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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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式以為他還算有點自知之明。 卻聽他說:“如果你以為姓牧的對我只是普通哥哥對弟弟男朋友的挑剔,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姜式詫異這家伙是怎么猜到他心里想什么的。 嚴頌挑眉:“他沒告訴過你,金家為什么收養(yǎng)他,是吧?” 姜式動作一頓,被嚴頌察覺。 “猜對了?!眹理灤甑羰稚系呐菽?,“你就從沒想過?金家獨子是omega,那金家收養(yǎng)一個alpha是用來做什么的?” 姜式臉色一沉,沒接話。 “牧楚為就是金家挑選出來的種狗?!眹理炤p描淡寫地放出足以令姜式腦容量爆炸的信息,“金予乘不服從家族安排,頂著非議把我?guī)Щ丶?,攪黃了他倆的娃娃親,才有了現(xiàn)在的局面。” 第一次遇見牧楚為那晚的畫面突然涌入腦海。 姜式依稀記得他失魂落魄地灌酒,嘴里喃喃著:“賴賬的……又不是我……” 原來是指這件事。 難怪他第一次見嚴頌,就莫名覺得這人舉手投足有六七分像牧楚為。 原來根本不是像,這貨根本就是金予乘自己挑選出來的‘牧楚為‘。 用來對抗家里人給他安排的那個。 一切都說得通了! 姜式一時之間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只能警惕地盯著嚴頌從嘴里說出來的每一個字。 嚴頌說著,頗有幾分得意:“他恨我搶走了金予乘,拿我當競爭對手,才對我充滿敵意,懂了么?” 看著嚴頌滔滔不絕,姜式冷著臉:“你到底想說什么?” “我想說,”嚴頌嘴角一扯,“沒有我,訂婚的就是你的牧總了,所以你跟我,才是一邊的。” “誰他媽跟你一邊!”姜式一臉嫌棄。 “我被姓牧的擺了一道,現(xiàn)在對金家來說,已經(jīng)是一顆廢棋了?!眹理灦⒅R子,自嘲地笑笑。 姜式:“你不會蠢到以為我會幫你吧?” “我不需要你幫?!眹理炌高^鏡子看向他,“因為姓牧的,根本就沒讓你上過棋盤,你的處境還不如我呢,我跟金予乘已經(jīng)訂婚了,金家為了顏面也不會隨便退婚,你呢,姓牧的哪天心血來潮說把你扔了就把你扔了,你算什么?” 最后這四個字不是罵人,而是真誠發(fā)問。 你姜式,算什么? 姜式答不上來,只覺得心口一悶。 “你別傻了,他們兩兄弟不管怎么斗,關(guān)起門來都是一家人?!眹理灷砹死硪滦渖系鸟薨櫍R走前不忘補上一句,“一旦發(fā)生意外,犧牲品,只會是我跟你?!?/br> 姜式根本一句話都聽不進去。 滿腦子都是金予乘撒嬌叫哥哥的樣子,以及牧楚為看他時寵溺的眼神。 在他眼里原本就膩歪過頭的兄弟情深。 現(xiàn)在更是變了味兒! 姜式惡心壞了。 他強撐到嚴頌走出去,才轉(zhuǎn)身抱著馬桶吐了出來。 再次回到宴會廳,姜式腳步沉重。 他躲在角落,遠遠看一眼圈子中心談笑風生的兩兄弟。 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金予乘淺淺的酒窩上。 姜式臉色蒼白,踉蹌幾步逃出宴會廳,大口大口深吸新鮮空氣,仿佛這樣就能撫平心頭的灼燒感。 兜里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是牧楚為。 姜式猶豫了一下,接起來:“我想先走?!?/br> “怎么了?”牧楚為敏銳察覺到,“你聲音不太對勁,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呆在里面,我想吐。” “可……”牧楚為欲言又止,沉吟片刻,最終還是松了口,“那你去門口找我的車,司機就在里面,他會送你回家。” “好?!?/br> 姜式剛要掛斷,牧楚為的聲音又緩緩飄進他耳朵里。 “姜姜,我會早點回家?!?/br> 姜式指尖顫抖著攥緊了手機:“好。” 在車里,姜式腦子一團亂。 從今晚金予乘的表現(xiàn)來看,他對嚴頌顯然已經(jīng)失去耐心,他會后悔嗎?會重新選擇牧楚為嗎? 到那個時候自己該怎么辦? 可笑的是,這些問題根本輪不到姜式思考,但他總?cè)滩蛔∪ハ搿?/br> 停不下來,就連腦子也不聽他的。 大概是錯覺,遠光燈刺得他雙眼生疼,可他明明坐在后座。 剎那間,疾馳而來的卡車從側(cè)面沖撞過來! 啊,原來不是錯覺。 漫天的破碎玻璃渣像絢爛煙花一樣綻放。 猛烈撞擊后翻車落地,姜式頭朝下,被壓在擠變形的座椅里動彈不得,眼前漸漸模糊。 失去意識的前一秒。 腦子里的胡思亂想才終于停下來,真好啊。 姜式輕松了,慢慢閉上眼。 —— tbc 第77章 一個奇怪的夢。 很短,沒頭沒尾的。 所有感官都像被籠了一層霧蒙蒙的薄膜,白茫茫的。 晃眼的陽光,光禿禿的樹枝,搖搖欲墜的掛著一顆沒熟透的小柿子。 小柿子突然落地。 砸了個稀爛! 姜式反反復(fù)復(fù)做著這樣的夢。 直到醒來。 他掛著氧氣罩,耳邊傳來機器冰冷的滴滴聲。 “醒了?” 眼前突然出現(xiàn)牧楚為的臉。 跟記憶中一樣,平靜,游刃有余,毫無破綻的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