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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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老人家揉了揉眼睛,用不可置信的聲音道:“什么?漲價了?早說我不來了?!?/br> 但老人家到底是個老實本分的人,吃了別人的飯,哪有不給錢的道理?便也只能不情不愿地掏出了五文錢,放到了桌上。 老人家顫顫巍巍地離開時,還不忘在嘴里嘟囔著:“太貴了,真是太貴了,下次再也不來了?!?/br> 聽了這話,牛嬸和馬嬸原本第一天漲價的積極性被消耗殆盡。二人皆是沒骨頭一般,癱坐在了墻邊上。她們兩個完全沒有預料到,漲價第一天,生意就會如此慘淡,甚至連帶過來的盒飯都沒有賣出去幾份,將前幾日便宜賣盒飯時賺的微薄收益賠了個精光。 “你說怎么辦?” “你說怎么辦?” 兩人互相推諉,卻誰都沒有一個好辦法。 降價降回去嗎?心有不甘,那般薄利及時才能暴富,她們兩個脫離大集體后又該如何揚眉吐氣?保持現(xiàn)價嗎?眼下顧客的大量損失也被二人看在眼里,所以怎么選都很糾結。 “要不,我們?nèi)タ纯窗坠媚镌诟墒裁矗空f不定去了……會有新思路。”馬嬸嘴笨,不知道怎么才能把“我們想不出來,就再去抄點白樺的生意點子”的想法委婉說出來。 但牛嬸和馬嬸二人蛇鼠一窩,哪里還能聽不懂牛嬸的意思。兩人上下一合計,走小路摸到了白樺的食肆門口。 只見昔日還荒涼的食肆門口,已經(jīng)有了大大的門匾,上書“農(nóng)家小飯桌”五個字。 雖然還未正式營業(yè),卻已初具規(guī)模。門口的紅燈籠、石獅子、懸而未放的炮竹煙火,更是刺痛了牛嬸、馬嬸二人的眼。 她們兩個生意慘淡,白樺這里卻欣欣向榮,充滿了喜悅的生機勃勃。 眼下正是飯點,屋內(nèi)傳出來了陣陣飯香,不知道白樺又在搗鼓什么好東西吃。 那個味道聞起來香甜誘人,要不是二人與白樺有這么大的過節(jié),倒真的想進屋去看看在做什么。若是能試上一口,想來也是不虛此行。 牛嬸剛擦干嘴角的口水,就開始訓斥同樣在流口水的馬嬸:“瞧你沒出息的樣子,至于嗎?” 過了一會,牛嬸眼珠子一轉,一個餿主意便在腦中成形。 “既然你這么想吃,我就帶你去里面吃吃看?!迸鸬靡獾?。 馬嬸不如牛嬸那般忘性大,她還記得牛嬸與白樺決裂的時候,就被白樺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模樣。很明顯,她們兩個人加起來都不是白樺的對手,眼下突然登門造訪,怕是要自討沒趣。 可馬嬸是個沒主心骨的,生怕眼下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也拋棄她。因此,雖然馬嬸心里瘋狂地在打退堂鼓,到底還是灰溜溜地跟了上去,跟著牛嬸一塊進了白樺的食肆門。 誰知二人還未進門,就被一人攔住了去路。 她們迎面碰上的是一個白面書生一般的翩翩公子,他的手指看起來有些殘疾,神情卻大方得體。只見他大大咧咧地胸口抱拳,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樣——正是白樺新認識的小團子,劉尚。 劉尚攔住二人的去路,問道:“二位姓甚名誰,來此有何貴干?” “我們途徑此地,聞到里面奇香無比,一時好奇,便想進去一探究竟,還望小公子不要見怪?!迸鹨娧矍爸耸莻€生面孔,隨口糊弄道。 劉尚一聽二人是在夸白樺廚藝了得,頓時放松了警惕,得意道:“聞著香就對了,這是白阿姊在做雪花酥呢,配上大顆大顆的花生粒,別提多香了?!?/br> 牛嬸和馬嬸連忙配合得應是,小心翼翼道:“那我們能進去瞧瞧看嗎?” 不是牛嬸和馬嬸想要在此時卑躬屈膝,是眼前這小公子雖然仍顯稚嫩,卻身段了得。若是對她們動起手來,怕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 因此,牛嬸和馬嬸互相對了個眼神,決定走懷柔的路數(shù)。不和他起直接沖突,騙這滿腦子都是吃的小公子放她們兩個進去。 “那你們兩個在門口稍等,我進去幫你們問問。”劉尚雖然貪吃,但卻是個有主見的。沒有輕易答應下來,而是要先去問過白樺的意見。 畢竟,白樺現(xiàn)在做的食物很有可能正是商業(yè)機密,要是被賊人偷了去,生意黃了,他上哪里去找這么好的阿姊給他天天變著花樣做好吃的? 劉尚來到廚房門口,看到白樺還在做雪花酥。 白樺看到是劉尚來了,想也沒想,就在劉尚的臉上胡亂地抹了一把,讓劉尚的臉上沾滿了面粉和糖霜。 劉尚雖然外形看起來是個大人了,到底還藏著幾分小孩子心性。 劉尚一個沒忍住,便和白樺在面粉和糖霜的瓶瓶罐罐之間嬉鬧起來,面粉和糖霜被兩人奔跑時帶起的風吹到了屋頂,而后緩緩飄落,像是一場天然的雪。 兩個人活像是在廚房中打了一場沒有雪的雪仗,最后都成了小花貓,每個人都被面粉和糖霜蘸了滿身滿臉。 他倆這對活寶這才累得坐下,暫時中場。 “對了,你幫我嘗嘗,我做得這些雪花酥,哪個口味最好吃?”白樺笑問道:“不許說都好吃,喜歡或者不喜歡都要列出詳細的理由,不然下次就不做給你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