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五章 禮物
伊萬吩咐下去了,幾個在mg的手下自然會去做,至于結果如何,他其實并不擔心,要說mg人教會了他什么,那就是用錢去衡量一個人的價值,他只需要看到那個mg小崽子的一支被砍下的手臂和現場的照片,還有剛認萬尼亞為教父的那個商人感恩戴德的謝意,這事情就算完了,至于后果如何,那不是他要考慮的問題。 在確認完指令已經發(fā)出去的同時,他摸了摸荷包,想想老婆孩子還在家中等他,轉身消失在了黑暗中。 時差的痛苦折磨的我無法入睡,一直想著要去趟els,去趟克林姆林宮,看看從小就在教科書上照片中存在的建筑到底是什么樣子。 說來也奇怪,其實照片上的東西往往是某個景點最美的時刻,但你還是想用眼睛去看到它的真實,盡管在看過了之后會生出,啊,不過如此,原來就這樣子啊類似的感嘆,可生活一旦繼續(xù),你還是想去看更多。 不過這些照片也不是完全沒有意義,至少它有個指導意義告訴這些你景色在哪個時間點最漂亮,比如克林姆林宮就一定要配著大雪,富士山就一定要等到頂上積雪漫過山腰。 但葉卡捷琳堡離莫斯科太遠,我也實在不想拉著疲憊的娜塔莎再去奔波,這個姑娘的疲憊是身心雙重的。 早上起來之后,我用阿廖沙提供給我們的手機給娜塔莎打了電話之后,確認今天阿廖沙沒時間見我們之后,坐在陽臺的座椅上,頂著刺骨的冷空氣,吸著從國內帶來的紅塔山,看著外面白雪皚皚的空曠原野。 一夜的折磨讓娜塔莎渾身酸痛,開了一天車不說,晚上阿廖沙又不解風情的無限索求,讓她覺得頭昏眼花,接到我電話的時候,娜塔莎看了一眼身旁的丈夫,卻發(fā)現不知道什么時候,輩子的一邊已經空了出來,阿廖沙已經不在自己身邊了。 中央大街的灰森林酒館是個老酒館,從佩妮小的時候就有了,那個時候的灰森林只有一個吧臺,兩張桌子,來喝酒大多也是附近煉鋼廠,煤礦廠的工人們,這些渾身汗臭和骯臟的男子漢們大聲說著話,佩妮覺得粗魯,可mama告訴她,那是因為在井下工作的時間太長,互相之間說話聽不到,只能加大了嗓門,慢慢就習慣了的原因。 盡管如此,還是小孩兒的佩妮還是覺得mama每天陪著這些肌rou發(fā)達的叔叔們是件很艱難的事情,因為她知道,這些叔叔的力氣都很大,就算是每天工作了一天,晚上在酒館里,還掰著手腕,輸了的人把那種用來倒酒的大壺拿過來,灌的自己滿嘴白沫,佩妮每天拖地,這些酒在酒館的地上,會變得粘稠,走路的時候都會把自己的毛氈鞋給黏,如果是沒生爐子的時候,冷風吹進來,毛氈鞋說不定還會因為這樣沾在地上沒法拔起來,佩妮總是調皮,不肯用熱水打濕之后再走動,硬生生一拉,毛氈鞋就會拉出一個大口子。 現在佩妮自己也長成了一個高大苗條的少女,梳著一條大大的辮子,她把棕色的頭發(fā)染成了金色,配上牛奶般的皮膚,引得那些來酒館里賭博的年輕人的眼睛跟著她走,連叫牌都忘記了。 佩妮早就習慣了那些臟話和不知道從哪里伸出來揩油的手,她甚至還能像當年的mama那樣,用一句帶著俏皮的媚笑的臟話反擊回去,引得那些喝酒或者打牌的人一陣口哨,雖然現在生意越來越差,年輕人們更習慣去那些時髦的地方消費,比如市里的夜總會,還有高檔的趴體,不過佩妮喜歡這里,因為mama曾經在這里度過了她最美好的時光,佩妮也是。 但是最近有些不太平了,自從那幾個打扮跟els人差不多,但是說著一口歐洲味道的英語的人來過之后,老板已經跟他們談了好久,也沒個結果,她常見到老板在深夜里一個人對著外面的雪發(fā)呆,給他倒上一杯熱熱的牛奶也沒有反應,直到牛奶涼了才喝上一口。 昨天幾個技校的兔崽子鬧的有點晚,自己喝了很多很多酒不說,還拉著佩妮也喝了好多,幾個人走出酒館,吐在馬路上就雙腳一軟躺在了冰涼的地上,如果是那種老酒鬼,佩妮才懶得管,可這種剛剛離開家的孩子,佩妮只好費勁的把他們拖進酒館的木地板上,又把大廳的火爐燒的旺旺的,還給每個人都蓋了一條骯臟的地毯。做好這一切,又收拾了一下房間,佩妮才昏昏入睡,本來酒館里面是可以請幫手的,不過佩妮知道,請來的人也干不了多久,年輕的女孩兒嫌這里太低級,做不了這些粗活,有志氣的考進學校,到莫斯科那樣的大城市去工作了,沒志氣的做起皮rou生意,來錢快,又不用辛苦,自然也不會到這里來,所以終究還是她一個人,帶著幾個小伙子,維持著這里的秩序和生意。 夢里聽到轟隆隆的聲音,她還以為是家鄉(xiāng)的火車,翻身之后,卻覺得那輛火車似乎永遠沒有到站,還在轟隆隆的響著,這才反應過來是門框在響,門鈴也不知道壞了多久了。 她嘆了口氣,來不及穿衣服,先爬起身來看看藏在衣櫥里的lieqiang,然后小心的透過貓眼看著門外,只看見阿廖沙一臉精神的站在門口。 也許是很久沒有喝的這么開心了,昨天喝了這么久,還和娜塔莎荒唐了一晚上,阿廖沙一點都沒感覺到疲憊,只是宿醉讓他有些頭疼。 佩妮拉開了門環(huán),趕緊讓老板進來,阿廖沙進來之后,看見衣冠不整的佩妮,先是摟住了她的腰。 “呀,你的胡子真扎?!迸迥菪χ鴴暝?,卻任由那雙大手在身上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