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酒樓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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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法?” 聽到趙烺這一聲驚叫,李廣跟秀秀都圍了上來,齊齊問道:“什么辦法?” “沒時間解釋了,給我把匕首!” 李廣雖然不知道趙烺要做什么,但看著他那焦急的眼神,沒有遲疑,還是將自己腰間的一把匕首遞了過去。 趙烺接過匕首,深吸了口氣,朝著自己左手手心狠狠劃了過去。 “二少爺,不可!” “趙烺哥哥!” 李廣跟秀秀沒有想到趙烺所說的辦法竟然是這個,連忙伸手準(zhǔn)備阻止。 只是這個時候,趙烺已將染血的手心對準(zhǔn)了鐘榮光先生的嘴唇,將自己的鮮血一點一點的滴了進去。 鐘榮光喉頭翻動,一點一點的將嘴里面的鮮血吞了進去。 說來奇怪,也僅僅是將趙烺的血液吞下去不到兩分鐘的時間,鐘榮光先生臉上的烏青之色就退去了一些,多了一些血色。 再過片刻,他的呼吸也逐漸平穩(wěn)了下來,心跳也恢復(fù)到了正常。 “好神奇!” 目睹了整件事情的過程,李廣跟秀秀驚的嘴都合不上了。 秀秀不可思議的看著趙烺,道:趙烺哥哥,你的血液怎么可以解毒?” 聽到秀秀此時所問,就連遇事一向極為冷靜的李廣都將目光對準(zhǔn)了趙烺,等待著他的回答。 趙烺從身上內(nèi)衫隨意扯下一根布條,將自己手心包上,而后說道:“我前幾次也是差點中毒身亡你們都還記得吧?” “記得!” 李廣疑惑繼續(xù)問道:“二少爺身中劇毒,那跟你的血液有什么關(guān)系?” “那關(guān)系可大了!” 趙烺將自己手心傷口包好,看著一臉探詢意味的李廣跟秀秀說道:“我這前前后后中了好幾次毒,其實嚴(yán)格說來每次都不是用藥物治好的。” “對!” 秀秀聽到這里也將話接了過來,道:“京城中毒那次是被皮脂所救,廣州街頭中毒那次是我用巫術(shù)所救,至于后面的,那我就不大清楚了!” “后面的那就是在五美村了!” 趙烺定了定神,道:“在五美村之時,讖毒日日發(fā)作,而后我又身種鴉片之毒,最后卻被皮脂一并將毒素清除干凈! 所以剛才情急之下,我就想著我這身體經(jīng)歷了這么多次毒素的侵襲,再怎么說對毒素都有了一定的抗體了吧! 而剛才鐘榮光先生危在旦夕,而已來不及思考別的,只能先用我自己的鮮血給他喂服,沒想到還真的起了效果!” 鐘榮光先生的呼吸漸漸平穩(wěn),眼看恢復(fù)過來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而至于房內(nèi)另外三人,在趙烺等人剛剛進來的時候已經(jīng)沒了氣息就此死去,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收拾一下,我們送鐘榮光先生去醫(yī)院吧!” “好!” 趙烺的鮮血雖然暫時將鐘榮光先生從鬼門關(guān)里救了回來,但他們都不知道這其中是否還有什么隱患。 因此將鐘榮光先生送到醫(yī)院檢查治療,才是如今的當(dāng)務(wù)之急。 三人收拾一番,趙烺背著鐘榮光先生,李廣二人幫扶著正待出門。 只是就在此時,卻聽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對身著警服的人馬朝著二樓迅速沖了上來。 趙烺聽著這一聲聲向著這里迅速接近的腳步聲,心里隱隱有了一絲不好的預(yù)感。 萬福樓通向二樓的樓梯口,酒樓掌柜指著趙烺他們所在的包間,看著剛剛露頭的趙烺等人驚叫道:“官爺,就是他們將里面的人害死,嚇的我店里的人錢都沒付全都跑了個干凈,可一定要抓住他們啊……” “兄弟們給我沖,捉下賊人重重有賞!” 這隊警察當(dāng)頭的是一個面色陰沉的猴面男子,他目露精光的看著二樓的方向,一聲厲喝后其后十余名警察頓時迅速沖了上去。 雙方人馬迅速接近,瞬間就打了個照面。 李廣看著那些手持警棍迅速向他們接近的警察,立馬就急了眼,站出身子擋在趙烺面前,沉聲道:“誰敢上前一步試試!” “哼,妨礙公務(wù)罪加一等,都給我抓起來,誰敢阻攔就此正法!” 猴面男子一聲厲吼,眾警察頓時齊齊向前走了一步。 趙烺看在眼里,如今不是找麻煩的時候,一切還是要將鐘榮光先生送到醫(yī)院最為要緊。 便將李廣拉到自己身后,走上前去,道:“我們不是兇手,我們也是受害人。我背著的是鐘榮光先生,他身中劇毒,我如今要送他去醫(yī)院。 還請官爺行個方便,等我將先生送到醫(yī)院后,自會前去警署……” “哼,兇手就是兇手,兄弟們不要聽他一派胡言?!?/br> 猴面男子冷冷的看著趙烺幾人,兇狠的說道:“兄弟們給我沖,抓住這些窮兇極惡的殺人惡魔,每人賞一塊大洋!” “沖??!” 聽到每人有一塊大洋的賞賜,使得這些人瞬間瘋狂了起來。 他們手持警棍向趙烺等人猛地沖了過來。 “看來無法善了了!” 趙烺眉頭緊皺,將鐘榮光放在地上對著邊上的秀秀急速說道:“秀秀,你照顧好鐘先生,我跟李廣將這些人解決了!” “好!” 秀秀應(yīng)過之后,趙烺跟李廣對視一眼,隨意的從邊上撿起了兩把椅子,向著對面的人群沖了過去。 李廣師從名門,武術(shù)高強,趙烺食用皮脂身體素質(zhì)極強。 他兩人甫一沖進人群,那可真跟猛虎沖進了羊群一般,不到五分鐘的功夫,就將眼前這數(shù)十警眾給打的人仰馬翻。 好的是趙烺二人知道這些人都只是職責(zé)所在,因此并沒有下狠手,只是將他們打翻在地,暫時失去戰(zhàn)斗力而已。 “好啊你們,竟敢襲警,真是翻了天了!” 一直站在后面樓梯中間觀望的男子神色惱怒的從衣服里掏出了一把槍械出來,正正的對準(zhǔn)了趙烺額頭。 “嘶!” 烏黑的槍口指著額頭,使得趙烺一口子涼氣瞬間從心底升了起來。 “二少爺!” 李廣神色焦急,猛地向趙烺撲了過去。 與此同時,后面男子拉開保險,食指用勁,正準(zhǔn)備扣動扳機! “砰!” 就在此時,卻聽門外一聲槍響猛地響了起來,驚的那猴面男子手一哆嗦,手上的槍支差點掉在了地上。 “嚴(yán)寬?” 此時來人正是嚴(yán)寬,他帶領(lǐng)十來個警衛(wèi)迅速沖了進來。 嚴(yán)寬冷冷的瞅了幾眼瞬間明白了場上形勢,手持長槍對準(zhǔn)那猴面男子,厲聲道:“保護二少爺,誰敢有任何異動,立馬給我斃了!” “是!” 嚴(yán)寬身后眾警衛(wèi)二話不說,迅速沖上樓梯將趙烺護衛(wèi)了起來。 于此同時,那些被打翻在地的警察也哀嚎著回到了后面男子身后。 猴面男子看著身后隊伍一片哀嚎的模樣,又看著對面那些警衛(wèi)齊刷刷著著自己的長槍,強自將自己懼怕的心神壓下,不表現(xiàn)在臉上。 他清了清嗓子,努力保持著自己的威嚴(yán),厲聲道:“我等奉命捉拿兇手,爾等如此行事,難道不想想后果嗎?” 嚴(yán)寬聞言劍眉冷豎,道:“我管你什么后果,要想抓二少爺就是不行!” “你……” 敵強我弱,猴面男子精于事故,一看李廣就知道不是個好相與的主。 如今他手上只有一把短槍,對方卻足足有十一把長槍。 那槍口齊齊對準(zhǔn)了他,大有一言不合就在他身上開出幾個窟窿的架勢,可是把猴面男子嚇的不輕。 只是萬福樓今夜鬧了這么大的動靜,四周的街坊鄰居都在遠遠的看著,若是就這樣撤了,那他以后可就不用在這邊混了。 猴面男子正在左右為難,這個時候卻有一陣噪雜的腳步聲猛地在店外響起。 猴面男子回身一看,像見了親爹一般鮮美的湊了上去,道:“侯局長,你怎么也來了……” “哼,人都跑到我地盤上快翻了天了,我再不來警局的面子都被你丟沒了!沒用的東西,給我后面待著去!” 來人是一個肥頭大耳挺著將軍肚的中年男子。 他年齡五十有余,留著一個稀疏的八字胡子。 一身最大號的警服卻還包不住他那肥碩的身材,憋的胸前的警扣都落了兩顆。 這人模樣頗為喜慶,但他的神色卻極為陰沉。 他朝后招了招手,頓時一隊二十來人的警察手持烏黑的長槍走了進來。 長槍槍栓咔嚓作響,場上的氣氛瞬間就冷到了極點,大有一觸即發(fā)的趨勢。 猴面男子躲在警隊后面暗暗擦著冷汗,心中暗思,以前就聽說局長在這酒樓里投了一半的股份,我還以為是傳言,可是如今看來,局長這么上心,連新采購的德式新槍都全部拿了出來??磥磉@傳言是真實無誤的了!想到這,自己腰桿也直了直。 猴面男子尋思著的同時,侯局長瞇著小眼擦了擦額頭肥油已將二樓情況看了個大概。 他目光陰沉地看著嚴(yán)寬,道:“你們是哪個部分的,我怎么從來沒見過你們!” 嚴(yán)寬越眾站了出來,冷聲回道:“京城警備司!” “哈哈,京城警備司?” 侯局長聽到這里卻猛然想了起來,他張著大嘴一口鑲金大牙漏了出來,嘲諷的看著嚴(yán)寬道:“小兄弟,我說你是不是傻,這地方是廣州,你們京城警備司的跑到廣州撒野,是不是嫌自己命長! 小兄弟,聽我一句勸,將你后面的幾個兇手交出來,我就賣你們一個面子。不然的話,那你們今天一個都別想跑,全都給我死在這里吧!” “想讓我交出二少爺,休想!” 嚴(yán)寬目光陰冷的盯著樓下的人群,道:“兄弟們槍上膛,保護二少爺!” “保護二少爺!” 齊整整的怒吼升起,一陣陣宛若實質(zhì)的殺意從嚴(yán)寬他們這些警衛(wèi)之中散發(fā)了出來。.. “反了反了,給我開槍全部殺了!” 樓下的侯局長被剛才那一聲怒吼驚的心底發(fā)涼,縮了縮身子鉆到了人群后面,冷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