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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一個的人,醒著的時候一直是睜著大大的眼睛看你一點也不鬧事。抱在懷里了更是軟乎乎的, 充滿了奶香味。 跟吸貓一樣,趴在小孩肚子上深吸了一口,安謹臉上充滿著慈母的光環(huán)。 “這么喜歡小孩子,好好喝湯自己生一個,怎么抱都可以?!表怂谎?,安明誠笑得意味深長。 安謹手頓了一下笑笑不說話,原先沒有的想法,現(xiàn)在倒是覺得有點可惜。自己這樣的身子難以有孕,大概是難以體會這樣的快樂咯。 “小姐我說點不合規(guī)矩的話啊,大公子對你好我是老早老早就知道的。頭幾年還覺得他是想歪了擔心著,后面知道你們的關(guān)系便覺得他對你是真的上心了。” “衣食住行沒有一樣是不親力親為的,就是算是在外三年也時刻發(fā)信回來問候。聽二公子和公子聊天,大公子是日夜苦讀方才提前修完了學業(yè)回來,就是為了您的病情?!?/br> 忐忑地講完這一番肺腑之言,何蓉抱著孩子在最后勸道:“而且小姐你今年也二十五了,若是對大公子有意,我覺得你可以試試看的?!?/br> 安明誠和安謹兩人之間的情誼大家都看在眼里,村里全段時間傳出來的話何蓉也有所耳聞。不過這是安家喜聞樂見的事,再加上以前人家老說安謹是嫁不出去的姑娘。何蓉知道不出嫁始終不被世人待見,所以才有這樣一番話。 二十五,在現(xiàn)代也是適嫁的年紀了吧? 安謹想要努力回憶起現(xiàn)代的嫁娶問題,但是發(fā)現(xiàn)那里的記憶已經(jīng)很是模糊了。 “我有在嘗試,你們讓我慢慢來?”安謹無奈,自己這算是遭遇了催婚嗎? 搖搖頭敲了對方的腦殼,便將人拋在身后,悠哉悠哉地出門散步去了。 時值八月,正是瓜果蔬菜豐收的時候。安家院子經(jīng)過這幾年的經(jīng)營,早就種滿了從全國各地找回來的水果。而經(jīng)過安明誠細心調(diào)養(yǎng)了幾個月的安謹,臉色紅潤了許多,飲食方面也不被拘束得那么厲害了。 “八月是要吃螃蟹的,小天去摘些葡萄和香瓜回來放井里冰著,等一會明禮他們下學了可以回來吃?!?/br> 現(xiàn)在安明誠每天上午到府城的藥堂坐班,下午回家陪安謹。恰逢七月底更好可以接安明禮放學,而一天到晚在外面跑的安明義,也因為快要到中秋的緣故,早早就往家趕了。 “咚!” “恭喜安府三公子安明禮奪得鄉(xiāng)試第一名!” 鐘天剛領(lǐng)了命出門,門口便噼里啪啦地傳來一陣報喜聲。 “剛剛外頭說誰什么了?”澆著花呢,被這敲鑼打鼓的一驚,手里頭的水壺都要掉下來了。 “我幻聽了?”沒反應(yīng)過來的安謹又問了一遍。 “好像,好像是說三公子中了秀才。”抱著孩子做針線活呢,何蓉聽到也和安謹一樣懵。 院子里頭的沒反應(yīng)過來一時間靜默無語,這院子外頭可是鬧得要上了天。時隔四年不到,原本以為要一飛沖天的安明誠去了什么滄瀾書院,在大家都決定這安家是起不來的時候,就又聽到了安家有人高中的消息。 而且還是十五歲的考中第一名的秀才,這比他的哥哥安明誠還要早上兩年。霎時間,想要跟安家攀上關(guān)系的人比三年前還要多。 “這是怎么回事?。磕銈冊趺纯荚嚩疾桓依镎f一聲的呢?嗯?你哥哥是這樣,你也是這樣,小小年紀的怎么就這么有主意呢?” 一直自己是在看小孩的安謹,在被安明禮瞞著她自己去考了試后,徹底懷疑她的教育出了問題。 “我就是去試試自己的水平,沒有想到會考上?!痹缫殉砷L為偏偏少年的安明禮不好意思地蹭了蹭鼻尖,沖安謹乖巧地笑了笑心虛道:“jiejie可不能因為這個生阿禮的氣,這段日子你都在吃著藥的,哥哥不讓我們拿這些瑣事去打擾你?!?/br> “好家伙,這是為了自己脫罪,讓哥哥來背鍋了?”不過是遲了一步進來,安明誠便聽到自家這個從小就是乖乖仔的弟弟在推鍋。 輕敲了一下對方的腦門,安明誠拿著剛從集市上買來的小玩意兒遞給安謹,方才接著道:“我記得今年是沒有什么科舉方面的政策吧?可你中的是秀才啊,我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時候考了童生?” 念及自己三年不在家,或許是弟弟們來信漏了這件事,安明誠又轉(zhuǎn)頭問了安謹,“啊謹可是知道他考了童生的事?” 安謹搖搖頭,這事她自然不知道。除了書院給安明禮作保的夫子,根本就沒有人知道這件事。這次的秀才要不是安明禮因為沒有來得及打點,讓報喜的人不來安家。安謹他們恐怕還是像上次考童生一樣,什么都不知道。 “小小年紀主意倒是跟你二哥一樣,一個接著一個的啊。說吧,還有什么是我們不知道的?”掀了衣擺坐到安謹旁邊,安明誠開始端起了大哥的樣子,板板正正地開始審訊這個人小鬼大的弟弟。 “大哥這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br> 一向最省心的安明禮耍起嘴皮子來,整個家都沒有人是對手。 從自己理想打算到自家哥哥的先例,再從夫子的話到書里的道理。這一套套的別說是安謹,就連安明誠也聽得腦殼突突突地疼。 他聽不懂他說的是什么,但是這不妨礙安謹知道這是早就準備好的說辭,專為糊弄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