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不,jiejie才是,沒事嗎?” 小千說:“我一點也沒事?!?/br> “可是,你在哭啊?是哪里痛吧?” 小千說:“沒事,對不起,什么也沒有!” 小千一定是被那強(qiáng)大到可怕的信賴責(zé)備著吧。 “jiejie,是我不好嗎?是因為我一個人走出來所以你才這么傷心嗎?” 小千軟軟地?fù)u搖頭。 葉隱曾教過小千把身體托付給感情,把積壓的東西盡情地爆發(fā)出來。 小千說:“jiejie,有點奇怪啊……” 而結(jié)果,就是這樣。 無論多么任性,小千的弟弟還是她的弟弟。 小千一家無知又純真得令人生疑,但是很美麗,讓人羨慕?!皩Γ瑢Σ黄?,對不起啊我?!毙∏У牡艿芤詾樽砸炎鲥e了什么。 “不,你沒有做錯哦,是我說謊了。”小千說:“沒遵守與你的約定,學(xué)校那邊也請假了。剛才也不是在玩,我是急躁了才打你的,對不起,對不起??!” 就像兩面鏡子一樣,兩人哭泣著。 葉隱心中感到一絲溫馨和感動,為她們之間的親情而歡欣鼓舞。 他終于發(fā)現(xiàn)了,其實自已是怎樣看小千的為人的。 哪里是什么不對勁,這不就是自已一直憧憬的東西嗎。 自已難道不是一直羨慕她的純真嗎? 小千擁有無數(shù)人,始終無法得到的美好東西,用心靈搭建起來,搭建成一座用風(fēng)吹絕對無法撼動的堅固的家。 “我絕對不會再擅自走出來了?!?/br> 小千說:“是嗎?” “嗯,因為我想和jiejie在一起。jiejie會帶我出來外面的。jiejie從來不會不聽我的拜托的?!?/br> 笑容慢慢地浮現(xiàn)在小千的臉上。 “謝謝??傆X得變得輕松多了,我做這樣的我就好,弟弟。” “不懷疑任何人,不對金錢感興趣,對戀愛采取消極態(tài)度” “就算那樣,我也有很多家人陪著我。穿爸爸買給我的土里土氣的大衣,大家都在繁華大街上玩的時候,我就和你在公園里玩踢罐子?!?/br> “那樣就好了吧” 小千看著弟弟,笑容如同花一般燦爛:“對吧?” 雪越下越大。 葉隱甚至連之后的工作都忘掉了,只是呆站在那里,不想去打擾他們,真是被他們感化了。 就快要搬家的小千一家,接下來究竟怎樣度過貧困的難關(guān)? 嗯,在搬家以后多給予幫助吧, 小千只要做回以前的自已就好。 葉隱放棄了讓小千當(dāng)助手的念頭。 那家伙,有與她相適應(yīng)的人生吧。 一旦決定了的話,就不能再迷茫了。 還有日記本明天也可以吧。 葉隱轉(zhuǎn)過身,回到車站。 雪地上,姐弟兩人在那里一直嬉鬧著。 …………。 睡前洗臉的時候,看看鏡子里映出自己的臉,就好像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喜事,容光煥發(fā)。 真是的,我真是被小千感動的一塌糊涂。 此刻,已經(jīng)馬上十點了。 這時候響起了敲門聲。 葉隱打開門。 陸琪說:“你好” 葉隱說:“是你啊” 陸琪說:“對不起,可不可以借我一點醬油呢” 葉隱說:“醬油?” 陸琪說:“其實,我就住在附近的” 葉隱說:“胡扯,這附近沒有你能住得起的公寓” 陸琪說:“不,是真的啊。通過熟人的路子幫忙借到了某家公司辦公樓的二樓來住”的確,這附近有幾戶住家的姓名牌上寫的就是公司的名字。 陸琪說:“我能進(jìn)來嗎?雖然沒有什么重要的事” 葉隱說:“回去吧” 陸琪說:“幫個忙嘛。雖然沒有什么重要的事” 葉隱說:“喂,你的臉不要太靠近鏡頭。會變得很奇怪的” 陸琪說:“我已經(jīng)嫁不出去了??禳c負(fù)起責(zé)任讓我進(jìn)屋吧” 葉隱說:“明白了。五分鐘就回去?” 打開自動門鎖,陸琪發(fā)出呵哈的聲音從大門口走進(jìn)來。 等了幾分鐘。。 陸琪說:“打擾你沒關(guān)系嗎?” 葉隱說:“不要從半開的門探頭出來看,好恐怖的?!?/br> 陸琪說:“那么我不氣了?!?/br> 連腳步聲也沒有,陸琪急急忙忙地走到了廳。 葉隱說:“說吧,什么事?” “哈?” 葉隱說:“我問你這么急有什么事。有話要說的話,打電話就行了吧?” “小千,剛剛來我這里了” 葉隱說:“小千她嗎?” “哎呀?你和小千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嗎?” 葉隱說:“不要聞房間的味道。什么都沒有” 陸琪說:“不,有點意外啊。小千突然到我家向我道歉” “哦,是說最近的態(tài)度嗎?” 陸琪說:“沒錯沒錯。而且那么晚了呢。為了查出我的住址好像還特地去問學(xué)校了” “不是很好嗎。能夠和好” 陸琪說:“哎呀哎呀,我也松了一口氣。我先前的那種說法,仔細(xì)想一下,的確說的很殘酷呢?!?/br> 葉隱說:“你改主意了嗎?” 陸琪說:“嗯,我想,小千她們本來就怕魔王報復(fù)的說,毫無關(guān)系的我出風(fēng)頭也太不對勁了,什么的” “嗯?!?/br> 陸琪說:“話說回來,其實我今晚夜闖民宅,是來確認(rèn)你是不是個罪孽深重的男人的?!?/br> 果然,陸琪也嫉妒小千嗎? 陸琪說:“最近我連兼職都暫停了,一直在追尋“魔王”的足跡,卻完全沒頭緒呢” 葉隱說:“放棄不就行了嗎” “那樣的話,mama就不能超度了” 葉隱說:“不要說得好像死了一樣” “嗚哈哈” “不要嗚哈哈” “不不,變得很想笑,被你弄得?!?/br> 一個勁笑完之后,陸琪的表情突然變得嚴(yán)肅了起來。 :“我一定會捉住“魔王”的尾巴” 葉隱說:“你這樣用銳利的眼神看著我也?!?/br> 雖然只是開了個玩笑,可陸琪的神情卻變得更可怕了。 “關(guān)于這次的事件呢” 陸琪說:“請好好聽我說” 葉隱說:“什么事呢?” 陸琪說:“我想問,魔王是如何把箱子里的股票回收的呢?” 葉隱說:“事到如今,這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 陸琪說:“嗯。我也是這么想的,本想沉默不說,可還是想告訴淺井同學(xué)” 葉隱說:“為什么?” 陸琪說:“我已經(jīng)徹底看穿你的伎倆了——就是想這樣宣言” ……我正是想問,為什么要向我宣言呢 葉隱說:“去跟“魔王”說吧” 陸琪說:“哎呀哎呀,太麻煩了,能聽就聽我說吧” 意識到再這樣陪她胡扯下去也沒有結(jié)果,離樂便暫時閉上了嘴。 陸琪說:“首先,“魔王”為什么要求贖金必須是股票呢?” 陸琪說:“以前也說過這個,最主要的目的是為了便于運送?!?/br> 陸琪說:“可是,如果僅僅為此的話,其他的有價證券,例如支票也可以啊” 葉隱說:“但是,將支票換成現(xiàn)金的時候會留下痕跡的吧?” 陸琪說:“是啊。股票也是這樣,發(fā)行公司都給分配號碼,根據(jù)這些號碼,可以馬上查出誰在哪里買賣了這些股票” 葉隱說:“沒錯。在小說之中,這種事情都不是要支票和股票,而是要求號碼不相連的現(xiàn)鈔,避免了兌現(xiàn)時的風(fēng)險” 當(dāng)然,也有些人暗中賣這些數(shù)據(jù),而且是股卷的話,也可以利用善意的第三者進(jìn)行兌現(xiàn)。 陸琪說:“我認(rèn)為,“魔王”并不是以得到現(xiàn)金作為前提的?!?/br> 葉隱說:“這個問題我也有考慮過。如果僅僅想要錢的話就不會這么做了吧,” 陸琪說:“就是說,“魔王”并沒有打算把從小千家奪來的股卷兌現(xiàn),這究竟意味著什么呢?” 帶著猜忌的眼神。 葉隱說:“自己并不需要錢,但是想讓小千說:家損失大量錢財么?” 陸琪說:“那個可能性非常高。所以,我認(rèn)為他是預(yù)先知道會暴跌,才會指定股票的” 葉隱說:“知道會暴跌?” 陸琪說:“這些葉隱同學(xué)教我的吧?你不是說,“稍微有股票知識的人都會這么想么?!?/br> 葉隱說:“是啊?!?/br> 陸琪說:“我認(rèn)為“魔王”準(zhǔn)備了萬全的計劃,就算無法成功奪走贖金,也已經(jīng)將小千家逼進(jìn)死胡同。” 葉隱說:“如果你說的沒錯他還真是個慎重得可怕的家伙。也就是說,小千家人用賣地的錢買進(jìn)股票的時候,已經(jīng)是“魔王”贏了吧?” 陸琪說:“但是,“魔王”在之后的一天之內(nèi)上演了奪取贖金的大戲,成功奪走了股票” 葉隱說:“這一點非常不理解吧?” 陸琪說:“我覺得對于“魔王”來說,那天才是“最期待”的日子” 葉隱說:“期待?” 他疑惑地歪著頭。 陸琪說:““魔王”在達(dá)到奪走小千家股票的目的之外,順便也和我玩了一場游戲” 葉隱說:“喂喂,“魔王”大人還真是游刃有余啊。明明有可能被拘捕的。” 陸琪說:“所以他把贖金定為股票形式,打下了保險。游刃有余地進(jìn)行游戲,盡量不要偏離他的本來目的。 如果途中發(fā)生什么問題的話,魔王馬上就會停止行動,消失在迷霧之中吧?!?/br> 葉隱說:“那他可真是個瘋子?!?/br> 這次輪到我發(fā)問了。 葉隱說:“為什么你會和“魔王”進(jìn)行游戲呢?” 陸琪說:“以前我就說過,我認(rèn)為“魔王”是在測試我” 葉隱說:“我就是要問,為什么要測試你這樣奇怪的女人?” 陸琪說:“因為我是少數(shù)知道“魔王”的存在和過去所犯下罪孽的人?!?/br> 陸琪瞇起了眼睛,好像在說“我很困惑”。 陸琪說:“再說,我覺得“魔王”憎恨我” 葉隱砸了一下舌。 “反正你不會告訴我詳細(xì)情況的吧?” 陸琪說:“對不起呢” 隱說:“我明白了,言歸正傳吧” 陸琪說:“是,“魔王”是如何奪取贖金的呢” 葉隱說:“不是說我預(yù)先復(fù)制了箱子的鑰匙嗎?” 看葉隱瞪了她一眼,陸琪微笑了一下。 “不是嗎?” 葉隱說:“的確我是受你所托,有一段時間在遠(yuǎn)處觀察投幣式自動保管箱” 陸琪說:“對吧?那個時候就可以用復(fù)制鑰匙輕易打開箱子哦” 葉隱說:“車站的物品保管室有監(jiān)視攝像頭吧?應(yīng)該能拍到拿到贖金的我?!?/br> 陸琪說:“你真糊涂呢,葉隱同學(xué)” 葉隱說:“適可而止吧。雖然我承認(rèn)無法否定這個可能性,不過你還是再想想別的推理吧。” 陸琪說:“別的?” 葉隱說:“最合理的奪取贖金的手段” 陸琪深深地點了下頭。 “可是,沒有證據(jù)呢。” 葉隱說:“那也沒關(guān)系,說吧。說了,你對我那么多次的無禮就兩清了?!?/br> 陸琪說:“謝謝了” 隨即,她收起了笑容,眉毛也向上挑著。 “事情結(jié)束之后我才有所發(fā)覺,真是急死我了?!?/br> “那天,那個時刻,魔王提出的要求有不自然的地方?!?/br> 陸琪豎起一根手指說道。 陸琪說:“魔王非常害怕專業(yè)人士的介入對吧?” “是啊?!?/br> 葉隱點了點頭,回憶起從小千那里聽到的事件概要。 陸琪說:““魔王”只是想和我“做游戲”,完全沒有考慮過和其他人對拼。如果看到那些人的身影的話,就會停止交易? 葉隱說:“那我也知道……” 此時葉隱靈光一閃,不禁瞪大眼睛:那不是很奇怪嗎?” 陸琪說:“為什么呢?” 葉隱說:“具體情況我并不知道,不過,小千曾經(jīng)被一個人進(jìn)行過職務(wù)盤問吧。” 陸琪說:“對。在南區(qū)的高級住宅區(qū)” 葉隱說:“那只是偶然,還是說?!?/br> 突然,我打住了。 葉隱說:“呃……?” 就像喉嚨被抓住一樣,找不到接下來的話。 陸琪說:“就是那樣,葉隱同學(xué)” 陸琪說:““魔王”從箱子里奪取贖金恐怕是那個時候” “原本害怕人介入的“魔王”,卻自己喬裝成那樣。” “假裝是突發(fā)事件,故意激怒小千,還在市內(nèi)引起sao動,全部都是幌子?!?/br> 陸琪說:“不覺得奇怪嗎?” “小千可是沒有接受盤問,逃走了的吧?并沒有制造成大sao亂。不過,就算沒有制造太大的sao亂,也很難想象,慎重的“魔王”會放過小千繼續(xù)進(jìn)行交易” 陸琪說:“那樣想的話,拼圖就逐漸拼起來了,魔王”為什么要我們把股票放進(jìn)公文包呢?” 陸琪說:“股票那么便于攜帶,還特地用大公文包裝,理由是什么呢?追在小千后面,我一直有這個疑問” “事到如今想想這件事,我還真是可笑,太沒面子了” ““魔王”應(yīng)該是提防其他人的,卻讓小千拿著和她不相稱的公文包,還把地方選在經(jīng)常有巡邏的南區(qū)住宅街” “答案在事件結(jié)束之后才明白” “選擇形狀大的黑色公文包,是因為就算對方上前詢問那里面裝的是什么,也會讓人覺得很正常?!?/br> “至少,跟著小千后面,看到她動向的我是這么認(rèn)為的” “畢竟像南區(qū)這樣的高級住宅街,有可疑車輛公然停在路面上。巡邏中的人肯定會敲窗問個究竟?!?/br> “我還完全誤以為是小千運氣不好被警察捉住了” “那個時候有兩名,一個人盤問狼狽的小千,另一個人,恐怕是“魔王”的同伙,就在車?yán)飳ふ?,然后打開公文包取走股票的?!?/br> 陸琪說:“恐怕小千也記不起那個人的樣子和聲音吧??梢哉f是“魔王”對小千的心理狀況把握得非常好?!?/br> 陸琪說:“說來,我也應(yīng)該多注意點那個人的?!?/br> “事到如今,我只記得制服帽子戴得很深,另一個人鼻子高高的,看起來有點像外國人?!?/br> “這對于“魔王”來說這是最重要的地方吧。因為在那里,就算出現(xiàn)真正的也不是什么新鮮事吧” “前些日子,我就帶著這種想法,裝作迷路的行人去了趟好像專業(yè)巡邏的時間是固定的呢??赡堋澳酢边B這些細(xì)節(jié)都認(rèn)真調(diào)查過了?!?/br> “我也順便問了一下,那里,最近沒有兩人一起在市內(nèi)巡邏過?!?/br> 看著陸琪銳利的眼光,葉隱只好稍帶顧忌地說道。 “原來如此,也算是找到證據(jù)了嘛” 陸琪說:“嗯……可是,畢竟只是瞎猜的” 然后,她又緊皺眉頭。 “因為不捉住魔王,就沒有意義呢。” 眼神不僅銳利,還很深奧。 ““魔王”他把小千,把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小千卷進(jìn)來了?!?/br> 帶著抱怨的,讓人打寒戰(zhàn)的眼神。 陸琪說:“你不覺得無法饒恕嗎?” “無法饒恕。” 不知為何,葉隱的心情平靜了。 就好像接受了陸琪的挑戰(zhàn)仍然表現(xiàn)出游刃有余的樣子,擺出了堂堂正正的態(tài)度。 自從陸琪來過我的房間之后,又平安無事地過了幾天。 可是小千她們離開了家,現(xiàn)在住在自已家附近大樓的一套公寓里。 小千可能是忙于家務(wù)吧,最近我們也沒怎么在一起。 她確實在有意和自已保持距離。 李陽說:“葉隱,差不多該去社團(tuán)活動了吧?” 葉隱說:“算了吧,去了也沒事情干” 李陽說:“也是,你就是一邪神” 葉隱說:“哈?” “怎么說呢?上次葉璃說:事件不也是嗎?沒有了復(fù)仇的對象,社團(tuán)活動也就沒必要去了吧” “最近葉璃,也老是不來學(xué)校。” 李陽說:“我不知道她搞的是滑冰還是什么的,反正那家伙總有點自以為是的樣子?!?/br> 葉隱說:“也犯不著生氣吧” 李陽說:“不,是她太得意忘形了,不是還跑去拍廣告了嗎?” 葉隱說:“拍出來了啊?什么的廣告?” 李陽說:“就是那個冰激凌的廣告,還有汽車的廣告” 葉隱說:“哦,好像見過” 李陽說:“那家伙,一上電視就裝可愛手舞足蹈起來” “因為她有人氣嘛,又有經(jīng)紀(jì)人幫她,所以好像不少人還主動找上門來呢?!?/br> 李陽說:“但我想說的是,她的實力又如何呢?我覺得她干的凈是些積攢人氣的商業(yè)活動?!?/br> 葉隱說:“雖然我對葉璃實際成績也了解的并不清楚,但我覺得人氣和實力某種程度上總應(yīng)該成比例的吧” 李陽說:“那是你太天真了好吧,我明白了,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就由我來和她好好談?wù)劇?/br> 葉璃說:“早上好!” 葉璃突然出現(xiàn),重重地拍了一下李陽的肩膀。 李陽說:“呀,是小音啊,今天你的笑容也是那么燦爛呢”葉隱說:“喲,葉璃,李陽好像有什么話想和你說” 李陽說:“啊呀!” :“說什么???” 李陽說:挺胸收腹,邁開步子走到葉璃面前。 “快要去參加大賽了吧?” 葉璃說:“嗯,今年還剩三場” 李陽說:“有一場是世界大賽吧?” 三場大賽中的重頭戲應(yīng)該就是世界大賽。 葉璃說:“世界大賽又怎么了?”李陽說:“參加得了嗎?” 葉璃說:“參加得了啊” 李陽說:“不是你說參加得了就行的吧,這次大賽的出線名額是只有一個嗎?” 葉璃說:“是啊,但我還是會參加的” “上次的世界大賽你不是就沒參加嗎?” 葉璃說:“那次是我棄權(quán)了” 李陽說:“是哦,上次是你腰疼” 葉璃說:“上次沒參加又怎么了?” 李陽說:“這屆的世界大賽,日本只拿到一個參賽名額,不都是小音造成的嗎?” 葉璃說:“是嗎?為什么???” 李陽說:“因為世界大賽的參賽名額是根據(jù)前一次的成績決定的” 葉璃呆呆地張著嘴點了點頭。 李陽說:“如果你上次參賽了的話,肯定可以得到名次吧?” 葉璃說:“是哦” 李陽說:“上次雖說有三人出場,結(jié)果卻敗的一塌糊涂,你對這怎么想?” 葉璃說:“啊,好像在哪里有人問過我同樣的問題,我沒想過這么多,不管別人輸多輸少,反正最后贏的肯定是我,一個出線名額就足夠了” 李陽說:“你真是一點都不謙虛呢!” 突然,像是提到了恐怖的大魔王之類的話,他的表情變得很恐怖。 李陽說:“小璃啊,別人都說你是肩負(fù)著日本花樣滑冰的未來的超級新星啊?。俊?/br> 葉璃說:“是有人這么說過” 李陽說:“他們?yōu)槭裁催@么說?!” 葉璃說:“理由的話…可能我比較引人注目吧,畢竟我會三周跳啊” 李陽說:“是啊,參加少年組比賽的時候你就已經(jīng)會三周跳了吧?” 李陽說:還了解得真詳細(xì)。 李陽說:“你去年的時候明明已經(jīng)稱霸了大聯(lián)賽和日本大賽,怎么一下子會扭傷腰了呢!?” 葉璃說:“恩,電視上沒說,其實是在大賽的公開訓(xùn)練中和其他選手狠狠地撞了一下” 李陽說:“真的嗎?。俊?/br> 葉璃說:“相撞是常有的事,只是不巧撞到要緊的部位了那個時候還是勉強(qiáng)奪冠了,比賽結(jié)束后就疼得不行了” 李陽說:“不要說的像別人的事一樣好不好!總之,現(xiàn)在的花樣滑冰全都指望著小音你了” 葉璃說:“嗯嗯,贊助方的人也經(jīng)常跟我這么說,他們還說由于三個參賽名額現(xiàn)在變成了一個,所以花樣滑冰的人氣才是他們真正擔(dān)心的” 李陽說:“內(nèi)幕之類的就到此為止吧!我當(dāng)然是希望你能獲勝??!” 葉璃微微笑了笑。 “我知道了,謝謝小陽?!?/br> 她用力地拍了拍李陽的肩膀,轉(zhuǎn)過身去,什么事也沒發(fā)生似的趴在了桌子上。 李陽不知為什么一臉勝利者的表情說道, “怎么樣?” 葉隱說:“不不不不不,你最后反而鼓勵了她一番” 李陽說:“狠狠的讓她郁悶了一把哦!” 雖然窗外的世界已經(jīng)到了時常會飄雪的時期,學(xué)校里卻一直都那么的暖和。 “還有這樣的事情啊” 陸琪說:“什么事情?” 葉隱說:“啊不,我只是想起了去年葉璃因為腰疼而沒能參加世界大賽的事” 葉璃說:“啊?。俊?/br> 李陽說:“葉隱,你還真會嚇人”閱讀最新章節(jié)請關(guān)注微信號:rd4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