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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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方一回到莫邪都營中,立刻召集眾將,準(zhǔn)備渡江。留在浙江東岸的淮南諸軍中,若說舟師之盛,莫邪都當(dāng)數(shù)第一,雖然沒幾艘是戰(zhàn)船,但組織良好,水手齊全,王茂章不敢把呂方留在后面殿后,其重要原因之一就是他手下的淮南本部兵要渡江也離不開莫邪都水師的幫助。這下平日里那個出身降將,見人矮三分的周安國頓時氣焰高了三分。除了對呂方手下王佛兒、龍十二、呂雄、陳五等幾個元從大將外,都是挺胸凸肚,仿佛都不在他的眼下了。正得意間。突然聽到背后一人問道:“卻不知道任之何時渡江,坐的那條船。“ 下江南 第147章 營救 第147章 營救 周安國一聽,回過頭正要斥罵來人好不懂規(guī)矩,居然敢直稱指揮使的字,還敢問這么機密的事情,卻見這人明眸粉面,端得是少見的美男子,正是那日在江上擒住自己的沈麗娘。周安國立刻將險些要出口的臟話咽了下去,腰背立刻也彎了下去,本來趾高氣揚的一張胖臉,立刻堆滿了諛笑:“原來是沈娘子,指揮使說要留在東岸,看到最后一船將士上船方才渡江,果然是名將風(fēng)范,非我等能及。” 沈麗娘此刻對呂方正是情熱之時,好似蜜里調(diào)油一般,聽到眼前這胖子的諛詞,比夸獎自己還要高興三分。口中卻嬌嗔道:“這人老是這樣,當(dāng)老好人,連渡江這等要緊事,還讓王茂章那人先走,自己留在后面,也太心慈了點?!?/br> 四周將佐聽到麗娘的說呂方心慈,頓時一片啞然,周安國也是滿臉是汗,以他的臉皮,若要他指鹿為馬,一咬牙也能說得出來,可讓他在眾人面前說呂方心慈,那實在是難度高了一點。可麗娘正看著自己,她那一身武功,周安國可是記憶猶新,更不要說若是在呂方耳邊吹吹枕頭風(fēng),自己可就永世翻不得身了。想到這里,周安國一閉眼,正要開口附和麗娘的話,卻聽到麗娘一聲嬌呼,睜眼一看,卻是呂方已經(jīng)走了過來,麗娘看到愛人過來,趕緊走了過去,早把這矮胖子拋到了腦后,周安國這才逃過了一劫。 “呂郎,為何你不隨莫邪都渡江,卻要留在這邊等全軍渡江?!鄙螓惸锇欀碱^問道,她雖然未曾參與那次軍議,但呂方將她安排在第一批渡江船隊中,周圍軍情也并不瞞她。麗娘感動之余,也絕不愿丟下愛人,獨自渡江,定要陪在呂方身邊。 呂方苦笑道:“我讓淮南本部和莫邪都已經(jīng)先渡江,若我也先跑了,丟下潤州軍將士,將來哪里還有臉見安使君?”說到這里他咳嗽了兩聲,這幾天他忙的昏天黑地,疲累之余感了風(fēng)寒,更顯得面色蠟黃,憔悴了許多。 沈麗娘看得心疼,趕緊過去輕輕拍擊呂方的后背,也不再忍心說些什么,呂方伸手替麗娘捋了捋秀發(fā),低聲道:“只是苦了你陪我在這里苦熬。”兩人相依,一時無語。 這時,身后趕來一人報道:“軍士已經(jīng)大部上船,只是還剩下一些財物軍械,是否要燒掉?!?/br> 呂方回頭一看,卻是潤州軍的一員將佐,原來淮南軍在外駐扎多日,所掠極多,退兵之時匆忙的很,許多財物來不及渡江,而對面的浙東軍活動日益活躍,好幾次“夜不收”都有捕獲到探子,審訊后得知敵軍主力正沿著蕭紹運河趕來,決計不能再耽擱了,平日里這些財物一般都燒掉。 呂方皺眉考慮了一下,答道:“不必了,那些財物就留在營中吧,這些都是民力所聚,燒掉有傷天和?!?/br> 那將佐聽了一愣,顯然呂方的命令和他心中所想的有所不同,可在軍令如山,只得唱諾領(lǐng)命離去。 經(jīng)過三日緊張的搶渡,位于浙江東岸的萬余淮南軍終于渡過浙江,過后不到半日,許再思統(tǒng)領(lǐng)著的鎮(zhèn)海軍便趕到了楓林渡口。許再思靜靜的看著完好無損的莫邪都大營,后營里整齊堆放著的財物軍械,如同山積,光布帛就有千余匹,沒有絲毫損毀。身后的一員偏將笑道:“這幫淮南賊也當(dāng)真膽小,連這么多財物軍械都來不及燒毀,逃得這么匆忙,將軍若渡江追擊,定然大獲全勝?!?/br> 許再思臉上卻無半份喜色,仔細(xì)的查看著軍營布置,喃喃自語道:“這營壘設(shè)置雖與兵書上不附,但自成一體,暗合法度,楊行密虎步淮南,手下果然多有英杰。”說到這里,他走到布帛財物面前,只見其按照類別堆放整齊,甚至一旁還堆放著防潮用的石灰盒,顯然是敵將故意留下的。許再思呆呆看了半響,嘆道:“將財物分賞有功士卒,各軍嚴(yán)防渡口,不得追擊。” 身后偏將聽到這話,正要出言勸諫,卻聽到許再思嘆道:“士卒披堅持銳,拼死奮戰(zhàn),所為者不過恩賞俘掠罷了,可眼前便有財貨,誰還會渡江與敵死斗,軍無斗心,又如何能戰(zhàn)?” 偏將聽了有些不服氣,低聲道:“要不將這些財物全部燒掉就是了?!?/br> “那士卒們眼看著這么多財物白白燒掉,卻不恩賞給他們,只怕心懷怨尤之心,統(tǒng)帥怨尤之師,渡江與敵死戰(zhàn),這又如何能勝?” 偏將聽了語塞,許再思抬頭向浙江對岸的方向看去,嘆道:“也不知是何等人,卻將人心算到了極處,此人一日不死,只怕錢使君一日不得安眠。” “阿嚏。”呂方猛地打了個噴嚏?!澳鞘钦l在念叨我不成,該不會是淑嫻吧?!笨粗慌哉藖硗盹埖纳螓惸铮肫鸺抑械馁t妻,如同大部分娶妾的男人一般,都不禁暗自心虛起來。 “呂郎,你覺得怎樣,莫不是生病了?”呂方平日里是個十分勤快的人,只要能夠搭把手的,絕對不做甩手掌柜,若是平日看到麗娘端著托盤過來,肯定早就起身幫忙了,絕無古代男人正襟危坐的摸樣,可今日看到打了個噴嚏便神色古怪,麗娘趕緊放下托盤,伸手摸了下呂方的額頭,生怕他得了什么病癥。 呂方趕到額頭上一陣溫軟,回過神一看,卻是沈麗娘正看著自己,如水雙目中滿是情意,心中不禁一陣羞愧,趕緊掩飾的咳嗽了兩聲,笑道:“也沒啥事,就是想起宣州田使君那邊的事情,一時間有點走神了?!弊焐险f著,一只手卻不老實的向沈麗娘腰上挽去。 以沈麗娘的武藝,便是十個呂方也近不得身,可愛郎的手掌碰到腰間,麗娘身子不自覺便軟了,倒入?yún)畏綉阎?,口中告饒道:“別這樣,手上還端著羹飯呢,莫要灑了?!?/br> 呂方卻是不顧,伸出左手接過飯碗,放到一邊,笑道:“秀色可餐,有麗娘這等國色,看著也就飽了,哪里還吃得下飯?!笨谥姓{(diào)笑著,一面向麗娘的紅唇吻去。麗娘婉轉(zhuǎn)相就,一時間帳內(nèi)溫柔無邊。 兩人正情濃處,呂方突然聽到帳外一陣喧嘩,王佛兒那低沉的嗓音正在急促的爭著什么,心知好事不諧了,只得將那只伸向麗娘腰帶的祿山之爪收了回來。輕輕將麗娘推開扶住,起身走到帳門口,沉聲道:“何事喧嘩?” 莫邪都依照羅馬軍團(tuán)筑營之法,呂方的指揮使?fàn)I帳所在即在營中高地上,出得帳來便將整個軍營情景一覽無余,只見營寨外亂七八糟的坐滿了潰卒,怕不有千余人,正和守衛(wèi)營門的莫邪都守卒對峙著,今日輪值的王佛兒正和三四個蓬頭垢面的漢子爭論著什么。 呂方自忖道:“渡江的淮南軍組織的很好,哪里來的這么多潰卒,那幫留守將領(lǐng)也真是飯桶,連本軍士卒都挾制不好?!闭胫?,突然聽到一人喊道:“任之,故人在此,何故如此相待?” 呂方聽的耳熟,循著聲音看過去,說話的卻是那幾個漢子中人,看著正有點眼熟,好不容易才認(rèn)出來是田覠手下的宣州將康儒,身上披了件已經(jīng)臟的看不出顏色的罩袍,光著頭,頭盔也不知丟到哪里去了,臉上凍得鐵青,哪里還有往日剛勇沉穩(wěn)的摸樣。呂方吃了一驚,搶上去一把抓住康儒的手:“康兄如何落到這般田地,田使君呢?宣州軍呢?” 康儒未語先嘆:“田使君連營百余里,圍攻杭州諸鎮(zhèn)戍。沒想到那顧全武突然渡海而來,擊破嘉興魏約部,然后以降卒為先導(dǎo),放火疾攻。我宣州軍連營百余里,首尾不得呼應(yīng),于是大敗,田使君現(xiàn)在還生死不知?!闭f到這里,康儒一條鐵打的漢子竟嚎啕大哭起來。 呂方聽到這里,已經(jīng)驚的呆住了,他也預(yù)想到顧全武奪取嘉興后,淮南軍會被割裂為兩塊,形勢不妙,卻沒想到那顧全武行動如此迅速,萬余宣州軍竟一戰(zhàn)即潰,此時氣候還寒冷得很,這些潰卒輜重糧秣已經(jīng)丟的一干二凈,只怕就算沒有戰(zhàn)死,也要凍餓而死不少。轉(zhuǎn)身對跟出來的麗娘吩咐道:“你快些準(zhǔn)備些熱湯粥飯來,讓康兄洗浴食用?!?/br> “我等不忙,營外這些潰卒已經(jīng)兩天未曾飽食,趕快讓他們進(jìn)營,好生歇息進(jìn)食,否則能挺過今天的一半都不到?!?/br> 呂方正要下令,一旁的王佛兒低聲道:“這些潰卒中也不知有無鎮(zhèn)海軍的細(xì)作,不能讓他們這樣直接進(jìn)來?!?/br> 聽到這話,康儒立刻對王佛兒怒目而視,正要開口斥罵,呂方經(jīng)王佛兒提醒,笑道:“康兄莫要發(fā)怒,佛兒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不過你放心,宣潤二州如同兄弟一般,我定然虧待不了他們?!鞭D(zhuǎn)身對王佛兒吩咐道:“你帶親兵隊出去,營外搭上兩個粥棚,發(fā)放寒衣,同時清點人數(shù),勿要讓鎮(zhèn)海軍細(xì)作混進(jìn)來了?!?/br> 康儒聽到呂方這等安排,才放心去后營洗浴進(jìn)食,看到康儒走遠(yuǎn),呂方趕上幾步趕上王佛兒,附耳低語道:“等會檢點潰卒時,若有體格強壯的銳卒,全部登記入冊,編入莫邪都中?!?/br> 王佛兒聽了一愣,竟呆住了,呂方看他這個摸樣,附耳低聲道:“若佛兒你不愿意干,便讓你副手徐二去干便成了,你在那邊盯著點就是了,辦事還是放心你?!闭f完后,呂方便自顧走了??粗鲙涬x去的背影,王佛兒苦笑道:“果然是死不吃虧呂任之呀?!?/br> 乾寧四年二月,顧全武在襲破嘉興之后,縱兵里應(yīng)外合,大破連營百余里,圍攻杭州城外鎮(zhèn)戍的宣州軍,領(lǐng)軍的寧國軍節(jié)度使田覠大敗,器械輜重丟棄一空,士卒散失過半,多虧莫邪都指揮使呂方悉輜重補給,收拾殘部,沿著浙江退回宣州,隨后顧全武領(lǐng)鎮(zhèn)海軍大軍沿著江南運河北上,包圍蘇州,將淮南周本、秦斐、臺蒙等淮南名將包圍其中,不久之后支持不住的周本、臺蒙等人突圍逃回淮南,而秦斐為顧全武所俘,蘇州自然也就回到錢繆手中。于是,自乾寧三年初以來的淮南南下侵攻援救董昌之役自此結(jié)束,淮南軍又回到了出發(fā)時的起點,所不同的是往日富庶繁榮的江南一片白骨露于野,千里無雞鳴的景象。錢繆北拒淮南,東滅董昌,浙江兩岸的十余州盡數(shù)成了他的地盤,不久浙東、浙西將吏便上書朝廷,請以錢繆兼領(lǐng)浙東,朝廷無奈,只得以之為鎮(zhèn)海、威勝軍節(jié)度使。于是錢繆終于走上了唐末歷史的大舞臺。 而終于吞并了函谷關(guān)以東、黃河以北,淮河以南數(shù)十州的的中原廣大地區(qū)宣武鎮(zhèn)節(jié)度使朱溫,終于騰出手來,上書朝廷,請求討伐淮南節(jié)度楊行密。朱溫北連魏博、鎮(zhèn)州二鎮(zhèn),趁著河?xùn)|李克用討伐幽州慘敗,無力北下,傾大軍南下,兵鋒所指的便是楊行密的淮南,遣龐師古以徐、宿、宋、滑之兵七萬壁清口,直趨揚州廣陵,葛從周以兗、鄆、曹、濮之兵壁安豐,將趨壽州,全忠自將屯宿州,以為后踞;一時間淮南震恐,廣陵百姓一夕三驚,楊行密親引大軍北上迎敵,淮南便如同風(fēng)中殘燭一般,朝夕可滅,寄居于楊行密宇下的呂方面對如此大的危機,將如何自處呢? 下江南 結(jié)束 乾寧四年二月,顧全武在襲破嘉興之后,縱兵里應(yīng)外合,大破連營百余里,圍攻杭州城外鎮(zhèn)戍的宣州軍,領(lǐng)軍的寧國軍節(jié)度使田覠大敗,器械輜重丟棄一空,士卒散失過半,多虧莫邪都指揮使呂方悉輜重補給,收拾殘部,沿著浙江退回宣州,隨后顧全武領(lǐng)鎮(zhèn)海軍大軍沿著江南運河北上,包圍蘇州,將淮南周本、秦斐、臺蒙等淮南名將包圍其中,不久之后支持不住的周本、臺蒙等人突圍逃回淮南,而秦斐為顧全武所俘,蘇州自然也就回到錢繆手中。于是,自乾寧三年初以來的淮南南下侵攻援救董昌之役自此結(jié)束,淮南軍又回到了出發(fā)時的起點,所不同的是往日富庶繁榮的江南一片白骨露于野,千里無雞鳴的景象。錢繆北拒淮南,東滅董昌,浙江兩岸的十余州盡數(shù)成了他的地盤,不久浙東、浙西將吏便上書朝廷,請以錢繆兼領(lǐng)浙東,朝廷無奈,只得以之為鎮(zhèn)海、威勝軍節(jié)度使。于是錢繆終于走上了唐末歷史的大舞臺。 而終于吞并了函谷關(guān)以東、黃河以北,淮河以南數(shù)十州的的中原廣大地區(qū)宣武鎮(zhèn)節(jié)度使朱溫,終于騰出手來,上書朝廷,請求討伐淮南節(jié)度楊行密。朱溫北連魏博、鎮(zhèn)州二鎮(zhèn),趁著河?xùn)|李克用討伐幽州慘敗,無力北下,傾大軍南下,兵鋒所指的便是楊行密的淮南,遣龐師古以徐、宿、宋、滑之兵七萬壁清口,直趨揚州廣陵,葛從周以兗、鄆、曹、濮之兵壁安豐,將趨壽州,全忠自將屯宿州,以為后踞;一時間淮南震恐,廣陵百姓一夕三驚,楊行密親引大軍北上迎敵,淮南便如同風(fēng)中殘燭一般,朝夕可滅,寄居于楊行密宇下的呂方面對如此大的危機,將如何自處呢? 請看《天下節(jié)度》第三卷功高震主 天下節(jié)度的第二卷就這樣結(jié)束了,我也沒想到一開始不過是隨意寫的一段小小開頭,居然成長到了幾十萬字的小說,在這里首先要感謝編輯,感謝讀者,沒有你們的支持,我絕對走不到這一步。 有很多朋友說書里的支線人物占用篇幅太多,我也有這種感覺,可我的筆力實在很難控制,而且連載作品很難那么細(xì)的計劃,以后我會注意的,希望大家繼續(xù)支持我。 本來就想加在前面那一章末尾的,結(jié)果怎么也加不進(jìn)去,只好再起一章了,不好意思。 功高震主 第148章 升官 第148章 升官 “莫邪都指揮使,丹陽鎮(zhèn)將呂方,沉勇多智,善養(yǎng)士卒,屢破強敵,現(xiàn)左遷為湖州刺史……。”上首的節(jié)度使府高掌書記還沒念完,下面的眾將便交頭接耳的嗡了起來,奇怪的是投往的呂方的眼神不是羨慕和妒忌,更多的是鄙視和憐憫。 原來隨著北方宣武朱溫的壓力的增大,錢繆一統(tǒng)兩浙,淮南和在南方前線的實力此消彼長,已經(jīng)變成了宣潤二州的實力對抗錢繆的鎮(zhèn)海、義勝二軍,雖然錢繆還沒有完成對兩浙的內(nèi)部整合,但占優(yōu)勢的已經(jīng)變成了錢繆一方。于是位于宣州和杭州、蘇州之間的湖州的爭奪變成了江南戰(zhàn)局的核心,原任的湖州刺史李彥徽由于是楊行密上表朝廷保舉上任的,自然傾向于依附淮南,可湖州將吏面對近在咫尺的鎮(zhèn)海大軍,做出了相反的選擇。李彥徽在刺史的位置上朝不保夕,下的命令出了刺史府就沒人理了,除了派往淮南求救的信使相屬與道。在莫邪都那幫將吏開得盤口里,認(rèn)為一個月內(nèi)李彥徽就會帶著親信家眷逃到淮南來的賠率到了30賠1。現(xiàn)在讓呂方去那個火爐去做湖州刺史,楊行密要拿他當(dāng)盾牌的居心簡直是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