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你愛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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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喜歡一個人,就能夠接受跟他睡,如果不能夠接受跟他睡,那就說明還不夠喜歡。 這就是顧牧要向蘇綺表達的觀念。 ——你不是喜歡我嗎?那就陪我睡覺吧。 ——什么?你不想跟我睡覺,那就說明你并不是喜歡我,說明你現(xiàn)在說的這些都是在騙人。 ——你自己惦量著辦吧。 蘇綺被顧牧這種說法弄得愣了一下,然后搖著頭說道: “顧總,我并不能夠接受這樣的說法,我覺得喜歡一個人的話,就應(yīng)該將最好的自己留到新婚之夜那個神圣的時刻。在這之前,做出一些過界的事情,那是不自愛,也是對自己這一段感情的不負責任?!?/br> 她立的就是白蓮花的人設(shè),可不想破了這樣的人設(shè)。 她比較了解華夏男人的劣根性,自己花心能夠有著各種理由,可是不能夠接受自己的女人花心。 他們希望自己遇上的女人,勾勾手指就能夠爬上自己的床,但同時又看不起那樣的女人,不希望和那樣的女人結(jié)婚,覺得她們非常的隨便,很容易給自己戴綠帽子。 他們希望自己遇上的所有的漂亮女人都很隨便,像西方國家那些開放社會的女人一樣,但是又希望自己娶的老婆像古代穿越過來的女人一樣,三貞九烈。 而且越是土鱉的男人越有這樣的想法。 那些文化程度高,看起來像是見過大世面的男人,哪怕是心里也是那么想的,可至少嘴上不會那樣說。 而顧牧在蘇綺的心目中,無疑就是一個土鱉。 她費這么大的功夫,可不是為了做土鱉的情人,而是為了做土鱉的妻子,是離婚后可以分家產(chǎn)的那種,當然要守住自己的人設(shè)。 就算是暫時不被顧牧接受也不要緊,她相信自己的魅力,在可以很方便的接觸到顧牧的情況下,能夠?qū)㈩櫮两o套牢。 ——連一個土鱉都搞不定,那豈不是太沒面子了? 顧牧搖著頭說道:“你這種想法就錯了,人生在世,就應(yīng)該及時行樂,誰知道明天會發(fā)生什么?也許明天走在路上就被車撞上呢?很多應(yīng)該體會的美好,都沒有來得及體會,就告別了這個世界,那豈不是太遺憾了?” 他突然伸手抓住了蘇綺的一只手,說道: “你是我很喜歡的那種類型的女孩子,你很漂亮,我不希望你的美你的青春就這樣白白的荒廢掉,你不應(yīng)該被那些腐朽的條條框框給束縛住,應(yīng)該享受一下身體給你帶來的愉悅?!?/br> 蘇綺有些慌亂,將手從他手上抽出來,站了起來,說道: “顧總,你不要這樣子,我還沒有做好準備,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喝多了,我要回去了,再見。” 匆匆忙忙就要走,卻被顧牧一把拉住,把她推倒在了床上,說道: “今天你就別走了,留下來陪我吧?!?/br> 他已經(jīng)失去耐心了。 都有這么多錢了,憑什么還要像一個舔狗一樣的讓著女人??? 要是在以前,他不介意慢慢的熬著這個女人,反正他自己又不缺女人。 可是知道汪永源要拿他的身體做換腦手術(shù)之后,都不知道自己還能夠活多久,也就失去了跟這個女人熬下去的興趣。 趁著自己還活著,好好的享受吧。 他今天就要將這個女人給睡了。 如果這個女人事后不滿,他大可以解釋為自己喝多了酒后亂性。 如果這個女人繼續(xù)不滿,要告他強jian,那就強jian吧。 反正強jian一個成年的女人并不是死罪,坐上幾年牢就可以了,最好是將他關(guān)到汪永源死之后再放出來,那也不失為一個躲避的方法。 當然,讓他產(chǎn)生這種念頭的,還有酒精的作用。 他本意只是為了灌醉蘇綺,陪著她喝了兩杯紅酒,多多少少也有一點上頭,讓他更難控制自己的情緒。 另外還有一點,喝了紅酒的蘇綺,臉色紅潤,就像女人在某種狀態(tài)之后飛起的紅暈,看上去非常的具有誘惑力。 他表示實在受不了了。 將蘇綺推倒在床上之后,他就撲了過去,撲到了蘇綺的身上。 “顧總,顧總,你不要這樣!” 蘇綺回憶著自己在影視作品里看到的女人遇上強jian時的反應(yīng),努力的模仿著,語氣里面充滿了驚恐和不安,都帶上了一絲哭腔: “顧總,我們不能夠這樣,你這是在犯罪,請你放過我吧!” “我不管了,犯罪就犯罪吧,誰叫你這么誘人呢?” 顧牧將身子壓到了她的身上,開始剝她的衣服,說道: “為了你,我寧愿去坐牢!” 蘇綺強烈的抑制住了自己要翻白眼的沖動,還是以驚慌的語氣說道:“顧總你不要這樣,你再這樣我要叫救命了。” “叫救命沒有用的,我們這房間隔音效果非常的好,聲音傳不出去,在這棟別墅不會有人來救你,你還是老實的從了我吧,這樣會更好一些?!鳖櫮琳f道。 “顧總,你不要這樣,”蘇綺帶著哭腔說道,“你這樣子,是要逼得我自殺?!?/br> 顧牧的動作凝滯了一下,然后又行動起來,說道:“那我們一起死吧,在死之前,先讓我們做一些愉快的事情?!?/br> 蘇綺很無奈,她感受到了顧牧的欲望,知道不是那么容易平息下來的。 如果有那個能力,她會毫不猶豫的掙扎開,先跑出去再說。 可是她沒有那個能力。 顧牧這一段時間鍛煉身體還是有一定的成效,體力比較強,將她壓在身下,她沒有辦法掙脫。 只能夠認命。 心里想著:“如果這一票做不成,做不了顧太太,那以后就再去醫(yī)院補一下膜,到國外再來選一張飯票。” 國內(nèi)的有錢人移民到國外的大把的,只要有心,并不是找不到那樣的人選。 她只能夠選擇放棄,幽幽的對顧牧說道:“我的身子只能交給我愛的人,同時也是愛我的人,顧總,你愛我嗎?” “哎……” 顧牧這一聲,也不知道是嘆息還是在回答她。 “如果你答應(yīng)以后娶我,我今天可以給你,顧總,你會娶我嗎?”蘇綺又問道。 “嗯……” 顧牧鼻腔里發(fā)出了這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