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那女南屠拍了一下桌子,腳踩在凳子上,語速飛快的說了些什么,旁邊類似翻譯的一個人幫天戰(zhàn)翻譯,沈軍明也聽到了。 “你囚禁的那個陸天知肯定知道軟皇帝在哪兒,他要是肯交出來不久好辦了嗎?” 天戰(zhàn)咳嗽了一聲,冷著臉,說:“他畢竟是黛陶國的祭司,你別強求他。” 女南屠更生氣了,大呼小叫的嘶吼著,兇相畢露,看起來簡直要和天戰(zhàn)動手。天戰(zhàn)有涵養(yǎng)的聽著翻譯的話,并沒有表現(xiàn)出不耐煩。 翻譯膽戰(zhàn)心驚的對將軍說:“她說……您是個懦夫……呃……” “你繼續(xù)說?!碧鞈?zhàn)表情冷淡,“別顧忌著我。” “她說……讓您把陸祭司交給她,她保準一個時辰就得到皇帝的音訊?!?/br> 天戰(zhàn)看著女南屠,說:“黛陶國祭司從出生起就與日月同構(gòu),感覺不到任何凡間之物傷害帶來的疼痛,你若是想用刑,肯定是沒有作用。” 女人瞪大眼睛說什么,沈軍明聽那翻譯說:“她說她手上有蠱蟲,可以逼的陸祭司說出真話?!?/br> 沈軍明驚了一下,他知道陸天知和天戰(zhàn)的感情,聽到女人如此狠毒的招數(shù),害怕天戰(zhàn)反感,誰知道天戰(zhàn)并沒有露出氣憤的表情,反而淡淡的說:“足下累了,來人,帶足下去休息?!彼膬蓳芮Ы锏膶⑴说慕ㄗh擋了回去。 女人憤憤的看了天戰(zhàn)一眼,揚手將桌子上的茶壺打碎,轉(zhuǎn)身而去。 沈軍明低頭看了看懷里的雪狼,又看了看面色慘白的天戰(zhàn),拍了拍雪狼的后背,說:“走,咱們也睡覺去了?!?/br> 聽到這話,雪狼的眼神亮亮的,隨后又想到了什么,啞著聲音說:“一起。” “嗯?”沈軍明沒聽清楚,“你說什么?!?/br> 雪狼沒有回答,從沈軍明身上跳了下來,似乎是領著沈軍明在向前走。 天戰(zhàn)用手撐在桌子上,微笑的看了看沈軍明和七殺,半晌,臉上露出了極其疲憊的表情,輕輕地嘆了口氣。 共寢。 第三十八章 沈軍明跟著雪狼從大堂里走出來,路過一個房間的時候,里面‘呼’的傳出了甜膩的氣味兒,沈軍明忍不住捂住了鼻子,雪狼也是打了個噴嚏,沈軍明害怕這煙花之地有什么不好的東西,抓住一個士兵問:“這附近有沒有其他的客棧?” “沒有了。”那士兵顯然知道沈軍明的身份,低眉順眼的,“有的酒樓里死了人,除了這里,沒有可以住人的地方了,您的房間在二樓?!?/br> 沈軍明皺眉看了看這里的房間,這里的房門都差不多,隔間很多,一不小心就會迷路,粗略算一算就有上百間房,沈軍明跟著那士兵找到了一個相對素凈的房間,打開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床上的床單和被子都扔了下去,對那士兵說:“給我重新買一床被子,謝謝?!?/br> 天知道這上面到底做過什么惡心的事情,讓沈軍明躺在這里都夠難受的了,更不可能讓雪狼躺上去。那士兵應了一聲,就打算幫沈軍明出去找床單,沈軍明看了看透亮的天,還不知道應該做些什么的時候,雪狼突然開口說:“沈軍明,我好餓啊?!?/br> “嗯?”沈軍明摸了摸肚子,剛才沒什么感覺,雪狼這么一說沈軍明也覺得餓了,點了點頭,說,“走,我?guī)闳ゴ颢C?!?/br> 換算成現(xiàn)代的計時方式,現(xiàn)在也不過剛剛四點多鐘,打獵也不費事,讓沈軍明覺得奇怪的是雪狼竟然會主動說‘肚子餓’,以前他一直以為雪狼特別挑食,對吃東西的興趣一點都不濃厚。 其實雪狼以前不吃東西是因為他不需要吃東西,而自從幻化成人形之后,他的生命已經(jīng)和沈軍明系在一起了,換句話說,他已經(jīng)和一個普通人沒什么兩樣了,會覺得累是第一個表現(xiàn),會覺得餓也是一種表現(xiàn)。 沈軍明和天戰(zhàn)借了一把弓,想著干脆打一只野羊,或者什么別的東西,那個女南屠見到了沈軍明和雪狼,表露出了想要一起打獵的想法,沈軍明雖然不高興,但是也沒有什么拒絕的理由,只能任由女人和他一起走出了城外。到了城外的大草原上,雪狼跑得飛快,不和沈軍明一起行動,跑得像是風一樣。女人瞇起眼睛看著雪狼奔跑的模樣,大聲的叫嚷,甚至學著雪狼嚎了兩聲,嘰里咕嚕的說著些什么。沈軍明一概當沒聽見,凝神看著不遠處的野兔群,想著,兔子rou也不錯啊。 雪狼轉(zhuǎn)眼間跑得沒有了蹤影,沈軍明拉起弓,對著那探頭的兔子,一射一個準,那幫傻兔子還在奇怪是從哪里出來的箭,剛鉆回洞里一會兒,死不悔改,一會兒以后又冒出來了頭。 沈軍明的槍法準,所以射箭也不含糊,過了一會兒站起身,抵攏著死兔子就往回走,已經(jīng)逮到了四只大兔子了。 女人像是早就習慣了看別人打獵的情景,沒有驚呼沒有贊嘆,只是又跟著沈軍明往城里走,從地上拽了一把嫩草,放到嘴里嚼了嚼,咽了下去,張大嘴對著沈軍明笑。 沈軍明看到女南屠嘴上一圈的綠色,不知道說什么了…… 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越來越奇怪,同樣的動作按在雪狼身上,比如雪狼低頭啃啃草皮,他會覺得特別有趣,甚至想趴下去和雪狼一起啃啃,看到雪狼被染成綠色的鼻子還會覺得可愛,想用舌頭幫雪狼舔干凈。但是這種事情一放到別人身上,沈軍明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惡心的感覺。 沈軍明撇了撇嘴,四處看了看,也不知道雪狼跑到什么地方玩去了,拎著兔子來到河邊,抽出小刀,動作熟練的剝皮,把五臟包在兔子皮里,想帶回去給雪狼一起吃了。 女南屠在旁邊看著沈軍明剝皮,非常安靜,簡直和剛才那個喧鬧的女首領不是一個人,既然她不煩沈軍明,沈軍明也沒必要太沒有禮貌,大方的讓她看著自己。 過了一會兒,沈軍明突然聽到了雪狼嗷叫的聲音,抬起頭一看,就見不遠處雪狼拖著一頭山羊的前腿,向他這邊走來。 沈軍明吃驚,這頭山羊很壯、很大,角顯得非常硬,要是普通的狼被這羊角頂兩下就能把脾臟頂破了,而且山羊不是綿羊,它們非常有野性,一只羊被咬死其他的羊都會來幫忙,不知道雪狼到底是如何獵來的。 沈軍明連忙放下手中的兔子,洗了洗手,跑過去幫雪狼。 雪狼的嘴上一圈都是血沫子,還在大口的喘氣,一看到沈軍明就開始胡亂的叫了幾聲,似乎在描述剛才激烈的戰(zhàn)事。 沈軍明雖然聽不懂,卻還是用手大力的摸著雪狼的頭頂,將他的眼睛都摸的瞇了起來,然后說:“好樣的?!?/br> 女南屠在中原待的時間不短,雖然漢語說不清楚,卻還是模模糊糊的說:“你、聽得懂……聽得懂他說的話嗎?” 沈軍明搖搖頭,他聽不懂雪狼胡亂的叫聲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卻懂得讓雪狼開心的方法,這樣就已經(jīng)足夠了。沈軍明幫著雪狼拽那山羊的腿,然后一起向城里走去。 雪狼把那山羊的腹部咬了個大口子,里面隱隱能看見內(nèi)臟,山羊的后腿上也有隱隱的咬痕,沈軍明夸贊了雪狼幾句,就看到他高興的瞇起眼睛,小聲的哼哼了幾句。 沈軍明大笑,完全無視了緊跟在身后的女人,回到那個歡醉樓后,在后院生起了火,用小刀將羊rou片下來,一條一條的吃。 雪狼很不喜歡火堆,離得遠遠的,后來好不容易湊近了一點,還緊緊貼著沈軍明的大腿,皺眉忍受火堆升起來的煙霧。 沈軍明將羊腿上撒了點鹽,一邊吃一邊烤,吃到了血就放到火上,沒有血就繼續(xù)吃,雪狼也是,吃了點他喜歡的內(nèi)臟,然后啃羊后腿,骨頭是絕對不吃的,溫存的看著沈軍明張合的嘴唇,過了一會兒,仰頭舔了舔沈軍明嘴邊的血水。 等到兩人細嚼慢咽的都吃完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暗了,沈軍明打了一桶水,洗漱過后,嘗試著幫雪狼漱口,雪狼并不懂沈軍明到底是什么意思,總是把漱口水咽下去,沈軍明很無奈,只好勸雪狼喝了不少水。 沈軍明和雪狼回到了房間,就看床鋪上已經(jīng)鋪好了干凈的被褥,知道他們兩個人睡在一個房間,沈軍明還松了口氣,他實在是太討厭那個女南屠了,幸好和雪狼睡在一起,不然半夜都要擔心那女人是不是跑到了雪狼房間里。 雪狼晚飯吃的太多,爬到了床上就不動了,耳朵溫順的貼在腦袋上,像是個倒立的小三角。沈軍明熄了燈,躺在雪狼身邊,摸了摸雪狼的肚子,覺得那里非常燙,被撐得肚皮薄的像是一層紙,害怕雪狼消化不良,沈軍明把雪狼拽到了身邊,慢慢的幫他揉肚子。 雪狼開始還在反抗,用前爪抵在沈軍明的胸前,輕輕地踹他,后來被揉的舒服了,也就不再動彈,讓沈軍明摸他。 沈軍明學著自己母親的樣子,像是在撫摸吃多了的兒子一樣,過了一會兒聽到雪狼從喉嚨里發(fā)出舒服的聲音,低聲笑了笑,湊近體溫高的像是火爐一樣的雪狼,揉他的腦袋,吻他濕漉漉的像是雞蛋殼一樣的鼻子。 雪狼噴了一口氣,扭了一下,讓沈軍明把他整個摟在懷里,過了一會兒,突然說:“我要接吻?!?/br> “……”沈軍明的手突然僵了,裝傻的說,“恩?!?/br> “我要和你接吻?!毖├窃俅螐娬{(diào)。 沈軍明訕訕的看了眼雪狼,問:“現(xiàn)在嗎?” “對?!焙诎抵?,雪狼的眼睛散發(fā)著碧綠的光,沈軍明忍不住拍了拍他的后背,像是極其寵溺孩子的父母一樣。 沈軍明把雪狼的頭壓在懷里,不讓他夠著自己的下巴,沈軍明說:“你先給我變成人形?!?/br> “為什么?”雪狼有些生氣的說,“你嫌棄我狼形的模樣嗎?” “當然不……”沈軍明說,其實相比起人形,他更喜歡雪狼這個樣子,“我只是沒辦法想象我和一頭狼接吻,好奇怪?!?/br> 雪狼的腳掌胡亂的在床上蹭,像是要挖洞一樣的來回在沈軍明的胸前輕輕動彈,沈軍明伸手握住雪狼的前腿兒,過了好久,終于下定決心,捏著雪狼的下巴,猶豫了一下,親了親雪狼的嘴。 雪狼非常不滿意,甚至伸出舌頭舔了沈軍明一口,沈軍明托著雪狼的下巴把他往外推,連聲說:“你快點變成人形?!比缓竺腿幌肫鹆耸裁?,一下子把握在雪狼下巴上的手松開了。 雪狼的眼睛瞇了起來,啞聲喊:“沈軍明……” “恩?!鄙蜍娒鲬艘宦?,突然覺得肩膀一痛,似乎被狼咬了一口,有些奇怪的按住雪狼的頭,說,“你干什么又咬我?” “不是你讓我變成人的嗎?”雪狼模模糊糊的說,細細的舔著沈軍明肩膀上的傷口,就看他后頸處微微發(fā)出了光,在黑暗中異常耀眼。 “你……”沈軍明緊張的把他推開了一點,“不用了吧……” “用?!毖├切α诵?,沈軍明就感覺雪狼身上的骨骼一陣擴張,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下一秒,咽喉處有了溫潤濕滑的觸覺,雪狼竟然張口把他的喉結(jié)整個吞住了。 沈軍明仰起脖子,覺得腳趾都在顫抖。 朦朧中,有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橫跨在他的腰上,按住沈軍明的手,不允許他動彈分毫,執(zhí)拗的在沈軍明身上嗅來嗅去,壓低聲音,說道。 “沈軍明?!?/br> 喜歡你。 第三十九章 “……恩。”沈軍明應了一聲,掙扎了一下,覺得雪狼壓的太死,讓他喘不過氣來,但是只要他掙扎,七殺就把他的手捏的更緊,一副死也不讓他掙開的模樣。 即使幻化成人,雪狼的眼睛在夜里也依舊發(fā)著碧綠色的光芒,沈軍明抬眼看著七殺的眼眸,有一種一頭狼正趴在他身上要上他的錯覺,不由得口干舌燥,甚至張口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七殺看的有趣,彎腰俯身靠近沈軍明,緩緩地就著他濕潤的唇舔了兩下,很輕,像是撓癢一樣,起身離開,過了一會兒,又湊過來親了一下,弄得沈軍明心里也被他逗的癢癢的,想扣住七殺的后腦深吻一下。 然而七殺卻沒有深吻的意思,扣住沈軍明的手,手指與手指交疊在一起,幾乎分不清手指屬于誰。七殺盯著沈軍明,一動不動,像是打量一樣的看,看的非常認真。 沈軍明被他盯得有些尷尬,呼吸放得很慢,一句話都不說。 七殺還是看著他,半天,突然開口,聲音沙啞的說:“今天……我和你都沒喝那【霧嵐】酒。你不用遷就我。沈軍明,我就問你一遍,你愿意和我做這種事情嗎?這樣的……” 七殺彎腰舔了舔沈軍明的臉頰,有些像是小孩子在互相打鬧,沈軍明忍不住笑了笑,手臂用力,一個翻身,猛的把雪狼壓在了身子底下。 “我愿意嗎?我為什么不愿意?”沈軍明能感覺到雪狼是故意讓他翻身上來的,因為七殺的力量比他大,又占了先機,要不是有意讓沈軍明上來,沈軍明肯定上不來。沈軍明低頭,在黑暗中看著七殺碧綠的眼眸,一字一頓的說,“我和你做這種事情——”沈軍明也學著七殺的樣子,舔了舔他的臉頰,道,“從來都不是因為那什么‘霧嵐’酒?!?/br> 七殺的手臂驟然繃緊,強行壓抑著自己內(nèi)心暴躁、躁動的情感,嗓子都啞了,問:“那是因為什么?” 沈軍明想了想,想要回避這個問題,低頭和七殺接吻,那吻極其激烈,沈軍明細細的將七殺的每一顆牙齒都舔了,這么一下來,七殺的呼吸越發(fā)急促,卻還是念念不忘的問:“快說,為什么?” 沈軍明定定的看著七殺,在黑暗中一寸一寸的摸他的臉、下巴、鎖骨……然后開口說:“因為我喜歡你。第一次見到你,我覺得你強大、充滿了野性。后來,和你相處的時間久了,我覺得我越來越離不開你……這種感覺很奇怪,我覺得,這可能就是喜歡了吧?”沈軍明自己也有些奇怪,前世的他曾經(jīng)交過女朋友,但是沒有任何一個女性能讓他有心跳加速的感覺,甚至連欲望都沒有,但是到了這世,他見到雪狼就覺得心安,見不到就焦急,他想,這應該就是戀愛了吧。 七殺的身體有些僵硬,心跳的很快,過了一會兒又慢慢恢復的柔軟、炙熱,他伸出手摟住沈軍明的腰,抬起頭和他接吻,氣息越發(fā)濃重。 沈軍明被他摸的體溫也有些升高,被七殺死死地扣住后頸,動彈不得。 “……”沈軍明好不容易把七殺的手臂掰開,說道,“夠了……” 然而還沒讓他把話說完,七殺突然捏住了他的小臂,一個用力,兩個人的姿勢又顛倒了。 沈軍明的心臟狂跳,在他這個位置,恰好能看到七殺幽涼的眼眸,一瞬間就仿佛回到了夜晚極冷的草原,在仿佛能把人凍僵的夜里,聽到悠長、帶著哭腔的狼嚎。 沈軍明只愣了一下,立刻就被七殺的吻將思緒拉了回來,七殺熱情的吻他,捏著他的下巴,用舌頭抵住沈軍明的上膛,強迫他不能閉上嘴,隨后舌頭一點一點入侵沈軍明口腔深處,帶著強烈的侵略感。 沈軍明忍不住發(fā)出了難受的聲音,七殺的舌頭很長,而且軟,堵在沈軍明的喉嚨里讓他呼吸困難。 七殺的頭緩緩向下移動,在黑暗中解開沈軍明的衣裳,露出他偏瘦、但是有力的身體,毫不猶豫的湊近,順著鎖骨向下舔,在鎖骨與鎖骨之間的凹陷處反復流連,把沈軍明舔的都哆嗦了還不放開,沈軍明忍不住用手推了他一下,七殺拉住沈軍明的手,順著他的手指向下啃,一根一根的舔,一寸都不放過。 沈軍明覺得似乎有一股電流順著脊背劃過,渾身都在癢,而且他也不知道該怎么止癢,下體硬了起來,涌上來一股強烈的快感,沈軍明只能不斷的用下.身磨蹭七殺的腿,用來緩解一點這樣強烈的感情。 七殺的下體也炙熱而堅硬的抵在沈軍明的小腹上,沈軍明被他頂?shù)臒嵫序v,伸出手想要幫七殺摸一摸,但是七殺卻把他的手打開,說‘別這么快,我會忍不住。’ 沈軍明明白他為什么說‘忍不住’,也有點心疼似的,說:“你幫我弄弄后面,快點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