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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沾在他胸前的白色奶油十分的清晰和明顯。 這么高難度的動作,奶油是怎么做到的? 田桑桑一時也忘了悲傷,只一個勁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很抱歉,這位同學。方才她聽到學校什么的,年紀和她差不多,想來是個大學生? 這位同學陰沉著一張臉,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再看看田桑桑那真摯的神情。不過,很快他輕佻的目光就流連在她的臉上,甚至往下。 田桑桑是真的很歉然,看他一臉陰沉,她想死的心都有了,也沒注意到他的眼神,真的對不起,要不我?guī)湍悴敛粒?/br> 說完,她恨不得刮自己一巴掌,那位置太棘手,擦毛線! 華子豐挑了挑桀驁的眉毛,成啊,你來擦吧。擦干凈了,我不讓你賠錢。 田桑桑聽著他不對勁的口氣,漂亮的眼睛認真地看了他幾下。態(tài)度很惡劣。她忍了,端著臉:那好吧,你把衣服脫下來,我給你擦干凈。 呦呵,你還挺有想法的妞兒。華子豐抖了抖腳,勾了勾唇:衣服脫下來給你?我可不吃你這套?;仡^你拿著我的衣服就跑,還去舉報我,說我把你睡了衣服落你家,那我可就真冤枉了。告訴你最近舉報我華子豐的人還真不少,你可別打我主意。再說我姐可是檢查辦的人,你舉報了也白搭。 362 哭了(下) 說到這個舉報,田桑桑就想到幾個月前發(fā)生的事,一封小小的舉報信,葬送了季瑤兒的生命??磥碜罱L聲真的很廣,還是小心為上。 田桑桑鄭重道:既然你不讓我擦干凈,那我就當你接受我的道歉了。我的蛋糕可都是被你給撞倒在地,我們兩清了。 華子豐呵了聲,笑得露出大白牙:小妞你哪個學校的???這歪曲事實的本領(lǐng)厲害了。你說說,我回頭去你們學校找你學習。明明是你眼瞎撞我,還敢說是我撞你。呦呵了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田桑桑朝他緩緩一笑,不咸不淡的語氣:你要是不站在我對面,那蛋糕能自動飛到你身上? 知道這人不正經(jīng),田桑桑也懶得跟他客氣。她今天一天真是受夠氣了。她轉(zhuǎn)身,看著公路上狼藉陣陣的東西,漂亮的蛋糕被車輪子傾軋過去。她想去收拾一下,破壞衛(wèi)生不好,可是車子來來往往,由不得她上前。 她無奈嘆氣。罷了,還有環(huán)衛(wèi)工人呢。 只是,終究錯過了時間。辛辛苦苦排隊買來的東西,化為烏有。被傾軋的不僅僅是蛋糕,還有她滿滿的心意。悲從中來,幾欲落淚。她忽然想到,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沒有人能夠像江景懷那樣,對她這么寬容。 她是不是該感激一下?有對比才有明顯的差距。 華子豐看她又哭又笑,不由出聲兒:那剛才還是我拉的你,要不然你現(xiàn)在就跟那躺在地上的蛋糕一樣,被壓得粉身碎骨了。 謝謝你。田桑桑收起表情,深深地鞠了個躬。說完也不顧對方饒有興趣的表情,徑自走了。 再回去還不知道要排隊到什么時候,田桑桑找了個無人的地方,進了空間,按照剛才的數(shù)量,重新買了蛋糕和糕點。只希望味道不要差太多,被婆婆發(fā)現(xiàn)了才好。 然而,她的這個擔心是多余的。因為她回去的時候,葉玢怡和大伯母她們在聊天,有說有笑的。桌上好些點心,婆婆的牛奶也見了底。 媽,東西我買回來了。田桑桑站在她身邊:那邊排隊的人很多,回來得晚了。 葉玢怡照舊看都沒看她一眼,只清淡地道:太晚了,我剛才吃了些東西墊肚子。你把東西拿去給言言他們吃吧。 好。她應(yīng)了聲,去看葉玢怡的表情。她沒什么表情,好像從來也沒想要吃她買的東西一樣。心跌落到谷底,空蕩蕩的。 回家的時候,江景懷不在。據(jù)說和他的幾個堂兄弟有事,要晚點回來。坐在車上,孟書言就挺興奮,嘰嘰喳喳地在講兄弟姐們有多厲害,有的會說英語,有的跳級了,他也想去上學。 江父很溫和:言言離上學時間還早,我看還要一兩年,既然你喜歡學習,爺爺給你一些書看。 謝謝爺爺,我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一個好的環(huán)境,讓孟書言更有動力了。 葉玢怡樂了:我看言言是個讀書的料子,將來就讓他讀書,可別像他爸一樣,非要考軍校。 江父:兒孫自有兒孫福,還早著呢。 葉玢怡可聽不見,抱著孫子直笑。 ** 晚上,江景懷才回來。 推開房門,就看到他家小女人坐在床前,屋子里的燈光很溫暖,淺淺的柔和。 就是她那表情很平靜,平靜到不尋常。 桑寶?走過去,坐她邊上,捧過她的臉,今天在家里還好嗎? 挺好的。她淡淡道。 被誰欺負了?他卻是問。 也沒什么。田桑桑眨了眨干澀的眼睛,把手舉起來,掌心朝他的臉,委屈道:你看我的手。 兩只白皙漂亮的手,掌心被蹭破了皮,看著可疼了。 江景懷小心翼翼拉過她一只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上,眼眸暗了暗:這是怎么了?為什么傷成這樣? 我走路的時候不小心摔倒了。想到今天種種,她再也忍不住,撲到他懷里哭得稀里嘩啦,聲音帶著哭腔:我怎么這么倒霉,我特么的就是走個路,就摔成狗吃S。今年又不是我的本命年。運氣也太衰了。一定是因為你沒在我身邊的緣故 好好好,我的錯。江景懷輕拍著她的背,把她從懷中拉開點距離,深邃的眼睛看著她:我看看,是不是還有哪兒摔了,你這是摔傷。 沒有了。田桑桑抹著眼淚,搖頭:這大冷天的,我衣服穿得多,就是手上沒戴手套。 他擰了擰眉,直勾勾地盯著她,低沉地:桑寶,你跟我說實話。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因為我話沒說完。 還能怎么回事,就是因為你!田桑桑佯裝惱怒,瞪圓桃花眼:我就是要等你回來才上藥的,你看你,一回來就疑神疑鬼,凈說些風涼話,你眼里還有沒有我!的!手?! 江景懷看她又恢復(fù)到以前那蠻橫的模樣,想了想可能她真是不小心就摔倒了,便也沒繼續(xù)深思。他去拿了醫(yī)藥箱過來,輕輕執(zhí)過她,小心地用棉簽上藥。 田桑桑的目光落到他專注的眉眼上,一點一點向下,定格在那輕抿的薄唇。她歪著腦袋看了會兒,頗為感慨:我在想,你要是不從軍,會是做什么的? 江景懷繼續(xù)手上的活,低聲道:我會是街上的一個木匠,穿得破破爛爛,你從我身邊走過,不會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