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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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行前,兩人特地沒帶仆從,在外逛了許久的街,說著話不知怎么就拐進(jìn)條舊巷子。 此時已幾近黃昏,天色朦朧。 小巷似荒廢了些年月,青石磚墻長滿青苔,家家門戶緊閉,門樓處積了厚厚一層灰。離巷口約莫兩丈遠(yuǎn),一家門前,兩只石獅子屹立在外,風(fēng)吹雨淋,看上去還干凈一些。 在外終是要警惕點才好,這種小巷不能深入。兩人只在石獅子前停下來,四目相接,眼神交匯間,不知不覺貼在了一起。 在家時,并沒有這般深吻過,每次只慌慌張張地顧著下邊爽快,不敢太過忘我。 這會子,兩人交纏著舌頭,吻得痛痛快快。尤其是她,身子被他調(diào)教得愈加敏感,不過才一吻,腿心就不受控地往外淌水兒。 嘴唇被迫半張開,他不住地上下吸舔熨磨,舌頭好似身下交合那樣在她嘴里頂進(jìn)抽出。她只覺渾身又癢又熱,那絲癢熱像是從骨頭里鉆出來似的,怎么也壓不下去。 好不容易才這樣放肆地親吻一回,若不是她呼吸都緊迫起來,他也不舍得放開。 到底是經(jīng)不住這般撩撥,先前親著時,她就有意無意地挺著胸乳蹭他衣襟,蹭著蹭著,乳尖逐漸發(fā)硬,像兩顆玻璃珠一樣又圓又潤。 一只手窸窸窣窣地解開上衣,將兩只奶兒放出來,那絲癢熱似乎被緩解不少。兩只手張開貼在乳緣下邊兒,虎口不斷向上撥弄。松了手,乳rou像面團(tuán)一樣又墜下來。往復(fù)幾次,奶子漲得發(fā)緊,她吟叫出聲,讓他幫著疏解。 “吸一吸,快點?!?/br> 待他埋在乳間,來回吸吮,方才的難耐已消了大半。舌頭打著圈兒撥拉著rutou,牙齒輕輕扯上又松開彈回去。也不知哪下被吸爽了,她又媚聲喚道。 “嗯嗯……吸得好舒服……重一些?!?/br> 乳珠像兩顆萸果一樣紅艷艷的,被他舔弄得水津津的,似果外沾了一層露水,看上去更加鮮艷可口。 他淺聲笑笑,松開乳兒,一手托在她臀下,一手探進(jìn)裙里。順著乳rou摸下來,滑過小腹,探向腿下,yin水兒流了他一手。 見甬道足夠濕滑,一口叼上乳珠,噙咂起來。底下,手指已經(jīng)加到叁根,在xue口處淺淺地抽弄,拔出來又一下子插進(jìn)深處,手指的薄繭磨著xuerou,來來去去。 見時候不早,她連聲音都叫得喑啞。不知不覺,他嘴里加重力道,手下加快速度,不小心戳到了哪處敏感,yin水兒一下子噴涌而出,將她頂?shù)綐O樂之巔,身體打起顫兒來。 她靠在他身上,回味剛才登頂?shù)目旄?,那絲癢熱徹底不見了。 整理好兩人的衣服后,他摟上纖細(xì)的腰肢,扶著腿軟的她,慢慢往巷子口走去。 不遠(yuǎn)處的電燈晃眼得很,他抬手遮上,扭頭親在她唇邊,壞笑地逗道。 “我還難受著,你怎么幫我?!?/br> 打掉遮光的手,她撈過他的脖子,親上唇rou,狠狠吸舔了一口,嬌嗔道。 “回去將剩下的補(bǔ)上。” 他笑瞇瞇地帶著她的手往身下硬挺處摸,被她假意推開。 突然好像聽見‘咔嚓’一聲,她只覺像在被人窺視一樣,心中發(fā)毛,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一個勁兒地催他趕緊回去。 第二日一大早,一家人送他到渡口,惜別后目送渡輪漸漸遠(yuǎn)去。 午后,她剛剛沾上枕頭邊兒,打算午睡。云遮上來敲門,說老太太那邊有急事找她。 廊嬅園里,一片寂靜。 剛進(jìn)里屋,張媽將門從里鎖上。桌旁,老太太斂著怒氣,見她過來,一掌拍在桌子上,上氣不接下氣地質(zhì)問道。 “你們都做了什么好事?!?/br> 說著,將幾張照片扔在她腳下,薄薄的相片隨勢亂飛,卻張張朝上。 她繃著神經(jīng)一一撿起來,待看清畫面后,身體顫栗地一下癱坐在地上。 那相片中,熟悉的巷子口,一盞電燈在街口亮起,隱隱約約能看見一男一女緊緊摟著,嘴唇相貼。下一張,那對男女露出正臉兒,清晰地一眼就能看出,是她與童閣。 “今日上午,童業(yè)恒來找我,說拍了些極好的相片,還大言不慚地跟我要走兩個鋪子?!崩咸氖志従弿堥_,指向童葭瑤,責(zé)備道,“瑤妹兒,你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外面有多少人盯著咱家,盯著你父親,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這件事情傳出去,咱們的名聲、臉面還要不要……” 恍惚間,已經(jīng)聽不見祖母說了什么,眼淚簌簌地掉下來,砸在衣裙上。她雙目無神,無助地坐在地上,怎么也站不起身。 張媽得了示意,上前拉她,卻趁機(jī)按上手腕處探脈。隨后,又瞪圓眼睛,附到老太太耳邊,悄聲道。 “壞了身子了?!?/br> 老太太眼一黑,就要倒向后去,張媽急忙扶住架到太師椅上。 這時,童葭瑤回過神,也急忙到老太太身邊,伏在她膝上,悲切地喊道。 “祖母?!?/br> 張媽見機(jī)掐上老太太的人中。沒一會兒,只見她緩緩睜開眼,困難地吐著氣息,一字一句地說起來。 “棘手的是,最怕童業(yè)恒日后屢屢要挾。為今之計,想想辦法先找人將底片拿回來。這樣,即使事情鬧大了,也無對證。旁的事,以后走一步看一步吧。” 童葭瑤哭得說不出話來,只嗚嗚咽咽地暫時應(yīng)下。 傍晚,童業(yè)恒像是早知道童葭瑤在廊嬅園,從衙門下職回來,就去后院找她。 “看不出來啊,瑤妹兒,你膽子可真大。” 他在圓桌另一頭坐下,一副小人得勢的嘴臉,瞧得她直犯惡心。 “你想怎樣?!彼渲槪B表面功夫都懶得做。 “好說,我有個朋友,仰慕你已久,今日托我?guī)蛡€小忙,愿你賞臉去亭珍飯店一起吃個便飯。明日下午六點,要是見不著人,那后天的報紙可就有的看了?!?/br> 說完,他放浪地大笑起來,大搖大擺地就往門外走。 聽見屋里瓷器破碎的聲音,童業(yè)恒只覺心中暢快不少,想起繁梨的事,又回過頭,陰狠地朝屋里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