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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無奈地?fù)嶂~頭,安謹(jǐn)擺了擺放過了彼此,“你跟你哥哥說去,這事你們自己解決?!?/br> 說著瞪了一眼安明誠“都怪你,好的不教專門教他們學(xué)壞?!?/br> 冷不丁地被殃及池魚,安明誠連辯解都沒有辦法辯解。只好把在安謹(jǐn)這里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加倍轉(zhuǎn)移到自己的弟弟身上了。 安謹(jǐn)不知道安明誠和安明禮說了什么,反正后面看著安明禮確實(shí)是低調(diào)了很多。但是耐不住這名聲傳了出來,中秋不到安家就被踏破了門檻。 少年才俊安明禮不是該成親的年紀(jì),但是想要定親的人真的是從村頭排到了縣城里,就連安謹(jǐn)這個大齡剩女也開始有人打起了主意,更別說是安明誠和安明義這兩個正當(dāng)年紀(jì)又才貌雙全的青年了。 在天天都有媒婆登門且怎么趕也趕走的情況下,安謹(jǐn)決定舉家到府城過中秋。 “你放心去吧,我就在藥堂里和明誠一起呢。”在藥堂門口,安謹(jǐn)打發(fā)了不停叮囑自己的何蓉,悄咪咪地跟在客人身后。 來了府城的安謹(jǐn)想要給安明誠一個驚喜便沒有告訴他,這也是她第一次來看安明誠工作的樣子。但沒想到驚喜是有的,卻不是她給的。 “安公子,我是真的傾慕于你,”一個鵝黃色薄衫的女子側(cè)對著門口坐著,聲音輕柔堅(jiān)定,“我知道你是由安小姐撫養(yǎng)長大的,她如今未出嫁要侍奉到老。我愿意為你洗手做羹早晚侍奉安小姐,藥爐相伴不求誥命?!?/br> “我也愿為她洗手做羹湯早晚侍奉,”安明誠不急不緩地收回把脈的手,看也不看人家低頭寫起了藥方,“葉姑娘身體什么大礙,只是入了秋有些氣燥,這個是藥方你到柜臺拿一下藥回去用兩幅就可以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很抱歉鴿了大家,小說沒有按時完結(jié)很抱歉。二十號下的要寫論文通知,弄到現(xiàn)在才稍有眉目,今后也要忙著三次元的事,只能說是盡量更新了。實(shí)在是對不起,鞠躬! 第97章 葉蘭生也自然地收回手, 像是對他的話早有預(yù)料。 不過的什么叫,“我也愿意為她洗手作羹湯早晚侍奉呢?” 葉蘭生的略帶疑惑的語氣,終于讓安明誠抬頭看了她一眼, “我沒有告訴過各位, 安謹(jǐn)是我的心上人嗎?” 每次都用這話來拒絕媒人介紹的安明誠難過了, 自己明明是昭告天下了的, 怎么就沒有人注意到這么重要的事呢?還天天的來藥堂堵他,實(shí)在是讓人頭疼。 “安公子若是為了報恩, 錢財?shù)匚唤o足了她,恭恭敬敬地供著就行了。何必搭上自己的一生呢?”葉蘭生收起那一瞬間的錯愕,繼續(xù)發(fā)表自己的看法,“她是一個……善良的村女,因?yàn)樯埔饩攘四銈冃值苋齻€, 這是你們的福氣何嘗不是她的福氣?” “你是嶺南幾十年來第一個少年秀才,你的二弟不過是十七八歲, 生意也做的風(fēng)生水起,更別說你們最小的那位弟弟了,那真的是鳳毛麟角的人物。” “若是沒有你們,可能她就是個普普通通的村女, 婚事嫁娶哪里有如今可隨意挑選的余地?所以安公子你實(shí)在不必礙于恩情而讓犧牲自己?!?/br> 原來在他人眼中, 自己是高攀了他們了? 走到門邊的安謹(jǐn)頓住了腳步,挑了挑眉開始思考起什么叫做恩情和犧牲。 “葉姑娘,年紀(jì)輕輕的就聽不懂話了嗎?我這邊建議你去找姜大夫看一下?!毕萑氤了嫉陌仓?jǐn)被安明誠嘲諷的話拉了回來,轉(zhuǎn)頭便看見他沉了臉色, 彬彬有禮地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葉蘭生下意識順著安明誠的手勢看去, 頓時臉色變得有些不太好。那位姜大夫是嶺南有名的治腦子的大夫。 “我是好心好意來與安公子談話的,誠意我自認(rèn)為也是給足了的。安公子若是不愿意也就算了, 何必出口傷人?!笔譄o意地抓了一把帕子,轉(zhuǎn)瞬便松開來沉聲問責(zé)。 “我說她是我心上人你聽不懂?沒有她就沒有我們你不知道?但葉姑娘還在我面前說她的不好,這實(shí)在是讓我看不出你的誠意在哪里。”依舊是面無表情,說出的話比面色還有冷。 “葉姑娘要是沒有什么事了,我就先走了??熘形缌宋乙丶医o我家啊謹(jǐn)做飯了。”說完便真的是不管桌前的人是氣急敗壞還是惱羞成怒,徑直回了后院拿東西。 給人做飯?看起來還是習(xí)以為常的樣子。那不是說這那位安姑娘在家連飯都不做,等著人來伺候? 這樣一想葉蘭生更氣了,自己到底是哪里比不上這樣一個村姑了。竟然讓他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可是這樣一看,這位安公子倒是比之前了解的要好。 望著安明誠歸心似箭的背影,葉蘭生慢慢露出勢在必得的笑。 安謹(jǐn)見他跟芝麻包子一樣埋汰人家,便知道他的態(tài)度,心底一暖默默退回了門口。 安明誠步履匆匆地一出門,便看見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正站在廊檐下等著他。聽見他的腳步一回頭,看見那一張臉,安明誠便是什么不開心都沒有了。 “這天那么熱怎么過來了?” 既驚又喜地走近她,見到外頭毒辣的太陽,看了一下又立即回藥堂拿了把傘出來。 這行云流水的動作,連讓安謹(jǐn)說句的機(jī)會都不給。 “最近家里太熱鬧了,所以來書院這邊避避風(fēng)頭,”習(xí)慣地走了前半步,在身邊人撐著傘的呵護(hù)下,安謹(jǐn)說著這段時間的煩惱,“正好你也不必天天花上兩三個時辰在路上了,這一天天的卯時就起實(shí)在是太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