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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凌見那小將身形,心中猛地一落。 他正欲追上前去,卻見那小將馬蹄高揚(yáng),踏過銅盾軍甲。 太子易只見周遭風(fēng)雪呼嘯,刀劍肅殺。 迎面來了一匹快馬,馬上之人面覆鎧甲,只一劍刺來。 太子易調(diào)轉(zhuǎn)手中長戟,朝小將刺去。 那馬上之人卻不避過,任由長戟穿胸而過。 飛雪交加,落在鎧甲之上,化作水滴,一顆一顆落下。 太子易心中生疑,他抽出長戟,大片血色蔓延,若紅花妖冶。 那小將從馬上落下,頭盔跌落,額前金光一閃。 見到她的面目,太子易僵立馬上,面色煞白。 “是你……” 白氏小雨額前的金光乍泄,漫天飄飛的皆是金色粉末。 人群停止了廝殺,皆凝視著不可思議的神跡。 陳國公子易,凡人之軀,承蒙天恩,飛升成神,與天同壽。 他的眉心顯現(xiàn)出了一朵蓮印,紅若鮮血。 然而,他的神力乃是以凡人之軀誅神而來,神界,人界,天地之間再不能記下他為人時的因果與姓名。 他所誅之神湮滅于天地之間。 神魔,前塵盡散,生而為神,寂然萬年。 第69章 白小雨在漫天的金光之中,躍出了上神凌宿的神海。 轉(zhuǎn)眼之間,已是竹影橫斜,她的胸腔劇痛,低頭去看,卻毫無傷痕。 她在凌宿的神海中,是一個敬業(yè)的旁觀者,可是她的所感,所覺都與她的前世息息相關(guān)。 白小雨胸中劇痛,張嘴吐出一口鮮血來。 她穩(wěn)了穩(wěn)心神,再去查觀她的靈臺,閉眼凝神數(shù)息。 上神凌宿見她面白如紙,“雨妹,你現(xiàn)在知道了么,神魔的心魔便是他誅神,殺得還是你,他不過一個陶人,你予他三百年神的榮光,到頭來,他弒神殺神,才換了一身神力……雨妹……你說他的心魔可破不可破……” 白小雨胸中痛楚漸漸散去,睜開眼睛,看凌宿神情大有恨意,默然片刻,只道:“你把桃木簪還我?!?/br> 凌宿一頓,委委屈屈道:“雨妹……” 白小雨攤開掌心,“還給我。” 凌宿本不愿給她,卻見她額前蓮印微光一閃,立刻把桃木簪放回了她掌心。 “琉璃球呢?”白小雨將桃木簪插回發(fā)間,又伸手道。 凌宿祭出了琉璃球。 白小雨將琉璃球收入了神識之中,手中捏訣,直上云臺。 云臺里立著神界之門。 白小雨推開了神界之門。 桃木簪中的流鶴喜道:“魔修,你想好了救神魔的法子?” 白小雨實(shí)話實(shí)說:“沒有?!?/br> 流鶴:“……” 回到了吊樓之上,白小雨祭出琉璃球,陳易之的神魂靜靜地躺在琉璃球中,被黑煙籠罩。 琉璃球中的人影,鳳目緊閉,就像是睡著了。 之之。 白小雨取下發(fā)間的桃木簪,輕輕一揮,流鶴,梵魚,舒圖,連同陳易之的仙體幻化而出。 由于幽草的功效,陳易之的仙體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 梵魚抖了抖袖袍,雙手合十道:“上神不若試一試,引導(dǎo)神魂附體?” 白小雨:“怎么試?” 梵魚捏出個訣式,“按此式?!?/br> 白小雨依言照做。 琉璃球中的黑煙滾滾而起,直朝陳易之的仙體而去。 靈魔二氣開始在陳易之的仙體內(nèi)翻攪。 因是神界,白小雨又引一道神力,終于壓抑住了四溢的魔氣。 陳易之終于睜開了眼睛。 白小雨肩膀一落,探身去看。 “陳易之,你……感覺如何?” 陳易之目光流轉(zhuǎn),看到簾外清泉倒懸,“此處是神界?” 白小雨:“正是,壓制你體內(nèi)魔氣,此處最為適宜!” 陳易之打量了一下四周的陳設(shè),問:“這里是什么地方?” 白小雨:“這是我從前的居所。”她清了清嗓,“你有所不知,我的前世就是那個埋骨八荒的上古真神。” 有人是從平凡走向巔峰,而我是從神壇巔峰隕落,再重回巔峰。 陳易之怔愣片刻。 白小雨讀懂了他的表情。 這是不信…… 她胸腔中原本因前世幻影,沉淀的細(xì)密惆悵頃刻間灰飛煙滅…… 方才她手捏仙門軒轅氏鎮(zhèn)魔塔,以一敵百的壯舉,他沒有看見。 因而他不信! “是真的……”停頓片刻,白小雨又道,“你額前的蓮印是我給你的!” 她此話一說,陳易之鳳目微挑,還未說話,一旁的流鶴就“噗”一聲地笑了出來。 “魔修,這個編的是不是有些過了……” 白小雨覺得很受傷,凌宿的神海只有她見過。 她捏緊了陳易之的袖袍,“我慢慢說予你聽,或許……可以解你的心魔……” 陳易之看她表情鄭重,點(diǎn)了點(diǎn)頭。 白小雨避過三魔,用神音只傳予陳易之聽。 室內(nèi)寂靜無聲。 白小雨說完以后,陳易之沉默無言。 白小雨細(xì)看他的漆黑瞳仁,碎影光瀾,不禁握住了他的手。 陳易之回握了她的手,掌心相合,手指輕輕地婆娑起她的小手指。 白小雨余光瞄見樓中的三魔,不禁臉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