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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逍遙派取些東西,便與你們同路?!碧一ㄕ婢?。 “可……”可他們一路上免不了歡好,有舅舅在多尷尬呀 。 熟料桃花真君知曉她心事似的,眉眼間流轉(zhuǎn)過笑意:“若沒有我,你們鬧起來,這飛舟誰開?” 白蘅臉蛋兒眨眼間就紅透了。 她小時候還說要做舅舅的新娘呢。 長大后還沒大沒小的,問舅舅她和他的那些相好比起來如何……桃花真君常常一點她的額頭,笑罵她一句“小孩子懂些什么”。 甚至那次她還和舅舅一起泡過湯泉,開起玩笑來笑得仰倒在舅舅懷里不肯起來,不知死活的去摸舅舅的性器,但只碰了個尖兒就被舅舅禁錮了。 那么多親近的時候,他們從來沒有尷尬過,偏如今她真和表哥他們在一起后,面對舅舅時反而不自在了…… 桃花真君打定主意跟隨,白蘅也找不到理由拒絕,溫延年也沒開口反對,于是同行就成了三人。 白蘅有心在舅舅面前正經(jīng)些,可她昨夜沒合過眼,反倒是被四個男人折騰得脾氣全無,身體其實無礙,可精神懶懶的總想睡覺。 桃花真君看不下去她這樣子,出發(fā)不久便攆溫延年帶她去休息。 兩人相擁著睡了兩個時辰,醒來時精神倒是不錯,可身后……溫延年卻不知何時將性器插進(jìn)了她的后xue里。 他本抽送得溫吞,見她醒來,索性將她翻身,讓她跪趴在床上,而他跪在她后面,雙手握住她的腰肢,一下一下連根沒入后xue,卵囊拍在后臀上啪啪響。 “溫哥哥……太深了……你緩緩……”一醒來就遇上這樣,白蘅有些受不住,軟軟的求他。 誰知這反叫溫延年越發(fā)起性兒,將她的腰往下按,勾著她的臀翹起來,一下快過一下用力的往里送。 兩個小輩胡天胡地,他吹著冷風(fēng)孤單寂寞(溫延年,H) 白蘅昨日夜里才被他們四個男人連番cao弄,正是敏感又嬌軟的時候,連前戲都不用,用力抽插便能叫她忘了魂兒。 近兩月來溫延年都更喜歡cao她的嘴巴與后xue,倒不是花xue不好,而是顧念著孩子,總得小心翼翼些,便沒有那么暢快。 相對起來,她其他兩處小嘴兒一樣的舒爽,卻沒有花xue那么多顧慮。 在性事上,溫延年是十足的衣冠禽獸,一旦脫了衣服沾上她的身體,他就恨不能用盡力氣cao壞她的每一個xue兒,讓她哭讓她流淚讓她哀求。 大部分時候,他僅有的自制力,都用來控制著不要傷到她了。 白蘅跪趴在床上被溫延年cao得yin水泛濫,最后哆嗦著從花xue里噴出水來讓床單都濕了。 他卻才入佳境,將她擺弄著仰躺在床邊,他站在床下拎著她兩條白玉的腿,頂入后xue里繼續(xù)用力cao弄。 白蘅一時yin叫著舒服快活,要他更快更狠些,一時又怨他太快太狠,哭著喊著求他慢些,溫延年始終溫和著面容,就著這個姿勢將她送上高潮,才又將她翻過來,換一個姿勢繼續(xù)cao弄。 歡情了一個多時辰,白蘅高潮了好幾次,溫延年才數(shù)十次深頂后,突然將性器從后xue拔出,又快又狠的刺進(jìn)花xue里,直接破開宮口,放開精關(guān)射了出來。 他突然強闖,接著guntang的液體澆灌在zigong里,連番的刺激將她再度送入云端,直到他射完了拔出來,她還覺得有些輕飄飄的,躺在床上動也不想動。 這丫頭自從有孕后越發(fā)的憊懶,除了性事和修煉外常是這副慵懶的模樣,吃喝玩樂全都提不起勁兒,連柳景在山間蹲守兩日捉來的靈獸,做成靈餐以后都不能讓她有多少食欲。 溫延年心里疼著她,只覺得她懷著孩子受了苦,也真心喜愛她嬌俏的模樣,耐心又溫柔的為她清洗干凈,拉了被子給她蓋上,讓她好好休息。 一直讓長輩負(fù)責(zé)開飛舟著實不禮貌,何況這眼看著離逍遙派不到一個時辰了,他合該出去陪一陪的。 待溫延年出去接過飛舟的控制,桃花真君就擺擺手表示要回房修煉了。 兩個小輩胡天胡地,他吹著冷風(fēng)孤單寂寞,這也太傷人。 韓伯信回房修煉的想法是真的,他是桃花島的真君,去逍遙派萬沒有在人前給小輩開飛舟的道理,這點排面還是要的。 豈知經(jīng)過白蘅的房門時,卻聞到一股特殊的味道。 那是男女歡好后留下的氣味,又與外甥女身上的花香混在一起了。 桃花真君鬼使神差的將門推開了一角,因為用了法力護(hù)著,門內(nèi)的人并未發(fā)現(xiàn),熟料這一看,他就被揪住了心神。 那丫頭并沒有安分的睡覺,而是光溜溜的起來翻衣服穿,從儲物戒指里掏出一件,比劃比劃又扔到一旁,周而復(fù)始。 只是幾眼的功夫,她堅挺的雙乳、粉色的乳尖兒、深邃的乳溝、平坦的小腹、稀疏的林地……以及黑草間掩映的絕美風(fēng)景,全都毫無遮掩的被他看了個完全。 ps:其實作者還挺喜歡舅舅這一款成熟男人的,無論是作為愛人和情人都很帶感,但是大部分讀者都喜歡男主是處,所以舅舅只能做男配了 他為什么不行?(舅舅,純聊天,不喜男配勿入) 作為一個長輩,他知道此時應(yīng)當(dāng)立即離開,但作為一個男人,他卻怎么也挪不動腳步。 那個出生時瘦弱的小娃娃,已經(jīng)長成了千嬌百媚的女人…… 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足夠他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蘅兒是他最疼的姑娘,當(dāng)他生出旖旎的念頭后,感情就悄然發(fā)生了變化。 兒子他們可以,他為什么不行? 他可以更溫柔的對待蘅兒,將她捧在手心上呵護(hù),每天換著花樣的讓她快活……而他只需要在這過程中偷些歡愉,待情獸余毒散盡,她若不想要了,他也不會強迫她,依舊做回將她疼寵入骨的長輩。 桃花真君只在門口站了片刻,隨即光明正大的推門走了進(jìn)去。 他可了解蘅兒這丫頭,有想法直接說,便是不成她也不會因此心中有結(jié),反而是扭扭捏捏會讓她看輕。 白蘅正苦惱,該穿件什么樣的衣服,才能不 ΡΘ18.て△Θ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