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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青煙慢慢地消散,自嘲地搖了搖頭。 “你是個很好的朋友,很好的情人,但可能不是個好老公,愛上你需要很大的勇氣和寬容?!痹扑攘艘豢跍?,看著我繼續(xù)說:“如果還有可能,去找回月兒吧,她是愛你的,我認識她這么久,從來沒有看到過她會為一個男孩子這么的傷心,我可以體會到她對你的那種深刻入骨的愛?!?/br> 我感激地看著云水,緩緩地點了點頭。 身體好了以后,我到廣之旅去辦了去新加坡的個人游。 然后我到公司正式辦了辭職手續(xù),并把手上的工作詳細地轉交給了接手的人。我則簡單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東西,放在一個箱子里準備帶走。 在整理筆記本的時候,我忽然翻出了一小片折得很整齊的報紙,打開一看,是那張印有很溫馨的廣告詞的樓盤廣告:“Thehomeiswheretheheartis”(心在哪里,家就在哪里)的報紙。下面有月兒接的一句:“Theheartiswhereyouare”(你在哪里,我的心就在哪)?!皔ou”下面還畫了一頭豬,頭上寫著“老拆”。 我重新整整齊齊地折好,小心地放進我的錢包里。 從公司出來后,我去萬佳超市樓下的手機店,買了手機,并到天河北芳草園的移動營業(yè)廳去辦了張新手機卡。 辦好卡后,我首先給老媽去了個電話,這么多天沒給她電話,估計她要擔心了。 打完電話后,我又打了電話給蔡總,讓他幫忙找人去了解采韻的情況。 然后我坐在了天河北路邊的石墩上,曬著太陽,點燃了一支煙,在繚繞的青煙中,安靜地看著街上的人來人往。他們都有著自己的精彩和悲歡離合,只是這些的精彩和悲歡離合與我無關。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看了一下接了起來,新電話和卡里沒有任何的聯(lián)系人,除了老莫,小畢,蔡總幾個人的手機我能記住,其他人我都無法識別。 “哥,我是蓉蓉啊?!彪娫捘沁厒鱽砣厝厍宕嗟穆曇?,“我來廣州了,想讓你請我吃飯行不?” 聽到蓉蓉的聲音,我的心情總算有點開心起來。 我們約在華標廣場旁邊的“漓江又一軒”吃廣西菜。 我先到,沒有多久蓉蓉也到了,當她看到我的時候,大吃一驚,問我為什么這么憔悴,不但頭發(fā)紛亂,而且胡須亂草眾生。 我淡淡一笑說是前一段生了病。 過了一會他們的招牌菜“干鍋田螺雞”上來了,平時,我很愛吃這道又香又辣的菜,但這時候,我并沒有胃口,只夾了一塊后,就沒有再吃過。 倒時蓉蓉給了夾了幾塊rou多的,說是我生病需要多吃有營養(yǎng)的東西。 就在這個時候,蔡總打電話進來了,說是打聽到采韻的消息了,說她被暫時關在深圳第三看守所,據(jù)說這是專門看押經(jīng)濟犯的地方,聽說她把她哥哥的所有的罪行都一古腦攬下來了。 我著急地問他有沒有辦法,能去那見她一面。蔡總說他去問問,回頭給我電話。 我心不在焉地和蓉蓉東一句西一句的聊著,不時地看著手機。 蓉蓉聰明地猜到我有什么急事,就放下筷子,喝著飲料,在默默地陪我等著電話。 沒多久,蔡總的電話進來了,我立即接通電話,他說,問了幾個在公檢法高層的朋友,但都說采韻的案子太重大,在宣判前,很難能去探訪到她,而且她現(xiàn)在把所有的罪行都擔下來,很有可能被判重刑甚至極刑! 聽完電話,我頹然、無力靠在了椅子上。 蓉蓉問我發(fā)生了什么事,我搖頭勉強地笑著說,沒有什么事。 我再也無心吃飯,只是愣愣地發(fā)呆,蓉蓉很乖巧地說吃飽了。 我結了賬后,取了車后,想要送蓉蓉。 蓉蓉擔心我,說想陪我一會,我把車開到了附近的體育中心里,隨便找了個地方停下來,我把坐椅往后一放,整個人重重地倒在了椅子上,我的心已經(jīng)陷入了冰川的底部,無比的寒冷,充滿了絕望。 蓉蓉擔心地用雙手握著我的右手,問我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嘆了一口氣,我心里實在難受得厲害,確實需要找個人來訴說。我就把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我沒有說我與采韻的關系,只說是我一個非常要好的朋友。 蓉蓉聽后,沒說什么,低頭想了一會,問我,這個朋友對我是不是很重要。我用力點了點頭,我告訴她,這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現(xiàn)在很想見她一面。 蓉蓉詳細地問了采韻的情況,說她可能有辦法。 沒過多久,她接到了電話,匆匆地走了,沒讓我送。 過了幾天,廣之旅通知我簽證已經(jīng)辦好,我去取了護照,并讓旅行社幫忙定了大后天去新加坡的飛機。 這時候,卻接到了蓉蓉的電話,讓我馬上到深圳,今天下午去看采韻,同時告訴我,如果有人問我和她的關系,就說是表兄妹,和采韻都是表親。 我立即坐火車趕到深圳,在約定的地點等蓉蓉,一個個小時后,我看見一輛掛粵O牌的黑色奧迪停在了我的面前,這個車牌號碼在廣東省應該是在前十位的。 車里面除了蓉蓉外,還有一個年輕人,看他的作派應該是某政要的秘書。 我們直奔第三看守所,在那個年輕人的安排下,我終于見到了采韻,那個年輕人沒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