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作者有話要說: 言二狗:是誰??!這么會……造謠。 第12章 十二只餌 傳言從哪兒來,無法追溯。 小白聽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有鼻子有眼,跟千真萬確的事實沒什么區(qū)別。 “他們說l.z的團建,你一個連l.z臨時員工都算不上的人,根本不能去?!彼D了下,聲音變小,“可你為了接近l.z的技術(shù)總監(jiān),厚著臉皮求了公關(guān)部的負責人,也跟了過去?!?/br> 另外,搞配音的都知道聲音地圖是最好錄制的,南織卻要到l.z駐扎工作。 駐扎也就算了,但是這都快半個月了,東西還沒錄完。 沒貓膩,騙鬼呢? 更板上釘釘?shù)氖牵腥穗u婆去旁敲側(cè)擊李紫琳,李紫琳對南織在l.z工作這件事支支吾吾,分明就是知道什么不好說。 就這么一步推著一步,事情越描越黑,越說越有。 不過三四天的工夫,大家認定“事實”—— 南織耍心機獲得l.z聲音地圖的工作。假借工作便利,死皮賴臉留在l.z不走,倒追人家公司的技術(shù)總監(jiān)。 “南織,我覺得你不像這樣的人?!毙“渍f,“你的條件,犯不著倒追啊。” “小白,謝……” “當然了,如果對方真的帥出天際,倒追我覺得也沒關(guān)系。” “……” “總監(jiān)帥嗎?” “……” 南織沒心情想總監(jiān),她心口憋堵的厲害。 她不知道這樣的傳言是怎么來的,至于李紫琳不說,那是因為李紫琳也簽了保密協(xié)議。 整個聆傾配音,只有她、李紫琳、陳老師知道l.z是拿聲音地圖當幌子,實際是為了康尼二代制作聲源。 咚咚咚! “怎么還鎖門呢?”董晴敲門,拽了幾下把手,“這是公共區(qū)域,開門?!?/br> 小白皺眉,站著沒動,南織過去直接開了門。 看到南織,董晴愣了愣,又似笑非笑。 這人面部肌rou是有問題嗎? 董晴往里面掃了眼,問:“你倆干嘛呢?這兒是大家的地方,不是你們的。以后別這么不拿自己當外人?!?/br> 她進去接水,眼神掠過南織,其中含著的諷刺和不屑就差寫成大字貼在腦門上——我好討厭你。 南織雖不參與辦公室八卦,但不代表什么也不知道。 可她沒動別人的蛋糕,也就不會庸人自擾,只管做自己的事。 “小白,你怎么回事?”董晴又夾了眼南織,“工作時間也不短了,還這么傻實在?小心被人劃了隊伍,把你歸位心機女的行列。” 小白張張嘴,想回擊又嘴笨不會說。 “心機女?”南織過去把小白拉到身后,“怎么個心機法兒,你倒是說說看?!?/br> 董晴聳聳肩,反問:“還用說嗎?誰不知道啊?!?/br> 南織眨了眨眼,無辜懵懂,“我還不知道,前輩給我說說唄。我天天在l.z工作,那么辛苦,為的是立聆傾的招牌。我還真不知道自家人拆自己人臺這樣的事,要是傳到陳老師耳朵里,會怎么樣呢?” “你!你?!?/br> “而且,還是散播子虛烏有的謠言。”南織眸色微變,看似甜美的笑容藏著凌厲,“我剛來,也不懂規(guī)矩,唯一的辦法就是找領(lǐng)導說理。前輩,你別怪我啊?!?/br> 董晴目光閃躲,抓起水杯,說:“那你就去找陳老師吧。看看最后是什么結(jié)果。和甲方不清不楚,是行業(yè)大忌!” 等人徹底離開,小白撫著心口喘大氣。 “南織,你這下把她得罪了?!毙“渍f,“她舅舅是電視臺的領(lǐng)導,很能說上話。” 南織抽出紙杯,斟好溫水遞給小白,安慰道:“別怕,沒事。” 本人專治不服。 * 下班后,南織去了茜茜甜品屋。 袁西正在吧臺后面學做奶茶,一邊學,一邊感嘆:這年頭,錢太難掙,人太難做。 陳葉安一萬分贊同。 “織織,別生氣了?!标惾~安說,“到時候拿走l.z給你的錢,你管是鹽總監(jiān)、糖總監(jiān)。除了錢,其他的都是浮云?!?/br> 這話在理。 但南織剛到聆傾配音,能力沒磨煉、代表作一個沒有,卻因為狗屁謠言搞的人盡皆知,她的臉面不需要考慮嗎? “話不能這么說?!痹鞣畔卤樱鹚暮诳蜓坨R,“我最近看了本書。我感覺吧,織織和老佛爺之間、之間……” 南織立刻道:“他克我,是不是?” 只要遇上他,絕對沒好事。 不僅沒好事,受傷害的那個還總是她。 之前因為進派出所,公寓里不管保潔還是鄰居全都議論她行為不檢;現(xiàn)在正常工作,單位里的人又都把她劃為心機女,說她倒追甲方。 這么下去,她不會要離職吧? “不是克?!痹骰位问种?,“這是奇妙的緣分啊。” “……” 陳葉安瞧瞧某人宛如吃屎般的表情,一個勁兒沖袁西使眼色,可這傻憨憨讀不出來,非得虔誠地發(fā)表自己的觀點。 “我給你們捋捋啊?!?/br> 袁西清清嗓子,認真闡述:“先是派出所事件??椏椬〉哪莻€公寓,貴的嚇人,沒幾個人買。來了個鄰居,這么巧,就是老佛爺。接著,織織上班了,老佛爺又高價買她。更絕的是,繞了一圈,倆人又成鄰……” “你看的什么書?” “?。俊?/br> 南織按著太陽xue,咬牙重復:“你看的什么書?” 袁西撓撓頭,老實回答:“《總裁,你老婆又跑了》?!?/br> * 1901,私人包間。 上等的真皮沙發(fā)、手工編織的真絲地毯、知名油畫……這些,出自全部出自康泉的手。 “怎么樣?”康泉笑道,“夠品味嗎?” 言湛看著酒杯出神,沒做理會。 康泉咂嘴,凌赫說:“康大哥,別管他。他現(xiàn)在得了相思病,平時工作不能想,這會兒得可勁兒想?!?/br> 相思???! 他去澳門出了趟差,老唐僧戀愛了? “我、我、我趕緊給老傅打電話!”康泉按捺不住老大哥激動的心情,“開!把我那瓶十年珍藏開了!” 凌赫憋著笑,忙說:“沒用,氣不著贏川。人家姑娘壓根不搭理瞧他,他和贏川還是孤獨兄弟?!?/br> 康泉火速收了手機,點頭道:“這才正常。” 言湛懶得搭理這些不懂的人。 他現(xiàn)在想起密室逃脫那次,她對他由內(nèi)而外的抗拒,就覺得心里有團火在燒,煩的不行。 到底是哪里的問題? “還琢磨呢?”凌赫坐到對面,晃著酒杯,“做為情場高手兼你的兄弟,我給你點兒意見吧?!?/br> 康泉說:“別聽他的!你不如跟我說說說,我?guī)湍憧纯茨闶裁磿r候能死心?!?/br> “……” 這都一群什么牛鬼蛇神。 言湛干了杯中紅酒要走,牛鬼和蛇神攔著不讓。 “我跟你說真格的呢?!绷韬照f,“這追女孩子,最重要的是心意和誠意。你以為你長得不錯,人家就愛你愛的死去活來???” 言湛面無波瀾,一副“我不聽、我不聽”的老樣子。 康泉搖著頭斟酒。 這么多年,他就沒見過言湛動心,包括他那個天上有地下無的未婚妻,他都不說瞧一眼,清心寡欲的跟和尚沒區(qū)別。 所以什么相思病啊,肯定是玩笑。 “行了?!笨等惺?,“好不容易我回來,咱們……” “比如?!?/br> “???” 言湛看著凌赫,神情嚴肅,“怎么體現(xiàn)心意和誠意?!?/br> “這個的話……” “具體舉例?!毖哉恐匦伦?,“你一條條說?!?/br> “……” 康泉目瞪口呆。 臥槽,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