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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三修記在線閱讀 - 番外 虎年25 試cao(打屁股、抱著邊走邊cao、討論cao尿道)

番外 虎年25 試cao(打屁股、抱著邊走邊cao、討論cao尿道)

    日子跟往常一樣,不要指望陸叔遠(yuǎn)和陸知了能在七點以前起床。早餐還是只有姚逍和陸伯達(dá)兩人。

    一般此時陸伯達(dá)已經(jīng)做完當(dāng)日的體修鍛煉并洗好澡,姚逍是已經(jīng)買完菜,如果起晚了,那就早餐之后去買。

    兩人交流完慣常的家務(wù)分工。越接近結(jié)束,越是有點期待,等說完最后一句,姚逍意圖明顯地看著陸伯達(dá),有點像休沐前一天最后一課的學(xué)生,坐等老師說下課。

    陸伯達(dá)手指扣桌兩下,取笑他:“在么,大哥,你在等什么呢?”

    姚逍也手指扣住桌兩下,回:“在,我在等一個不那么家人的早安吻?!?/br>
    昨晚,四人圓桌會議或者說關(guān)于等邊四角性行為如何開展的第一次專題會議在一樓客廳召開。

    主持人陸叔遠(yuǎn),他提供的圓桌,略小,導(dǎo)致四人基本腳碰腳。

    會議記錄陸伯達(dá),他真的掏出紙筆來寫,而不是神識輸入進玉玨。

    達(dá)成的共識是:

    姚逍,跟陸知了、陸伯達(dá)、陸叔遠(yuǎn)每人待上一晚,充分了解一下彼此后,再四人一張床。

    每次開始前,互相商議好大致如何做,確保不會冷落某人,如果誰當(dāng)日無興致,可以先提出。

    每人要有安全詞,如果用到道具,確保安全無害做好消毒。

    角色扮演,事先商討好,不可擅自進入角色亂嚇人。

    公共區(qū)域,除非四人都在場且都同意,不可擅自性行為。臥室內(nèi),彼此同意就可以開始。

    事前事后的清潔,比如洗毯子、洗沙發(fā)、洗椅子、洗床單、玩具清洗消毒等,互相輪流分?jǐn)偂?/br>
    有鑒于四人都是現(xiàn)任,為了盡快了解彼此,陸伯達(dá)陸叔遠(yuǎn)陸知了三人之間、陸叔遠(yuǎn)姚逍兩人之間的性癖好、性經(jīng)驗,可以告訴彼此。有不想說的特殊部分,請先告知床伴不要告訴其他人。

    ……

    以上內(nèi)容,隨時可以更改,或者下個月專題會議時一起更改。

    時鐘正好敲了一下,八點半,陸伯達(dá)握著姚逍的左手,告訴他:“我想自己告訴你的是,我壓力大的時候,喜歡在屋內(nèi)公共區(qū)域全裸。請攔住某人,不要對我上下其手。我是為了放松,不是給他福利?!?/br>
    姚逍看一眼手上的珠串,看著他的眼睛:“我想自己告訴你的是,我大多數(shù)時候比較難勃起,有時候太快,有時候太慢?!?/br>
    陸伯達(dá)緊了緊他的手:“我和阿遠(yuǎn)都硬得比較快,得麻煩你攔住他?!?/br>
    姚逍另一只手虛刮他鼻子,失笑道:“我能怎么攔住他,阿達(dá)弟弟,公共區(qū)域……”

    陸伯達(dá)傾身探過桌子,親了親他鼻尖,然后坐回原位,胸有成竹地說:“父親同意,我也同意,阿遠(yuǎn)不會不同意,只要你同意,你可以做任何來阻止他?”

    姚逍左手抽回,親了親自己手背,就是上次捂他嘴自親的地方,似笑非笑:“大壞蛋,要我和小壞蛋成為你的福利?!?/br>
    陸伯達(dá)桌面上狡黠一笑,桌面下脫了鞋襪,不擇手段地,腳暗示性地從他的褲腿那邊進入一點,摩擦他的腳踝:“……之后我會補償你的……”

    姚逍側(cè)彎腰,一手撈住他那只不規(guī)矩的腳,提溜到自已大腿上放好,像摸一只貓一樣輕輕撫摸赤裸的腳腕腳踝,然后撓撓他腳心:“比如早餐時,更主動一點么?”

    陸伯達(dá)差不多和陸叔遠(yuǎn)一樣怕癢,他雙手扶住桌子,不得不討?zhàn)埖溃骸啊蟾纭腋橙瞬灰粯?,從不賴賬。”

    陸叔遠(yuǎn)接著撓了一會兒,阿達(dá)不會像阿遠(yuǎn)那樣癢得受不住就另外一只腳踢他臉,他癢得受不住竟然試圖把另外一只腳心一起交給他受難,這讓他頓覺自己過分,揉了揉表示歉意,放過了他的腳,跟他在桌面上握手:“好。”

    之后,陸伯達(dá)換上背心短褲,去長跑,既然在望山海常住,他需要知道大街小巷及所有沿街信息,失業(yè)了總算有時間跑一跑。沿街有好事者發(fā)他的跑步圖上美人醉,他的長腿屁股胸肌,雙胞胎親生弟弟看了這么多年還忍不住,更何況是體修奔跑中的狀態(tài),頓時躍升至望山海絕大多數(shù)男同心中的男菩薩前三。

    之后,姚逍護送陸知了去望山海市立藏書閣和蘇語會面。兩人在隔音房間討論事情,大概是三代美人醉,他一個人靜靜地看數(shù)學(xué)書做題渡過了一整天,中午三人在藏書閣頂樓就餐區(qū)一起吃午餐。其他人估計經(jīng)??吹教K語,很少有人會特地往這邊看。

    姚逍身上被蘇語雷法陣所傷的還未完全好,想不到竟然有一天能跟他在一張桌子上心平氣和吃飯。這兩人邊吃邊商討的內(nèi)容,雖然他在他們的消音符文范圍內(nèi),聽得見,但應(yīng)了陸叔遠(yuǎn)那句話,絕大多數(shù)都聽不懂,只能在旁邊微笑。

    阿遠(yuǎn)嘲笑過他的性癖之一是喜歡高智商,他自己不覺得,真正的高智商,他交流不了啊。不過他也不覺得難受,發(fā)發(fā)呆走走神,心情挺平靜。

    吃完,蘇語去送盤子到指定擺放點,而不是像很多人一樣風(fēng)法送,姚逍有點小驚訝,他如此平易近人親力親為,然后意識到,他是給他和陸知了單獨說兩句的機會。

    陸知了跟他的身體距離就是普通朋友的距離,他在外一向如此低調(diào),但是他帶著笑意的琥珀色眼眸看向他時,可不是什么看朋友的眼神:“抱歉,說起來一投入就沒完沒了,你一個人會無聊么?”

    姚逍右手摸左手的珠串,一觸而分,他暗示的是如果不是在外面,他定然要給他一個吻,滿意地看著陸知了明悟,眼神有點躲閃,如果大庭廣眾他再色情地去摸珠串的珍珠與珍珠之間,就有點太過分了,他定定神,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回答:“不會。聽不懂我就在走神,想自己的心思,放心好了?!?/br>
    陸知了看向他的唇,舔了舔自己的唇,滿意地看到姚逍明悟,凝眸淺笑道:“那就好。”

    等蘇語跟他談得差不多,差不多是下班高峰,從市立藏書閣這一站上車,公交車上人很多,沒有座位,姚逍盡可能在人擠人中護住他,陸知了的背幾乎貼著他胸,手跟他拉的一個吊環(huán),他們的手掌邊幾乎相貼,只要公交車在行進,隨著晃動,手和胸背就肯定會相貼又分開,再相貼。

    夏天,即使有溫控符文,車內(nèi)的氣味不算好,下車后,姚逍有點心疼地問:“再買一個私交靈器好不好?”他自己的那個速度可以,但是贓物,保險起見,少用。

    目前,陸知了身上的錢買房買車,基本用完,陸叔遠(yuǎn)和姚逍平時都是有多少大致花多少,沒剩下多少。

    昨晚會議結(jié)束,陸伯達(dá)把自己在商貿(mào)科賺的靈石一分為四,每人一份。姚逍要推拒,買菜錢之前已經(jīng)給了他,用不著這么多。

    陸知了要送他們美人醉分紅時說的是:“伸手要錢的感覺不太好,我喜歡你們手頭有錢,心里有底?!?/br>
    陸伯達(dá)昨晚說的是:“現(xiàn)在我錢最多,不給大家花,給誰花,一次性分完,省得麻煩?!?/br>
    他加上陸知了的兩份錢,買個中檔靈器,錢還是夠的。

    陸知了搖搖頭,他一貫只買必要的東西:“我很少出門,下次可以讓哥仔先送我們,靈器還是等下個月分紅到了,再說吧?!?/br>
    姚逍忍住摸摸他頭發(fā)的沖動,給他買了奶茶,跟他在林蔭道上邊走邊喝邊聊,可以想見的是,又被陸知了投喂了好幾個數(shù)學(xué)題,過得相當(dāng)充實。

    陸叔遠(yuǎn)一覺睡到中午,下午就在室內(nèi)游泳館游泳,是第一個到家的。他聽到聲響,蹦出來準(zhǔn)備歡迎兩人親一口,卻改變主意接過冰過的奶茶,先喝了再說。

    這個小混蛋,姚逍心知肚明他的原定打算,一杯奶茶就變了卦,欠拍打。

    欠毆打的陸叔遠(yuǎn),一吃完晚飯,才七點不到,就迫不及待地舉手宣布:“哥,我睡你房間?!?/br>
    陸知了手伸給姚逍,揶揄道:“來,逍仔,我們走,別礙眼。”

    兩人手拉著手,硬是比兄弟二人先上樓,回了陸知了的臥室。

    陸叔遠(yuǎn)被他哥手拉著硬按著坐在原位,搖晃他手,埋怨道:“哥,我們還留在公共區(qū)域做什么?”

    陸伯達(dá)松開他的手,指指餐桌,陸叔遠(yuǎn)老老實實風(fēng)法收拾好,水法洗凈桌子。他哥又指指餐桌問:“打你屁股算性行為么?”

    陸叔遠(yuǎn)笑得蕩漾:“只要我沒被打硬,就不算。”

    他三下五除二,脫到只剩白色內(nèi)褲白襪,衣服本來是隨便扔地下,想想姚逍會念叨,還是風(fēng)法扔大門口的臟衣簍。然后他上半身赤裸地趴在餐桌上,水法洗了一下木地板一小塊,風(fēng)法搞干,穿著白襪站在那一小塊上,兩腿叉開,屁股撅起,豐滿的臀rou把白色三角內(nèi)褲撐滿,隱約可見肛口yinnang,就等著他哥拍打。

    他哥還從沒有打過他屁股,會是什么樣的力度和打法,想想就很激動。

    他等了一分鐘,兩分鐘,能感覺到他哥的視線,就是沒動靜,cao他爹的陸伯達(dá)。

    他雙手向后,上上下下?lián)崦约旱钠ü珊痛笸雀?,把自己的臀rou搞得起起伏伏,斬釘截鐵道:

    “我欠哥哥打!”

    “欠揍!”

    “欠罰!”

    “欠cao!”

    “欠收拾!”

    “欠澆灌!”

    “欠調(diào)教!”

    ……

    陸伯達(dá)兩手抱胸,從后欣賞,等了一會兒,等到陸叔遠(yuǎn)把他欠的都快說得沒詞了,才點頭道:“你自己先打。”

    “我cao你爹!”陸叔遠(yuǎn)一腔期待化為烏有,毫不猶豫罵了一句,反正陸知了以后會經(jīng)常性地被他cao。他爹就是他爹,不用忌諱。

    果然他爹才是他哥的閥門。陸伯達(dá)毫不猶豫,起手就拍了他兩個屁股蛋子中間一擊。陸叔遠(yuǎn)yinnang被他拍打到,又痛又爽,刺激的感覺直沖大腦,想也不想地在餐桌邊搖屁股,呻吟地邀請道:“嗯~哥~我乖,我不罵,我要,再打我嘛~”

    陸伯達(dá)那個混蛋,按住讓他屁股不要動,把他的內(nèi)褲從中間向上拉起來一些,上下拉動,這樣就導(dǎo)致內(nèi)褲在他yinjingyinnang上磨動,陸叔遠(yuǎn)低喘著,胸口rutou磨桌子,前后微搖,配合他,一下兩下三下后,直接這么磨,太干,他加條件:“哥,潤滑劑?!?/br>
    陸伯達(dá)拍打他兩邊臀瓣一下,從儲物戒掏出潤滑劑,開蓋,在他屁股上方,不移動,直接擠。陸叔遠(yuǎn)只能屁股左右搖擺,接他潤滑劑,沒辦法很精準(zhǔn),又自己雙手接了一點,自己抹開,重點抹yinjingyinnang。

    等一瓶全部擠完,他白色內(nèi)褲浸透液體,幾乎全部透明,肛口清清楚楚,在隨著他的呼吸和刻意地提肛收縮開合,整個屁股蛋子油光水亮,陸伯達(dá)不動,他自己右手拉動內(nèi)褲中間,磨動自己,這下子舒服許多。

    他咿咿呀呀呻吟一會兒,不斷自己拉自己內(nèi)褲,自己磨自己rutou,陸伯達(dá)遲到的正義的巴掌終于到了,一會兒打他右臀,一會兒打他左臀,一會兒打他中間股縫,一會兒從下往上打他yinjing和yinnang,全無規(guī)律,連續(xù)拍一個部分也有,四個部分輪轉(zhuǎn)拍也有。他有注意力道,屁股上重,一擊一個紅印,打他yinjingyinnang輕很多,畢竟他自己也有,回頭被陸叔遠(yuǎn)沒輕沒重地報復(fù)起來不是好玩的,維持在有一點點痛但更爽的程度。

    陸叔遠(yuǎn)硬了,作為雙胞胎的陸伯達(dá)差不多也硬了。他脫了家居服,脫了褲子,脫了背心,只剩上身一件淺粉色絲質(zhì)胸衣,長跑時防止rutou磨出血穿的,他有各種顏色一打,今天長跑穿了一件黑色的,不用想了,但凡粉色,都是陸叔遠(yuǎn)這個小魔星買了送給他。這件緊貼住他胸肌,他完美的胸形和rutou挺立的兩點清清楚楚。

    他把陸叔遠(yuǎn)拉住內(nèi)褲的手拍開,左手拉開內(nèi)褲一些,右手手指順著潤滑劑伸進肛口,感覺潤滑劑不夠,他又風(fēng)法開蓋了一瓶,用掉半瓶,右手手指加量,左手給自己yinjing也涂滿。

    兩根手指插進去,陸叔遠(yuǎn)半站在地上,兩腿叉得更開,放松,方便他手指抽插。他故意喟嘆道:“性行為,公共區(qū)域啊,哥……”

    陸伯達(dá)手指一摸到他前列腺,就是一頂,陸叔遠(yuǎn)爽得“哥~”一聲,整個屁股迎合他,肛口直嘬著他手指不放,意思再來再來。

    他繼續(xù)用手指cao他,好整以暇說:“有家規(guī),你違反起來才爽啊……”

    他說到家規(guī),說到違反,左手重重拍打他屁股兩下,意思是你違反得不是一次兩次。右手手指沒停,在他弟最敏感的地方繼續(xù)擦他玩他弄他。

    陸叔遠(yuǎn)被打得“啊~”一聲叫,又爽得變調(diào),開始連續(xù)不斷地用各種不同音調(diào)和鼻音和轉(zhuǎn)折的“哥~”“哥哥~”,表達(dá)對他哥指交技術(shù)的贊美。

    他直接用對陸伯達(dá)的稱謂來叫床,時刻提醒他,他在cao干他親生弟弟,血脈相連。他叫得喘得彷佛“哥哥”只適合在床上叫。

    陸叔遠(yuǎn)之前沒這么連續(xù)叫過,他第一次被哥哥cao干時,全程禁聲,一個“哥哥”都不肯叫。

    陸伯達(dá)第一次被他cao干時,手把手教他怎么cao自己更讓自己受不了,也教過他叫床。

    教他要適時夸張一點地贊美男人的性能力,好大、好厲害、好撐、受不了之類,及時反饋指明位置和輕重,再快點、就是這里、再重點之類,喘息氣音鼻音也重要,營造一種被干得爽得說不出話的氣氛。

    但是他是基于自己過去和炮友的經(jīng)驗教他,絕無可能這樣教他這樣色情地叫他“哥哥”。

    他現(xiàn)在才剛剛發(fā)現(xiàn),原來聽著他弟弟全程叫他各種yin蕩的“哥”和“哥哥”才是讓他最興奮的叫床聲。他為了清楚地意識到在cao干同胞弟弟而熱血沸騰。所以平日里陸知了被頂弄地斷斷續(xù)續(xù)叫他“哥仔”也有異曲同工之妙。

    他抽出三根手指,往下一扒,扒掉他內(nèi)褲,風(fēng)法臟衣簍,yinjingguitou在他肛口磨了幾下,問他:“要么?”

    陸叔遠(yuǎn)干脆利落地說:“要?!?/br>
    他把住他腰窩,把他后半身干脆利落地搬上桌,呈青蛙姿雙手雙膝趴在桌上,赤裸得只剩一雙白襪。

    剛剛那樣半站著,陸叔遠(yuǎn)yinjing還能磨到桌子,這樣趴跪,他就幾乎磨不到,甚至因為屁股向上抬起,胸也高了一些,rutou無法磨桌。接下來,他全身上下所有的快感,只被允許來自他親哥的yinjing干他前列腺。

    他弟寶物般的rou感屁股在餐桌上高高撅起,高度問題,陸伯達(dá)風(fēng)法把自己墊高,飄在空中,yinjing對準(zhǔn)肛口,慢慢一插到底。真的整根進去時,他和陸叔遠(yuǎn)同時嗯了聲鼻音,他們是兄弟,這聲音相像,他們臉相像,甚至他yinjingcao干的這個屁股跟他自己的屁股也相像。不妨礙他為這個屁股神魂顛倒,十指抓著這滿手的臀rou,風(fēng)法空中完全無從借力地,完全單憑腰部發(fā)力,yinjing不斷地挺入退出他親弟的肛口,不斷地釘死他再讓他緩口氣。

    不用太考慮前列腺的位置,他夠粗夠長,絕對能擦過蹭過,陸叔遠(yuǎn)繼續(xù)毫不掩飾地用各種或甜膩或軟糯或酥軟或爽得結(jié)巴的“哥哥”贊美他的性能力,讓他不由自主地干得更狠。潤滑劑隨著他打樁摩擦,能聽到rou體插入填滿再抽出夾雜些許液體聲。

    他抽插了百來下,從弟弟兩條大腿支撐他,把他一把從后抱起,風(fēng)法讓自己落地,說:“自己抱?!?/br>
    陸叔遠(yuǎn)此時被cao干得大腦發(fā)熱,雙手立刻把自己大腿抱住,分得很開。

    陸伯達(dá)右手從后環(huán)抱住他腰部,和打樁的yinjing一起撐住他的重量,左手獎勵似的撓他弟極其敏感的左rutou。饑渴許久的左rutou帶來強烈的爽感,陸叔遠(yuǎn)立刻夾緊他,被他左手拍打屁股一擊,又乖順地松開肛口,方便他繼續(xù)打開他柔軟的內(nèi)里,插進去。

    然后他哥就這么輕輕松松地單手抱cao他地一步一步往前走,從餐桌走到樓梯口,再一步一步每一級臺階往上往二樓走。他弟弟的后背摩擦他的胸衣,給他極其敏感的rutou也帶來了強烈的爽感。

    每一步帶來的每一次cao干深度和力度不可能相同,也不可能預(yù)料,而且陸叔遠(yuǎn)這么自己抱著自己雙腿,空門大開,哥哥單手箍住他腰部,yinjing在屁股那邊每次插入插出都那么強烈,如此羞恥的姿勢,給他帶來加倍的心理爽感。

    他爽得簡直想哭,哭音唧唧地叫他“哥”。

    一直到被抱到他自己的臥室門口,里面是他和姚逍日常起居的區(qū)域,陸伯達(dá)讓他雙手抱著自己大腿地?fù)卧陂T上,就在門外干他。他越干越瘋,陸叔遠(yuǎn)哆嗦得自己的手都快撐不住了,他才大發(fā)慈悲,開門,抱著他cao幾步,yinjing拔出,一把把他扔到他和姚逍日常cao來干去的床上。陸叔遠(yuǎn)被他大力一扔,有點蒙,然后就感到他哥整個人壓上來,壓住他整個人,yinjing順滑地釘入,正面cao他。

    姚逍和陸知了手拉著手,先一步回到陸知了的房間。

    姚逍問:“父親,我可以給你洗澡么?”

    陸知了被陸伯達(dá)里外巨細(xì)地洗過,當(dāng)即點頭。逍仔比哥仔要規(guī)矩得多,他說洗,那就真的是認(rèn)認(rèn)真真一點一點地洗,邊洗邊夸他皮膚好,這里好看那里可愛,他的手指靈活又輕柔,陸知了的全身上下皮膚,都被他的手指一點一點帶起一點火焰。

    然后姚逍告訴他,他硬得比較困難,和他的性癖。

    他喜歡舔吻很多意想不到的地方,他邊說邊清洗他的耳孔、肚臍眼、腳趾縫、膝窩、咯吱窩……

    陸知了的反應(yīng)是:“偶爾還行,耳朵不能太多地用水洗”“肚臍眼比較臟,再來兩次好么”“我腳趾不可能有你說的那么可口”“舔起來大概會有點癢”“咯吱窩要多洗幾遍,腋毛你舔到毛會不爽么”……

    他每處必給反饋,夾雜自己認(rèn)知的解說,絮絮叨叨,沒有一處反對,等到姚逍終于開始用水法進出他肛口,他抱著逍仔,嘴貼著他耳朵,在他耳邊喘息,夾雜著撒嬌似的“要~”“不要~不么~”,以此控制姚逍水流清洗他肛口內(nèi)部的速度。

    最后他自我感覺差不多了,在他耳邊叫了他一聲:“大哥,抱我上床cao。”

    姚逍抱起他,一手托住頸肩部,一手托住膝窩,邊走邊火法風(fēng)法搞干他全身和頭發(fā),等輕輕地把他放到臥室床上,他已經(jīng)外部八成干,內(nèi)里松軟可口,可yinjing可唇舌可手指,粗暴溫柔皆能承受。

    姚逍這時候才開始搞干他自己。

    值得說明的是,以修真者的耳力,他們聽樓下陸叔遠(yuǎn)的浪叫和屁股被拍打聲聽得明明白白。

    姚逍搞干了他自己,爬上床,手撐在陸知了上方,先是下半身,再是腰胯,最后上半身,一點點把自己全身重量壓給他,他腦袋擱在他頸窩,在他耳邊叫他:“父親。”

    “你待會兒不許出聲,好么?”

    他邊問,yinjing邊跟他摩擦,陸知了趕緊抓著姚逍的手指,討好地舔了兩舔,塞進自己的嘴,以作同意。想想得來不易的信息,又把手指拔出來,說:“弟仔說你開始做,其實喜歡對方兩腿并攏,你再分開或者命令分開?”

    “你是覺得對方順從,更有征服感,還是?需要我并腿加點力氣,再讓你掰開么?”

    姚逍捂臉以對,在他頸窩邊臉燙著擦他細(xì)嫩的脖子:“他這么細(xì)節(jié)都記得跟你講?”

    他想了想,沒想到上床還要深挖自己不假思索的言行背后的深層次原因,但這么讓他做的是陸知了,他覺得他學(xué)術(shù)般的探究有一種終極的可愛,或者說他看陸知了啥啥都可愛。

    “應(yīng)該有征服欲的原因,而且……而且……有點像打開禮物。”

    “我會喜歡打開你……”

    他說著,撐起自己,退開大半,留給陸知了空間。

    消音符文啟動。

    陸知了喜歡這個解釋,在他面前,他并起雙腿,屈膝放好,雙手環(huán)抱自己并合的大腿。

    姚逍看著他,他看著姚逍,兩人會心一笑。

    然后姚逍從他并攏的膝蓋開始分他雙腿。他加了點力氣,不讓他那么容易分開他,鼻音叫他:“大哥~”

    姚逍手上一個大力,把他雙腿一下子從中分開,分別壓向兩邊,考慮到陸知了日常的不運動,他不敢高估他的柔韌性,只敢大半壓一壓,不敢一百八十度壓他。相對地,陸叔遠(yuǎn)目前可以隨便被他壓成一字。

    他壓下來速度太快,陸知了沒有足夠的心理準(zhǔn)備,而且他柔韌性確實一般,最近兩百年幾乎沒啥rou體疼痛,有一點點疼,他立馬飆淚花,哭著喊:“大哥,疼?!?/br>
    嚇得姚逍立馬給他揉腿揉韌帶,連聲道歉:“對不起。我太壞了。對不起?!?/br>
    陸知了抽動鼻子,感覺了一下,實際不疼,他有點不好意思地摸摸逍仔的頭,安慰他道:“沒事沒事,不疼,是我沒用……”

    他自己把雙腿重新分開,小腿蹭他臉:“逍仔……來cao我吧?!?/br>
    姚逍再三跟他確認(rèn):“真的不疼么?”

    陸知了搖頭,再三跟他確認(rèn):“你下次還要打開我,不可以嚇得不敢了?!?/br>
    姚逍哭笑不得,表示記住,擼他自己yinjing。剛剛在洗陸知了的親密過程中,他慢慢硬了,剛剛又嚇軟了些,只能重來自擼。

    陸知了起身,四肢并用爬過來,臉湊近他yinjing,從下往上看他,理虧地問:“我給你舔舔,好么?”

    他的皮膚是四人中最白皙的,日常家里蹲,不曬太陽,姚逍的yinjing充血大半,紫紅色,劍拔弩張樹立在他臉旁,怎么看怎么覺得他一張臉無辜地不知欲望,如果能把yinjing伸進他的嘴,姚逍估計自己立馬要全硬。

    他扛不住這個誘惑,而陸知了等了兩秒不到,主動給他含和舔。

    他koujiao的技巧不錯,大半含進去后,前后吞吐他,含了十四五下,就差不多打算深喉他。嚇得姚逍立馬捧住他臉,制止他。

    “父親,不舒服,別做?!?/br>
    陸知了做過公孫績的尿壺,差不多快一年,他必須會深喉必須被迫喝尿,必須表示榮幸必須表示喝得開心,必須不能表現(xiàn)出干嘔和嗆到,是他終身陰影。雖然他已經(jīng)看了很多性侵和暴力受害者幸存的傳記日記和心理學(xué)分析的書,努力不受影響,努力不要經(jīng)常想起。

    在同意和陸伯達(dá)陸叔遠(yuǎn)在一起后,koujiao差不多是不可避免的,他無論如何不愿意讓兩個兒子看出來他這方面有陰影,因此很是下苦功練習(xí)。

    他仔細(xì)挑選了市面上跟兒子們yinjing相近的假yinjing,背著兩人練習(xí)了多次,再一次經(jīng)歷這個,陳年陰影翻涌上來,這一次沒有人會因為他干嘔和嘔吐掐住他讓他窒息掙扎,或者直接讓他死,他止不住生理反應(yīng)地嘔吐了很多次,等嘔吐到習(xí)慣和麻木,他感覺差不多了,小心翼翼地嘗試給兩個兒子koujiao。

    他技術(shù)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只要克服心理。

    雖然第一次第二次koujiao結(jié)束,他還是很想嘔吐,硬是憋住了。后面就慢慢好起來,他已經(jīng)能表現(xiàn)得很自然,讓對方非常舒服。自己被koujiao時,也能自然地表現(xiàn)出生理上的快感。

    即使,兩種方式,他心理上都是一種任務(wù),很少有快感可言。上一次陸伯達(dá)給他深喉,就勾起了他藏得很深的記憶,當(dāng)晚做噩夢。

    他抬起頭,忐忑不安地問:“是我做的不好么?”

    姚逍幾乎是下意識地制止他,等制止完,他意識到陸知了做koujiao時,幾乎沒有跟他眼神交流過,可能是因此,而且他已經(jīng)被陸叔遠(yuǎn)教過,深喉會難受這件事。

    他把陸知了從趴跪在眼前,抱起,把他抱在懷里,面對面坐著,從上到下?lián)崦谋巢?。等他全身松軟放松地癱在他懷里,他手指摸到他肛口,問:“可以嗎?”

    陸知了是聽小兒子說過姚逍的手指非常厲害,不是一般二般的厲害,是那種經(jīng)歷完,你要膜拜他手指的那種程度的厲害,沒完全相信。

    現(xiàn)在他體驗到了。

    他叫床聲音一向不小,牢記逍仔要求的禁聲,自己手指塞進嘴里,阻止他吐露爽聲。

    問題是如此高頻率刺激,太爽了。他爽到緊貼著他,只會癱軟,都忘了摩擦他。爽到腦子里面一團漿糊,只剩下快感。爽到想哭著呻吟給他聽,又死死忍住。

    姚逍還在摸著他脈搏,不斷調(diào)整頻率力度,問他:“可以么?會痛么?會不會太快?要輕一點么?”

    他如實點頭搖頭搖頭搖頭。

    直到他被姚逍的手指插射,他大腦才慢慢清醒過來。

    姚逍在此時問:“知知,你給我koujiao,像是一定要做到優(yōu)秀一樣,為什么,能告訴我一點點么?”他知道有個大乘期傷害過陸知了,這只是個線頭,他思來想去,還是拉了拉這個線頭。

    陸知了高潮后,靠在他肩膀上,避而不答。

    姚逍繼續(xù)撫摸他背,緊緊地抱著他,即使他自己此時還有些硬,并沒有紓解。

    過了好一陣子,陸知了極其小聲地說:“你可以在我嘴里尿一點么?”

    姚逍心中震動,想到了很多,面上只能不動聲色地,繼續(xù)慢慢擼他背部,說:“尿液不好喝,有點不衛(wèi)生?!?/br>
    陸知了當(dāng)然知道,他知道得再清楚沒有了?,F(xiàn)在他隨時可以拒絕姚逍,所以他想讓姚逍在他嘴里尿一點,他再拒絕他,他想體驗一次這種拒絕的自由。

    這種事情,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叫陸伯達(dá)陸叔遠(yuǎn)來干。

    他知道姚逍必定看出了什么,但最難的話已經(jīng)出口,覆水難收,他選擇再告訴他一些:“我想試試喝一點,告訴我自己這只是尿液,再停下來……”

    姚逍明白他具體遭遇了什么,而且只可能是他遭遇的一小部分。

    他心痛得無以復(fù)加。

    陸知了,在他眼里放大了所有的優(yōu)點、不沾塵俗的陸知了,笑起來如此可愛眼睛如此好看的陸知了,近一千年來十九洲最聰明的頭腦之一(陸叔遠(yuǎn)評語),卻被人如此輕慢如此羞辱地使用和強jian他的意志,甚至還有更惡劣更多的……

    他瞬間理解了為什么陸伯達(dá)會為了殺不了那個大乘期而沮喪成那樣,他必定看見了他的噩夢。他現(xiàn)在也是滿心殺意沸騰,卻擔(dān)心會嚇到懷里根本從不動手的陸知了。

    他深呼吸,極力讓自己平靜,他聽到自己幾乎是冷靜地跟他商量:“我來喝一點你的尿,好不好?”

    陸知了在他懷里直搖頭:“不要,你會不舒服?!?/br>
    姚逍慢慢試圖哄騙他:“那你也不要喝了,好不好?”

    “但是,但是……”陸知了難得有這么個勇氣說出了這么多,他下次必然再也不敢觸碰這個傷口,他看著姚逍的眼睛說,“或者,或者,你尿進來一些?”

    他在說在他體內(nèi)射尿。

    姚逍也看著他的眼睛,說:“父親,肛交容易有小傷口,尿液進去容易感染……”

    陸知了當(dāng)然知道,他是能男同各種姿勢體位利弊畫思維導(dǎo)圖的人。

    他低下頭,頭靠在姚逍胸口,不說話了。

    姚逍把他下巴抬起來,輕柔地吻他的唇,只是在外面描摹他的唇形,沒有舔進去。陸知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輕輕地回吻他,就只是單純的吻,沒有深入進去。

    吻完安撫完,姚逍腦中一絲靈光閃現(xiàn),雙手捧著他的臉問:“這樣好不好,父親,阿遠(yuǎn)早就買了尿道棒,我們兩個試圖下手,沒一個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下得了手。你來打開我的尿道好不好?就像我打開你一樣。”

    陸知了被他捧著,大體明白了他的意思,反對說:“我也沒有這方面經(jīng)驗?!?/br>
    姚逍摸摸他的頭發(fā):“你這方面的理論知識,和有可能出什么差錯的知識,肯定是我的十倍以上,我相信你,一點一點來,你來好不好?”

    陸知了,還是不放心,說:“但是,你不能為了讓我……而……”

    姚逍想起來陸叔遠(yuǎn)的jiba主義和jiba主義者的理論,給陸知了解釋了一遍。

    絕大多數(shù)修真者都在掏無形的jiba互相比對大小。

    靈根、家世、修為、師門、關(guān)系、面子、長相、財富……

    “但是實際上,yinjing并不好看,也比較脆弱,容易彎折,和yinnang一樣,都容易受傷劇痛,換體位和支撐的平面不平整,都要小心?!?/br>
    “cao干yindao、腸道,實際上都是玩具能堅持更長的時間,更高的頻率,各種程度的力度,更多的花樣……”

    “我們喜歡yinjing實際地?zé)o阻隔地插入并內(nèi)射,是因為我們喜愛對方。享受對方的rou體?!?/br>
    “我和你的yinjing都一樣,我們長到一定的歲數(shù),都在發(fā)掘它的快感?!逼鋵嵥r候是個太監(jiān),這個問題以后再說吧。

    “我知道部分人的尿道有快感,部分人可能沒啥特別感覺,我想試一試,單純只是當(dāng)它是一個簡單的性愛器官地試一試?!?/br>
    “父親,你不想用尿道棒cao一個yinjing么……感受一下,它只是一個器官……插到底,讓我感受到那里的前列腺……讓我求饒,讓我顫抖,讓我哭泣……”

    “再cao進我肛口,讓我感受到雙重的前列腺快感……”

    “老師,教教我好么?”

    陸知了無動于衷,不肯同意動手。

    姚逍想了想,加大籌碼:“父親,如果我雙重高潮了,請你全裸跪在浴室瓷磚上,閉上眼,讓我尿到你臉上好么?”

    “維持一會兒,我會給你清洗干凈。”

    “這樣比較衛(wèi)生,你覺得怎么樣?”

    “如果你感覺可以,接下來請允許我跪著,讓你尿在我臉上……”

    陸知了閉上眼睛,想象了一下,他確實有點想要那個畫面。姚逍如此堅持不懈地哄騙他同意,他已經(jīng)猜出了他遭遇的具體內(nèi)容。

    他不知道內(nèi)心作何感想,有人愿意為了他當(dāng)年做尿壺的經(jīng)歷,為了減輕一點他的心理陰影,讓他用尿道棒抽插自己的yinjing,愿意被尿在臉上。

    他睜開眼,說:“我被人強迫,當(dāng)過尿壺,當(dāng)過差不多一年。這不是最難受的。最難受的是,我每天說服我自己,我就是一個尿壺,所以被他這樣對待沒什么大不了的。這樣,我才能表現(xiàn)出喜悅,在喝著他尿時。即使我想咬斷他,想把他的yinjing塞進他自己嘴里,想殺了他,無數(shù)次?!?/br>
    “最糟糕的是,一旦我做不了他的尿壺,我只有更悲慘的命運或者死。為了避免那些,我不斷在我就是一個尿壺和想殺了他之間煎熬。”

    “我當(dāng)時13歲,現(xiàn)在261歲,逃避了兩百多年,也無法擺脫。”

    “我明白你的意思,yinjing只是yinjing,他的yinjing也不過就是一根普通的yinjing,沒有什么魔力?!?/br>
    姚逍一動不動地在傾聽他說。

    陸知了親了親他,說:“逍仔,我們來試一試,我剛剛挫敗了一次他的陰謀,即使我戰(zhàn)勝不了我自己,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我們來試一試。不舒服就立刻停下來,好么?”

    姚逍非常欣慰,終于說服他了。然后他想到一個問題,尿道棒在陸叔遠(yuǎn)的儲物戒,他現(xiàn)在十有八九被陸伯達(dá)cao干正酣。

    但是這邊也很緊急啊,難保父親不會改變主意。

    他硬著頭皮對陸知了說:“我去隔壁借一下尿道棒,馬上回來?!?/br>
    他快速穿衣,沖到門口,回頭一笑,拋了個飛吻:“知知,你非常勇敢。我喜歡你這一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