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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網(wǎng)游小說 - 異界之骨灰玩家在線閱讀 - 第74節(jié)

第74節(jié)

    對此風翔并不意外,畢竟之前就曾聽薛莉爾說過凱妮絲的事情。是以知道圣十字與這三支隊伍都是很有些淵源的。他們會趕來援助,并不讓人覺得奇怪,除了銀色黎明——“他們不是一直在北地活動,這里鮮少能夠見到嗎?”風翔好奇的問了,托巴耶就托著長滿胡茬的下巴想了一想,方才不太肯定的說道,“據(jù)說這次四大圣騎士軍團齊聚在十字營地,除了是維奈特女士的威望感召外,還有著另外一個原因——似乎與白銀之手的覆滅有些干連。恩,就是和那位阿爾薩斯的動態(tài)有些關系——所以這次三支騎士團派來的援兵,可都是他們隊伍中的精銳!”

    “阿爾薩斯也牽扯到這次的事情當中了?”風翔稍微有些錯愕,“你這情報到底可靠不?”

    “這我哪知道!反正大家都是這樣說的!”托巴耶把雙手一攤,明確表示這只是小道消息。又笑著對風翔說道,“倒是溫德你,可是鳶尾公國的榮譽冒險者!是有資格參加軍事議會的!你與其在這里問我這些事情,還不如直接問維奈特女士呢!”

    風翔只能笑笑,“這不是還沒有顧上么?”

    托巴耶便湊到風翔身邊討好的說道,“那么有什么消息了,還請一定要告訴我!”

    “這樣的消息賣不了什么價錢吧?”風翔打趣著,獨眼壯漢就明確表示,“金幣這種東西,永遠是不嫌多的!我維持這么大一個組織也不容易?。 憋L翔只好笑著承諾,“只要不是機密的,我一定會告訴你一聲?!?/br>
    托巴耶當即就請風翔滿滿飲了一大杯麥酒。

    他們兩個繼續(xù)閑聊,話題還是感到十字營地的增援部隊。在現(xiàn)在,除了風翔已經(jīng)知道的部隊外,十字營地中還駐扎有鳶尾公國周圍幾個小國一起派來的好幾支援軍,但實力最多只能說是差強人意,人數(shù)也不算多,幾支隊伍加起來,算上輔兵也不過兩千余人——尚還不及血色十字軍一支騎士團帶來的部隊。

    “不過也沒有誰會指望他們!”托巴耶喝了一口麥酒,笑著說道,“我們這些沒有離去的冒險者所組成的聯(lián)軍,都未必比他們差!現(xiàn)在真正讓人期待的是,即將趕來這里的,鳶尾公國最為有名的‘獅鷲空騎兵’!”獨眼壯漢還絮絮叨叨介紹起來,說什么這支空騎兵是在“圣十字”尚未建立之前,鳶尾公國最為依仗的軍隊,他們在百來年的征戰(zhàn)中建立了數(shù)不清的榮耀與功勛??梢哉f他們一旦趕來,十字營地這一線,必然就會穩(wěn)若磐石了。

    風翔覺得他所言有點夸張,可托巴耶卻一再表示,“每一個獅鷲騎士的戰(zhàn)力最少都是f級的!小隊長以上的騎士,更都在e級以上——想想看,這是多么可怕的軍團??!在閃金鎮(zhèn)所有的冒險者中,或許也只有你和那位黑暗圣堂,才能與他們相提并論了!”

    這般言之鑿鑿的態(tài)度,把風翔也弄的將信將疑起來。但對于托巴耶的夸獎,他倒顯得很是謙虛,當下就回道,“現(xiàn)在的十字營地臥虎藏龍,比我強的人物可有不少呢!”——話說到這里,風翔忽然有了些好奇,把面前的酒杯挪到一邊,湊到獨眼壯漢的身前低聲說道,“對了,我這次回來之前方才聽說:維奈特女士曾經(jīng)是白銀之手的圣騎士——那么,她的身手到底如何,你是否知道?”

    “我來到這里的時候,閃金鎮(zhèn)與十字營地都已經(jīng)建立了起來了——所以并沒有見過那位女士親自出手——可我在那個時候,也曾與幾位老資格的冒險者交情不錯,相關的事情倒也聽說過?!?/br>
    “那是怎樣?”

    “具體的情況沒人明說,可在那個時候,有些資歷的冒險者都是稱呼維奈特女士為‘懲戒天使’的!”托巴耶在這里頓了頓,給風翔留下了充分的想象空間。直到風翔再催促時,他才方把手一攤,“就是這樣了。不過從這個名號當中,也應該能夠想見那位女士的厲害吧!?”

    這個觀點風翔能夠認同,但還是決定一會兒見到無蹤后,好好向她打聽一下——不為別的,就是想滿足自己的好奇心而已。無蹤與凱妮絲還有摩根曾經(jīng)一起冒險過頗長的時間,想來應該會非常熟悉才對。

    他抱定了這樣的心思就不再繼續(xù)追問,只是與托巴耶談了別的事情。期間曾叮囑過這位獨眼壯漢,“戰(zhàn)場刀劍無眼,你可別為了任務、賞金而貿(mào)然送了自己的性命才好!”托巴耶卻只是無所謂的笑笑,“我們做冒險者的,還會在乎這些事情嗎?”直到發(fā)現(xiàn)風翔是認真的在說,方才也正經(jīng)了起來,老實答道,“在這段時間里,只有冒險者中的好手可以主動申請加入軍隊,在戰(zhàn)爭爆發(fā)后方能有表現(xiàn)的機會……像我們這樣的,最多就是在后方做些不重要的任務啦。沒必要擔心的,不會有什么危險。”然后又認真的說了一聲,“謝謝!”

    他們就此不再談及嚴肅的話題,只是由風翔談起了一路的見聞。當說到學院的冬暮節(jié)以及選美大賽時,獨眼壯漢還情不自禁的吹起口哨來。正在說得興起,被托巴耶安排在無蹤訓練館門前等候的壯漢走了進來,對風翔恭敬的說道,“福睿登先生,暗黑圣堂已經(jīng)回來了。”

    再過十數(shù)秒,又有一個小男孩在壯漢的帶領下走了進來。卻是風翔中午時去尋找并沒有碰見的小沃爾夫,他瞧見了風翔,就欣喜笑道,“福睿登先生,您果然在這里呢!無蹤老師讓我來請您過去,還希望你不要生先前的氣和我一走吧!”

    風翔就笑笑,用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有點納悶的問道,“你叫無蹤老師?這么說,你現(xiàn)在也住在那里了嗎,沃爾夫?”

    “是的,先生?!毙∥譅柗螯c頭應道,又猶豫了一下后再對風翔說道,“先生,我有一件事情想對您說,還請您不要生氣!”

    “恩?什么事情,說吧?!憋L翔回答道。但沃爾夫卻堅持著讓風翔承諾,不然就堅決不愿說出來。這個小男孩的固執(zhí)風翔早就見識過,所以這時并不見怪,只是強忍著笑舉起了右手,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好吧,無論你說什么,我都不會生氣!”

    沃爾夫又仔細查看了風翔的表情,這才點了點頭,又叫了一聲,“先生?!边@才怯生生的說道,“我現(xiàn)在不叫沃爾夫了——雖說我很喜歡這個名字,可我mama卻說:我要跟父親一個姓氏才好……所以我現(xiàn)在改名叫做‘達維安’(davion),達維安.維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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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九、海潮之石

    聽到沃爾夫的名字后,風翔嘴中含著的那口酒險些就噴了對面的托巴耶一臉。又以為自己是耳鳴了,沒有聽清。再一次向小男孩問道,“沃爾夫,你說你改名叫做什么了?”

    “達維安,達維安.維杜里!”小男孩字正腔圓的再次重復了一遍,發(fā)音沒有任何的歧義。他還對風翔的反應感到有點惶恐,“先生,您不喜歡這個名字嗎?還是因為我改名,而讓您生氣了?”沃爾夫這個名字,就是風翔為男孩起的。而在迷途之都的時候,風翔雖只是隨性的援手相助,卻也改變了達維安母子的一生。是以對于風翔,小男孩是非常敬重、崇拜的,生怕因為這件事惹了風翔不高興。

    當下神情就有些忐忑不安,被風翔瞧在眼里頓時明白了過來,就和藹微笑著摸了摸男孩的頭發(fā),夸獎說道,“這是個非常棒的名字,和你非常相襯呢,達維安!”讓男孩安心了下來,他心里則在犯嘀咕:這個改名只是巧合而已么?有些吃不準答案,畢竟在原著地圖中,就一個英雄的名字同樣叫做達維安,是半人半龍的強大騎士,俗稱為“龍騎士”。細細探索他的背景資料,就會發(fā)現(xiàn)與面前這位男孩有著不少的相似之處。

    男孩是被單親母親撫養(yǎng)長大的,父親是誰連達維安本人都未必清楚。在此之前風翔從未有細細追問過,這時卻有點好奇心理,忍不住就柔聲向小男孩問道,“達維安,你的父親是誰?你清楚嗎?”

    達維安毫不猶豫的答道,“我的父親是帕布羅!”帕布羅.維杜里,就是與風翔一起前往鳶尾王都的那位騎士隊長,在聽到了男孩的新名字過后,風翔馬上就意識到了這里。同時心里還很有些佩服:這才短短幾個月吶,這位騎士隊長就從收養(yǎng)男孩,變成了母子統(tǒng)收了……那位帕布羅面貌還挺忠厚的,原來是人不可貌相……

    但這其實不是風翔想問的,是以在達維安回答完后馬上更正了自己的問題,“不,達維安。我想問的是……你的生父……有關他的事情,你都知道些什么?”

    達維安的目光黯淡了下去,“母親從未對我提過,說是等到十六歲的時候,再告訴我……但對我來說,帕布羅就是我父親!關于那個人是什么,我才不在乎呢!”說的有些賭氣,但也向風翔表明了,男孩的身世確實有些秘密。如果想要深究的話,直接找達維安的母親去詢問會是個不錯的選擇。但風翔在考慮過后,還是旋即放棄了這樣的想法——畢竟他只是好奇,面前的這個男孩到底是不是他所熟知的那個達維安……答案其實不很重要。而若因此擾亂了他們母子剛剛平靜下來的生活,風翔倒還覺得有些于心不安。

    是以不在追問,再與托巴耶寒暄了幾句,就牽著達維安的小手走出了房門,準備前往無蹤那里。因為心中起疑的緣故,風翔在抱著男孩乘馬的時候,就細心留意過:當達維安坐上戰(zhàn)馬背部的時候,這匹久經(jīng)訓練的戰(zhàn)馬,似乎也不安了一下子。不是很明顯,但風翔依然明銳的察覺到了。而這個發(fā)現(xiàn),就愈發(fā)驗證了他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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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翔到達訓練館的時候,無蹤正抱著拉娜婭在門口等他,而在黑暗圣堂身邊站立的,則是撅著嘴一臉不情愿的塞琳娜。風翔剛剛下了馬,這位娜迦海妖馬上便向無蹤告了聲罪,帶著拉娜婭與達維安去了訓練館的后院。根本就沒看風翔一下,讓他愈發(fā)的莫名其妙起來,“我到底是那里得罪她了?”

    無蹤一邊把風翔往屋內(nèi)引,一邊則對他笑著解釋道,“薩琳娜族人的事情,不是由你告訴凱妮絲的嗎?”風翔想了想,確實有這么一回事兒。他在離開十字營地以前,確實有對凱妮絲說過白水河入??谀侨耗儒鹊氖虑椤鋵嵅⒉凰阒匾疃嘀皇亲寗P妮絲大概知道了這群海妖的立場:不會與十字營地為敵。

    可回想非但沒能讓風翔理解原委,反倒變得更加迷惑,冤枉的直直嚷嚷:“但就因為這點事情,這塞琳娜就把我恨上了?這不太可能吧?。俊睙o蹤聞言掩嘴起來——似乎是收養(yǎng)了拉娜婭的緣故,現(xiàn)在的黑暗圣堂似乎要比風翔最初見到時平易近人了許多——至少這樣極為女性化的姿勢,是她以前很少有的。倒讓風翔看得有些吃驚,正目瞪口呆著,又聽她說道,“在你看來那個情報卻是不算重要,但對凱妮絲而言,卻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

    無蹤又細細解釋起來:在風翔走后,凱妮絲立即遣使者再次接觸了那群海妖。因為知道這群娜迦對十字營地沒有惡意,所以她非常果斷的送去了一批貨品。其中就有一種在內(nèi)陸生長,對海妖們而言是非常珍貴的藥草——它可以幫助海妖保持鱗片的光潔度,并能避免鱗片縫隙中生長寄生蟲。是以那群海妖雖是仍不待見十字營地,可也在猶豫了許久之后,半推半就的將那些貨物收了下來。

    如此便有了往來,再往后彼此間的聯(lián)系就慢慢多了起來。

    對于剛剛遷徙來此地不久的海妖們來說,對于這種藥草的需求量其實是不少的,眼見著帶來的存活已經(jīng)不多,就也需要一個穩(wěn)定的供應來源。并逐漸有了貿(mào)易往來,他們用海產(chǎn)品以及珍珠、珊瑚之類的物件開始與十字營地易貨。期間偶有周折,但總的來說,彼此間的“友誼”一直在逐漸的升溫。

    他們開始互派使者駐扎在對方的勢力圈中,當作大使,即可以在貿(mào)易時獲得更好的利潤,也可以更便利的取得消息與情報。凱妮絲派去娜迦那里的使者風翔并不認識,但海妖在十字營地的使者便是薩琳娜無疑了。

    “據(jù)薩琳娜自己所說:因為被迫將自己族群的消息透漏給你,她才落得了要在十字營地寄人籬下的結(jié)局。在這里很難親近到水源,也一直不能歡快的游泳……所以便對你沒什么好感吧?”無蹤還是笑著在說,可風翔卻更覺得郁悶,“這對她而言,不是件好事才對嗎!?”只好理解為娜迦海妖的思維邏輯與人類迥異,不再多過糾纏。想了想后再次問道,“那么他們遷徙至此的動機到底是什么,現(xiàn)在清楚了嗎?”

    “恩,是海潮之石——據(jù)海妖們所說,那是他們的寶物,可以讓他們與深海中生活而不受到強大怪物們襲擊的重要寶物——可卻被人搶走了,無奈之下方才由深海當中遷徙到了白水河入??谔??!?/br>
    “免受強大怪物襲擊的寶物被人搶走了?”風翔復述了一遍,對這句邏輯混亂的話感到有些想笑,但很快又皺起眉頭來,“是被什么玩意搶走的?他們沒有明說?”

    無蹤搖了搖頭,“他們對這個話題忌諱頗深,我現(xiàn)在所說的這些,還有一部分是凱妮絲從薩琳娜那里旁敲側(cè)擊打聽出來的?!?/br>
    風翔就搖頭笑道,“看起來這位笨海妖,要在十字營地待一輩子了?!毙那楹鋈缓眠^了一點,可很快又緊張了起來,“那么對于我們,會不會有所影響?”

    無蹤繼續(xù)搖頭,“可能不是很大,畢竟娜迦們一直堅持要駐扎在入??谔幈3种约旱姆N族獨立性。所以除非他們開口呼救,我們牽扯到這場糾紛中的可能會很小——而且對于搶走娜迦海潮之石的家伙到底是什么,凱妮絲也有了個大概的猜測——雖然還未明言,但也說過:它們來到淺海區(qū)域的可能性很小,而失去海潮之石的海妖們對它們的吸引力也并不大?!?/br>
    風翔還想問,“它們到底是什么?”就聽無蹤忽然嘆了口氣,“凱妮絲本來還想繼續(xù)給海妖們施恩,讓他們逐漸能夠融入到十字營地當中的……結(jié)果這件事還沒有成果前,我們反倒欠了海妖們一個人情!”

    風翔稍愣,然后才意識到無蹤在說什么,“這次的事情,娜迦們也決定派兵援助十字營地?”

    “恩,娜迦是種有些排外的種族。很多傳統(tǒng)一旦建立就不愿意更改……在與十字營地的關系日漸加深的現(xiàn)在,派人來援助并不算十分奇怪?!焙诎凳ヌ媒忉屩鋈挥中α似饋?,“而且除了海妖們要舉族前來外。再過最多三天,我們就能再次見到瑞格瓦爾.鋼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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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手談一局

    當無蹤提起瑞格瓦爾的之后,交談的氣氛就逐漸變得輕松起來。風翔順著黑暗圣堂的話題,說了些三人一起冒險時的趣事,又來問她,“他最近好忙么?”

    “在你走后不久,瑞格瓦爾便來到了十字營地,在諸神盟約的見證下宣布他所帶領的野豬人加入到近衛(wèi)聯(lián)軍當中。十字營地代表鳶尾公國算是接納了它們,但是下面的民眾對于野豬人們還是不夠信任——甚至還比不上娜迦海妖!哪怕瑞格瓦爾一直在宣傳會給去赤脊山脈行商的商人們極大的優(yōu)惠,但敢于冒險的人們還是不多——當然,冒險者是不算在其中的?!睙o蹤皺著眉頭答道,“到現(xiàn)在也沒有好轉(zhuǎn)多少……不過我覺得,天災亡靈的這次舉動或許反倒能夠幫助到他也不一定?!?/br>
    如果瑞格瓦爾與他所率領的那些野豬人們,能夠在這次戰(zhàn)爭中表現(xiàn)的非常出彩的話。必然是能夠爭取到許多的印象分,逐漸扭轉(zhuǎn)世人們對它們的影響的。風翔可以理解無蹤的意思,就點頭應道,“沒錯!”

    然后再談論了瑞格瓦爾一會兒,話題就慢慢的轉(zhuǎn)到了兩人最近的近況當中。

    “那個小魚人?是的,它確實是拉娜婭的朋友——別看它只是只魚人,不會說通用語,但智力卻是非常的驚人呢!拉娜婭可以用靈能感應與它交流,從而得知了許多新奇古怪的事情。如果你一直看著她的話,就會驚訝的發(fā)現(xiàn),在那個小魚人到來之后,拉娜婭的笑容都多了許多呢!還有你救下那個孩子,他也是一塊非常難得的璞玉——不僅僅是夠堅韌、急智能夠吃得了苦,對練習下得了功夫那么簡單……如果你用靈能對他進行查看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達維安的體內(nèi)沉睡一股強大的力量!”

    “將它誘發(fā)出來?不,現(xiàn)在還為時過早了一點。以達維安現(xiàn)在的情況還是無法cao縱他體內(nèi)那股能量的。貿(mào)然行事或許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我準備再好好的培養(yǎng)他們兩個幾年再說!”

    除了無蹤外,風翔也在講述著自己這次外出的見聞。雖然說他與黑暗圣堂時常通信,大些的事情都曾提到過,可是受制于紙張大小,也都只是略略提及便作罷。這會兒便趁著空閑,風翔詳細的為黑暗圣堂一一講來。

    沒多時就講到了“屠龍者”的由來這件事情。風翔把自己如何設計埋伏,如果與巨龍搏斗并最終取得勝利都為無蹤說了。黑暗圣堂聽后沉默了還一會兒,忽然笑著說道,“看起來幾個月不見,你的實力大有進步?。 闭f著就慢慢走到了訓練館的一角,從武器架中細心挑選出了兩把訓練用兵刃來,并把其中一把與細劍相仿的,拋給了風翔。繼續(xù)笑著說道,“那就來手談一局,讓我看看你的成長,再看看你那‘屠龍者’的名號到底符實不符實!”

    風翔接過訓練用劍,就慢慢的揮舞起來,尋找著劍感。還嘿嘿笑著對無蹤說道,“你這根本就是在嫉妒吧!嫉妒我的屠龍者比你的幽影屠戮者要好聽、威風吧!”

    無蹤就學著風翔慣用的動作也聳了聳肩,笑著應道,“你要這么說也不算錯啦。”說完后笑容逐漸收斂了起來,非常正經(jīng)的看著風翔,正色說道,“那我們就開始吧!”

    風翔點了點頭,卻沒有如以前和無蹤交手鍛煉那樣,主動上前率先展開攻擊。無蹤稍有點不解,納悶的問道,“怎么,怕了?”風翔就哂笑著,故弄玄虛的說道,“我最近對劍術感悟頗深,已經(jīng)達到后手先制人的境界啦!不信你試試看?”

    “好!”黑暗圣堂自是不信,當下點頭提醒道,“那就小心了!”話音里人已經(jīng)突進到風翔左側(cè),持劍一擊橫斬過來!這一擊好不凌厲,哪怕用的是沒有開鋒的訓練用劍,若被她打?qū)嵙?,尋常人也都會承受不起而一命嗚呼了。但風翔卻對無蹤的劍技了解頗深,畢竟可算是他的半個老師,他對劍法、格斗的了解有大一部分都源于黑暗圣堂的指導教學。所以只是瞧見無蹤向自己的左側(cè)沖來,就憑借著九劍的歸納與對無蹤的了解看破了她下一步的舉動。

    當下不慌不忙的持劍上提,劍尖斜斜往一個方向指著。起初時看似威脅不大,可當無蹤把劍揮出后,便立時察覺出來,自己在繼續(xù)這個動作,只會將右腕自主送到風翔的劍尖之上!便驚訝的“咦”了一聲果斷變招,她揮為挑向著風翔咽喉處點去,整個動作就如行云流水一般毫無滯帶的感覺。根本就瞧不出來她是倉促間變招的,就仿佛無蹤最初的用意就是這樣!

    可無蹤的變招仍在風翔的預測范圍之內(nèi),畢竟這是無蹤劍技中最常用的幾個變化之一。根本連劍都懶的收回,又把它換了一個地方繼續(xù)指著,就讓無蹤在攻擊到風翔之前,必然會先行撞到劍尖之上。

    無蹤就繼續(xù)變招,可又試探了數(shù)次,也都沒用競功。甚至連一次攻擊都沒有使用完整過——在那之前,她便被風翔手中那柄籠罩著自身要害的長劍逼的不能不做變招!就在下一次攻擊依舊無果過后,遠遠向后跳了出去。

    風翔見狀也不追趕,只是笑著問道,“怎么樣,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無蹤點了點頭,實誠的答道,“這種應對方法先前從未有見過,倒是有點棘手?!庇职衙济惶?,英姿勃發(fā)的笑著說道,“可光憑這個,你還沒有可能勝過我!”黑暗圣堂再次提醒道,“小心咯!”就重新攻了過來。這一次她的速度比上一會兒快了何止一倍?幾近拖曳出了殘影,眨眼都來不及便已經(jīng)到了風翔的面前,她舉起一劍就快捷攻來。當風翔用先前的辦法逼退之后,再次變招的速度,就又快了一分!

    如此再次變招數(shù)次,在無蹤的帶動下,風翔也不得不施展出全部的實力的來進行應對。他們兩個以快打快,就如一股糾纏在一起的旋風一般,繞著訓練場地盤旋不休。帶的疾風呼嘯,動靜大的讓后院的那幾個人都能夠聽到聲音,不約而同的探頭查看。但是卻沒一人能夠用眼捕捉到風翔與無蹤的身影。甚至就是追逐他們所留下來的殘像,就讓圍觀的幾人變得頭暈目眩起來。

    旁人尚且如此,正在與無蹤交手的風翔更是不大好過。

    速度確實是克制九劍預測的不二方法。在原著《笑傲江湖》,就是幾乎完全掌握了九劍法門的令狐沖也對使著繡花針的東方不敗沒有辦法,便是明證——不是看不出破炸,預測不出行動,而是對方的動作實在太快,幾乎是一閃而過,就是你看到了,也是沒有時間抓住……

    更別說風翔現(xiàn)在對九劍還沒有盡數(shù)掌握,他所熟知的只有總訣與破劍兩式,破刀也才剛剛起了個頭,學習的還不夠透徹。是以在黑暗圣堂把速度逐漸拉高之后,風翔本來能夠看透她六成左右的動作,現(xiàn)在也因為速度、反應的緣故而只剩下的三成。其中還有那些威脅不大,施展出來也不夠用的,他也不會去選擇。

    是以便逐漸落了下風,雖是咬牙奮力反擊,也始終在無法搶到主動。

    直到他們糾纏格斗了十數(shù)分鐘之后,風翔終于嘆了口氣,主動跳出了戰(zhàn)團。他沉默不語,就輪到黑暗圣堂笑著問道,“怎么,不繼續(xù)了?”風翔吐了口氣,悶悶不樂的答道,“反正又贏不了,打下去還有什么用處!”頓了一頓后,又不甘心的說道,“我對這種方法掌握的還是不夠透徹。不然的話,你這種方法也是沒可能奏效的!”

    “是的?!睙o蹤竟是老實的承認了風翔的說辭,“你這種方法真的非常神奇,如果能夠繼續(xù)專研深造的話……加以時日的話,達到劍術技巧的最高境界也不是沒有可能的……”黑暗圣堂的話讓風翔好過了一些,正要答話,無蹤忽然話鋒一轉(zhuǎn),鄭重的告誡起來,“可是你也不要忘了:劍技可不是僅僅只有技巧的!——就算日后我在劍技上變得不再如你,可憑借著靈能,我也始終能夠保持對你的不??!”

    無蹤的告誡確實來的非常是時候,如果先前的失敗還讓風翔覺得有些不滿、失望的話。這時就是徹底的醒悟了過來,當下就鄭重的向黑暗圣堂行了一禮,敬重的說道,“謝謝你的提醒!”然后好好想了一想,才苦惱的答道,“你所說的我之前也曾想過……可我卻沒有靈能天賦,不能像你這樣將靈能加注到劍技上達到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不過還好,我還是個施法者,本想將法術與劍法融合到一起達到更加的效果……可卻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辦法。便拖到了現(xiàn)在……”

    他將自己的苦惱對黑暗圣堂說了,可無蹤也沒有什么解決的方法,只能拍拍風翔的肩膀,柔聲說道,“不要著急,日后總是會有機會的。你在繼續(xù)磨練技巧,讓它變得更加成熟就好。”

    最多只能算作是個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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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一、軍事議會

    十字營地中古老城堡的會議廳內(nèi),一群位高權(quán)重的軍隊領導者們肅穆正坐著。他們是圣十字騎士團團長,十字營地事務主官凱妮絲.維奈特;十字衛(wèi)隊指揮官,十字營地守備長懷特.霍華德上校;本就駐守在十字營地的月夜哨兵指揮官茉瑞德.影歌;同樣駐守在十字營地的戰(zhàn)斗修女大隊大隊長多娜修女;來自熔爐鎮(zhèn)的援軍,在矮人中有著“持錘者”之稱的摩根.熔爐;統(tǒng)御著來自雛菊公國雷霆之怒的普里斯特.桑德沃斯;血色十字軍的大將軍之女布麗奇特.阿比迪斯(briggitte·abbendis);銀色黎明指揮官安達林.光明之刃;鳶尾公國軍情七處密探首領暗刃;另外還有來自其他一些國家援軍的各個指揮官們。

    而除了這些軍隊領導者們之外,還有幾位冒險者以不同的身份參加了這次會議。他們是混沌之光的團長,目前幫助十字營地輔助統(tǒng)合大部分冒險者的菲利克斯;因為協(xié)助收復了十字營地故土而獲得“鳶尾公國榮譽冒險者”稱號,日后又長期游走在閃金鎮(zhèn)、十字營地一線,威名遠播的“幽影屠戮者”黑暗圣堂無蹤;同樣擁有著“鳶尾公國榮譽冒險者”稱號,近日來名聲遠揚的“屠龍者”風翔;達納蘇斯暗夜精靈議會議會長“先知”法里奧的小兒子,瑪吉納.夜刃;以及來自優(yōu)古德拉世界的夏南王子,也作為摩根的客卿參加了此次議會。

    眾人們都已經(jīng)坐定,使者們又送來符合眾人各自口味的不同茶水。負責主持著會議的凱妮絲先是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又歉身對身旁的霍華德上校謙虛了幾句,這才開始了此次會議。先是每日的慣例,將一日來對面白水河北岸天災亡靈的動向,對知道不知道的各個指揮官們都講了,“今日依舊還平靜,那群不死生物依舊在默默蓋著自己的工事,哪怕銀色黎明的副指揮艾達爾.光明使者先生帶兵sao擾過一陣子,對方也依舊是抵擋擊退了事,依然沒有追擊而來的意思。而在白水河南岸,也是同樣依舊安靜。負責警戒的月夜哨兵與十字衛(wèi)隊依舊沒有任何的發(fā)現(xiàn)……”凱妮絲簡單概括著,說的輕車熟路。畢竟類似這樣的話題,幾乎每天都在重復,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新鮮變化。

    所以她只是早早說完便算揭過,改而進入到下一個議題。這主要跟來援助的各個客軍有關,畢竟他們都來自于各個不同的地方。雖是有凱妮絲在居中調(diào)解,可彼此相處的時間長了,摩擦糾紛也就無可避免的時有發(fā)生——無論是軍隊與原住軍民,還是軍隊對冒險者,以及軍隊對軍隊之間,都曾發(fā)生過。對此凱妮絲極為的重視,擔心還未開戰(zhàn)自家便發(fā)生了內(nèi)訌。所以本是交給事務官們來處理就可以的事情,都也會時常拿到議會上,婉轉(zhuǎn)的向各個軍隊的指揮官們提醒。而遭到點名最多的,無疑就是那些素質(zhì)參差不齊的各國聯(lián)軍部隊了……

    這一日同樣如此,來自一個小國部隊的士兵,在休假去閃金鎮(zhèn)的時候,發(fā)生了強買的事情。哪怕凱妮絲說的非常婉轉(zhuǎn),那個國家的指揮官也已經(jīng)面上羞紅了一片,腦袋低的恨不得能塞到桌子底下去,又一再表示:回去一定會處罰那個士兵并嚴整軍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