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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太主的身體微微一震。 阿嬌抬起頭,道:娘不必驚訝,在長門宮的這些時日,我學會了很多。 竇太主眼中滿是心酸,阿嬌又道:娘也該好好管一管兩位兄長了。 韓嫣雖紈绔,可該有的心眼還是有的。 她的那兩個兄長,說句無可救藥也不為過。 陳家完全是竇太主一人在支撐,竇太主一死,陳家便樹倒猢猻散。 她那不爭氣的兩個兄長,在沒出孝的時候,便爭奪財產(chǎn),互相舉報對方通jian,最后鬧得太大,收不了場,雙雙畏罪自殺。 她沒有衛(wèi)青那樣的好兄弟,能為她撐起一片天,讓陳家一門五侯,權(quán)傾天下。 可她也不想讓兩個不成器的兄長,成為旁人攻擊她的把柄。 第4章 陳阿嬌 陳阿嬌被竇太后接回府沒幾天,韓嫣登門了。 一進屋,韓嫣便向陳阿嬌行了個大禮。 陳阿嬌手指從算盤上離開,眸光微轉(zhuǎn),瞧著韓嫣,笑盈盈道:喲,這種大禮我可承受不起。 話雖這樣說,身體卻一動不動,受了韓嫣的禮。 韓嫣抬起頭,眼底一點也無往日的輕挑,道:往日看不慣我的人將金俗尋了來。 說到這,韓嫣聲音一沉:昨夜,他的尸體被內(nèi)侍從宮中抬出來,說是吃醉了酒,從城樓上一頭栽了下來。 陳阿嬌.點點頭,沒去問韓嫣如何算計得自己的政敵趟了這趟渾水,只是道:你無事便好。 韓嫣紅衣上的滾邊金線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陳阿嬌笑了一下,道:我有生財?shù)姆ㄗ?,你要不要與我一起試一下? 大漢雖有幾代皇帝的積累,但用兵打仗極耗錢糧,劉徹只對匈奴用了兩次兵,便花空了國庫。 朝中無錢,逼得劉徹只能賣爵位湊錢。 劉徹現(xiàn)在的心思全在對匈奴用兵上,無暇顧及其他事,她得趁這段時間多掙點錢。 韓嫣剛被陳阿嬌救了一命,他什么都缺,唯獨不缺錢,自然無不應(yīng)允,當下便讓侍從回府取錢,讓陳阿嬌隨意揮霍。 竇太主把陳阿嬌接回來后,怕陳阿嬌無錢傍身,給了她幾支商隊,陳阿嬌.點完韓嫣給的錢,讓商隊去各處采買。 這么多錢,她要盡快花完,要不然,等她捉了兩位兄長的jian,怕是連門都進不來了。 全部交代完后,陳阿嬌算一算時間,她的兩位好兄長也差不多了,便抿了一口茶,靜靜地等著母親的消息。 竇太后與丈夫陳午是政治婚姻,毫無感情可言,生完三個孩子后,各自感覺完成了任務(wù)。于是乎,便分開住了,一個小妾成群不亦樂乎,一個明目張膽?zhàn)B面首。 自陳阿嬌記事起,她便沒怎么見過父親的面。 她從長門宮回來的時候,父親也不曾派人來問,至于兩個兄長,更不知在哪個溫柔鄉(xiāng)浪蕩。 還是竇太主動了氣,派人去尋他們,他們才派了人回來。 陳午派人回來,說什么阿嬌雖被廢,但終歸做過皇后,又有自己的住所長門宮,怎能與尋常被休棄的女子一般回娘家? 至于陳須陳蟜,則說的更是直白:他們丟不起這個人,不敢認這個被劉徹廢棄的皇后。 饒是竇太主一向冷靜自持喜怒不形于色,也被氣得臉色發(fā)青。 陳阿嬌卻只是笑笑沒理會。 她就不應(yīng)該對她的父兄有任何期待,只怕在他們心里,覺得她被劉徹廢棄,才導(dǎo)致了陳家的敗落。 卻不曾想想,男兒不能支撐門庭,女子在后宮再怎么得寵,也不過曇花一現(xiàn)。 而她的母親,雖然看到陳家敗落的根本,卻溺愛兒子,不愿下狠手去管束。 正是因為如此,她必須讓母親意識到,陳家是個藏污納垢的沼澤地,再不管束,陳家便徹底廢了。 不多時,竇太主身邊的侍從急匆匆趕來,說竇太主為著兩位公子動了氣,要拿繩子勒死兩位公子,下人們攔不住,讓她過去勸勸竇太主。 陳阿嬌一邊走,一邊假意問原因。 問完原因,陳阿嬌笑了笑,道:母親也太小題大做了,哥哥們尋花問柳,也值得母親這般生氣? 侍從支支吾吾不敢言。 陳阿嬌穿過九曲回廊,尚未走到陳須的院子,又有侍從跌跌撞撞來報:不好了翁主,太主她她昏倒了! 陳阿嬌眉梢微挑。 不應(yīng)該啊,她母親的身體一向健康得很,走路都帶風,若不然,她也不會設(shè)計讓母親去捉兩位兄長的jian。 第5章 陳阿嬌 陳阿嬌再不敢遲疑,一邊吩咐侍從去請?zhí)t(yī),一邊加速速度直往陳須的院子而去。 陳須的院子早就亂成了一團,陳阿嬌還沒走進屋,便聽到女子的哭泣聲,以及陳須陳敿兩人的互相推諉聲。 房門虛掩著,陳阿嬌一腳踹開門。 屋里的哭鬧聲因砰地一聲巨響扎然而止,眾人抬起頭,金烏西墜,紅霞滿天,門口的女子衣角被霞光染得殷紅,極美的臉蒙了一層寒霜,鳳目上挑,讓人不敢直視。 陳須怔了怔。 他那驕縱無腦的meimei何時有這般懾人的氣質(zhì)了? 竟比一句話讓他抖三抖的母親也不差分毫。 但轉(zhuǎn)念一想,氣質(zhì)再懾人又有何用?不一樣被劉徹厭棄,禁足在長門宮,還令陳家蒙羞,成為世人眼里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