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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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得又條件反射般想起自己以前心里一犯邪念就愛臉紅的特點,老臉就更是一陣燥熱了,不尷不尬地嬉笑了一下作為掩飾。 不知道是不是我突然叫她姐,把稱呼又叫得親呢了一層的緣故,商詩臉上也飄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不過只是一瞬,她就恢復(fù)了柔和,她輕輕笑了一聲,似乎也就放下心來,恩了一聲后,就不再管我,款款移步坐到沙發(fā)上打開了電視機。我心念一動,也悄悄坐到她一尺之隔的地方,默默期待著。我其實很想象上次在我那個棺材盒子里一樣,和她在五厘米之遙的地方鼻息相聞、體息相通地依靠著。但是現(xiàn)在這么個碩大的客廳已經(jīng)使我無法創(chuàng)造出這種意境了,在如此寬大的背景下,我和她這樣的距離已經(jīng)逼近到了不會對商詩造成驚擾的臨界點了。哎,要說,哲學(xué)里頭那看問題要一分為二的觀點還真不是瞎掰的,此時,我就特別懷念我那口棺材盒子。 果然,正如我所期待的,商詩很自然地就將頻道定格在了那個帥哥醫(yī)生的面孔上。我心里雖然疑竇叢生,卻還是難以自持地一陣亂跳。 我實在有點按捺不住了,不由脫口問道:“商詩姐,你很愛看反映我們醫(yī)生生活的電視劇嗎?” 商詩沒料到我會這么問,嬌軀微微一顫,很愕然地抬頭,不過臉上卻轉(zhuǎn)瞬如清水流過一般掛著清澈的微笑,郝然說道:“是的啊,我覺得醫(yī)生救死扶傷,非常神圣,如同佛祖度化眾生的心靈一樣高潔,你們醫(yī)生去除的是身體的苦痛,佛祖凈化的是靈魂的積怨,都一樣能夠引領(lǐng)眾生脫離苦海,我自然愛看了!” 聽著商詩對我們醫(yī)生的贊譽,我雖然心里美孜孜的妙不可言,但一想起關(guān)興那樣的醫(yī)生,我的心又隱隱做痛,醫(yī)生,原本多么圣潔的身份,天然就罩著一層圣明的清輝,可如今,似乎不是那么回事了!到底是誰使醫(yī)生變成魔鬼?我不由一聲輕嘆。 商詩靜靜地看我一會,見沒有我的回音,就扭過頭去,繼續(xù)認真地看著熒屏上那個晃來晃去的白大褂。 一會,冷欣月洗完澡出來了,換了商詩去洗澡。我有點戀戀不舍地盯著商詩,直到她的倩影消失在衛(wèi)生間里不見。 然后我旁邊一陣香風(fēng)撲面,一串清脆的聲音就肆意灑落:“哈,至于嗎?就分開這么一會功夫,搞得象生離死別似的,那眼睛都掉里頭拔不回來了!” 我臉一陣發(fā)燙,也覺得自己夠沒出息的,趕緊將目光轉(zhuǎn)了回來,隨意看向坐在我旁邊的冷欣月,一看之下,我眼睛立馬就直了,這個冷欣月本就嬌美無比,經(jīng)過沐浴,看起來水嫩潤滑的,穿著一件精致的雪白睡袍,將她那嬌挺的身子包裹得凹凸有致、風(fēng)韻鼓蕩,也堪比仙子了。 此時,她正在炯炯有神地看著我,那目光十分辛辣,我暈紅發(fā)燙的臉正準備平息呢,這下蹭地又開始漲滿了,我頗覺難為情,趕緊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了電視屏幕上,那電視畫面在我眼前晃悠著,我的心有點壓抑的緊張和淤塞的興奮。 冷欣月就好象什么事都沒有一樣,嘻嘻一笑,拿起遙控器就要換頻道,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突然感覺到惶急起來,大聲制止道:“別換,就看這個!” 說話的同時我又擰轉(zhuǎn)脖子,用一種生冷的目光瞅著冷欣月,似乎想讓她感受到我對她行為的不滿。 冷欣月被我如此突兀的反應(yīng)嚇了個激靈,握著遙控器的小手顫了顫,愣怔了半響,頗為不解道:“怎么啦?你很愛看這種電視劇嗎?你自己天天在醫(yī)院里晃蕩,還看這個,不覺得煩?。俊?/br> 我看著面前這個受到驚擾的嬌弱軀體,心里便油然生出一絲歉疚來,我知道自己肯定是下意識地就擔(dān)心冷欣月調(diào)換頻道會影響一會兒商詩出來繼續(xù)觀看有關(guān)我們醫(yī)生的電視劇,不過也實在不應(yīng)該將這種有點病態(tài)的情緒宣泄出來驚嚇欣月姑娘,我忙溫和地笑笑,清了清嗓子說:“不是的啦,我剛才突然看到電視劇里頭的背景人群里有一個美女的褲子拉鏈好象沒拉上,正要仔細瞧個清楚呢,這節(jié)骨眼上你要換臺,我能不急嗎?” “在哪里,在哪里?”這個冷欣月,太搞笑了,一聽我這么說,不僅面容和緩下來,還盯著電視方向,忙不迭聲地問我在哪里。 我不由啼笑皆非道:“早過去了,都被你攪得,連我都沒看清楚,又不是主要演員,現(xiàn)在想再看都沒機會了!遺憾啊!” 這時冷欣月才意識過來了,想起什么,紅著臉怪叫道:“我呸,你這個流氓,看電視不看主人公,卻將眼珠子瞪得賊溜圓,到里頭去尋花問柳起來了,無聊的見過,但還真就沒見過無聊到你這個份上的,真不害臊!” 我被她逗得哈哈大笑起來,剛才的尷尬也一掃而光。 冷欣月本來也無心去找什么電視看,被我的話一挑撥,竟也自然就放棄了轉(zhuǎn)換頻道,陪著我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我看她那眉飛色舞的樣子,估計也是想在里頭再將剛才那個沒拉褲子拉鏈的美女群眾演員找出來。 我看著看著,還真就入了角色,看到那個醫(yī)生對病人悉心醫(yī)治、關(guān)懷備至的樣子,我心頭自然而然就感覺到無比慰貼,當(dāng)看到那個不畏權(quán)貴的醫(yī)生因為駁了一個領(lǐng)導(dǎo)的面子,結(jié)果在一連串的事件中遭受打壓,我心里就猛然義憤填膺起來,再看到那個醫(yī)生因為自己的病人無錢醫(yī)治而自己又無能為力躲到一旁悄悄抹淚的時候,我心里的酸苦已經(jīng)凝滯了我的心跳,正在我全神投入,心情隨著劇情波瀾起伏的時候,我的身后突然響起一個溫柔的聲音:“李醫(yī)生,我洗好了,你去洗澡吧!” 我愕然地抬頭起身,隨著一股清淡素雅的香味鉆入我的鼻息,我也就拉回了神色,轉(zhuǎn)身對著清新脫俗、清香醉人的出浴仙子微笑點頭。 這天我泡在浴缸里,任由清澈溫?zé)岬乃ㄔ谖邑撝囟嗄甑钠つw上輕柔地撫觸,想著這口浴缸里剛才浸泡過兩大絕代佳人的柔美肌膚,經(jīng)由水霧氤氳在頭頂盤旋出來的意境,我瞬間以為自己進入了神仙洞府,正與嫦娥仙子嬉戲人間。哎,自從遭遇潘天高離奇死亡事件之后,事情完全匪夷所思地發(fā)展到今天這步,這一切真是恍然如若夢幻??!如果靜下心來想,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果真是自己神思混沌中的一場思想游戲的話,但愿常醉不要醒吧! 春思恍惚中,洗漱歸來,我悄無聲息地走到兩個女人旁邊的沙發(fā)上,輕輕地坐下,我發(fā)現(xiàn)這兩個女人看得都很出神,不僅商詩優(yōu)雅地坐著,眼睫毛微動,定定地看著,眼角似乎還有淚光在閃,連那個冷欣月好象也投入進去了,眼睛不時地眨一下,一副全神貫注的模樣。 感受著眼前這溫暖的生活圖景,我心頭的溫情不由自主就裊裊升起,在我心胸里輕柔地撫觸,讓我感到無比的愜意舒暢,好象幾十年來淤積的苦郁,一下子就全部舒展開來。 三個人靜靜地看完這出戲,片尾曲剛一響起,冷欣月就恢復(fù)了她的本色,她張開胳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手尖差點就捅到我的鼻子上了,然后無比自然地嬌嘆一聲道:“真是他娘的感人啊,商姐,你說,這世界上還有這樣好的醫(yī)生嗎?尤其想到我旁邊還坐著這么一位渾不愣登的,打死我也不相信了!” 我還真就應(yīng)了她這句話,不由自主地就傻呵呵一笑,象個渾俅那樣。 商詩則輕笑一聲,站起來說:“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睡覺吧!欣月,你跟我來,我告訴你睡哪!” 冷欣月對我做個鬼臉,吐吐舌頭,就隨著商詩去了。我并沒有急著回我那個房間睡覺,我總是下意識地就希望能夠盡可能多地看到商詩,所以我要等她們上樓消失不見了,再回我房間。因為這里頭的第一層只有兩套臥室,商詩領(lǐng)著冷欣月又去往里邊的方向,那必然是要將冷欣月領(lǐng)到二層去啰,我想當(dāng)然地這么以為。 可是接下來我看到的卻讓我大感意外,商詩將冷欣月領(lǐng)進了她睡覺的那個房間,而且還順勢帶上了房門。我心頭疑云頓起,商詩怎么讓冷欣月睡她的房間呢?又或者是她們兩個打算睡同一個房間? 第137章 冷欣月竟然緊緊抱住了我 我站著愣怔了好半天,感覺時間過去了好久了,還沒見那個房間有動靜,就不知道自己該繼續(xù)站下去,還是老老實實回自己房間睡覺了。 也許她們兩個真就睡一個屋了,這也沒什么,說不定樓上或者廊道旁邊的那些個紫紅大門里的房間都還沒安排好,不適宜睡覺呢!我這么安慰著想著,便移動著步子向著我自己的房間行進,我這剛一起步,那邊的門就打開了,緊接著商詩迷人的身影便儀態(tài)萬方地走了出來??吹轿疫€在客廳,不免一怔,然后就溫柔一笑,關(guān)切地問道:“李醫(yī)生啊,怎么還沒回房間睡覺呢?還有什么事嗎?” 我忙搖頭擺手說道:“沒事沒事,剛才站著活動了一下筋骨,一會睡覺能更舒展一點,這就去睡了!對了,商詩姐,你讓欣月睡你的房間,那你睡哪呢?” 商詩卻莞爾一笑,微微點了點頭,說:“恩,快回房吧。不要擔(dān)心我,我睡樓上,樓上還有房間的!” 我本想目送商詩去樓上,但一看我不回房她也不動的樣子,只好放棄,和她道了聲再見,就心不甘情不愿地回了我的房間。 我悵然坐在床上,心里有點失落的感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難道僅僅因為商詩睡到了二樓,多離開了我一些距離嗎?如果是因為這個原因,那我自己實在是有點可笑了。 神思恍惚了一會,我苦笑著搖了搖頭,脫掉睡袍(實在是不習(xí)慣穿袍子睡覺,窮苦人家的命?。?,光溜溜地悶頭倒在床上,準備睡覺,就在這時,我的手機居然不失時機地響了起來。我一開始有點郁悶,覺得這人真是不識好歹,深更半夜地在常人睡覺的時間還打電話??上胫胫?,突然間又心念大動,莫非…..,隨著這個念頭晃動,我渾身止不住一陣激顫,忙微抖著指尖將手機取了過來,心慌意亂地猛然低頭,讓我驚詫不已的是,卻是“冷欣月”三個字明晃晃地刺激著我的眼球,怎么會是這三個字呢?不過低頭略一琢磨,也就想通了,我那次從商詩手機里偷偷取得了她的號碼并且存入了我的手機,而她必然也是從商詩那里知道的我的手機號碼。只是這夜深人靜的時候,也僅一墻之隔,她打我電話干什么?我滿腹狐疑,顫巍巍地摁開接聽鍵,小心翼翼地放到耳邊。手機剛一到耳邊,還沒貼上去呢,那邊的聲音就連珠炮般響起:“我說你這個李醫(yī)生啊,剛才是不是在做春夢啊,怎么這么墨跡呢?” 是她深更半夜sao擾我,還嫌我動作慢,真是拿她沒辦法,我心里暗自好笑,無奈搖頭,佯裝惱怒道:“你個小丫頭片子,深更半夜地打電話,還讓不讓人活啦!看我明天怎么修理你!” 誰知道她卻打著哈哈笑道:“哈,誰怕誰,我跟你說,你也別明天修理我了,我現(xiàn)在房間燈管出了點問題,你現(xiàn)在就過來修理吧!” 剛才對商詩期待造成的緊張已經(jīng)松懈,困意也就自然上涌,所以我也沒什么心思和冷欣月開玩笑了,就強笑著說:“哈,你這小腦袋瓜子轉(zhuǎn)得也太快了,說風(fēng)就是雨,行了,不跟你鬧了,我要睡覺了!” 那邊急了,大叫道:“誰這么無聊,深更半夜地跟你鬧,是真地有問題,你快過來幫我弄弄!” 聽那語氣,我覺得她不象在開玩笑,不免好奇道:“反正也要睡覺了,管它有什么問題,你把它關(guān)掉不就行了嗎?” 冷欣月嚷道:“你個豬腦袋,誰還不知道這點啊,就是開關(guān)怎么開合,那燈都不熄,才向你求助的啊?” 還有這等奇事?生活了這么幾十年,還沒聽說過日熾燈出現(xiàn)過這種故障呢,我頗為好奇,便起身穿上睡袍,走了出去,敲了隔壁的門,門應(yīng)聲而開。 冷欣月俏生生地側(cè)立一旁,讓我進來。 我走了進去,第一次看到了商詩的香閨,布局跟我那間基本差不多,只是多了一張寫字臺,上邊有些書,玻璃板下似乎壓著一些照片。 我再隨意看了冷欣月一眼,這一看,不由得一陣砰然心跳,這個冷欣月,雖然仍穿著睡袍,但似乎又有意無意地沒有將腰帶束緊,所以胸領(lǐng)以下的地方微微敞開,里邊本應(yīng)暗藏著的那兩道鼓鼓的白弧便隱隱約約、呼之欲出了。直看得我鼻腔里氣息蜂擁,腦子里血液逆流,下邊的小弟弟一跳一跳。 我趕忙將自己的視線生生拽開,抑制住心頭狂浪的念頭,故做正經(jīng)地問道:“開關(guān)在哪里?怎么就會關(guān)不掉呢?” 冷欣月忽然神秘地一笑,小手一抖,就順勢將她旁邊的門帶上,然后裊裊走到靠里一點的墻壁旁,向我一招手,往前努努嘴,含混不清地說了一句:“努,那!” 我隨之走了過去,找到墻上那個開關(guān)盒子,手自然而然地就摁在了上邊,隨著我一用力,屋內(nèi)一片漆黑,我大感光火,正打算因冷欣月戲弄于我叱責(zé)她幾句的時候,我后背突然一緊,兩大團柔柔的東西壓上了我的脊梁,那種彈性,那種溫軟,就是個傻子也知道那是什么。不過在那一瞬間,我確實傻了,徹底傻了,意識蕩然無存,身體里邊有肆意的東西流竄,靜默的空氣中,一切全部停止,只剩下一對男女粗重的喘息在交纏。 此時此刻,我多么想猛然轉(zhuǎn)身,將身后緊貼在我身上的那具guntang的曼妙軀體粗暴地攔腰抱起,然后三步并作兩步,甩到床上,一把扯開那搖搖欲墜的睡袍,象餓虎撲食一樣,將我濃煙滾滾的丑笨裸體狠狠地壓下去…… 可是,身體里肆意流竄的yuhuo雖然將我煎熬成了干果,但是不遠處大廳里如來佛頭前邊裊裊的香火卻也解凍了我大腦里的理智。如果沒有商詩,或者坦白一點說,這里不是商詩的家,商詩又不是睡在二樓,那么,我很有可能就把持不住,會瘋狂抱住那團香艷的胴體大干一場。但是,一切都只是假設(shè),所幸的是一切也不過只是假設(shè),我如果今晚在我心愛的女人的家里和另一個女人發(fā)生了這種關(guān)系,那我還叫男人嗎? 我重重地喘息了一會,覺得自己差不多恢復(fù)了一點心力和行動力,再也不敢猶豫,靜靜地把手搭在冷欣月那雙柔滑無骨的玉手上,我本能地感覺到那雙手一顫,我后背上的嬌軀也隨之一顫。也許冷欣月是在疑惑我的行動吧!不過當(dāng)我平靜地摳開那雙環(huán)抱在我腰上的玉臂,并往前輕走一步,離開危險區(qū)域之后,雖然我們的身體已經(jīng)脫離,但是我仍然能通過曖昧的空氣中傳來的奇妙氣息,感覺到冷欣月的愕然。 我輕輕地說:“對不起,如果我不是已經(jīng)有了心上人,你將使我幸福得發(fā)顫!” 我沒想到的是,冷欣月卻冷靜地說:“難道你沒有看到嗎?商姐已經(jīng)入了空門,你們已經(jīng)不可能了!” 我好一陣愕然,然后我低頭沉吟半響,毅然說道:“不管商詩姐現(xiàn)在是什么狀態(tài),她會有什么樣的生活,這都不礙事,只要我的心在她身上,我就不可能和別的女人發(fā)生什么,因為我承受不起心靈背叛的那種罪孽感!” 冷欣月又沉靜地說:“可是難道你沒有意識過嗎?今天商姐把我叫過來,難道你真以為就是讓我來給你做飯嗎?” 我聞之徹底動容,其實之前我已經(jīng)隱隱覺得有些許不安了,一直沒鬧明白是怎么回事,現(xiàn)在經(jīng)這個冷欣月挑明,我才算如夢初醒,怪不得我看到商詩只是不住我隔壁,我就那么悵然,這潛意識里還真是深藏著靈感??! 我心里暗自苦笑,我的商詩姐啊,我感謝你對我的恩情,但是,你以為這樣就能夠撫慰得了我的身心?因為你而感覺到的痛苦又怎么能因為別人得到消除呢?沒有辦法了,今生今世,歡樂也為你,痛苦也為你了! 心念及此,我在暗夜里兀自搖了搖頭,對著冷欣月平靜地說道:“欣月啊,我剛才說過了,無論我和商詩姐在形式上能不能完成什么,但是我不在乎,這些對我都不重要,我的幸福并不需要質(zhì)感,這輩子能夠陪伴在商詩姐旁邊,每天看著她燒香拜佛,感受著她的微笑,讓她的佛心里能夠感受著我這個人的存在,幸福就已經(jīng)漫無邊際了,欣月啊,你想,做人能夠幸福到這樣的地步,還能有什么所求呢?而如果我要做了我自己都無法原諒的什么使自己不能在她的佛心里塌實地依存,那我的幸福還能夠那么堅若磐石、在我和她有限的生命里亙古綿延下去嗎?” 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聽到了靜靜空氣中有隱隱的啜泣,冷欣月這丫頭哭了,這是我沒有料到的,我一下子慌了神,惶恐不安地什么都不會說了,正在手足無措的時候,屋子里突然一片空明。 在白潔的光芒閃耀下,冷欣月柔靜俊美的臉龐上掛著淺淺的兩行珠淚。只見她對我眨眨眼睛,兩只黑溜溜的眼珠再那么一轉(zhuǎn),就破涕為笑了,只聽她俏皮地拍手歡呼道:“哈,李醫(yī)生真厲害,不但醫(yī)術(shù)高明,修理電器的功夫也是一流,這一眨眼,開關(guān)就被你修好了!” 我不由一愣,望著冷欣月,發(fā)癡發(fā)傻了。 冷欣月卻莞爾一笑,雙手把到我肩上,就要把我往門外推,邊推邊嬉笑著說:“好了,電器都修好了,還愣著干嘛?想占我便宜,是不是?我可不是好欺負的哦!” 我渾不愣登被推出了門外,然后冷欣月就關(guān)上了門。 我機械地步回到我的房間,在床上再傻坐了一會,恍惚著還沒從剛才的事件中回過神來,最后終于一陣困意襲來,我便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時間把握得很好,和前兩次醒過來的時間大抵相當(dāng)??磥砦乙呀?jīng)在商詩這棟大別墅里調(diào)適好了穩(wěn)固的生物鐘。 穿戴整齊,臨出門時,我心念一動,又轉(zhuǎn)身對著墻壁調(diào)節(jié)了一下面部的肌rou,希望它們能夠拼湊出一副中庸和美的表情來,因為我一想起昨天晚上在冷欣月那里遭遇的情事,這心律跳動的節(jié)奏總也難以自然和諧,我怕見到冷欣月會覺得尷尬。我心里七上八下,表情生拉硬扯,身軀躁動不安地在房間里轉(zhuǎn)悠了一會,感覺差不多的時候,我推門昂然走了出去。 第138章 醞釀一千元降價方案 果然,兩位絕世美女已經(jīng)做好了早餐,正從廚房往客廳里端呢,商詩身影還在廚房里,冷欣月則端著一口平底鍋在我面前走來,視線一碰觸到我,我身軀本能地不自在,面部正要流露灰溜溜的尷尬呢,哪知道這個冷欣月卻毫不在乎地打著哈哈笑道:“哈,你這頭懶豬終于起來了,剛才還在和商姐商量要找根什么樣的打狗棒才能把你攆起來呢,沒想到你反應(yīng)還挺快,真是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不知道馬王爺有三只眼!” 聽著她那歡快俏皮的語聲,哪里還能讓人回味出昨天晚上那個珠淚漣漣、梨花帶雨的淚美人的半絲影子?這個冷欣月,太了不得了,簡直就是翻手為云、覆手為雨,日月乾坤在她那個嬌弱的身軀里完全可以隨意風(fēng)云變幻,我一個大男人,碰到雞毛蒜皮的一絲事情就寢食難安、魂不守舍,真是羞于再世為人了! 慚愧之余,我也就迅速擺正了心態(tài),對著冷欣月嬉笑道:“我跟你說,我發(fā)現(xiàn)你不僅僅是三只眼,你還有兩張嘴呢,一張驢唇,一張馬嘴,所以說起話來才這么驢唇不對馬嘴!哈!” 冷欣月嬌呼一聲,不干了,氣急敗壞喊道:“好你個懶豬頭,這么欺負我,嗚嗚,商姐,你聽到了吧,我沒冤枉他吧,老這么欺負我,哎呀,氣死我了!” 說完,真生氣得跺腳了。 我心里樂開了花,對著隨后出來的笑意盈盈的商詩也咧嘴笑了一下,就哧溜一下鉆進衛(wèi)生間洗漱去了。 吃完早點后,我生怕商詩安排冷欣月繞道送我去醫(yī)院,所以心里忐忑不安。不過老讓商詩這么大早遠地送我,我心里也挺過意不去的。 但是我還是期待和商詩在一起,心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尤其是現(xiàn)如今,老在翻騰著考慮要怎樣才能和商詩每時每刻都呆在一起。因為我心里一直放不下商詩說過的可能要離開一段時間這句話,雖然她到目前為止也沒有要離開的跡象,但我總覺得空氣中似乎蕩漾著這樣一種離情別緒,不知道這種氣息是從哪里升騰出來的? 還好,吃完飯,冷欣月正待出手收拾碗筷的時候,商詩就說了:“欣月,我們走吧,李醫(yī)生還要趕上班,這些等我回來后我自己再收拾吧!” 欣月一副醒悟過來的樣子,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道:“哦,對了,忘了我們的李大醫(yī)生還要著急回醫(yī)院禍害病人去,那這樣吧,商姐,這么老早地,你也別對他這么好了,要不他更不知道自己多少斤兩了,我繞道送他一趟吧!” 我正要出言申辯,可又覺得不妥,便唯有暗暗默念商詩可別聽這個小害人精的話。 商詩真是善解人意啊,她低頭想了想,微笑著搖了搖頭說:“欣月,你還是早點回公司吧,李醫(yī)生白天不在公司,那里一攤子事都得靠你張羅,我這不礙事,送一趟李醫(yī)生,也順便能吸收點清新空氣?!?/br> 冷欣月古靈精怪的臉上竟浮出一絲微笑,點頭“恩”了一下后,突然又對著我詭秘地眨眨眼睛,弄得我好生糊涂,真不知道這個賊丫頭胸腔里有多少古怪念頭。 在路上,我仍然眼睛一眨不眨地緊盯著商詩柔和的側(cè)影,好象生怕會從自己的眼縫里漏掉商詩一絲一毫的生命悸動一樣。我還特別想問她,她所說的要離開一段時間會不會是象那些和尚尼姑一樣云游四方化緣求齋去。不過話語臨到嘴皮上了我還是生生咽了回去,我擔(dān)心商詩如果本來這樣的念頭還不強,結(jié)果經(jīng)我突兀問出反而激發(fā)了她這種潛意識里的想法,憤而出山,那我真是得不償失了! 在整個路途中,商詩一直也不說話,只是認真地開車,不過我知道她肯定感覺得到我在深情地凝視她,因為她那漂亮優(yōu)雅的眼睫毛時不時地就會微微顫動一下。那一顫就會引得我心頭一陣熱浪滔天。 我要下車的時候,商詩回頭對我微笑一下,溫柔地說:“早點回來!” 我心頭便又是一陣暖流激蕩。 俗話說,家和萬事興,這話真不是蓋的,雖然我還沒有成家,但是家的感覺給了我無窮無盡的溫暖和能力,我呼吸輕快,頭腦空明,手腳麻利,行事井然,所以,這一天我在處理起病人來簡直是得心應(yīng)手,出現(xiàn)什么樣怪異的病情經(jīng)我一把掐都差不多就十拿九穩(wěn),措施下去,立刻就方到病除。雖然我以前在憋悶壓抑的苦楚中行醫(yī)也差不多有這樣的效果,但是今天的效果卻又是分外的神奇! 下午我其實真地很想王師傅直接把我接到商詩家里去,一方面我去那個道貌岸然的集團公司真是起不了什么作用,有冷欣月那么精明的干事管持著,我去了也無非就是意氣用事,另一方面我實在是巴心巴肺地想快點見到商詩,想盡可能多地看到那個生動清雅的影子。不過我又不敢這么做,因為商詩如此信任于我,將那么大一個集團公司交由我去主持,我卻總是念念不忘她這個女人的溫柔鄉(xiāng),沒有一點男人的英雄果敢、粗獷豪放,一定會被她瞧輕了去,那我哪里還好意思抬起頭去貪戀她的美色! 王師傅的車路過一個氣勢恢弘的樓盤的時候,又順便跟我嘀咕一句:“這個樓盤也是我們公司的,已經(jīng)快要完工了,正在銷售當(dāng)中呢!” 我一聽,馬上又喊停,指著樓盤臨近馬路一側(cè)的那個巨大玻璃墻壁問:“那里頭是不是就是樓盤銷售點?” 王師傅點頭說是。 我好生納悶道:“那為什么里邊冷冷清清的,沒幾個人在買呢,我們都已經(jīng)降價了!” 王師傅笑得滿臉褶子都在抖:“這樓盤還沒開始建呢,就基本上都被那些達官貴人、富豪權(quán)貴、炒房的老板們訂購一空了,那些人能有幾個?廣大老百姓又哪里買得起這些房子,有那么些買得起的,害怕房價再往上猛漲,也老早就預(yù)訂了,都到現(xiàn)在這個時候了,那銷售點也就是擺個樣子了!” 說著話的時候,我已經(jīng)下車,走了過去,不管是不是形式吧,我就想了解了解,看我昨天向冷欣月下達的降價一千元的指令有沒有得到實施。 玻璃屋里一個美女售樓小姐接待了我,她可能看我穿得太寒酸了吧,臉上一副冷淡平板的表情,不痛不癢地回答著我的問題。當(dāng)我問到這兩天她們的房價是不是下調(diào)了一千元的時候,這位美女驚愕地望著我,如同看到外星怪物一樣,恍然了半響,才氣惱地說:“你不是誠心來看房子的吧,現(xiàn)在的房價哪還有下降的,更別說下降一千塊了,你存心逗人玩兒吧,對不起,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陪你了!” 說完,美女小姐就氣咻咻地坐下去,埋頭在面前的文件里,不再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