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jié)
那個靈魂守衛(wèi),又怎么可能再活下來! 風翔就用這樣的事實去說服茉瑞德,到末了還說,“或許是看到的人眼花了也不一定,這種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就不要多想了!”但茉瑞德還是有些猶豫,她沉吟了一會兒,方才說道,“你說的情況是不會發(fā)生的……因為發(fā)現(xiàn)到特雷爾存活的人,是他……” “這個他又指誰?”風翔有些迷惑的問道,房間里忽有個聲音突兀的響了起來,倒把交談的兩人齊齊嚇了一跳,“哥哥確實還活著,我感覺到了他的存在!”一個暗夜精靈從房間的角落里慢慢走了出來,他身形消瘦,雙目緊緊的閉著??蓞s神奇的猶如能夠視物一般,輕易的避開了桌椅,來到了風翔的面前。 看著這精靈,風翔已經(jīng)有了個大概的猜測,可仍然回頭向茉瑞德求證道,“這位是?” “瑪吉納,瑪吉納.夜刃,先知法里奧的小兒子,特雷爾的弟弟。”茉瑞德證實了風翔的猜測,這位暗夜精靈果然是原作地圖當中的一位英雄“敵法師”。她又對瑪吉納說道,“這位就是溫德.福睿登了?!鳖D了頓,再皺起眉頭說道,“我不是曾對你說過嗎?不要在十字營地里使用‘閃爍’!它會給你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的!” “抱歉,影歌女士。”瑪吉納隨即向茉瑞德致歉行了一禮。可風翔卻發(fā)現(xiàn),在這暗夜精靈做這樣動作的時候,茉瑞德卻暗暗皺了下眉頭,似乎是對瑪吉納的反應有些不滿,可也并沒有說出來。只是再聽瑪吉納說道,“我只是聽說福睿登先生回到了十字營地,迫不及待的想要見他,方才動用了一次這樣的能力?!?/br> “可你的身體……”茉瑞德終是擔心的說道,可瑪吉納馬上打斷了她的說話,笑著說道,“不要緊的!在您和哥哥相繼離開后的這么多年里,我始終有在鍛煉,早就今非昔比了?!?/br> 看起來茉瑞德與瑪吉納的關系非同一般,相互間的神情舉止都很是熟絡。這讓風翔有些吃味,此時就接過話來問道,“你在找我?有什么事情嗎?”同時暗自還有些疼痛:要是這個家伙說出要為哥哥報仇之類的話來,他該怎么應對? 當然,這樣可能其實是很小的。畢竟特雷爾那件事情,茉瑞德也是當事人之一……而瑪吉納卻也沒展現(xiàn)出仇視、敵意之類的情緒來。 所以風翔的擔心只是在杞人憂天——好吧,其實是風翔想尋個機會,給這個打攪了他與茉瑞德溫存的混蛋點好看…… 不過風翔內(nèi)心的想法,瑪吉納是不會知道的。他只是在靜靜陳述著自己的來意,“關于哥哥的事情,我已經(jīng)從影歌女士那里完全得知了……這件事都是哥哥的性子造成的,他打小起就是我們同齡孩子們的偶像,永遠不服輸,也始終是最強的——他一直就有這樣的想法,才在追求力量的過程中逐漸迷失了自己,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情形……對于他給您帶來的麻煩與危險,我很抱歉……” 瑪吉納說得頗為誠懇,可風翔卻是不置可否,這是就忽然問道,“你聽說了我的歸來我可以理解……可你又怎么知道,我正在茉瑞德這里?” “這點也是我覺得奇怪的……”瑪吉納想了一想,然后說道,“不知為什么,我從您那里,可以感覺……”話還沒有說話,風翔已經(jīng)意識到他在什么了——就是自特雷爾身上打落的那個cao縱能量的天賦,如果瑪吉納遵從原著設定的話,他也同樣擁有這個天賦,是以能夠察覺到這點,并不算奇怪,也沒什么不能理解的…… 但偏偏風翔此時卻有些困擾。在當初救下茉瑞德時候,為了避免她見到這個天賦觸景生情,風翔曾胡謅過一通,說是“只是暫時擁有這個天賦,過幾天就消失了!”這會兒若是被瑪吉納說破,尷尬還是小事。風翔真正擔心的是,因為自己的說謊,而讓茉瑞德有了些不好的感覺——女人的心思總是很難猜透的,多一事永遠不如少一事的好。 當下就打了個哈哈,打斷了瑪吉納的解釋,然后不等他重新起頭,風翔馬上說道,“我們在這里談論事情,可是對這房間的主人不大尊重呢!我現(xiàn)在還沒吃午飯,不如我們找個地方邊吃邊談如何?”還假惺惺的邀請茉瑞德一起,雖說風翔早就從安努那里得知了她已經(jīng)吃過午飯的消息……自然是被拒絕了。 風翔就不再“勉強”,在與茉瑞德約定了晚上共進晚餐之后,就和瑪吉納聯(lián)袂走出了房門。 --------- 繼續(xù)要紅票,請同學們繼續(xù)支持。 今天晚上有飯局,后面兩章更新的或者會晚上一些。還請見諒。 七十六、瑪吉納的決心與請求 也許是察覺到了什么情況,在與風翔出門后,瑪吉納再沒有談起過“cao縱能量”這個話題。只是與風翔邊走邊談,將他發(fā)現(xiàn)特雷爾的經(jīng)過盡數(shù)交待了一遍。 據(jù)瑪吉納所說,他是在五日前夜里與黑暗圣堂無蹤前往白水河北岸進行偵查任務時,偶然發(fā)現(xiàn)到特雷爾的行蹤的。在那個時候,他憑借著可以短暫穿越空間的閃爍能力,移動到了一個高山的山腰上,正向下眺望著天災亡靈所修建的工事。忽然之間覺得身后有人,瑪吉納連忙轉(zhuǎn)過身來戒備,卻并沒有看到什么活物。 但被人監(jiān)視的感覺依然存在,瑪吉納就仔細尋找起來。他雖不能視物,但感官卻比尋常人要更加的敏銳,尤其是對惡魔身上所散發(fā)出的那股邪惡波動,更是猶為的敏感。是以僅僅感受了十數(shù)秒,瑪吉納就在察覺到,這座高山的山頭之上,存在一個十分強大的惡魔。 它的波動是陰冷能夠讓人膽寒的,可不知怎么的,瑪吉納卻又覺得這個波動十分的熟悉。就有些錯愕震驚,在思考著對策的時候,他忽然想到了茉瑞德所講的,有關特雷爾的那些事情。心思就是一動,不可思議的覺得這個惡魔就是他的哥哥。所以也不多想,當即就把閃爍的能力使用了出來。 他移動到了惡魔本應該存在的山頭上,卻發(fā)現(xiàn)惡魔的波動已經(jīng)消失了。不,說消失或許不太確切,應該是在他移動的同時,那個惡魔同樣也進行了移動! 在現(xiàn)在,那股邪惡波動,已經(jīng)變換到山腳下。那個惡魔就像是在躲著瑪吉納那樣,謹慎的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從未有縮小。這個反應讓瑪吉納更加堅信了自己的判斷,還有些不服輸?shù)哪铑^在支撐著。于是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來,他就一直用閃爍不斷向那個惡魔靠近著??墒冀K都沒有成功,每一次他移動到惡魔站立的地點時,那個惡魔就已經(jīng)離開了。 瑪吉納與那個惡魔這種貓捉老鼠的舉動,直到無蹤察覺到了瑪吉納的反常,通過心靈鏈接命令他返回時方才停止……然后,他們就回到了十字營地。 而從那天起,瑪吉納雖是每夜都會偷偷的去白水河北岸進行偵查,可再也沒有碰見過那樣的情形。 “就因為這件事件,你就覺得那個惡魔是特雷爾?”在聽完瑪吉納的講述后,風翔覺得有些不可能思議,他像看白癡一樣打量著面前的這個暗夜精靈,搖頭說道,“你就沒有想過,這或許只是你的錯覺而已?” “不,不是錯覺。雖然我一直沒能與他照面,卻也通過不斷的追逐,漸漸‘看清’了他的樣貌。那個惡魔渾身漆黑看不出樣貌,背生著雙翼,頭長著雙角。與影歌女士所說的,哥哥墮落以后的形象是完全一樣的!” “無論生前是什么種族,在墮落之后,它們的形象都是大同小異的。這點并不能拿來當作證據(jù),那個惡魔或許是其它精靈墮落的罷了……” “可閃爍又要怎么說?。窟@項能力,是只有高段的法師天敵才可以施展的手段。在我們種族那漫長歲月中,能夠掌握這項能力的‘法師天敵’也并不是很多。就我所知道的,除了指導成為法師天敵那幾位導師之外,似乎就只有我與哥哥能夠做到這點——這,難道也只是巧合而已嗎?” 風翔只能無言,沉默了一會兒后,方才聳了聳肩說道,“好吧,就算那個家伙是特雷爾。你打算怎么去做?或許說,你來找我的目的是什么?僅僅是為了提醒我,要我小心那家伙的復仇嗎?” 這次輪到瑪吉納沉默不語了。他低著頭想著事情,手中機械性的用刀叉將餐盤上的豬排內(nèi)的小骨頭盡數(shù)剔了出來,瑪吉納雖是不能視物,做這樣的事情居然十分的靈巧,被他所剔出來的那些小骨頭都干干凈凈的見不到一點的rou絲。他將小骨頭都剔了出來,再切下一小塊送到嘴里面無表情的嚼著,直到吞下去又喝了一口酒水之后,方才下定了決心。瑪吉納抓起餐巾擦了擦嘴角,然后才來對風翔說道,“福睿登先生,我下面所說的事情,還希望您不要對其他人提起——尤其是影歌女士。” 風翔聽到皺眉,馬上反問道,“我可以不聽嗎?。俊?/br> 瑪吉納聞言笑笑,“這件事情與您也有些關系……當然,我尊重您的選擇?!?/br> 風翔只能聳肩,對瑪吉納比了個請說的手勢。然后才意識到這個暗夜精靈是不能視物的,遂再說道,“那就請說吧?!?/br> “影歌女士,還有其他的哨兵都以為我出現(xiàn)在十字營地,是為了哥哥墮落的事情而來——這樣的猜測并不能算錯,但也并不十分正確——我并沒有追究責任或者報復之類的打算,而是僅僅想要找到他,或者是遺體或者是哥哥本人。但無論是那種,我都打算將他帶回來!” “帶回來?”風翔立即問道,“這話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所聽見的那層意思——將哥哥重新帶回到我們的身邊——你或許也知道了,我同樣擁有著cao縱能量的天賦,而且經(jīng)過不斷鍛煉,或許比哥哥所擁有的同樣天賦還要強大一些。如果我將它全力施展的話,或許能夠中止哥哥的墮落,甚至更進一步讓他重新變回成為精靈……”瑪吉納靜靜的說著,馬上又補充道,“當然,這只我個人的推測。就我們熟知的歷史當中,還沒有案例能夠證明我的想法能夠成功——所以這充其量也只是可能而已,我不敢保證這個想法一定能夠成為現(xiàn)實……” “這種瘋狂的想法,我覺得是一定不會成功的!”風翔撇撇嘴,毫不客氣的潑了瑪吉納一頭涼水。然后又玩味的說道,“而且我覺得,你這樣的打算和我沒什么關系——提前聲明一下,這種白癡舉動,我是絕對不會幫忙的!——不僅僅是我,無論是茉瑞德還是哨兵們,也都不會支持你這樣的瘋狂打算的!” 聽到風翔這般說,瑪吉納反倒笑了起來,“是的,不會有人支持我的。就連父親也都不能理解我的想法,所以我也不會尋求他人的幫助——這只是我個人的想法,我一個人去做就好了,不會牽扯到他人。這點您盡可以放心。” “所以?”風翔覺得瑪吉納話中有話,就馬上問道。 “如果我能夠僥幸成功的話,一切自是好說……可現(xiàn)在看起來,失敗的可能更大一些……一旦真有一天我消失不見,不再回來。還希望您能在影歌女士好好進行安慰,為我的行蹤幫忙掩飾一二……” “呃?”風翔與茉瑞德的關系,可不像露絲雅那樣弄得整個十字營地皆知。時至今日,整個營地也就凱妮絲、無蹤以及莉莉姆知道這件事情。所以風翔對瑪吉納拜托他做此事感到有些奇怪兼心驚,下意識的便反問道,“這件事干嘛找我?哨兵們做這件事請不是更方便嗎?” “我,哥哥還有影歌女士,自小就生活在一起……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將近三百年的歲月,對于彼此都是非常熟悉的。影歌女士或許能夠瞞過那些以前對她有很大偏見的哨兵們,可卻很難瞞過我——或許您還不知道,在我來到十字營地這一個多月里,每天都會聽到不少次您的名字呢……這意味著什么,您難道還想否認嗎?” 風翔有點尷尬,當下了個哈哈遮掩了過去?,敿{聞言明智的不再分說,而是繼續(xù)談起了正事,“哥哥墮落的事實,已經(jīng)讓影歌女士感到十分痛苦了——還好您適時的出現(xiàn),才讓她有所緩解——所以我不希望因為我的行動,再讓她感到悲傷……如果我真的消失不見,就請您對她說:我追逐哥哥而離開了這里……這樣便好?!?/br> ……你這是準備演瓊瑤戲嗎…… 風翔吐槽不能,沉默了好半天才說道,“你的打算干我鳥事!——不過,照顧茉瑞德本來就是我應該去做的事情,不用你來拜托什么我也會去做的!所以也不用你這根本不相干的家伙在一旁閑cao心!而且我要說……”他站起身來湊到了瑪吉納的耳邊,然后繼續(xù)說道,“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白癡!”說罷,不再理會這個莫名其妙的暗夜精靈。只是起身結(jié)帳,旋即走出了餐廳。 --------- 我似乎又進入到糾結(jié)期了……看天。 七十七、拉娜婭、小魚人與娜迦海妖 風翔走出十字營地的供給餐廳,仍覺得心中郁郁。不由得低聲暗罵道,“真是個讓人討厭的麻煩?。 痹匍L長呼了口氣,方覺得好受了一些。他低頭看了看表,發(fā)現(xiàn)方才十三點出頭,卻不知道眼下該去干什么才好了。就繞著十字營地漫無目的的行走起來,一邊散布一邊思考著自己下步的行動目標。 茉瑞德、露絲雅都有工作再忙,沒有必要再去打攪;莉莉姆也應該重新復了職,才分別一天不到這時再去尋她也沒什么必要;凱妮絲昨天夜里也曾見過一面,她除了感謝風翔對伊利安的相救之外也曾明言:這兩天沒什么要緊的事情需要他出手援助。 因為天災亡靈在白水河北岸的那一系列動作,十字營地都進入到了緊張的氣氛當中。每個人都有一大堆的工作在等著完成。這眼下這個當口,整個十字營地,似乎也就屬風翔最為悠閑了。他漫無目的的走著,十數(shù)分鐘內(nèi)就被士兵叫住詢問了不下五次,終究變得有些不耐煩了。就決定去閃金鎮(zhèn)晃悠去,順便去看看其他一些朋友的近況。 于是就先前往十字營地中圣十字的駐地,打算在那里借上一匹馬,再看看陪同他一起前往鳶尾王都的那名騎士隊長與沃爾夫,結(jié)果卻撲了一空。駐地外的哨兵彬彬有禮的告訴風翔,那人一大早就隨軍離開了十字營地。 但也借給了風翔一匹戰(zhàn)馬,讓他在一點半左右時來到了閃金鎮(zhèn)前。 似乎是因為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的緣故,這座城鎮(zhèn)也比風翔離去前要蕭條了許多。許多街道上都空蕩蕩的看不到幾個人影,不少的店鋪也關了門,上面貼著公告,大多都是“等局勢穩(wěn)定后便會重新開張”這類的告示。還似乎有軍隊駐扎在閃金鎮(zhèn)周圍,在進入鎮(zhèn)子之前,風翔曾先后見到過三種不同種類的軍旗——雷霆之怒也在其中,而其它兩種,風翔卻不認識。 風翔也并不在意,只是驅(qū)馬來到了黑暗圣堂無蹤所開的訓練館前。他遠遠瞧見門開著,就猜對方正在其中,心中稍喜,等再走近一點。又看到兩個身影在門口玩耍嬉鬧著。其中一個正是無蹤所收的小徒弟拉娜婭,另外一個則讓風翔感到非常的驚奇——它竟是一只小魚人,身上的鱗片是淡紫色。讓風翔覺得有些熟悉。 正努力回憶著。與小魚人一起玩耍的拉娜婭也注意到了風翔的到來,她停止了動作直愣愣的看著風翔,沒有迎上前來,反倒跑到了魚人身邊,藏在了它的身后。 就像是在害怕著風翔。讓他不由得有些郁悶,可馬上又振作了起來。風翔翻身下馬,慢慢走到了驚恐抱成一團的小女孩與小魚人面前。擠出絲陽光的笑容來,溫和的問道,“小拉娜婭,你不認得我了嗎?我是你師父的朋友哦,還記得嗎?我們秋天的時候才見過面?!?/br> 但沒起到什么效果。小女孩更加驚恐了,而被她抱著的那只小魚人,則變得有些憤怒開始對著風翔不斷“烏魯魯魯魯”的叫嚷起來。讓風翔愈發(fā)的迷惑,又恨不得尋個東西,把這該死的叫嚷聲給堵起來! 正準備付諸于行動呢。 訓練館內(nèi)有人聽到了外面的動靜走了出來。 可也不是無蹤,而是另一位與風翔有過一面之緣的“女性”——好吧,用女性來稱呼她或許不太正確。打門內(nèi)游走出來的……其實是只娜迦。 風翔看她覺得面善,再仔細思索方才發(fā)現(xiàn):這不就是被他與茉瑞德一起“強行幫助”了的那個娜迦嗎?更覺得奇怪,忍不住指著她問道,“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這時娜迦海妖也認出了風翔,當下就鼓起臉頰兩邊的腮,與小魚人一樣瞪起風翔來。好一會兒才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會出現(xiàn)在這里,還不是因為你的緣故嗎?。俊?/br> “我?”風翔有點莫名其妙,“這話怎么說的?” 卻沒有得到解釋,娜迦只是游走到拉娜婭與小魚人的跟前,一手拉住一個,就往訓練館中帶。理都不理風翔一眼,讓他頓覺的無趣,摸了摸鼻子后,也想跟著進入找無蹤問個究竟。那想?yún)s險些吃了個閉門羹,娜迦把兩個小家伙帶進屋內(nèi)后,就立刻將門掩了起來。好在風翔見機夠快,才沒有被擋在門外。 娜迦海妖用四支手臂一起使勁的推了半天,也沒有讓門動上分毫。這才放棄了繼續(xù)關門的注意,改而再瞪了捏著房門的風翔一眼,怒氣沖沖的問道,“你要怎么樣?。恐恢@訓練館是誰開設的???無蹤大人可不是你這種無賴能夠相比的!要想活命的話,就趕快將手放開,不然我就叫衛(wèi)兵了!” 她的威脅挺象那么一會兒事的,可風翔卻是想笑。他強壓著笑意對這海妖解釋道,“我是無蹤的朋友,剛剛從別處歸來。特意來拜訪她,還請你幫忙轉(zhuǎn)告一聲,讓她從后院趕快出來吧!” 娜迦依舊不信,用不知是鼻子還腮冷哼了一下,然后言之鑿鑿的說道,“像你這樣的無賴,怎么可能會是無蹤大人的朋友!”不知為什么,這海妖對風翔的成見很深。無論風翔在怎么解釋,她都不愿意接受。 “還說是無蹤大人的朋友!就連小拉娜婭都不認得你!” “你是說你是溫德.福睿登?。抗?,就你這無賴又怎么可能是‘屠龍者!’” “……” 如此說了不少話,海妖都總是堵在門口寸步不讓。而風翔也在解釋當中,逐漸把耐心消磨了殆盡。……反正見到無蹤后,一切都能解釋清楚了……這樣想著,就開始發(fā)力連海妖一起將門推了開去,他一只腳剛剛走進了訓練館。一直躲在海妖與小魚兒身手的拉娜婭忽然小臉一變,低聲叫著,“薩琳娜jiejie!”就咬牙向風翔撲來。 她右手還有淡淡的白光閃耀,匯聚成了匕首的模樣。 拉娜婭雖是使著靈能刃向風翔右手上斬來,“放開薩琳娜jiejie,不然我就不客氣了!”威脅卻讓她說得怯怯的,動作更顯得非常遲疑。很顯然的,無蹤對這位小女孩的指導還僅僅局限在靈能培養(yǎng)、使用上面,這個丫頭還從未有過實戰(zhàn)經(jīng)驗。 就被風翔微笑著一把握住了右腕,再稍一用力就把拉娜婭拉進到懷里,“小孩子就不要玩這么危險的玩具??!”他玩笑的說著,卻被薩琳娜當作了威脅,當下退后幾步,持起了一根長矛來。可海妖投鼠忌器,見拉娜婭在風翔懷中也不敢上前,只是繼續(xù)咬牙威脅道,“你這個無賴,還不趕快把拉娜婭放開!否則的話,等到無蹤大人回來,一定會將你碎尸萬段的!” 和風翔印象中的一樣,這只海妖是個很實誠的家伙……也虧了風翔沒什么惡意,不然光憑這看似威脅實際上卻透了底的話……他們的下場也就可想而知了——雖然說,薩琳娜話一說完,小魚人就“烏魯魯”的叫嚷起來,似乎是在提醒海妖——因為她馬上就改了口,“不,我的意思是說:無蹤大人馬上就從后院出來了!” 但現(xiàn)在再做解釋,不是更加顯的越蓋彌彰么? 所以風翔雖是稍有些失望,可仍不可避免的大笑起來。笑聲中,他把不斷掙扎的拉娜婭放到了地上,任由她撒歡的跑回到了薩琳娜的身后。然后再道,“入夜以前,我應該會在健與美那個組織的總部……如果無蹤在此之前回來的話,就請幫忙轉(zhuǎn)告一聲,就說溫德過來拜訪過了。如果她想見我,就讓她遣人在那里找我吧?!?/br> 然后,就在薩琳娜的迷惑、不解目光當中,轉(zhuǎn)身走出了訓練館。翻身上馬離開了這里。 ------- 怯怯的說一聲:我想要紅票…… 七十八、懲戒天使 比起娜迦海妖薩琳娜來,獨眼壯漢托巴耶可是明顯熱情了許多。風翔來到健與美總部的時候,這位壯漢正在對手下一堆壯漢訓斥著什么。一見到風翔,當下事情也顧不上做了,只是上前來把他請進了二樓上一間裝修頗為不錯的房間,再遣人送上酒水。兩人就隨意閑聊起來。 托巴耶的實力雖是不強,但為人倒是頗為的精明,對于情報收集之類的事情更是很有上一手。風翔與他閑聊,就對現(xiàn)在的十字營地、閃金鎮(zhèn)漸漸重新熟悉了起來。 就獨眼壯漢所說,目前駐扎在閃金鎮(zhèn)附近的三支軍隊,分別為雷霆之怒、血色十字軍與銀色黎明。他們的前身都是白銀之手,隊伍的紀律秩序最好,是以才被安排在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