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木頭長長舒了一口氣,現(xiàn)在的云城最好就是風平浪靜,等到夕衛(wèi)國的氣消了,事態(tài)穩(wěn)定了,就可以恢復到以前的日子,自己照樣做自己的所長,拿著好處享受這來之不易的人生。 “阿東,你忍耐一些時日吧,我估摸著兩三個月之后,等事情平息了,我就通知你,到時候張大洪的煤廠你想什么取就什么取,豈不痛快?!?/br> 東榔頭點點頭,心里還在思索著到底是誰能讓云城如此的翻天覆地,不過小心使得萬年船的他還是決定聽從木頭的安排,張大洪,就讓他多快活一點日子。 只要不影響自己的仕途,木頭管你誰死誰活呢,夕衛(wèi)國這一關一旦過去了,東榔頭定會跟烏金膏相斗在一起,到時候無論哪個勝出,自己都能分一杯羹,何樂而不為。 第一百二十章 保鏢 醫(yī)院方面有烏金膏看護著,在沈萬元有限的日子里,烏金膏決定寸步不離,好好的陪伴他走完最后的時光,這也為沈三拳留下了充足的時間,現(xiàn)在缺少了沈萬元的南崗村,最高指揮權(quán)就落在了小刁民沈三拳身上,沒有他,南崗村群龍無首。 日子照樣還是要過,沈三拳有他的大棚基地,小釋沒事可以找找北崗村的小痞子打架,初八最近迷上個自由搏擊,在初九的調(diào)教下已經(jīng)突飛猛進,所缺少的也只是火候和力度,只有刀疤,閑著無事,農(nóng)貿(mào)市場的形勢已經(jīng)穩(wěn)定的不能再穩(wěn)定了,現(xiàn)在大家都知道,農(nóng)貿(mào)市場只有一個主,那就是刀疤哥,講打,刀疤哥敢,講兄弟,那更不用說,手拿鳥銃小刁民沈三拳可是和刀疤一起出生入死過,還有當日那個光著頭手拿兩把菜刀砍人的小妖僧,這些人都是敢殺人的主,所以農(nóng)貿(mào)市場現(xiàn)在就是刀疤的天下,別人不會窺視,甚至連這個想法都沒有。 人總要去找尋一些事情,現(xiàn)在的刀疤就是這樣,閑中求忙。 去了一趟南崗村,沈三拳忙的不可開交,帶領著一群老大娘奮戰(zhàn)在大棚基地里面,連打招呼的時間都沒有,刀疤無奈又四處打聽小釋的消息,有個七八歲的小屁孩跑了過來,指指水庫的對岸,“小釋哥哥和北崗村的沈小耕去打架了,幾天沒見人影?!?/br> 真是個瘋和尚。 回到農(nóng)貿(mào)市場,刀疤繼續(xù)找尋初八初九,終于在農(nóng)貿(mào)市場一個破爛的倉庫里面發(fā)現(xiàn)了這兩個人的蹤影,寬大的場地里樹立著好幾個木人樁,沙袋,還有一個小型的像格斗場一樣平臺。 “這啥玩意?”刀疤問道。 “擂臺!”初八笑著說道,“有幾個兄弟都喜歡訓練了,說打起架來實用,小九就充當了臨時的教練?!?/br> “哦,這木頭人做什么的?”刀疤過去踢了兩腳。 “詠春,練習詠春的?!?/br> “詠春,初九那小子還懂得詠春?!?/br> “一點點。” 初八看著刀疤問這問哪,有點奇怪,“刀哥,你來這里有什么事嗎?” “閑的慌,看看你們在做什么?”刀疤晃著腦袋。 初八投來一個鄙視的目光,這不就是傳說中的閑的蛋疼嗎? “那我可沒功夫招呼你,我訓練了啊,刀哥?!背醢俗呦蛏炒^續(xù)揮汗如雨,這是初九給他定下的作業(yè),一天擊打二千下,一下都不能少。 ‘砰砰’聲不絕于耳的從破爛的倉庫里傳了出來,刀疤沒有絲毫的興趣,點著一根煙,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 “奶奶的,到底有什么事可以做???”刀疤真想對著天空大聲的呼喊一句,這日子是沒法過了,刀疤也想過找別人的麻煩,可是最近云城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就是那些三流貨色都出現(xiàn)的比較少,而且整天在大街上都能夠看到警察的巡邏還有裝備精良的武裝部戰(zhàn)士。 再次的逛了一遍不大不小的農(nóng)貿(mào)市場,刀疤實在是找不到一處可以留戀的地方了,端坐在茶鋪里,對著房頂發(fā)呆。 突然一個女孩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腦海里,吊著繃帶微微的對著自己笑。 “對了,去洗煤廠,三哥已經(jīng)答應給那個張大洪幫忙了,自己去也算是個理由吧。”刀疤興奮起來,跑到路口攔了一輛三輪車,呼嘯著沖向了張大洪的洗煤廠。 付了錢,下了車,刀疤哥把煙一叼,走了進去。 大洪洗煤廠最近缺少了鬧事分子,生意又漸漸的好了起來,此時已經(jīng)停著七八輛小東風在等著拉煤呢,鏟車司機老馬前幾天剛剛從醫(yī)院回來,頓時便盡職盡責的上了崗,這個老工人在醫(yī)院實在是住的不舒坦,不是因為條件不好,而是心理過意不去,住著院,花著張大洪的錢,同時工資又照拿對于他們這些感激張大洪的老工人來講的確是個摧殘。 一輛輛的小東風裝好煤接受著測量,禮姐拿著長長的螺紋鋼制成的測量桿走上煤堆,左插右插,飛快的在本子上記好了數(shù)據(jù)。 “我說這位大姐,這事不是你這么干的吧,中間堆的那么高,旁邊又是空的,我們很吃虧啊?!币晃凰緳C不滿意起來,無奈多年養(yǎng)成的習慣,凡是煤廠裝煤都這個樣子,改不了。 “這個都是這樣的,你去別的廠家也是一樣?!倍Y姐走了過來,有禮貌的說道,自從年后那些鬧事分子來過之后,張大洪就叮囑了手底下的員工,平時盡量禮貌點,萬一對方提出無理的要求,千萬不要意氣用事。 還好來拉煤的都是一些講理的人,吃點小虧笑笑也就過去了,洗煤廠也漸漸的恢復了以前的興隆狀態(tài),張儀小姑娘也從家里再次的回到工作崗位,作為一個好女兒,能為父親分擔一點工作上的壓力,確實很應該。 張大洪也考慮過這個問題,生怕張儀再出什么意外,只不過想一想也就釋然了,如果人家真的要對你的女兒動手,你還躲得了嗎?總不可能一輩子將女兒關在家里吧,再說了這一次沈三拳也答應了自己,張大洪頓時有了許多的底氣。 “宰人也不是這樣宰的吧。”剛剛說話的司機長的非常的魁梧,說起話來也是十分的蠻橫,不過禮姐看的出來這個人不是刻意的鬧事,只是壯著自己外形的兇悍想少幾塊錢,在洗煤廠五六年,這種人禮姐見多了。 正要開始說著一些討價還價的話,從煤堆的旁邊遠遠走來一人,叼著煙,臉上那道駭人的刀疤隨著肌rou的牽動不斷的拉扯著。 他走上前,一巴掌拍在剛剛還彪悍異常的司機肩膀上,“兄弟,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誰宰你了,跟哥說說?!?/br> 司機被突如起來的刀疤嚇的渾身一個寒戰(zhàn),這男子一看就不是個好鳥。 見他不說話,刀疤頓時瞪了一眼,“告訴哥,誰宰你了?” “沒有,沒有,開玩笑的?!彼緳C說完,匆忙的爬上駕駛室,‘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 刀疤鄙夷的撇撇嘴,伸手將煙蒂彈向了小東風的拖斗里,大聲的叫喚了一句,“下一位!”說完,對著禮姐一笑,說道:“大姐,張儀姑娘在么?” “你是?”禮姐有點不知所措。 “哦,忘記介紹了,我叫刀疤,是你們張老板請來的,張儀姑娘的貼身保鏢,嘿嘿……”刀疤咧開嘴,露出一口白的亮眼的牙齒。 ps:最近收藏漲的很慢啊,兄弟們幫幫忙,馬上就到2000了,多謝?。。?/br> 第一百二十一章 無恥的刀疤 說到無恥,刀疤還真可以算的上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做人家的保鏢?恕不知一個真正的保鏢是需要很多常人達不到的條件的,刀疤,農(nóng)貿(mào)市場一大流氓,論殺論砍論拼命,或許還可以提名,至于保鏢么?恐怕給人家提鞋都不配。 一臉的刀疤加上詭異的笑容也不由的讓禮姐一愣,不過從剛才這個猛男的行為上看,倒沒有什么惡意,也絕對不是那些前來搗亂挑釁的無賴分子,頓時擠出一絲強迫的笑容,說道:“小儀在辦公室呢?你找她有事。” “嘿嘿,看看,看看,我現(xiàn)在責任重大,不敢疏忽啊。”刀疤繼續(xù)厚著臉皮,可是腳步卻已經(jīng)踏了出去,走進了洗煤廠的辦公室,經(jīng)過上次的一鬧,辦公室重新的裝修了一遍,墻面也粉刷一新,給人一種亮堂堂的感覺,小姑娘張儀認真的拿著筆記錄著什么,長長的劉海垂了下來,她輕輕的撩開,托腮,繼續(xù)寫著,一兩分鐘之后,臉上綻開了笑容,應該是今天的工作十分滿意的結(jié)果,小姑娘大概也累了,打了個小哈欠,站了起來,剛剛轉(zhuǎn)過頭,就看見大門口一直呆呆看著自己的刀疤,不由的嚇一跳,情不自禁的說了出來,“你怎么會在這里?。俊?/br> 刀疤傻愣愣的醒了過來,咧開嘴,有點小緊張,慢慢騰騰的說道:“路過,來看看。” “路過?”路過路到辦公室來了,還一臉呆呆的看著自己,小姑娘張儀說什么都是不會相信的,只不過遠來是客,繼承了張大洪優(yōu)良傳統(tǒng)的小姑娘自然不會拒人于千里之外,加上在醫(yī)院的時候已經(jīng)見過刀疤,所以還是十分客氣的招呼了起來,“進來坐啊,我給你倒杯茶?!?/br> “不用不用,我就是來看看?!钡栋袒琶Φ膿u著手,他可不想讓自己心中的白雪公主如此的cao勞。 小姑娘卻依然泡著一杯濃香四溢的茶水端了過來,“茶有點燙,悠著點!” 關心體貼細致溫柔啊! 這就是刀疤對于張儀的贊美,他的心中砰砰直跳,雙手顫抖著接了過來,“謝謝,謝謝,你太客氣了?!?/br> 說完屁股沿著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那知道匆忙之間竟然對不準方向,差點摔跤,茶水潑了一身,刀疤頓時大囧,慌忙的講茶杯放在桌子上,這邊的張儀已經(jīng)笑的前俯后仰,隨后發(fā)覺這樣十分的不禮貌,立馬忍住了,找來一條毛巾遞給了刀疤。 刀疤連自殺的心都有了,剛剛美好溫馨的氣氛被自己破壞的干干凈凈,紅著臉慢慢的擦拭起來。 “你沒什么事吧?”張儀問道。 “沒事沒事?!钡栋绦χf道,隨后刻意的轉(zhuǎn)移話題,“這幾天煤廠沒什么人來搗亂吧,記得有人就通知我,我這人沒什么大本事,就愛打抱不平,呵呵?!?/br> 張儀看著刀疤,感到有點奇怪,這個面目猙獰的青年給人的第一印象是多么的囂張跋扈,可是一旦細聲細氣的笑起來,卻是那樣的讓人覺得溫暖,充滿了安全感。 “這幾天都挺好的,我想他們應該不會來了吧。”小姑娘天真的說道。 刀疤心里卻在不斷的嘀咕,“你們這群混蛋可一定要來啊,不來我怎么保護這個小姑娘,不在這里立點功,又如何跟張大洪開口讓他把女兒嫁給自己?” “沒來就好。沒來就好?!钡栋讨貜椭约旱脑捳Z,絲毫不知道該講什么,一張刀疤臉漲的通紅,緊張到了極點。 辦公室只有張儀和刀疤兩個人,一旦沒有了聲音,氣氛頓時變的曖昧起來,小姑娘十分的不自然,站起來說道:“你坐吧,我去外面看看?!?/br> “哦。”刀疤應道,也跟著起身,“時候也不早了,我也該走了?!?/br> “我送送你吧。”張儀說道。 “太客氣了,太客氣了?!钡栋滩粩嗟恼f道,走出了大門。 這也怪不得東榔頭眼紅,洗煤廠的生意的確是好,進進出出的車輛絡繹不絕,鏟車嗡嗡哼哼的折騰個不停,旁邊的輸送帶上還不斷的分離出煤渣和煤塊,張大洪運用的一直都是人性化管理,對工人也是照顧有加,整個洗煤廠呈現(xiàn)出了一幅熱火朝天的景象,工人們自覺的駐守在自己的崗位上,勤勤懇懇。 張儀一直將刀疤送到鐵門口才定住了身子,刀疤出了門,回過頭,揮了揮手,“回去吧,記住了,有事就到農(nóng)貿(mào)市場找我,我叫刀疤!” 小姑娘點點頭,露出笑容。 刀疤心里甜滋滋的,這一笑真可謂是顛倒眾生啊,把個刀疤二十幾年的激情全部點燃了起來,目送著張儀的身影漸漸遠去,刀疤才屁顛屁顛的向著大馬路走去。 刀疤心情爽啊,沒想到初次的邂逅小姑娘就對自己充滿了愛慕之情,頻頻而笑,想到高興處,這個無恥的混蛋竟然在大馬路上左轉(zhuǎn)右轉(zhuǎn)的蹦蹦跳跳起來,一邊跳還一邊高聲的歌唱,“學習雷鋒好榜樣,忠于革命忠于黨,愛憎分明不忘本,立場堅定斗志強……” 這首傳遍大江南北的革命歌曲被他一唱,立馬變了味,自從大年三十晚上那一次,刀疤就纏著小釋教了自己好幾遍,他覺得爺們就該唱如此渾厚有力的歌曲。 突然后面?zhèn)鱽砹恕蔚伟劝取睦嚷?,一輛滿載煤塊的大解放風馳電掣的開了過來,鬼叫一般的使勁拍著方向盤。 刀疤趕緊閃到一旁,這一投入還真是可怕,都瘋瘋癲癲的跳到馬路中間了,大解放的司機遠遠看去,一個大男人在路上扭扭捏捏的左蹦右跳,還以為是個神經(jīng)病呢。 大解放放慢了車速,拉開車窗,司機沒好氣的來了一句,“媽的,沒長眼睛啊,神經(jīng)病。” 刀疤一聽火了,緊跑兩步?jīng)_到大解放的前面,雙手抱拳的站著不動了。 大解放頓時停了下來。 刀疤一把將車門拉開,坐了進去。 “你要干嘛?”司機終于看清楚了這個瘋癲男的造型,不說別的,單是那長長的一道疤痕就讓人心顫不已,司機走南闖北也是見過世面的,心里雖然有點慌亂,可還是片刻的冷靜了下來。 “哥們,開玩笑的,別在意啊。” “誰跟你在意,奶奶的,開車,載我去云城。”刀疤大聲的喝道。 司機如釋重負,從口袋里掏出香煙,快速的遞了過去,發(fā)動了大解放。 刀疤一臉愜意的抽著煙,瞇著雙眼,腦海中張儀的一顰一笑卻還在魂牽夢縈一般的不斷出現(xiàn)。 女人,還真是一種特別的動物。 第一百二十二章 四個人渣,四種酒 胡勝利在胡大海的引領下,兩父子狼狽為jian,借助死人妖林俊的特殊渠道漸漸的擁有了自己的一個販毒團隊,胡大海漸漸的退居二線,把手上的生意和人脈都交給了胡勝利,胡勝利這小子還真算的上是個可造之才,短短半年之內(nèi)疚已經(jīng)融會貫通,做人做鬼的游蕩在各色人物之間,漸漸的闖出了自己的一番名堂,內(nèi)地販毒界有些頭臉的人都知道在云城有個胡少,年輕有為,做事干脆利落,最主要的一點就是貨源充足,讓人眼饞的緊。 金多利的晚上燈火通明,不過這只是表面,在地下室裝修豪華的會客大廳此時正進行著一場豐盛的晚宴,菜肴很有特色,天南地北的差不多都聚齊了,而參加晚宴的人卻只有四個,西瓜炮,胡大海父子,另外一個則是一位畫著濃妝的妖艷女子,此女名為羅鈺鳳,是西瓜炮最為疼愛的一個情婦。 胡勝利畢竟是從海外留學歸來的高材生,西瓜炮知道這一點,所以整場晚宴的酒水也從中國式的茅臺換成了外國佬的xo加紅酒,他這樣做,為的就是拍胡勝利的馬屁,讓他能夠在自己的家鄉(xiāng)體會一點異域風情。 酒桌上點著紅紅的蠟燭,西瓜炮和羅鈺鳳坐在酒桌的左端,胡勝利則和胡大海坐在酒桌的右端,本來西瓜炮還準備找一個會拉小提琴的音樂大師來助陣,無奈小小的云城找了半天,手下也只帶過來一個拉著二胡的中年大叔,開席前,西瓜炮硬著頭皮將此人帶進場,表演了一曲二泉映月,整個過程當中胡勝利都皺著眉頭,酒宴期間的擺設和氛圍都安排的比較恰當,可就是這個中國古老的傳統(tǒng)藝術生生的破壞了一切,西瓜炮還真是一個大老粗,不懂裝懂,甚至濫竽充數(shù),二胡的出場不但讓這場晚宴大大的失了水準,也在很大意義上侮辱了中國傳統(tǒng)的民族樂器,實在該死。 一曲完畢,看著胡勝利實在忍受不了了,西瓜炮才吩咐大叔退了下去,給了點錢打發(fā)走了。 胡勝利這才大大的舒了一口氣,放松了下來。 “胡少,來,我舉杯喝一個?!蔽鞴吓谂e著高腳杯,里面裝的卻是二鍋頭,這個死流氓聞不得紅酒的香味,也對xo人頭馬之類的洋酒提不起興趣,征得胡勝利的同意之后,決定還是飲用二鍋頭這種烈酒。 胡勝利卻是盛著淺淺的紅酒,微笑的點點頭,紳士風度十足,能夠在家鄉(xiāng)體會一番別樣滋味的晚宴對他來講也是個不小的驚喜,同時也對西瓜炮的上心有了一點好感。 胡大海酒杯里盛著的卻是茅臺,這個老混蛋壞事做多了,現(xiàn)在一下將擔子交給了胡勝利,整天就在思考著怎么享受自己以后美妙的人生。 羅鈺鳳胸大屁股大,濃妝艷抹,咧著紅紅的大嘴巴笑了起來,“胡少,我敬你?!边@娘們比較虛偽,紅酒她也不喜歡,茅臺她嫌是國內(nèi)的,凸顯不出她的西瓜炮二奶身份,而烈性的二鍋頭更是不用講了,便宜貨,她怎么會看的上眼,所以她就選擇了xo,也是淺淺的鋪滿杯底,體態(tài)妖嬈的端著,迎向了胡勝利。 四個人渣,四種酒,簡直就是荒唐之極。 西瓜炮卻覺得十分有面子,放眼整個云城,他西瓜炮也算是個大人物,現(xiàn)在更是跟國際接軌,在胡少的帶領下與金三角方面達成了良好的共同發(fā)展合作關系,想想都飄飄然,那像那個東榔頭,一天到晚就知道在云城的小煤窯上做文章,混到死都不知道外國人長什么樣子,沒前途,斧爺那老王八就更別提了,一半身子進棺材的人,想玩女人都玩不動,活著還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