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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輕輕揉著她的花核,聞言軟了語氣,道:“阿蘅怎么偏這個時候傻了,若非韓前輩同意,我們豈敢放肆?” 韓意之這時也近前來,摸上她的一只乳兒把玩,柔聲道:“蘅兒,若非父親以敘話之名招我們過來,又豈有機會親熱?” 桃花尊者看得跟眼珠子似的,她又懷著身孕,必然不會讓他們有機會得逞。 可她的這身子,若是欲望得不到紓解,強挨一晚上下來,只怕對她身體有損,對孩子也非好事。 白蘅那點兒擔(dān)憂,無非是覺得不該在長輩的屋里孟浪,如今既然是舅舅同意的了,她雖還是覺得有幾分羞恥,卻更抵不住欲望的誘惑,在三個男人的挑逗下放軟了身軀。 柳景用手指將她的花xue插得yin水泛濫,抽出手指來上頭還滿是水液,便捏開她的嘴兒將手指送了進去,夾著她的小舌把玩。 白蘅舔了自己的yin水,表情又妖又媚,將柳景的手指當(dāng)做roubang,在嘴里吃得津津有味。 柳景一身的血氣,如何經(jīng)得住她這般勾人,罵了一句“妖精”,扯開自己的褲子,握著性器便用力頂進了那水濕的花xue里。 “呃啊……啊……景……”被他手指夾著舌頭,白蘅只能溢出破碎的呻吟,表情享受銷魂的模樣。 花xue擴張得不夠,柳景那話兒又粗的很,他這下擠進去難免有幾分刺疼,然這兩個多月來天天日日的荒唐,早適應(yīng)了他的侵犯,這刺疼之余,更多的是被填滿的舒爽。 仙道五人行(NP,H)當(dāng)然是為了方便插蘅兒(4P,高H) 當(dāng)然是為了方便插蘅兒(4P,高H) 白蘅意識是清明的,反而更加得趣兒,雙手雙腳都攀附到柳景身上,兩腿將他的腰緊緊的夾住了,花xue貪婪的將roubang吞咽得更深 。 “阿景,講究些,別一個人都占了。”韓意之將柳景的手從白蘅嘴里抽出去,卻不給白蘅說話的機會,捏著她的臉兒吻了下去。 陳霖倒是不說話,卻在吻夠了她的發(fā)間肩頸后,半跪下去,取了潤滑膏出來,先挖了些抹在她的后xue處,再挖了好一塊兒用兩個手指頂著刺入她后xue里。 兩指一起頂入,飽脹的感覺格外明顯,白蘅想要動一動,奈何兩個臀瓣都被柳景握在手心里,動不動可由不得她。 這一受刺激,她就難免僵硬些,只勉力可愛如星承受柳景與陳霖的前后夾擊,再顧不得唇間與韓意之嬉戲。 韓意之被忽視了也不惱,依舊不緊不慢的吮吸她幼嫩的丁香,一面自己脫了褲子。 又將她的手從柳景肩上拉了下來,讓她雙手握住他的性器。 她只一個,他們卻有四人,這些事情白蘅早已做了多次,一握住那粗大的guntang,便順著男人的意愿安撫起來。 roubang粗大,她一只手握不完全,只抓著上上下下的擼動,另一手用指腹輕輕撫弄挑逗,時而揉捏一下那沉甸甸的卵囊。 她這雙手兒把玩起來,雖不比xue中溫暖濕熱,卻另有一番風(fēng)情,韓意之享用得很,連親吻也顧不上了,仰頭瞇著眼由著她伺候。 只他雙手也絕不肯閑著的,抓著她的乳兒揉捏玩弄,不時的輕輕掐一掐乳尖兒。 白蘅雖還能留著清明為韓意之紓解,可前后都被男人cao弄,早被歡愉淹沒全身,檀口得了解放,高高低低的呻吟便溢了出來。 她這一出聲,頓時讓三個男人更加口干舌燥,柳景顧念著她腹中的孩子不敢撞得狠了,便照著她敏感軟rou使勁兒戳頂。 陳霖眸中的冷靜漸漸被欲望吞噬,兩指加快了在她后xue里抽插,另一手卻握住了自己的性器taonong起來。 兩指抽送順暢后,陳霖又添了一指,再挖了些潤滑膏,三根手指在她后xue里擴張。 白蘅被柳景插得渾然忘我,直到登上云端才喘息著暫停了吟叫。 只三個男人卻沒有叫她緩一緩的意思,陳霖擴張夠了便站起來,韓意之也退開了些示意柳景。 白蘅還沒明白他們要做什么,柳景就已經(jīng)抱著她可愛如星翻了個直角,讓她橫著懸在空中。 這一圈動作他并未抽出性器,是以roubang與rou壁狠狠攪在一起轉(zhuǎn)了半圈,直叫兩人都高昂的叫出聲。 她還未感受到懸空的惶然,韓意之已經(jīng)摟住了她的肩,陳霖已經(jīng)扶住了她的腰,加上柳景分別抱著她的腿和后背,她卻是被三個男人橫著提在了空中。 “表哥,你們這是要做什么?” “當(dāng)然是為了方便插蘅兒呀……”韓意之輕笑著,將被她一手揉捏得堅硬粗大的性器送到她嘴邊。 白蘅被他們抱得穩(wěn)穩(wěn)的,并不擔(dān)心自己掉下去,便捧住了韓意之的性器,伸出舌尖來輕輕舔弄。 將那頂端的透明液體吞下去,她才長大了嘴巴將粗大的rou棍含進去。 舅舅同路(NP,rou不是男配,高H) 她這下收縮得太緊,以至于嘴巴將溫延年的性器緊緊包裹,男人眸中yuhuo蒸騰,終是放下憐惜捏住了她的下巴,一下又一下戳進深喉。 白蘅又嗆又難受,眼淚早已將遮住她雙目的腰帶打濕了,卻無法讓男人們停下,那斷斷續(xù)續(xù)的哭泣反而激得他們獸性大發(fā)。 除了溫延年,其他人都要和她分開多日呢,他們怎么舍得? 習(xí)慣了時時刻刻與她在一起,習(xí)慣了隨時隨地將她按在懷里壓在身下,說分開就分開,他們怎么舍得? 這一夜,白蘅忘了被四個男人要了多少回,更不記得吞下去他們多少jingye,直到晨曦時,他們才不舍的放過她,收拾了這滿室的狼藉。 等桃花真君進來時,雖然對方什么也沒說,白蘅卻還是覺得尷尬又羞恥。 說來也奇怪,舅舅從前總是一副浪蕩的模樣,如今怎么就正經(jīng)起來了,叫她怪不習(xí)慣的。 與外祖父道別后,與陳霖、柳景分開,同溫延年回逍遙派的路上,她還是精神懨懨的,嗓音也有幾分沙啞。 卻不料溫延年才放了飛舟出來,攬著白蘅的腰飛上去,桃花真君一言不發(fā)的飛上了飛舟。 “舅舅,您這是……” “我正好 ΡΘ18.て△Θ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