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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惇神色淡淡,道:戰(zhàn)事要緊。 曹仁撇了撇嘴,沒敢再問,瞧了一眼地上的五石散,老老實實地站在夏侯惇的身后。 說起來,他還是第一次見這東西。 有些好奇罷了。 營帳里掛的有周邊城池的地形圖,荀攸指著離宛城不遠的穰城,道:曹將軍,你帶五千精兵去穰城。 曹仁應(yīng)下。 李將軍,你帶一萬人馬駐扎穰城附近,記住,一定不能讓城里的人知曉。 李典點頭。 曹仁忍不住道:他都有一萬人馬,怎么我就只有五千兵? 他并非庸才,幾乎是話音剛落,便明白了荀攸安排這一切的原因。 剛才丁璇在他哥營帳里說過的那些話,他還沒忘呢。 曹仁走上前,看了看穰城的地形圖,道:先生,雖說我們與張繡尚未撕破臉皮,但貿(mào)然帶五千兵馬前去穰城,恐怕會引起他們的懷疑,不讓我進城。 郭嘉一笑,道:這有何難? 將軍只需說,得到探子密保,袁術(shù)不滿張繡降了司空,不日便會聯(lián)合孫策,大舉進攻荊州。 宛城、穰城與荊州互為犄角,若想破荊州,必先去穰城。將軍恐城中守備不足,特來增援。 曹仁一喜,向郭嘉深深一拜:先生果真良策! 孫策與劉表有殺父之仇,袁術(shù)屢屢招攬張繡,張繡不曾歸順,如今用他們兩人做借口,再合適不過了。 曹仁李典領(lǐng)了將令出營,于禁領(lǐng)兵在外cao練,并未回營。 眾將出去后,大帳里只剩下夏侯惇三人。 夏侯惇的目光落在地圖上的鵲尾坡。 在投降曹cao之前,張繡曾與劉表結(jié)盟,如果張繡偷襲曹cao失敗,穰城又被曹仁占領(lǐng)的情況下,張繡只能走鵲尾坡,一路向荊州方向逃竄。 郭嘉看了一眼夏侯惇,道:夏侯將軍無需擔心,丁夫人讓曹洪將軍駐守鵲尾坡,跑不了張繡的。 夏侯惇目光深邃,道:她只帶了一千人馬。 郭嘉道:對,一千兵馬截殺張繡,,綽綽有余了。 夏侯惇遲疑片刻,道:那她呢? 郭嘉嘴角微勾,狹促道:當然是孤身去找主公了。 夏侯惇眸光閃了一下。 他剛才對她的態(tài)度并不算好,甚至還有些遷怒。 她把自己帶來的所有人馬派去堵截張繡,難道不怕他執(zhí)意不出兵嗎? 荀攸雖為軍師,但真正掌兵權(quán)的,從來是他夏侯惇。 夏侯惇握了握腰中佩劍,耳畔響起郭嘉揶揄的笑意:夏侯將軍,咱們的丁夫人,似乎與傳聞中有些不同呢。 夏侯惇按了按腰中佩劍,沒有說話。 曹仁入穰城,李典駐守穰城周圍,夏侯惇隨時準備救援曹cao,曹洪被丁璇安排在鵲尾坡。 丁璇縱馬走后,曹洪換上士兵衣服,讓副將指揮士兵攔截張繡。 副將接了曹洪令牌,欲言又止:將軍,若走了張繡 曹洪一邊帶頭盔,一邊道:走就走了,以后再捉便是。 金烏西墜,殘陽似血殷紅,曹洪看向淯水河:大嫂要是出了意外,大哥會剝了我的皮的! 盡管剛才丁璇出其不意,一招將他制服。 盡管丁璇再三保證,說夏侯惇一定會出兵,她不過扮作小兵,混跡其中,沒有任何危險。 他還是很擔憂。 曹洪換好衣服,一塵絕騎。 偷偷跟在她身后,不讓她知曉就行了。 若真出了什么意外,他就在她的不遠處,好歹有個照應(yīng)。 曹洪的動作很小心,丁璇的心思又全部在如何找曹昂和典韋身上,故而并未發(fā)覺。 丁璇扮作的是親兵,拿的有曹家的令牌,駐守營地的士兵幾乎沒有盤查,便把她放進去了。 走進去后,青州兵們巡邏有序,到處都是關(guān)卡防守,張繡的士兵雖也有,但是并不多。 想來是張繡還沒有完全準備妥當?shù)木壒省?/br> 丁璇收回目光,找到曹昂的營帳,遞上令牌后,侍衛(wèi)們放她進去。 曹昂的營帳與曹cao的營帳相隔并不遠,時而傳來女子挑弄琵琶的聲音。 琵琶聲靡靡,曹昂微微皺眉。 曹安民也在曹昂的營帳里,擺了一桌宴席,給曹昂倒了一杯酒,道:我說子修,你也別生氣。 叔父不過玩樂兩日,未必會把鄒氏帶回許都的。此事你不說,我不說,諸位將軍更不會說,嬸娘如何得知? 曹昂有些不耐,但良好的教養(yǎng)讓他沒有說話。 曹安民喝了不少酒,有幾分醉意,越說越?jīng)]邊:子修,你莫怪我多嘴,嬸娘也太善妒了些。叔父如今已經(jīng)是司空了,嬸娘還拿以前的老一套去約束叔父,也太小氣了些。 曹昂面上一冷,把酒杯重重一放:夠了! 話音剛落,一抬頭,便看到雙手環(huán)胸做親衛(wèi)打扮的丁璇,正饒有興致地看著曹安民。 曹昂一喜,站了起來:娘! 剛叫完一聲娘,曹昂臉上的笑容便僵了一瞬曹安民剛才說的話,他/娘聽到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