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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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更喜歡書香世家,父母兄弟出息的?!?/br> “覺得我們這種是外戚,不屑于與我們?yōu)槲?。既然如此,還不如找個低一些的。嫁過去當(dāng)家做主,過我自己想過的日子。” 曾淑見她自己清楚明白,于是緩緩點(diǎn)頭道:“那好吧,既然你自己知道利害,我這就回去和外祖母商議一下?!?/br> …… 田老太太聽了曾淑的話后喜出望外,后槽牙都要笑出來了,“竟然是宮里太后娘娘家里頭的姑娘???!” “是旁支,”曾淑道:“實(shí)際上早就出了三服了,也就祖宗是一樣的罷了,不過她爹是五品官?!?/br> “不礙事,不礙事!” 田老太太高興道:“這五品、六品的都不礙事,最要緊的是和太太娘娘有親呢!” 沒一會兒,田老太太問道:“嫁妝有多少?。俊?/br> 曾淑道:“約莫有六千兩。” 田老太太有些遺憾,“少了些,”不過她很快又安慰自己道:“不過不礙事,比五千兩多呢,養(yǎng)家糊口也夠了?!?/br> 過了一會兒,田老太太又問道:“那姑娘多大了?” 曾淑道:“今年十八歲。” “十八歲好!”田老太太這回高興道:“這十八歲的姑娘身子都長開了,過了門馬上就能給我生曾孫?!?/br> 再過了一會兒,田老太太猶豫了一會兒,遲疑道:“這,這姑娘長得如何?。啃宰雍貌缓冒??” 曾淑笑道:“長得并不差,性子也好知書達(dá)禮,我親自瞧過了。外祖母,其實(shí)以她這條件能嫁個更好的,不過她喜歡讀書人,覺得讀書人溫文爾雅,所以才同意了這門親事。” “您見一見就知道了?!?/br> 田外祖母歡歡喜喜地見了,然后就對滿臉羞澀,一直低著頭的容琇更滿意了,親自把手上一個金手鐲褪了下來,戴在了容琇的手上。 田二表哥見容琇家世好,容貌也不差,性子柔弱羞怯,也是滿心歡喜。 而容琇的父母見終于能把這個女兒脫手,也是在心底里高興,其后母雖然還有些遺憾這嫁妝到不了自己家里,但顯然是她那兩個已經(jīng)及笄了的親女兒更為要緊,于是也干脆地拿出了庚帖,自此兩家就定下了這門親事。 約定明年開春迎娶。 不過在這門婚事定下的過程中,還有一樁讓曾淑哭笑不得的事。就是之前傅永寧答應(yīng)幫忙找一找合適的人選,于是他把這個活派給了鄔榮。 但鄔榮也不知是怎么辦事的。 沒出門子的閨秀沒打聽到,但沒成親的光棍卻列了滿滿一冊子,說都是侯爺手底下的將士們,一個個的都還沒成親。這些人聽說夫人想要做媒,于是歡天喜地地把名兒報(bào)了上來。 還都說不挑剔,只要是個能過日子的就行。 曾淑拿著這冊子,傻眼了。 第四十章 見到了久違的二嬸 “你手底下, 都是些什么人???”曾淑拿著那本冊子在傅永寧面前扇了扇,“一個兩個的,都沒有成親!” 傅永寧抬頭瞄了一眼, “好像是有好些沒有成親, 他們都不是什么好出身。上頭的看不上, 底下的攀不起,自然也就剩下了。” “你若看見好的,給他們做一做媒也無妨?!?/br> 曾淑白了他一眼, “你以為好姑娘都是地里面的大白菜啊?能由著你挑揀?再說了,他們是什么性情都不知道,哪能隨意做媒的?” 她打開這冊子隨意地翻了翻,“九品仁勇校尉、八品宣節(jié)校尉、七品致果、六品昭武, 咦還有將軍吶。從五品的游擊將軍,正五品的寧遠(yuǎn)將軍。這些都年輕得很,有的才七八九歲, 大的也不過而立。” “對了,”曾淑看向傅永寧道:“我記得你是正三品的懷化大將軍?” “那你們武職升得還挺快的?!?/br> “都是用命拼來的,”傅永寧道:“我記得你家里還有個沒出嫁的二妹?有打算把她嫁給武官嗎?” 曾淑搖頭,“二妹她的性子不合適, 見到葉子落了都能傷心一整天, 還是給她找一個能和她一起吟詩作對的吧。” 這的確是曾淑最真實(shí)的想法。 不是每個人都適合嫁給武官的,最起碼那些傷風(fēng)悲秋的就很不適合,能嫁給武職的人最起碼得立得起來。 不然夫婿長年累月的不著家,往后可有苦頭受。 “咦,你這回好像在家里待了好幾天了啊,又不用去西郊大營了嗎?”曾淑看著他又拿起那本舊兵書再看,好奇地問道。 “過兩日再去。”傅永寧點(diǎn)頭, 沉浸在手里的書冊中,“該看的都已經(jīng)看了,剩下的都是兵部那邊的事了?!?/br> 曾淑見狀也不打擾他,自己也拿了一本翻看起來。 …… “晴雁jiejie,你回來了!” 晴屏看到晴雁便是眼前一亮,然后繞著她轉(zhuǎn)了一圈,感嘆道:“晴雁jiejie你穿的這身衣裳真好看,梳的這個發(fā)髻也好看!” “什么晴雁jiejie。”侍書聽到后湊過來笑道:“她已經(jīng)成親了,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叫‘孫家的’才對!” “哦哦哦,”晴屏也嘻嘻笑了起來,“侍書jiejie你說得對,就應(yīng)該叫孫家的,孫家的你今兒個打哪兒來???” “我看你們是不想要好吃的了?!?/br> 婚后首次回來的晴雁羞紅了臉,強(qiáng)自鎮(zhèn)定道:“我今早去了一趟護(hù)國寺,買了些好吃的糕點(diǎn)。你們再這般笑話我,那這些可就都沒了!”她舉起手里頭的兩個油紙包道:“這可是從護(hù)國寺的集市上買的!” “哇,我要吃我要吃?!?/br> 晴屏看到好吃的以后馬上就改口了,“晴雁jiejie,你還是我的好晴雁jiejie,你最好了!” “哈哈哈你這個貪吃鬼!” 幾個大丫鬟忙里偷閑,一邊喝著茶一邊吃晴雁帶回來的糕點(diǎn),偶爾還相互取笑打鬧。侍書剛和晴屏斗完嘴,然后一抬頭就看到晴雁端著盤子回來,頓時(shí)奇怪地問道:“晴雁jiejie,這糕點(diǎn)你不是說拿去給夫人和侯爺嘗嘗的嗎?” “怎么又端回來了?” 晴雁把盤子放下,有些不好意思道:“我進(jìn)去的時(shí)候,夫人在侯爺懷里睡著了,于是就沒有打擾?!?/br> “哦……” 幾個大丫鬟你看我我看你,各自悶聲笑了起來。 但是過了一會兒,侍書吃著吃著突然遲疑著道:“怎么,我覺得夫人最近總是很困倦的模樣???” 她抬頭望向其他幾個人,問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是這幾日以來,夫人第二次在不是歇響的時(shí)候睡著了??!” “好像是啊……” 不知道誰嘀咕了一聲,“早上的時(shí)候,也起得晚,以前不用人喊夫人就醒了,但是今早上我都已經(jīng)掀來簾子了,夫人還睡得很是香甜?!?/br> 幾個人說著說著,突然面面相覷。 穩(wěn)重些的晴雁向侍書問道:“我記得夫人的小日子應(yīng)該是十日前的,侍書這事向來都是你cao持的,這個月可是準(zhǔn)了?” 侍書板著手指數(shù)了數(shù),臉色一變:“哎呀,壞了!” “前些日子忙著你們成親,后面又是發(fā)月銀子的時(shí)候,我把這事給忘了,這個月夫人的小日子沒來呢!” “你……” 晴雁嘆氣,指著她們幾個道:“我不過是幾日沒來,你們幾個竟然就惹出這樣的禍?zhǔn)聛?,還不趕快去告訴嬤嬤!” “再去請府,算了,我現(xiàn)在回家把他拉來。你們先去告訴郭嬤嬤,另外夫人既然已經(jīng)睡著了,就先不要吵醒了她,免得受了驚?!?/br> 侍書、侍墨和晴屏三人頓時(shí)急急忙忙做鳥獸散。 等晴雁拉著夫婿孫府醫(yī)急急忙忙趕回來的時(shí)候,郭嬤嬤、侍書、侍墨還有晴屏四個人已經(jīng)團(tuán)團(tuán)圍站在曾淑的身邊,而剛醒沒多久的曾淑則還有些茫然。即便聽了她們幾個的話,也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的模樣。 她心里面默數(shù)了日子,的確是遲了些。 “但是我以往也有遲幾天的時(shí)候啊,”曾淑語氣猶豫,“這小日子向來不太準(zhǔn),也不一定,不一定是懷孕了的?!?/br> “可是您之前沒有貪睡啊,并且也沒有差了十天這么久的,”郭嬤嬤一臉的樂呵模樣,“所以啊,還是請府醫(yī)來看一看的好。若真的有了身子,可是喜事一件啊,即便是沒有,把您的身子調(diào)理一番也好。” 說的也是。 曾淑下意識、輕輕地摸著自己的肚子,然后臉上帶著笑意,把手放在了孫府醫(yī)拿出來的那個小軟枕上。 孫府醫(yī)是一個高高瘦瘦的男子,進(jìn)門之后并沒有東張西望,把箱子放下便為曾淑診脈了。待雙手都把過了,又詢問曾淑這些日子用了些什么,是否有食欲不振、嘔吐以及提不起精神等等情況。 幾個大丫鬟一一作答。 然后孫府醫(yī)斟酌了片刻道:“夫人,許是月份較淺的緣故,這次并沒有把出喜脈,再過十日小的再來看看?!?/br> 不是喜脈,曾淑遺憾的同時(shí)又松了一口氣。 郭嬤嬤則有些失望,“都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還看不出來嗎?” 侍書也追問道:“是啊,都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呢?!?/br> 孫府醫(yī)謹(jǐn)慎地答道:“有些婦人的喜脈并不明顯,再者胎像并不是從上月到現(xiàn)在算的。若是夫人是最近半月才坐的胎,那得再等一月才能看得出來,所以小的之后每隔十日來給夫人請一次平安脈,約莫一個月便能知曉了?!?/br> 幾個大丫鬟似懂非懂。 最后還是郭嬤嬤問道:“你的意思就是要再等一個月才能知道了?” “是的,”孫府醫(yī)道:“半月到一月應(yīng)該就有信了,另外夫人的身子有些虛弱,近些日子切莫太過勞累,應(yīng)以靜養(yǎng)為宜。” …… 送走了孫府醫(yī),郭嬤嬤回來叮囑幾個丫鬟道:“你們這些日子啊,都注意著些,剛剛孫府醫(yī)也說了夫人這陣子不能勞累,有什么事你們幾個就多做些,不用老是拿來煩夫人。” “若有不懂的,便先來尋我?!?/br> 四個丫鬟齊齊應(yīng)是。 于是曾淑就過起了吃飽了睡,睡飽了就吃,不管到了哪兒周圍的人都緊張兮兮的日子。也就在傅永寧面前還自在些,因?yàn)樵绮]有讓郭嬤嬤她們告訴他這件事,一來他閑了幾日后又開始忙碌了起來,自從那一日下午被人叫出去之后一連兩天都沒有回來,換洗衣裳還是鄔榮回來拿的。 二來這件事畢竟沒有確定,先不說也是不想他空歡喜一場,反正是真是假,沒多久也就知道了。 郭嬤嬤拗不過她,也就答應(yīng)了。 不過還是再三叮囑了曾淑,近來不能讓侯爺近身,那副緊張的模樣險(xiǎn)些就要把傅永寧趕去書房睡了。 除此之外,私底下郭嬤嬤是處處都盯緊了,曾淑吃的穿的還有用的,都再三查過,生怕有了什么閃失。 正院如此風(fēng)聲鶴唳,外面一刻不眨眼盯著曾淑的錢姨娘等人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她們通過好不容易收買的粗使丫鬟得知了郭嬤嬤的舉動,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想來是和夫人有關(guān)系的。 錢姨娘眼睛發(fā)紅,興奮莫名地掏出壓箱底的銀子塞到瑪瑙的手里,“你去!你之前不是說老夫人在正院有個人嗎?好像是叫什么晴妙的?” “你去找她,找她問問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