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將遇良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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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抗沒有用處。 蘇綺終于放棄了抵抗。 但是在顧牧解除掉她身上最后的屏障時,還是楚楚可憐的說了一句: “顧總,我是第一次,你要輕一點?!?/br> “你放心吧,我會的。” 顧牧這樣說道。 他確實并沒有很粗魯,但是在他進入的那一瞬間,蘇綺還是發(fā)出了非常凄厲的慘叫聲。 這讓顧牧非常的疑惑,心里想著:“我并不粗魯啊……這么說起來,那不是粗魯?shù)膯栴},而是粗的問題……” 這么一想,就覺得自己非常的無辜: “可是老天爺賞飯吃,我也沒辦法啊……” 他以前就聽蘇綺說過,沒有交過男朋友,但是說實話,他并不是那么的相信。 像蘇綺那么漂亮的女孩子,就算是她自己沒有那樣的想法,這個世界的男人們可不會放過她。 漂亮的女孩子而言,這個世界上的誘惑實在是太多了。 多到她們只要愿意躺下來,就可以享受到大部分人努力一輩子都享受不到的物質(zhì)生活。 很少有人能夠抵擋得住那么多的誘惑。 社會上有一句話窮養(yǎng)兒子富養(yǎng)女,并不是沒有道理。 只有那種從小就不缺乏物質(zhì)的女孩子,才能夠不受物質(zhì)的誘惑。 ——至于男人為什么大多數(shù)都不那樣,并不是說男人的節(jié)cao要好,而是沒有人愿意拿物質(zhì)來誘惑男人,一方面是這個社會的富婆欠缺,另外一方面是大多數(shù)的男人一般都沒有矜持到物質(zhì)來誘惑的地步,勾勾手指就可以上床了。 當然,不論男人還是女人,都會有那么一部分節(jié)cao很高用物質(zhì)也誘惑不了的存在。 現(xiàn)在,顧牧有些相信蘇綺就是這樣的存在了。 因為他發(fā)現(xiàn)蘇綺還是一個處。 這可就非常的難得了。 能夠占有這么漂亮一個妹子的第一次,絕對是一種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這讓他的勁頭更足了。 而蘇綺也在暗自的給這個男人打分: “他這個體格,在華夏人里面算是比較不錯的了,和一些白人比起來,也并不遜色……當然比不上片子里面的那些,不過那些片子都是特選的,演員做不了準,他這已經(jīng)算可以了,以后婚姻生活并不是那么的不幸?!?/br> 在歐洲留學的時候,她可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有著豐富的經(jīng)驗,也有著高超的技術。 只可惜,為了維持她白蓮花的人設,她高超的技術并不能在現(xiàn)在展現(xiàn)出來,有辦法跟顧牧有著更好的互動,讓她感覺有一些郁悶。 要維持她的形象,甚至還不能暢意的呼喊,把她憋得很厲害。 當然,到了最后,她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了,忘乎所以的和顧牧進行了一場酣暢淋漓的互動,讓顧牧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所謂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就是指的這種情況。 他對蘇綺最后表現(xiàn)出來的癲狂并沒有懷疑,因為事實已經(jīng)一針見血地證明了蘇綺確實是一個處。 蘇綺這樣的表現(xiàn)讓他更加的驚喜,這也滿足了一個華夏傳統(tǒng)男人對完美女人的想象——床下是一個三貞九烈的淑女,床上是一個放蕩不羈的表子。 反正在他看來,蘇綺最后在床上的表現(xiàn)和一個表子沒有太大的差別。 甚至比他叫過的快餐還要勝出很多,簡直就是專業(yè)和業(yè)余的區(qū)別。 蘇綺這個業(yè)余的選手做出了比專業(yè)選手更加專業(yè)的表現(xiàn)。 蘇綺懂得怎樣才能夠讓一個男人更好的表現(xiàn)自己,在她的身上,顧牧完完全全的釋放了自己,有一種將自己身體都掏空了的感覺。 釋放的最后,是他筋疲力盡的躺在了床上,就像一堆爛泥一樣,只剩下了喘息。 蘇綺也同樣的累著了。 不過這一次的活動,也讓她憋了幾個月的身體得到了很好的釋放。 貼膜之后就沒有徹底的放松過自己,哪怕是來了興致也只能夠用手解決,還只能在外部解決,那無疑是隔靴搔癢,有些癢處是搔不到的。 這一次總算是徹徹底底的釋放了一次。 最后她很滿足的和顧牧相擁而眠。 一直到睡了一覺醒過來,補足了精神之后,她才穿上自己的衣服,開始坐在床上抱著自己的雙腿哭了起來。 在準備哭之前,想著是應該“嗚嗚嗚”的哭好還是“嚶嚶嚶”的哭好。 “嗚嗚嗚”更能夠表現(xiàn)悲傷的情緒,可是,似乎哭得不那么矜持,不夠含蓄,不夠淑女,跟她高級白蓮花的人設不符。 “嚶嚶嚶”又顯得太過矯揉造作了,雖然比較能夠襯托出女孩子的嬌怯可憐,但是她一個20多歲的成年女人用這樣的哭法顯得太過違和。 而且,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網(wǎng)絡上掀起了一股妖風邪氣,將這種矜持的哭法視為異端,視之為嚶嚶怪,很多人都表示要一拳打死。 這就更加不能選擇了。 猶豫了一會兒,覺得還是要用入聲的哭法比較好一點,也就是那種抽泣。 這樣就能夠比較好的營造出一種很想哭但是我要堅強我要忍著不哭但是我又實在忍不住還是哭出來了的感覺。 就這樣一抽一抽的哭泣,將還在睡眠中的顧牧給哭醒了。 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哭得梨花帶雨的蘇綺。 蓬松的頭發(fā),掛滿淚珠的臉龐,凄苦的面容,壓抑著的哭聲,顯得楚楚可憐。 他從床上坐了起來,揉了揉自己的腦袋,懊惱的說道: “這究竟是怎么啦?我怎么會對你做出這樣的事情?真的是太過分了,我不能原諒我自己!” “我……我還是第一次……” 蘇綺看著床單上的血跡說道。 那家醫(yī)院的貼膜手術真好,明明是后天的,可是質(zhì)感跟真的一樣,完全看不出來是假的。 顧牧也看到了那血跡,心里想著:“等會兒得叫人換一條床單?!?/br> 嘴上說著:“對不起,我喝多了,沒有控制住自己。” 蘇綺抱著自己的膝蓋低聲的哭泣著,等著他說一句“我會對你負責的”,可是她并沒有等到那一句。 抽泣著說道:“本來……本來我的第一次,是要留給我未來的丈夫的……可是現(xiàn)在沒有了……” 聲音哽咽,再也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