己,那眼神風情萬種內涵豐富,會讓寂寞的人覺得沒有人能理解自己的人感到沉迷。

    薛崇訓有些惶恐不安地垂下頭。

    太平公主一撫袍袖,把一只干凈的白的手伸了出來,一把抓住薛崇訓的手腕:“來了華清宮就不能不先試試溫泉,我?guī)氵^去看看修繕過后的湯池?!?/br>
    薛崇訓身不由己地跟著她站起來,然后下了木臺向側后的一道珠簾門走去,身邊的宦官宮女前呼后擁地護在左右。她很講究排場,走哪里都是大氣而喧囂的模樣。

    喝了不少酒,猛一下站起來被太平公主攜手而走,薛崇訓還有些發(fā)昏。周圍的金碧輝煌的裝飾不知價值幾何他也沒看清,精神有些恍惚,他心道這些耗資巨大的東西對于母親來說也許算不得什么,反倒是某些用金錢地位買不到的才是很奢侈的吧?身份不同,對于身邊的各種東西理解的價值就會不同。

    一群人穿廊過殿,來到了一處像院子一般的地方,就像那種四面有房子,中間有個壩子的格局。但是這里的中央不是個壩子,而是一潭水,四周用考究的屏風圍著,水面還冒著白騰騰的熱氣,是溫泉的水。

    “這里就是星辰湯,最初是太宗修建沐浴的地方,我叫工匠改造了一番比以前更漂亮了。在此沐浴仰頭就能看見星辰,故曰星辰湯。你試試如何?!碧焦饔行┳缘玫卣f道。

    比起薛崇訓為了享樂弄的那間桑拿,這里的享樂之物顯然規(guī)模更大耗費更多,也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感受,他也有些搖搖欲試了。

    “不相干的人給我出去?!碧焦靼詺獾匾粨]手,又招手讓一個近侍宦官過來。那官宦急忙彎著腰小心地走過來,附耳過去時由于太平公主長得太高那宦官只能直起腰來。她在其耳邊交待了一句什么,然后那宦官就提著拂塵邁著細碎的步子急匆匆地出去了。

    太平公主回頭對薛崇訓說道:“你慢慢享用,我去屋里喝茶,這是露天的趕緊脫了下去泡著?!?/br>
    薛崇訓抱拳道:“兒臣多謝大人厚愛?!?/br>
    太平公主離開星辰湯池邊來到一旁的屋子旁邊坐了下來,宮女忙端來一杯熱茶。她從窗戶的夾縫里看出去正好能看到溫泉中的情形,“我就在這里等他?!?/br>
    這時溫泉旁邊只剩下四五個宮女,她們侍候著薛崇訓寬衣,又拿來毛巾干凈的褻衣等物,還有一壺茶。薛崇訓被她們脫了個精光,不過他也沒覺得不好意思,畢竟當貴族久了被奴婢丫鬟們侍候慣了還是挺放得開的,裸|露在丫頭們面前毫無壓力,反倒是那幾個宮女因為幾乎沒有侍候過男人,大伙的臉上都爬上了飛霞。

    薛崇訓伸手試了試水溫正好,便跳了進去,在幕天席地中忽然渾身一暖說不出的舒服,他都輕松地呻|吟了一聲??吭诎哆叞杨^仰起來,卻未見到星辰,因為天兒不晴朗還下著小雪,但是可以看見天幕。

    這種享受確實很爽,關鍵是那種景色和氣氛,敞開的空間讓人心胸打開,和在室內蒸桑拿不可同日而語完全是兩碼事。就算是在科技社會相對落后的唐代也可以有如此舒服的生活,作為統治者真是好啊。這時薛崇訓才發(fā)現這池溫暖的壁造型是南峭北柔,好像是模擬自然山川河流的造型修建的,在這里泡溫泉還能心懷江山天下……薛崇訓一想,最初是唐太宗修建的,倒是符合那種人的胸懷。

    就在這時,聽得后面一個聲音輕輕喚道:“薛郎?!?/br>
    薛崇訓回頭一看只見是高太后,他微微有些吃驚,但一想到方才母親說的事兒,太平公主都同意了也就沒什么大不了的犯不著吃驚了。

    高氏一身青色打底的禮服正裝,端莊得顯得有些老氣古板,但薛崇訓知道剝|開那層衣服里面的身段是很嬌|嫩的。她的額頭圓潤飽滿,臉上涂著nongnong的精致的胭脂水粉,神色顯得有些局促,雙手握在腹前站著一動不動地看著薛崇訓。四目相對的一會兒薛崇訓也不知該說什么,他想起上回強迫了她,甚至還記得她那油光水滑的蜷|曲芳草和白|生生的皮膚。

    宮女們上前來說道:“奴婢們?yōu)槟锬飳捯??!?/br>
    高氏生硬地說道:“不必了,你們出去吧。”

    “是?!睅讉€宮女忙退出了圍在溫泉湯周圍的屏風。

    薛崇訓道:“既然來了,就別在岸上站著,你瞧天上還下著雪,雖然池邊稍微暖和一點呆久也凍。”

    高氏道:“你轉過去,我一會就下來?!?/br>
    薛崇訓:“……”不過他也不和高氏爭辯,便依言轉過身去仰在那里等著。他正好看見屋頂上的積雪,便伸手指了指說道:“你瞧上頭還堆著雪,天上也有雪花飄下來,讓人覺著很冷才對,可身上卻暖和著,是不是覺得很神奇?”

    “薛郎難道沒洗過溫泉,這有什么好神奇的?”高氏的口氣同樣生硬。

    薛崇訓也不計較,一臉閑適放松的表情笑了笑。

    過得一會就聽到泉水中的響聲,還有水面的波浪蕩漾,薛崇訓知道高氏已經下水了,便問道:“我可以轉頭過來了?”

    “嗯。”高氏應了一聲。

    薛崇訓遂轉身過來,只見高氏全身都泡在了水里,水面直到她的脖子,夜色也降臨了只靠周圍掛著的燈籠光線,她身體的春|光自然是看不太清楚。薛崇訓低聲笑道:“上次我喝高了,不過你的反抗也是假裝的吧?那叫什么來著,欲拒還迎……”

    “你可以這樣,但是我能么?”高氏忽然冷冷地說道,“要不是太平公主把你當心肝寶貝似的寵愛,連你喜歡的東西也不愿意碰生怕你不高興,發(fā)生那樣的事我早就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

    “打住打住,你太緊張了。”薛崇訓搖頭晃腦地好似開玩笑一樣地說道,“母親雖然給了我很多,身體發(fā)膚是最起碼的,但是我并不是她的寵物,她也需要我,你要先明白這件事,否則多傷我的自尊……”他此時確實很放松,于是說起話來就沒有什么客套了,很隨意。

    他一面說一面從水里往前走,高氏忙低喝道:“別過來!就在那里,你又想做什么?”

    薛崇訓哪里管她拒絕,一面繼續(xù)移動一面yin|笑道:“咱們赤|身露|體泡在一塊兒,你說我想干什么?不是廢話么!”

    高氏正色低聲說道:“別看這里好像沒人,沒看見旁邊還有那么些樓閣房子么,里面會一個人都沒有?說不定你|娘也在里頭某個地方,咱們幕天席地當眾那樣,就沒羞|恥之心么?”

    薛崇訓道:“我要找個男人搞|那事才擔心別人知道,找你正大光明人之常情,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