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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人的欲望無窮大,想到這個兒子身上的丹藥,還有那張本來丑陋不堪的臉,沒幾天就恢復(fù)如初,手上肯定有些了不起的東西。 商丞相心里的欲望被勾起,哪怕知道兒子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兒子,也沒有把這個事挑明。 許冉正在御書房批閱奏折,蘇女官推門進(jìn)來,許冉看著蘇女官有話要說的樣子,屏退了身邊人,問道: 朕讓你調(diào)查的事情怎么樣了? 蘇女官拍拍胸口說道:陛下,商丞相雖然沒有出府,但是有人不斷往商丞相府中遞消息,而且商丞相府中的人和那些中立的大臣有過來往,非常隱秘,還是監(jiān)視中立的大臣之后才發(fā)現(xiàn)的。 許冉點(diǎn)了點(diǎn)頭,還有嗎? 這樣的結(jié)果她一點(diǎn)也不意外,既然商丞相知道自己有安排人,那事情必然會做的非常隱秘,想查到不容易。 為了查這些人,禁衛(wèi)軍都被她拉去當(dāng)暗衛(wèi)了。 蘇女官憂心忡忡地說道:還查到平西王封地有異動,前幾日平西王封地有大批百姓出城,但是出了平西封地百姓就神秘消失了。 蘇女官偷瞄了一眼許冉,遲疑地說道:這大批百姓很有可能就是軍隊裝扮的。 許冉聞言皺了皺眉,這么說平西王也要跟著商丞相造反咯? 蘇女官: 不要淡定的說造反就像喝水吃飯一樣簡單好嗎? 目前并不確定,但是平西封地那邊自古就是貿(mào)易路線,人流量非常大,有大批百姓也是正常的,但是怪就怪在出了平西封地百姓不知所蹤了。蘇女官輕聲說道。 許冉撫了撫衣袖,面無表情地說道:平西王本來就是異姓王,并沒有和鄢家天下同生死,共榮辱的覺悟,商丞相要是造反,拉著她也不是不可能。 難不成造反還要拉著鄢家子孫。 又不是廢了她這么女皇,是造反啊。 這個平西王在先皇的時候,立下了赫赫戰(zhàn)功,先皇便封了個異姓王,鎮(zhèn)守平西,手上也有兵權(quán),雖然比商丞相手上的兵權(quán)小,但是勢力并不弱。 許冉自嘲一笑,說來說去,就屬她這個女皇是個光桿司令。 先女皇難道想不到今天嗎? 不在意吧。 人死如燈滅,一切已成灰,她哪里要管這些子孫后代的事情。 蘇女官急的頭上都冒汗了,又看到許冉這個不慌不忙的樣子,心里更急了。 她的陛下可別自我放棄啊。 一般帝王遇到這樣的時候不是急的跳腳,加震怒無比嗎? 現(xiàn)在倒好,遇到這樣一個優(yōu)哉游哉坐著喝茶的女皇。 攤上這樣的主子真是糟心啊。 許冉看著蘇女官急躁無比的樣子,輕笑出聲,問道:還有誰要造反的?說出來讓朕做個準(zhǔn)備。 蘇女官深深吸了一口氣,真的很想抓住陛下的肩膀問她一聲,你都不著急嗎? 以下犯上是什么罪來著? 壓抑著內(nèi)心的慌亂,蘇女官搖搖頭說道:陛下,只有平西王這邊有動靜,其余的都沒有查到。 許冉無所謂地說道:那就等她們湊在一起,一鍋端吧。 蘇女官簡直要被許冉氣笑了,要是軍隊真的進(jìn)了都城,他們這邊哪里有實(shí)力和那些人對抗,還說的這么輕描淡寫。 陛下哪里來的自信啊。 現(xiàn)在去找各個藩王借兵還來得及嗎? 還是陛下有別人不知道的底牌,所以這樣不慌不忙。 那這算什么,在逗自己玩? 哪來的惡趣味。 許冉揮揮手讓蘇女官下去了,起身透過窗戶看著窗外,一派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 急什么,急有用嗎? 也不知道曲靈雨在外面怎么樣了。 過了一會又寫了一封信讓人快馬加鞭送到外面的曲靈雨手上。 現(xiàn)在雙方氣氛詭異,風(fēng)平浪靜的都城實(shí)則暗潮涌動,所有事情仿佛只等待一個契機(jī),就會爆發(fā)。 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在都城中,甚至于在地方上,一個個傳言流傳出來。 都說當(dāng)今女皇昏庸無道,排除異己,殘暴狠毒,喪盡道義,不理朝政,聽信讒言,殘害良臣。 還說當(dāng)今丞相為了國家舍生忘死,但是女皇聽不得丞相的諫言,女皇暗地里下毒手,想要置丞相于死地。 紛紛為了丞相不忿,丞相大人的作為是有目共睹的,為國為民,大公無私。 這些年都是有丞相大人,大家才過上國泰民安的生活,況且誰人不知先皇沉迷美色,枉顧天下蒼生。 是萬萬沒有想到,新任女皇也是這樣子。 現(xiàn)在女皇此番作為,讓天下臣民無不心寒。 許冉: 能給她安這么多罪名真厲害。 這些事情都需要一塊遮羞布來掩蓋其中的事實(shí),商丞相打著為了天下蒼生旗號要來討伐她了呀。 第171章 女尊之攻略系統(tǒng)16 蘇女官惶惶不安站在許冉身邊,想到那些流言,現(xiàn)在的情形對她們很不好呀。 陛下,要不要找人把那些傳播謠言的人,抓起來問罪。蘇女官問道。 許冉扭過頭,看著蘇女官不安的樣子,說道:不用,謠言這種東西,你越是堵,別人就以為是真的。 隨便商丞相說的天花亂墜,也改變不了造反的事情。 現(xiàn)在商丞相所做的一切不過就是為了有個正大光明的理由去做這個事情。 成王敗寇,他日若是登基,也是師出有名。 我是不得已的,我并不想當(dāng)女皇的。 我是為了天下蒼生。 但是若是商丞相輸了,許冉只需要說一句商丞相是意圖謀反的亂臣賊子,就會有人相信。 之前的謠言肯定會不攻自破。 再說她做的事情肯定不能讓人理解,朝廷從先皇開始就已經(jīng)外表光鮮,內(nèi)在腐敗了。 不管是她許冉,還是鄢平凝管理國家,都要經(jīng)歷一場血的洗禮,用來鞏固皇權(quán)。 這就是一場博弈,一場君與臣關(guān)于權(quán)利的碰撞。 蘇女官惴惴不安地問道:陛下,您都不生氣嗎? 那些話那么難聽,就連自己聽了都非常難受,何況陛下還是當(dāng)事人。 許冉淡定地說道:有什么氣的,這不值得朕生氣。 陛下寬明而仁恕。蘇女官頷首。 許冉這樣淡定,倒是給了蘇女官一些勇氣,心里也就沒有那么怕了。 要是蘇女官知道許冉正在加緊時間修煉,用來保命的話。 一定要?dú)馑馈?/br> 這些日子許冉都在加緊時間修煉,既然沒有兵權(quán),靠別人不如靠自己,萬一別人靠不住,自己也好保命。 大不了逃出宮去自立山頭卷土重來奪回皇位。 反正許冉是跟商丞相杠上了。 這次最大的失誤就是讓商止南跑了,打的她一個措手不及。 不過讓許冉稍感欣慰的是,曲靈雨已經(jīng)回都城了,并且連夜進(jìn)宮覲見許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