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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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朱緊張地看著他。 老徐掛上電話,一看到他這個樣子,就皺眉了,“你到底是有什么煩惱?” 老朱問,“夏婷明天去嗎?” 老徐說,“我仁至義盡了,她說過來,心情好像很好,明天晚上沒有聚會,咱們得趕緊給她辦一個。” 老朱松了口氣,忽然說。 “蔣韶南明天就回來了?!?/br> “他回來怎么了?”老徐莫名其妙,“你意思正好介紹我認(rèn)識?” 老朱心里很為難,那天夏婷是警告他,他也不敢說,夏婷和蔣韶南是一對,不對,實(shí)打?qū)嵰粚Α?/br> 他知道上次夏婷去在蔣韶南那里住了,夏婷剛回國他就去了美國,蔣韶南出手股份是大事,他拐過去賀一賀,誰知道在蔣韶南的住處看到了夏婷的好多東西。 不是一雙鞋,一件衣服那種,而是無處不在地彰顯著她住過那里。 他還記得他那天是想給兄弟一個驚喜,直奔蔣韶南的住處,蔣韶南早上還沒起床,還試圖欲蓋彌彰,可惜東西太多,怎么也沒蓋住。 他進(jìn)去就看到門口放著一雙夏婷慣常穿的那種中跟的羊皮皮鞋,旁邊巨大的梳妝臺上堆滿了新買的各種化妝品,梳妝臺新買的就算了,最重要,上面放著很多香薰。 滿屋子,都是夏婷身上那種冷冽典雅的味道,熟悉夏婷的人,對那種味道都會很熟悉。 每一樣?xùn)|西,都昭示著,她和蔣韶南已經(jīng)甜蜜的偷偷開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夏婷:活久見,真真皇上不急急死……某些人了 蔣哥:收拾行李中…… 第92章 老朱覺得自己太不容易,為了兄弟cao碎了心。 “想什么呢?”老徐抬手碰了碰他。 收回神游天外的想法,老朱說,“我的意思,蔣韶南回來,大家可以一起投資了,他手上的資金量,那真是不得了?!?/br> 老徐說,“那天你說,我回來還特別上網(wǎng)搜了搜,你說他咋那么厲害?!?/br> 老朱想到蔣韶南的沙發(fā)上,還搭著夏婷的睡衣,床邊扔著她墜毛球的軟底脫鞋,誰知道那樣?jì)傻蔚蔚南眿D在外面是個這么恐怖的投資人,沒走心地來了句,“有個好媳婦唄?!?/br> “啥?”老徐一下驚了,“你說夏婷和蔣韶南?” “你怎么知道?”老朱更驚訝。他說什么了?怎么可以一下就聯(lián)想到兩個人? 老徐說,“上次夏婷去美國,就是給蔣韶南辦事呀,別人不知道,我怎么能不知道?!?/br> “艸”老朱這下心驚了,讓夏婷知道能剝他的皮,他連忙警告說,“可不能說出去,讓夏婷知道我完蛋了?!?/br> “這你放心,”老徐說,“不過你也別擔(dān)心,咱們是什么關(guān)系?——為了買蔣韶南老爸的地產(chǎn)公司,夏婷弄的公司,可是我出面的。如果她真的和蔣韶南有什么,那也是情理之中?!?/br> 老朱點(diǎn)頭,“對對,韶南那么出色,唉,以前覺得什么女的都配不上,現(xiàn)在有個夏婷,還總害怕兄弟不夠配。真是……”他的語氣憂傷,要把自己愁死了。 但老徐顯然沒在狀態(tài),神游了好一會,忽然來了句,“這下我終于聽懂你倆那天晚上說的啞謎了?!?/br> 老朱:…… 老徐好像有心事,靠近他,遲疑道,“那都不是外人,我就說了。你有沒有覺得夏婷太聰明了,和她一起,把人襯的灰頭土臉的?” 老朱這下終于碰上了知心隊(duì)友,他超級心酸地說,“那還用說。你說,咱們以前也都算年輕有為,怎么遇上她,就生生的,襯托到毫無還手之力了?” 他磕了磕手上的煙灰,“更奇怪的是,我這么年輕,還多了種當(dāng)爸的心情,隨時隨地我還得護(hù)著她,簡直了。” 老徐默了一會兒,說,“不然我為什么今天擋傅朝。我早就想好了,以后得從基本面上把控,長得好的,一律不能介紹?!?/br> 老朱看向他,“你中午約人了沒有,要不咱們?nèi)コ燥埌???/br> 老徐放下煙,“走,吃著飯聊?!?/br> ****** 徐總和朱總以前就認(rèn)識,但關(guān)系平淡。在夏婷的問題上,倆人忽然統(tǒng)一戰(zhàn)線,一場飯局下來,倆人已經(jīng)宛如至交好友。 老朱就多留了一天,什么大事都沒有和夏婷套關(guān)系重要,關(guān)鍵勞倫斯的錢在她手上,夏婷自己掙錢還得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兩個小時咨詢,幾百萬這樣慢慢掙辛苦錢。 勞倫斯那邊可是大頭。 今天用的是他們會所一個小廳,全是奢華的紅絲絨座椅,浮夸的紙醉金迷氣氛,徐永平為了顯示對老朱親近,把他旗下愿意陪客人拓展人脈的小明星叫了幾個來,老朱第一反應(yīng)是打量,還好沒有叫男明星來給夏婷準(zhǔn)備著。 他把自己的顧慮直言不諱告訴了老徐。 老徐說,“那你放心,夏婷很正派的女孩子,那天來包間的男明星里,她就挑了一個金融專業(yè)不會笑的,去給她當(dāng)秘書,別人她看都沒有看一眼?!?/br> 老朱終于放心了。 “喝一杯?!彼酥郎系耐考?,心情覺得前所未有的敞亮。 剛仰頭喝下去的酒,下一秒看到夏婷的時候,差點(diǎn)把他嗆死。 夏婷穿著她的套裝正進(jìn)來,左右圍著的,跟著的男的……老朱一邊咳嗽還不忘一邊數(shù)。 123,45,6,7 四個男的,一個比一個顏值高,還有她倆保鏢,這倆保鏢年會上蔣韶南給的,他認(rèn)識。 他憤怒的低聲質(zhì)問老徐,“什么情況?” 老徐也很懵圈,剛剛為夏婷人品做了陳述不是,現(xiàn)在立刻行為不一致,顯然很打臉。 他連忙站起來迎接夏婷,還不忘快快解釋說,“其中一個看上去不是他秘書團(tuán)隊(duì)的,那三個提公文包的肯定是她的秘書團(tuán)隊(duì),就是和她有說有笑的那個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迎過去,親熱地對夏婷說,“剛下飛機(jī)就直接過來了?” 夏婷說,“沒吃飯呢,我坐一會就走?!?/br> 她說完,側(cè)頭對她旁邊的男人還笑了笑。 在這一堆男人中,被夏婷重點(diǎn)照顧的對象,老徐不得不打量了對方一眼。 男人年紀(jì)很輕,看著比夏婷大不了三四歲,人很高很帥這個沒什么,關(guān)鍵感覺特別有教養(yǎng),他連看著夏婷的眼神,都讓人覺得充滿尊重。 這是個假洋鬼子,不是我們中國男人。 老徐眼光毒辣地分析出。 夏婷對他介紹,“這是我朋友。我們在機(jī)場遇上的。” 老朱過來和她握手,他們從來不握手,夏婷被他熱情地抓住手握了握,很是意外。 “那招呼人家坐?!崩闲煊逆猛嘲l(fā)那邊去,又忽然說,“夏婷來吧臺這邊,我讓你看看我藏的酒?!?/br> 夏婷被他請到吧臺旁邊。 老徐敲著吧臺讓把他的酒都拿出來讓夏婷挑,想直接說蔣韶南要回來,又覺得這樣說讓夏婷沒面子,顯得怕誰一樣,就先試探道,“你這什么情況?這男的誰呀?” “你帶的那個女孩是誰呀?”夏婷反問他,笑著去拿吧臺上的酒。 “我,我……”老徐“我”了半天,愣是“我”不出來后面的字,他們可以叫女孩子作陪,那人家夏婷出門帶個男的有什么問題? 他不敢回答這個問題呀,這是送命題。 夏婷挑了一瓶紅酒,放到一邊吩咐開了醒酒。 又去拿另一瓶。 老徐顧不得心疼自己的珍藏,本來那瓶是準(zhǔn)備他過生日開的,心里和貓抓一樣,本來這種事情,他是一點(diǎn)興趣完全不想管的,但是由于這個事情太奇怪,太玄幻了,老朱下午才說夏婷和蔣韶南在一起,蔣韶南要回來,夏婷還帶個陌生男的來這里。 這些都不重要,只是夏婷不該是這樣的人。 他直接覺得夏婷在對抗什么。 他靠近夏婷,低聲問,“是不是周圍煩你的人太多了,蔚銘那種的,你何必這樣呢?對你名聲不好?!?/br> 夏婷說:“名聲是什么?你們出來帶不同的女孩子,我會不會因?yàn)槟愕乃缴罹筒缓湍阕雠笥蚜?,或者不和你?lián)投了?” “那當(dāng)然不會?!?/br> 夏婷把另一瓶就遞給吧臺,示意開了,然后說,“所以都是成年人,我每天換男朋友,你們一樣和我做生意,這是兩件不相關(guān)的事情,你糾結(jié)什么。” 老徐遭受到了暴擊! 摸著良心說,夏婷說的沒錯,他完全支持呀。 夏婷已經(jīng)過去了,大家坐在一起聊天,夏婷的三個秘書坐在遠(yuǎn)處一張桌上辦公。他們這個小廳足夠大,夏婷現(xiàn)在發(fā)展出了新的工作體系,老徐很快發(fā)現(xiàn)。 她的秘書一會過來咨詢一下她的意見,但多數(shù)都是她的團(tuán)隊(duì)自己在商量。 老徐就很尷尬了,他本來安排的幾個女孩子,想著等夏婷來的時候,就讓女孩子自己旁邊那邊沙發(fā)坐著聊去,這個小廳特別大,自己的吧臺,沙發(fā)區(qū)域除了他們這個中間的位置,那邊還有兩圈,都是靠墻圍著半圈,很適合小圈子聊天。 誰知道夏婷帶個男的,這就糟糕了,難道要她帶的這個男跟一堆女孩子聊天嗎?那顯然是不行的。 夏婷也蠻體貼,她讓這個男的坐在她旁邊,這個男的和夏婷說的還是廣東話,老徐他們竟然插不上嘴,這就更尷尬了。 老朱郁悶地一個勁喝酒,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老徐靠近試圖安慰,可是夏婷剛剛的話,打死他也不敢說。 還好不多時,季年來了,夏婷太忙,一直沒時間聚,今天老徐叫,他連忙推了晚上的事情過來。誰知道來了就看到夏婷旁邊竟然明晃晃坐著一個男的。季年的眼神立馬變得有些不對勁。 他落座,夏婷坦然地和他說話,他一時顯然摸不清什么情況,竟然下意識靠近老徐問了句,“是不是老蔚家那小子最近總纏著夏婷,夏婷沒辦法找來了一個擋槍的?” “那小子呀,”老徐不知道怎么說,趕緊用上春秋筆法,“確實(shí),他爸那邊我還有點(diǎn)不太好出面,他等會也來?!?/br> 季年點(diǎn)了點(diǎn)頭,“原來是這樣?!?/br> 老徐心里直呼糟糕,這局怎么眼看越走越大了。他猛然覺得頭疼,他往左邊,是自我說服自己的季年,往右看,就是怨念的老朱,老朱不敢看夏婷,一個勁給他使眼色。 他不看左右,往前看,就是夏婷側(cè)著頭,在聽她旁邊那個男人說話,那種專注聆聽的眼神,對任何一個喜歡她的男人都是絕殺。 老徐覺得心絞痛要來了。 但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安慰自己,瞅著那男的也沒動手動腳,自欺欺人地就當(dāng)沒看見,眼不見心不煩。 反正夏婷是他朋友,他要站在夏婷這邊。 老朱的煩惱他視而不見。 過了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