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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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暗吐了吐舌頭,灰溜溜地退了出來,不過我心里也是無名火起,這個冷欣月,執(zhí)行指令的力度和速度也太慢了。明顯就是抗旨不尊嘛! 回到公司后,我把冷欣月傳喚過來,不容她對我嬉皮笑臉妨礙我的司法公正,就劈頭蓋臉地說:“我昨天跟你交代的那條指令,是不是又根本沒當回事啊!” 冷欣月朝我做了個鬼臉,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說:“李…李總啊,你老人家息怒,你說的是哪條指令啊?你老人家的指令太恐怖了,一般人不敢記住?。 ?/br> 我被她的頑皮弄得啼笑皆非,氣笑道:“還能有哪條,昨天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如果你不執(zhí)行,或者我現(xiàn)在回家,或者我讓你卷起鋪蓋回家!” 冷欣月卻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反而嬉笑道:“哈,李總怕是急于想回家見到心上人,故意裝腔作勢搞出這么大的勢頭來為自己找借口吧!” 我開始惱羞成怒了,因為我老臉一陣棗紅,我借怒斥掩飾道:“胡說八道,男子漢大丈夫,事業(yè)為重,哪里那么多兒女情長,你再說,我掌你嘴!” 說完,還裝著揚了揚手掌,故意嚇唬她。 冷欣月根本就不怕,眉毛一揚,嘴角一挑,完全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冷不丁突然又變得很正經(jīng)的樣子說:“我說李總啊,我看商姐是真心實意想讓你幫著她料理生意,所以你今后就跟著我學點經(jīng)商之道吧,憑你的智慧,應(yīng)該很快就能領(lǐng)會?!?/br> 我臉上好一陣羞慚,面子大損,又不愿意在這個丫頭面前露怯服輸,所以我還是硬挺著裝模做樣地說:“怎么,你是要執(zhí)意違抗我那條指令了,我又不是要做什么生意,我只是想要把老百姓的血汗錢還給他們,我想這也是商詩姐的本意,需要學什么經(jīng)商之道啊,簡直無稽之談!” 冷欣月卻早已收好了她那副嬉皮笑臉,肅聲說道:“就算還老百姓錢,也要講究策略,經(jīng)商營生和經(jīng)世濟民的道理是相通的,你上午眼睛一眨,冒出條策略,下午就要執(zhí)行,即便你再怎么為國為民,效果反而會適得其反。我又不是不按照你的意思去做,但是總得花時間商量出個妥善的方案再去執(zhí)行吧!我已經(jīng)和相關(guān)部門的頭頭打好招呼了,一會咱們就一起討論討論這個方案!” 我聽她說得這么莊重正經(jīng),這心里也就開始打起鼓來,不明白要為老百姓做些事情怎么還這么難,還隱隱為自己的這一英明決定感覺出些許不安來。 過了一會,包括戰(zhàn)略運營部的肖總等幾位那次會上見過的頭腦們就過來了,都是面皮生硬地和我打聲招呼,臉上表情不善,估計我的這一為民之舉已經(jīng)引起了他們的不滿,不過我毫不在乎,為了天下蒼生百姓,得罪一小撮既得利益者,簡直就不算是個事。 接下來的討論還挺熱烈,我基本上不怎么發(fā)言,就在旁邊聽著,不過我還確實學到了不少東西,逐漸好象也明白了什么叫做牽一發(fā)而動全身,而且不止是動全身,甚至是動了全國,因為他們話語里牽涉到的對象甚至包括了媒體、工商、稅務(wù)等等外在部門,直至此時,我才慢慢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原來在我眼里一個小小的為民之舉,竟然會引發(fā)這么多的暗流涌動,甚至讓我產(chǎn)生了這樣的感覺,當今世上,要想為老百姓做成一件事,必須有通天的本領(lǐng)來打通這些錯綜復(fù)雜的險關(guān)要塞。想著想著,我額頭干澀,后背發(fā)涼,眼前一片荒蕪。 會談取得了一定的結(jié)果,但是并沒有形成定論。不過會談剛一結(jié)束,我就開始心猿意馬了,待他們走散后,我抬頭看向冷欣月,意思是,今天晚上怎么安排的? 冷欣月冰雪聰明,自然知道我的意思,又恢復(fù)了她的活潑本色,打著哈哈道:“哈,李大醫(yī)生,你就放心吧,今天晚上那棟別墅就是你們的兩人世界了!我哪敢摻乎進去,怕被你剝了皮!” 我被人看穿了心思,臉上一陣發(fā)燙,嘴里訕訕地說:“你別瞎說,我只是借住在商詩姐那里而已,哪象你想得那么復(fù)雜!” 冷欣月笑得前俯后仰道:“行了,你就別逗我樂了,腸子都快笑斷了,你快走吧,王師傅在下邊等著你呢,最重要的是,你家商詩姐在那別墅里可是望穿秋水呢!” 我被冷欣月的開朗情緒感染,情不自禁地跟著嘿嘿傻笑了幾聲,就趕緊告別了冷欣月,步態(tài)端莊地走出辦公室,而心早已坐上了火箭。 第139章 驗證商詩是否還有凡心塵念 這個時候已經(jīng)過了下班點,所以出城的路也不怎么堵了,一路暢通無阻,加上王師傅的高超車技,所以雖然我仍然覺得慢,但其實沒過多長時間,我就已經(jīng)回了家。跟王師傅簡單地招招手后,我就興沖沖地往前跑。我的心情很特別,因為經(jīng)歷了昨天和冷欣月在一起的三人世界,我很想感受一下突然又回到兩人世界商詩會不會有什么異常的表現(xiàn),尤其是昨晚我和冷欣月的激情一幕濃重上演又悲情謝幕之后商詩會不會有什么特殊的感慨?我始終認為,昨晚的一幕商詩一定是知情的,哪怕就是冷欣月沒有告訴她,她借助她那包容一切的佛心法眼也是一定能察知的! 我掏出鑰匙打開門以后,胸腔里的興奮開始逐漸轉(zhuǎn)化為不安,廊道里的空氣中并沒有傳達給我熱情的信息,依然是那樣的清幽,那樣的靜默,根本就不象我想的那樣,這里既然發(fā)生過那么多旖旎浪漫的情緣恨事,怎么著也應(yīng)該蕩漾著些許迷朦的幻影吧!也許一切都是我在自做多情吧,我拒絕了冷欣月的求歡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呢?為了自己心愛的人這本來就是天經(jīng)地義的行為!更何況在商詩那無邊佛海般的博大心胸里,又還有什么能輕易激起她一絲漣漪呢? 我放平了自己的腳步,平息靜氣地慢慢走了過去,那扇乳白色的木門是虛掩著的,我輕輕推門進去,正要招呼一聲“商詩姐,我回來了!”眼角余光便發(fā)現(xiàn)了她正肅立在大廳的右側(cè)方向,我頗為詫異地扭頭看過去,原來她正端立在那個神龕的正前方,雙手合抱,并立舉在胸前,妙目微閉,柔唇輕輕蠕動,神龕上清煙裊裊升起,在如來和觀音的慈眉善目里輕舒漫卷,恍如祥云翻轉(zhuǎn)、仙霧蒸騰,并逐漸往外飄散,輕柔地漫布到商詩素雅的面容上,自然而然就淡化不見,將美麗動人的商詩徹底渲染成了一個虔誠的仙子。 顯然,商詩正在向她的導(dǎo)師們進行禱告之類的儀式,我進來之后也沒有對她造成任何驚擾,或許她根本就視我如無物。 我看著她凝立不動的肅靜身姿,心里便難以控制地彌漫上來一團悵然若失的感覺,不敢驚動商詩,躡手躡腳地走到沙發(fā)旁,悄無聲息地坐下,兩眼發(fā)呆地望著前方那個楚楚動人的身影。哎,這大美尼怎么會在這個時候開始念起佛咒來了! 空氣中的肅穆彌漫了相當長一段時間后,當然,也許只是短暫的一小會,不過,我已然麻痹的心靈已經(jīng)失去對時間的捕捉能力了,我于恍惚中似乎感覺到空氣微微一顫,然后我癡迷的眼神中有美妙的影子在輕舞。 商詩反轉(zhuǎn)身來,對著直挺挺端坐在沙發(fā)上的我嫣然一笑,那似水柔情便漫溢了過來將我激醒,我手忙腳亂地站了起來,可憐巴巴地望著商詩無所適從。 商詩雙手往前輕壓,做了個示意我坐下來的手勢,又輕啟朱唇道:“李醫(yī)生,很抱歉啊,我還沒有做飯,我現(xiàn)在就去做,你再坐一會,好嗎?” 我茫然地點點頭,傻傻地看著商詩的身影消失在廚房里,才心無著落地跌回到沙發(fā)上。 接下來,吃飯,洗澡,看電視,整個過程中,商詩基本上不怎么和我說話,只是在我癡癡看她的時候偶爾會對我笑一下,吃飯的時候,她另外拿一雙筷子給我夾過好幾次菜,我心里好是失落,我其實好渴望她就用她自己吃飯的筷子給我夾菜,那樣我就一定會將她夾給我的菜在口腔里咀嚼幾十個來回,用心去吸吮她遺留在菜汁上的唾液那美妙無比的滋味。洗澡的時候她還是一如既往地給我備好了換洗的衣服,甚至包括外套,那些衣服被她清洗得潔凈柔順,一看就渾身舒爽,其實我以前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愛偷懶,別說外邊的衣服了,里邊的衣服十天半個月不換是常有的事,自從有了這個女人之后,我的生活品質(zhì)猛然就提升到了天外飛仙的境界,雖然我還無法擁有她的身體,但是除此之外所有的美好我都已經(jīng)享用過了,因此我心頭雖然隱約有無限悵惘,但客觀上講已經(jīng)可以了無遺憾了!看電視還是看的那個醫(yī)生連續(xù)劇,不知道這個連續(xù)劇演完了以后,商詩接下來會繼續(xù)找另一部電視劇看呢,還是會回到現(xiàn)實生活中和我一起上演那出電視連續(xù)劇的續(xù)集! 電視劇結(jié)束,臨近睡覺的時候,我心里突然沒來由地變得慌亂起來,我擔心商詩今晚還會繼續(xù)住到二樓去,又產(chǎn)生了商詩住到我隔壁之后也會象冷欣月那樣和我上演一曲靜夜詩的美妙想法,憂喜就這么肆意交雜,撕扯得我渾身難受。 我怕先進自己的房間會看不到商詩的選擇,眼珠一轉(zhuǎn),便有了個主意,對商詩說:“商詩姐,我要蹲會衛(wèi)生間,你如果要上二樓,你得先上去!” 商詩愣了好一下,才搖搖頭說:“哦,我不上去了,那李醫(yī)生,我先回房睡覺了,你早點睡!” 商詩轉(zhuǎn)身走的時候,我覺得她臉上還掛著一絲惘然的神情,我心里則是緩緩地感覺到了一點愉悅。還好,雖然商詩只是從二樓回到一樓,但在我的心目中,她又回到了我的身邊。 我為了不在心理上有對商詩說謊的嫌疑,只好又屁顛屁顛地跑進衛(wèi)生間,裝模做樣蹲了會馬桶,憋了半天,什么都沒屙出來! 我回到床上,翻來覆去地磨蹭,顛三倒四地想,隔一分鐘就朝著手機的方向看一眼,但是,整整一夜,平靜如水地過去。 第二天下班后回到公司,我又參與了冷欣月召集的降價會談,盡管那些肥頭大腦的老總們嘟囔著很是不高興,但在我代總經(jīng)理的yin威監(jiān)督下,他們也不得不服服帖帖地出謀劃策,雖然我什么都不懂,但我那還不算太愚鈍的小腦瓜子產(chǎn)生的感覺告訴我,降價方案已漸成雛形。 回到別墅后,我已經(jīng)心境如水了,我基本上不再熱望商詩可能會主動投入我的懷抱了。輕輕推門進去的時候,憑直覺,我猜測商詩一定又是在向佛爺佛婆們獻禮,果然,幾乎和昨日的情形一樣,我那個令我心動并且心痛的美麗人兒正凝立在佛像面前念念有詞呢! 晚上躺在床上,我輾轉(zhuǎn)反側(cè),心里潮起潮落地總也不得安寧。自己也完全明白,這么下去肯定不行,太影響生命的存在了!其實要說自己如此焦躁不安的緣由,也很簡單,就是還沒有對商詩的身體徹底死心!雖然我對冷欣月冠冕堂皇地說我和商詩的精神幻戀就可以讓我幸福到山顛,但那只是,當然,也不只是說說而已,那樣說的前提是商詩已經(jīng)絕對不可能和我發(fā)生***關(guān)系,如果假如商詩還有可能和我激發(fā)rou體歡愛,那我怎么能不渴望再加把勁將這種幸福從山顛推向云顛呢?畢竟,無論意念的造詣多么深厚,精神和rou體交纏的愛意,才能讓你登峰造極! 所以,我現(xiàn)在迫切需要做的事情就是,驗證商詩是否還有和我***的可能,又或者說,讓自己對商詩那美妙無極限的rou體死心! 我在腦子里快速展映了上百種無恥的想法,但由于太不符合我一向斯文得體的形象,又怕嚇著商詩,我將它們一個個血淋淋地扼殺在了搖籃里。最后我一晃屁股,憋出了一個比較溫和的方案,但是可能不會有多少殺傷力,姑且一試吧!我的想法是:我要每隔兩分鐘就從商詩的房間門邊經(jīng)過去上一趟衛(wèi)生間,故意把步調(diào)弄得匆忙急迫的樣子,嘴里還適當帶一點呻吟,當然,要看各人的理解了,病痛的呻吟和歡愛的呻吟原本就沒有什么區(qū)別(說不定這樣的呻吟會激發(fā)出商詩的情欲來,嘿嘿),根據(jù)預(yù)計,商詩那樣菩薩心腸的佛女,肯定不會漠視我的痛苦,很有可能在我多次頻繁奔赴衛(wèi)生間之后,放心不下,就會打開門來看,而我呢,在征戰(zhàn)的路途中故意將睡袍敞開,而且還要裝作是因為客廳沒有人所以才自然隨意敞開并不是想特意勾引她商詩的樣子,一旦她開門,我再不失時機本能地尖叫一聲,再掌握好時機應(yīng)激似地將袍子關(guān)上,然后再用一種暈紅的迷離的火辣的性感的色咪咪的眼神定定地看著商詩,表明我已經(jīng)被她激發(fā)出了情欲,讓她看著辦,如果看她臉上的表情有迎合的意味,那我就毫不猶豫撲上去,如果在此種情況下,她還是一副不痛不癢、不溫不火的表現(xiàn),那我就得試探著問她:“商詩姐,那個,那個…,我想…,我想那個…,那個我想…”,試探她的態(tài)度,如果她羞紅了俏臉,那我也干脆利落撲上去,如果她杏眼圓睜,惡狠狠地怒目而視,那我就改口說:“商詩姐,那個我想…,我想那個…,那個撒尿,憋…憋得太難受了,一會再和你說話!”然后裝得很倉促狼狽的樣子跑進衛(wèi)生間,酣暢淋漓地痛哭一場后,從此死心塌地地陪伴著商詩清修。 舉棋再三,終于一咬牙做出決定后,我心里就慢慢產(chǎn)生了興奮和緊張,最后在身體里泛濫開來,基本上已經(jīng)搞得我風生“水”起。所以這第一次上衛(wèi)生間,還真不是裝的。我急匆匆跑出,帶著呼呼風聲經(jīng)過商詩的房門,嘴里“恩呀”一聲,跑到衛(wèi)生間激情澎湃、激流而下。回來的時候我故意放輕了步調(diào),讓商詩理解為我因為得到釋放所以減負了?;刈约旱姆块g平整了一下情緒,按捺了一下激蕩起伏的心跳,把握著時間覺得差不多了,一咬牙,再不猶豫,又象離弦之箭一樣沖射而出,跑到衛(wèi)生間還是下意識地撩開褲襠做了一會下流的樣子。就這樣,我做到第三次的時候,終于引起了商詩的警覺,里頭她的聲音傳了出來:“李醫(yī)生,你怎么啦?有什么事嗎?” 我還是本能地嚇了一跳,又趕忙按捺住隨后而來的興奮,裝得很痛苦的樣子說:“哦,商…商詩姐,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我…我沒什么事,就是老想上衛(wèi)生間,不…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的回答可能暫時安慰住了商詩,她不再接聲。 第140章 商詩家里竟然備有鹽酸美沙酮? 于是終于在我第五次在衛(wèi)生間傻站了一會,返回快經(jīng)過商詩的房門的時候,門支呀一聲適逢其時地拉開了,雖然我有心理準備,我還是嚇得不輕,心砰砰跳了幾下后,既忘記了尖叫,又忘記了關(guān)睡袍,也不知道怎樣才能制作出色咪咪的眼神來,卻只是自然而然就目瞪口呆地望著扶門而立的俏佳人商詩,無所適從,商詩也是穿著睡袍,玲瓏優(yōu)雅的樣子,看到我衣衫不整,她并沒有如我所料那樣臉上或者嫣紅或者平淡,而是一臉關(guān)切的神色望著我,從優(yōu)美的唇瓣里輕輕吐出的聲音帶著一絲焦急:“李醫(yī)生,你很不舒服嗎?好象病得不輕,我看,還是讓我送你去醫(yī)院吧!” 我一聽,嚇一大跳,從驚慌中回過神來,一下子意識到了自己還袒胸露乳呢,倒是自己臉上一片嫣紅了,趕緊整了整衣冠,將干癟的春色關(guān)住,連聲說道:“不…不要緊的,商詩姐,我是個醫(yī)生,我知道自己病在哪里,我一定是以前壓抑得太久,憋出前列腺炎來了,非常典型的尿頻、尿急、尿痛的前列腺炎癥狀,待我明天回醫(yī)院吃點消炎藥就好了,你不要太擔心!” 我這么一說,倒把商詩臉上弄出一絲紅暈來了,不過也是一閃即逝,但事情發(fā)展到了這步田地,已經(jīng)完全變了性質(zhì)了,轉(zhuǎn)變成一個大善人在急切地關(guān)心一個被病痛折磨的可憐病人了,如果這個可憐病人還猛地將這個大善人撲倒在胯下,那還有沒有天理?哎,泡妞怎么就這么難?趕明兒真要到電影學院學學表演才行,臉上身體上風云變幻隨我怎么控制! 我反過來對商詩好一陣安慰,才讓她終于相信了我確實沒有痛苦到夜不能寐的地步,所以她最后才無限憐憫地柔聲說道:“哎,那李醫(yī)生今晚是不是就得忍受痛苦了,我這也沒有備用藥,只有一種叫鹽酸美沙酮的藥,李醫(yī)生你是醫(yī)生,這個藥會對你的病有用嗎?” 我一聽,吃了一驚,我知道美沙酮現(xiàn)在是一種給戒毒病人使用的用做替代治療的藥,說白了,就是毒藥,只是它的毒力比海洛因要小很多,所以用來給戒毒病人服用來解除他們因停食海洛因而出現(xiàn)的痛苦的戒斷癥狀,然后逐漸地減輕他們對毒品的依賴程度。當然,由于它毒力小,服用小劑量也可以用做很多疾病的治療。只是這商詩象阿莫西林這樣的日常用藥沒有配備卻反而備有美沙酮這樣聽起來讓人別扭的藥,就讓人實在費解了。 所以我皺著眉頭道:“商詩姐,你怎么會備有這種藥呢?這種藥可是戒毒用的,你用它來干什么?” 商詩看來也是不明就里,臉上一臉迷惑的表情,驚訝地“啊”了一聲,然后卻又一臉平靜地說:“哦,不是我用的,是潘天高以前用過的,還留了很多在家里!” 我一聽,更是大奇,潘天高用這玩意干嘛?難道他吸過毒,用這種藥來自我治療?按道理說,象潘天高這樣的人什么樣的享受得不到,不至于淪落到去吸毒吧?哎,不想了,本來就只是想設(shè)個圈套勾引商詩***,卻平白無故多出這么多事端搞得自己一頭霧水出來,我連忙晃了晃腦袋,對商詩說:“商詩姐,不早了,你趕緊休息吧,不用管我,我有經(jīng)驗,再有那么幾次就好了!” 商詩靜靜地看了我一會,點了點頭,說:“恩,那李醫(yī)生多保重,明天回醫(yī)院后先去給自己看看??!” 我給她一個燦爛的微笑以示安慰后,商詩才放心地關(guān)上了門。 我無比懊惱地回到屋里,本想就此打住,好生睡覺,但一想,如果這么快病情就大幅好轉(zhuǎn),那就顯得太突兀了,一定會引起商詩的疑心,讓她領(lǐng)會出我的齷齪下流就不好了,沒有辦法,戲演得再拙劣還得照演,當然,也不能折騰一夜,那樣也對不住商詩啊。于是我只好通過逐漸減緩去衛(wèi)生間的頻率,將自己再折騰了那么幾次之后,才終于心安理得地回到了床上睡覺。哎,真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啊! 第二天,冷欣月終于率領(lǐng)眾部下將方案敲定了,當會議結(jié)束的時候,已經(jīng)比之前任何一天都要晚了。冷欣月提出讓我請大家吃飯,我的心早就飛到了商詩那里,哪里有什么心思陪他們,于是我找了個理由說自己正好生病了,還把昨天在商詩門前裝出來的癥狀添油加醋再陳述了一遍,冷欣月掩嘴吃吃笑了一下,對我擠眉弄眼做了個鬼臉,就不再堅持,領(lǐng)著他們吃飯去了。 不過當我興味盎然地回到商詩的別墅里,我又變得焦躁難安起來,走在廊道里,我就能感覺到空氣里那無處不在的肅穆儼然,想起神龕上那個寶相莊嚴的如來佛頭,我就狠不得一把清涕、兩行濁淚。我可親可愛的商詩,此時一定又在他的大肚面前頂禮膜拜了。我曾經(jīng)多么努力地想把這棟別墅發(fā)展成我和商詩兩人的愛巢,而現(xiàn)在看來,它反而越來越象一座佛義森然的佛堂了! 我悄悄進了房間,沒有去沙發(fā)上坐定癡望商詩,而是徑直進了廚房,我打算今天由我來給商詩做飯,可等我進了廚房一看,我又傻了,灶臺上一溜擺開的美味佳肴比冷欣月來的那次還要豐盛,原來商詩早就做好了,真不知道今天又是一個什么日子。 我正在發(fā)怔發(fā)傻,耳旁卻已經(jīng)傳來那個聽了多少遍都覺得不過癮的柔婉的聲音:“李醫(yī)生,你回來了啊,我們趕緊吃飯吧,要不菜就變涼了。” 看來商詩已經(jīng)接受完了如來佛的教誨了,此時已經(jīng)來到廚房。 我轉(zhuǎn)身詫異地看著她,好奇問道:“商詩姐,今天怎么做了這么多好吃的呢?今天不是什么日子吧?” 商詩眨了眨眼睛,便溫婉笑道:“哦,我看李醫(yī)生昨天生病了,身子骨可能會受影響,所以今天就多做了些菜想給你補補,看你還沒回來,我就又去做了會功課?!?/br> 我一聽不由得啞然失笑,我原以為自己昨晚已經(jīng)通過后續(xù)表演消弭了這場風波的影響,可讓我哭笑不得的是,商詩卻還在心里念念不忘呢!這如來佛頭真是教徒有方啊,愣是整出了商詩這樣的大善徒。想起商詩對我的關(guān)懷,我心里升起了無限的溫情,但想著這些有可能僅僅是出于一個佛教信徒憐憫眾生的需要,我心里又難免生發(fā)出無限的酸楚。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身體躺在床上四平八穩(wěn),內(nèi)心也是一汪深潭一樣平靜,我在想,或許我的安寧能讓我的商詩姐過得更安然更祥和吧! 日子就這么平淡如水地過著,冷欣月的降價方案應(yīng)該已經(jīng)實施,我每天到辦公室里和她打打趣,她也還真是時刻不忘點化我的經(jīng)商頭腦,我有時候興味索然,有時候也興致勃勃,一切皆遵隨我無端變化的情緒。我的情緒變化主要來源于我和商詩之間的狀態(tài),我真痛恨自己的無能,把和美人的生活愣是過成了一成不變的模式,每天回去看她念佛,然后陪她吃齋,那個電視劇好象也沒有要演完的跡象,不知道如果電視劇結(jié)束了,我和她之間會不會有新的景象出現(xiàn),而睡覺的時候我也老實了,不敢再玩什么花拳秀腿,吃一塹、長一智,我知道自己不是那塊虛構(gòu)泡妞場景的料。 有時候我也確實心如止水了,真是覺得就這樣和商詩過一輩子已經(jīng)非常知足了,但有時候我又不由自主地暗自著急,我知道,如果商詩和我的這種狀態(tài)一旦形成慣性,那以后要再打破就非常困難了,人的心態(tài)是非常微妙的,一對男女一片空白地相處在一起,最后能夠發(fā)展成什么關(guān)系,完全在于彼此對心態(tài)的引導(dǎo),本來是在臨界的中性狀態(tài),往左吹口氣,就是朋友,往右放個屁,就是戀人。而我和商詩的關(guān)系越來越象互相哈氣的朋友,而一點也不象可以一起脫下褲子放屁的夫妻。我能不著急嗎? 這天輪到我值夜班,我拒絕了胡醫(yī)生的好意,胡醫(yī)生問我是不是老婆搞定了,我說搞是搞定了,卻是定在了非老婆狀態(tài)。 我的想法是,要想打破我和商詩之間的僵局,一定要讓日子有所變動,而且要讓商詩有明顯的感覺,如果她能感覺到不適,進而因此在心理激發(fā)一連串的微妙想法,比如,如果她會想,怎么回事?這個李醫(yī)生不在身旁我怎么會覺得不安呢?難道我已經(jīng)不知不覺愛上他了?讓她由此聯(lián)想下去,最后心態(tài)大變,象洪水決堤一樣一發(fā)不可收拾地愛上我,那種滋味,一定是橫掃人間、舉世景仰。 想明白了這些,我堅決決定這天晚上親自值夜班。我先打電話告訴了冷欣月,然后讓她轉(zhuǎn)告王師傅明天下午再來接我。 然后我給商詩打電話,我平靜坦然地說:“商詩姐,我今天晚上要在醫(yī)院值夜班,就不回家了!” 我故意把家這個字說得很重,希望提醒商詩我和她已經(jīng)組成了一個家,而不要在心里以為我只是寄住在她家里的一個流浪漢。 那頭的商詩靜默了好一會,才柔聲說道:“那好吧,李醫(yī)生辛苦了,要多保重,明天早點回來?!?/br> 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在意yin,我竟然感覺到商詩的語氣中有些許凄楚和憂傷。我放下電話后,愣了好半響,才終于被心底深處晃晃悠悠浮上來的淡淡愉悅所激醒,不會吧,難道商詩真地會因為我的離開而哀傷?這還只是告訴她我不回去了,如果等她真正體驗一晚上我不在她身邊的滋味,那她豈不是要發(fā)瘋,等我明天一回到家里,她還不可著勁地往我懷里鉆?啊,原來人生為什么不美妙的真正原因在于你沒有去摳動那把生了銹的扳機,真正的美妙就藏在那把黯淡的扳機里,而你此前一直不去扳動它所以讓它生了銹!老天,真是這樣的嗎? 我心里彷徨著,興奮難耐。 第141章 商詩悄然消失在大別墅 晚上,果然就是丁蘭小丫頭和我值班,也不知道她怎么cao作的,真讓她得償所愿了,怪不得白天上班時,關(guān)興莫名其妙地看了我好幾眼,那眼里有怨毒的神色,我當時并沒當回事,因為此前我早已習慣了他那毒辣的目光。卻哪料有這么層因素在這里頭,想著那個關(guān)興惱羞成怒的樣子,我心里就更是喜不自禁了。 晚上我巡視了一遍病人之后,在護士站坐了會,樂呵呵地看著丁蘭在護士站忙活,拿她打趣,我問她:“小丁同志,現(xiàn)在你如愿以償了,可以和我這么帥的醫(yī)生同臺獻醫(yī),總能告訴我了吧,你的心上人是哪個?” 丁蘭看著我臉上止不住往外冒出的興奮神情,也受了感染,笑盈盈地說:“哈,我那次是騙你的,不過我倒覺得李大夫肯定有心上人了,這么開心,你能給我講講嗎!” 這小丫頭片子,還跟我得瑟上了,我感覺有趣,想了想,裝作很正經(jīng)的樣子說:“丁蘭啊,難道你沒有看出來嗎,自從那次那個裸體病人出現(xiàn)在咱們的床上之后,你所表現(xiàn)出來的鎮(zhèn)定,果敢,就已經(jīng)使我對你產(chǎn)生了朦朧的情愫,后來我們攜手共度危機時你對我毅然決然的支持,更是讓我深陷情海,你說我的心上人還能是誰?” 丁蘭一聽,又看我是如此一副鄭重其事的表情,頓時花容失色,驚呼道:“李…李大夫,不…不會吧,我有喜歡的人了,你不能喜歡我的!” 我聞言哈哈大笑道:“怎么著,跟我?;^,你還嫩著呢?快老實招來!” 丁蘭愣了一愣,臉一紅,回過味來,嬌嗔道:“你這李大夫,就知道騙我們玩,不過嘻嘻,我剛才也是在裝的呀,我怕你真地喜歡我,所以才那么說的呀!” 我為之氣結(jié),故意大聲嚷道:“好啊,你跟我玩花招,那我明天要向整個病房通告,我喜歡上了丁蘭,我要瘋狂地追求她,我看你還怕不怕我喜歡你!” 我的大聲已經(jīng)引得丁蘭紅霞如潮了,急得連連跺腳說:“好,好,你別這么大聲,我告訴你還不成嗎?” 我嬉笑一聲,歪頭戲謔地看著她。 她扭捏了好一會,才一揚脖子一咬牙道:“我跟你說了,你可不要告訴別人啊,我…我…,哎,就是王征啦!” 其實我已經(jīng)隱隱猜到是王征了,不過聽丁蘭說出來,我聞聽之下還是心念大動,一股欣慰之情漫上了我的心頭。這可是天大的好事,說實話,我雖然經(jīng)常批評王征,但他卻是我最鐘愛的下級醫(yī)生,他為人厚道,認真負責,又肯鉆研,領(lǐng)悟能力也強,基本上就是我年輕時候的影子,我對他寄予的厚望又何嘗不帶著這么一層自尊自重的意思呢?只是頗富意味的是,當年那個羅萍也是個小護士,也是因為少不更事,出于少女的好奇心而喜歡上了我。那么現(xiàn)在這個丁蘭呢?但愿她對王征的情愫能夠不因物換星移而變更,我似乎看到了這樣的美妙前景,因為這個丁蘭是在權(quán)勢傾天的關(guān)興的誘惑下做出這種選擇的,所以我很開心!不知道這個世界上能有多少個商詩、丁蘭這樣的好姑娘! 丁蘭看我在怔怔出神,便好奇地問我:“李大夫,我聽他們說你以前遭遇過感情的挫折,所以生活得很不好,但是最近你氣色越來越好,我憑女人的直覺,判斷你一定是重新碰到了美好姻緣,你能跟我講講嗎?” 我埋頭想了想,被丁蘭的話誘惑了,對,丁蘭是個女人,從女人的角度了解女人,那一定十拿九穩(wěn),冷欣月那個家伙不肯告訴我商詩的一切,我還可以有丁蘭這個女性朋友嘛!真是的,以前怎么沒想到她呢? 于是,我突然抬頭,眼睛晶亮地望著丁蘭,滿目莊嚴地說:“丁蘭,我將我和一個女人的故事講給你聽,你幫我判斷一下,她心里是不是有我,你一定要聽仔細了,想清楚了再說,這對我非常重要!” 丁蘭看我如此鄭重的神情,有點愕然,少頃,便重重地點了點頭。 于是,我原原本本、完完整整地將我和商詩的故事講述給了丁蘭,沒有做任何鋪陳,我必須要原汁原味地講出來,這樣,丁蘭做出的判斷才會真實客觀。 當我講完以后,我忐忑不安地瞧著丁蘭,我生怕她會冒出驚人之語。 我看到丁蘭的神色卻是非常平靜,而且她似乎還沉浸在我剛才的故事里頭沒有出來呢! 我心里更是惶恐不安了,試探著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心翼翼地說:“喂,說話??!” 丁蘭眼睛眨了眨,臉上突然就春光燦爛般地綻放了:“我的傻李哥,你趕快行動吧,我都羨慕得流口水了,你還蒙在鼓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