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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伯母:你真是老毛病了,就愛牛奶和桂花糕配著吃。 姑母看向大伯母:阿慧,倒是叫劉嬸拿點桂花糕出來啊。 大伯母:真不巧,家里的桂花糕吃完了。這桌子上有別的糕點,玢怡你吃不? 二伯母:你又不是不懂玢怡,她得忌口。就對桂花糕喜歡。 大伯母:我倒是忘了。 沒事兒。葉玢怡淡淡笑了:我還有好兒媳婦,你們羨慕不來,桑桑是個勤勞的。桑桑,早上景懷帶你出去逛了逛,這附近的路你該認全了吧?你幫我去珍味齋買點桂花糕、哦,還有芝麻糕回來。記著,必須是珍味齋的,其他地方的糕點我吃不慣。 這田桑桑扯了扯嘴角:好的。媽你要多少塊? 一樣四塊就夠了。葉玢怡道:對了,他們那的蛋糕也特別好吃,你也買兩個回來,給言言還有他的堂兄弟們嘗嘗。 田桑桑勉強地點頭,轉(zhuǎn)身欲走。 大伯母說道:桑桑,珍味齋在城西路十字路口,你知道那在哪里嗎? 不知道也得知道啊。田桑?;仨⑿Γ捍蟛福抑赖模诔俏髀肥致房?。 等她出了門,大伯母臉上的表情終于崩塌了:玢怡,你這是做什么?我看桑桑挺好的,你何必這么折騰呢? 葉玢怡不以為意:年輕人容易心浮氣躁,鄉(xiāng)下來的有時候難免不沉穩(wěn),我這是在鍛煉她。 那這鍛煉得也太過了吧?二伯母道:下回你可不許再這樣了,我做這惡人可真不習慣。城西路多遠啊。 姑母:可千萬不能讓景懷知道這事兒。家和萬事興,要是他知道,夾在中間難做人。 她們其實挺能理解葉玢怡的心情,任誰家的兒子,突然給你娶個媳婦回來,那肯定都是不高興的。她們也只當她想出一口氣,意思意思就好了,也不會折騰太久。玢怡哪里都好,就是太端著架子了。 361 哭了(中) 葉玢怡喝了口牛奶不作答 如果田桑桑眼里還有她這個婆婆,她是不會跟景懷訴苦的。她相信她不敢說今天的事兒。憑她早上做飯想討好她便知。 ** 田桑桑拖著疲憊的身心走出江家的主宅,前方全是陌生的房屋和道路,她除了茫然還是茫然。早上江景懷確實是帶她和言言出去逛了,但逛的也不是這一帶啊。 至于婆婆所說的,城西路珍味齋,她真的是聽都沒有聽說過。 她心急如焚,不敢怠慢,因為婆婆說快去快回。她知道婆婆不太喜歡她,但她不想把這想成故意刁難。也許這就是婆婆給她的一個考驗,她必須做到做好,要快要準。只要做到了,婆婆就會對她改觀的。 她走了一段路,找到了一個公交站。公交車停著,她站在門口客氣地問:師傅,請問你城西路在哪兒呀? 司機說道:姑娘你不是本地人吧?上車,城西路五站后才能到。那里有個珍味齋,是我們這兒有名的鋪子,做的糕點一級棒! 田桑桑欣喜若狂:謝謝你師傅,我就是要去那個珍味齋! 給了錢,上了車。坐在車上,看著一批又一批的人下去,一批又一批的人下來。田桑桑又急了,五站,好像有點遠。 下了站,她特意計算過時間,總共花了十分鐘。 這樣算的話,來回二十分鐘,加上買東西的十分鐘,會花掉三十多分鐘的時間。那么婆婆的牛奶早就涼了! 都說珍味齋在十字路口處,其實不然,十字路口走進去,拐進一個小胡同,小胡同后是一條寬闊的街道。遠遠的,田桑桑就在人來人往中瞧見珍味齋的牌匾。 越走越近,她的心也越來越沉。這家店三層樓,樓上坐得滿滿的,樓下一長串人在排隊。目測二十幾個。 僵硬地站在隊伍的最后,田桑桑問了問前頭的小姑娘:這家店生意這么好嗎?都到了排隊的程度。 是啊,誰讓好吃呢,全京城只此一家。就是排隊我們也愿意。 我有點急事,這樣排下去,要好長時間啊。她假意抱怨。 姑娘道:大家都有急事,可也愿意排隊。其實也不用等好長時間,也就不到半小時吧。就是碰上買蛋糕的會費時點,蛋糕現(xiàn)做不好等。 三支利箭朝田桑桑的心口處射來,血一滴一滴地流。 周圍鬧哄哄的,全是行人們的說話聲,這聲音田桑桑都聽不見了。她簡直想哭了,兩條腿站得發(fā)麻,心里又著實失落。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終于等到了她。 她麻木地報上東西:師傅,我要四個芝麻糕,四個桂花糕,兩個蛋糕。 多大尺寸的? 中等尺寸吧。 又是漫長的等待,度日如年。田桑桑都已經(jīng)心如死灰了,她壓根不敢去想過了多少時間。反正絕對超時了!這可怎么辦!婆婆要對她失望了! 她一只手提著一個蛋糕,另一只手提著一個蛋糕外加裝糕點的袋子。提著蛋糕不費力,就是要費心。蛋糕要是拿得位置不好,很容易導致它變形,還要擔心它被人撞到。 趁著無人無車,田桑桑急急地穿過馬路,走得太急了,她趁機看了眼手里的蛋糕,完好無損,卻不料因此撞到了什么東西。 她的額頭被撞到了,哎呀一聲,人摔在地上,手里的東西也向前飛去。不管是哪個年代的馬路,摔下去都讓人不舒服。田桑桑的手心蹭在地上,被蹭得老疼了。不僅如此,那蛋糕被摔得不能看了,奶油沾在了她的衣擺和褲腳處。 我的東西。 地上一片狼藉,蛋糕裂了,一點一點的到處都是??粗芸刹溃拖袼F(xiàn)在的心情。心酸、委屈齊齊涌了上來,田桑桑忍不住掉眼淚,一發(fā)不可收拾。 喂,我說小姐,你哭啥?要哭也是我哭才對,你看你把我的新衣服弄成什么樣兒了。我這還要去學校呢!你這要怎么賠我! 一道不滿的年輕男音鉆到田桑桑耳朵里,她忽然意識到自己剛才撞到的是個人。不等她抬起頭,左右傳來刺耳的笛鳴聲,她更意識到自己就在馬路中間。笛鳴聲很大聲,好像在嘲笑她的出丑。 她的臉頰燒了起來,又是愧疚又是不堪,手忙腳亂要爬起來,卻被一個大力向前拉去,一輛汽車從身邊疾馳而過,頭頂上傳來男人的叫罵聲:喂,沒看見這有個人嘛,你還敢開車!你長沒長眼睛!我****!一句臟話! 明明不是在說她,可田桑桑愣是被那五個字,長沒長眼睛給刺到了,心更加痛了。她向后退去,看著跟前的人。一個年輕男人,比她高,長相很細致,表情很囂張,皮膚不白也不黑,穿著一件黑色的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