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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董是個白手起家的,見不得兒子這樣浪費人生,一有空就抓住陳正祥訓斥。 陳正祥每次都嬉皮笑臉的,陳董說什么都應,轉過身繼續(xù)該干嘛干嘛。 還放話:“我這是為家庭和睦犧牲。我家三兄弟,要是每個人都像我大哥那樣好勝心重,以后爭財產(chǎn)那不是血雨腥風?” 陳董簡直拿他沒辦法。 俗話說得好,先成家后立業(yè),陳董年輕的時候也是風流人物,成家以后承擔起家庭責任,不僅穩(wěn)重了許多,事業(yè)也是從這個時候開始起步。 陳正祥三十多,也到了成家的年齡了。 陳董知道兒子的德行,要求也不高,只要兒子喜歡,清清白白的人家就行。 劉龍和董事長秘書關系不錯,知道這個消息后把楊念殊的照片送了一張過去。 陳正祥在外面玩了二十多年,眼光不是一般地高,看了好些都不滿意。 陳董都以為兒子是不是有毛病的時候,陳正祥終于開口了,覺得楊念殊不錯。 唯一有點麻煩的是,楊念殊還未成年。 劉龍平時在公司還算老實,員工的子女也算是知根知底,這人還沒有看見,陳董先把禮金送來了。 今天本來借著游玩,把陳正祥和楊念殊湊一起,陳正祥也積極,打扮一番過來,沒看到人,難免說話陰陽怪氣。 劉龍也不在意,恭維著把陳正祥送走了。 陳正祥走后,劉龍帶著老太太妻子孩子繼續(xù)爬山,半點沒受影響。 老太太拉過兒子說悄悄話,“阿龍,那就是陳總啊?長得還挺一表人才的?!?/br> 劉龍說道,“我們老板的小兒子,他媽可是當年的名模。” 老太太詫異,“怎么就走了?一起逛逛唄,以后也是親戚啊?!?/br> 劉龍:“媽,他專門過來看念殊的。” 老太太:“咱禎云也不錯啊,我看比那野貨還好上幾分?!?/br> 剛剛陳正祥過來的時候,一眼看到劉禎云,還以為自己上當受騙了,那嫌棄的眼神簡直不要太明顯。 要是看上的是禎云,他當個理直氣壯的老丈人,也不至于如此卑微。 劉龍嘆了口氣:“他看上的是念殊。” “這陳總啥眼光?莫不是個空有其表的草包?!崩咸艘豢?,“真的是山旮旯出來的野人,跟著外人就跑了,喂不熟的白眼狼。” ~ 陸行在公墓門口買了菊花和香蠟,帶著楊念殊走了進去。 楊念殊走在陸行身后,黝黑的眼珠晃來晃去,想問問他來祭拜誰,又不好意思開口,怕觸碰陸行的傷心事。 陸行看他糾結的小眼神,想問又不敢問的樣子,覺得好笑。 陸行率先開口:“我來拜祭爺爺,今天是他的七七?!?/br> “那天在山上,我小姨來接我,爺爺剛去世。”陸行語氣挺冷靜的,看不出悲傷。 陸行是爺爺手把手教大的,比起只知道胡亂指手畫腳的陸明瑭,爺爺更是承擔了大部分父親的教養(yǎng)責任。 他和爺爺感情一向很好,知道爺爺忽然去世的消息,從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 不可置信到能平靜接受,也經(jīng)歷了不少的時日。 “哦。”楊念殊上前,在陸行背上拍了兩下,“節(jié)哀?!?/br> 走到墓園門口,楊念殊停下腳步,“我在這里等你?” 陸行的爺爺對于他來說很陌生,萬一跟進去做了不恰當?shù)膭幼?,反而對死者不尊重?/br> “一起吧。” 陸行環(huán)顧四周,雖然是周末,但沒什么人,整個公墓很冷清。公墓在半山腰,四周全是上了年份的大樹。 獨自一人站在原地,涼風一吹,很容易感到毛骨悚然。 “我不怕鬼?!睏钅钍怆p手插兜,痞痞地勾唇一笑。 陸行看他那個嘚瑟的樣子覺得很有趣,隨口逗他一句, “雖然沒有鬼,但是有蜘蛛。上次我來,看見碗口” “你……唉唉,別說了,走吧。”楊念殊跺跺腳,翻了個白眼,推著他往前走。 兩人順著林蔭道往山上走,四周密密麻麻的全是墓碑。 “楊念殊?!?/br> “嗯?” “你真的怕蜘蛛?” “真的。你別說了好嗎,我都快起雞皮疙瘩了。”楊念殊雙手抱著手臂搓了兩下,警惕地看著周圍。 陸行往右邊挪了一步,靠近他。 兩人越挨越近,走路的時候,肩膀靠在一起,楊念殊覺得很有安全感。 “行哥,你最怕什么?” “你猜?” “蛇?”楊念殊歪頭一想,好像不怕,怕蛇的是高興,“蟑螂?老鼠?臭蟲?” 楊念殊一邊猜一邊盯著陸行,欲從他臉上找到害怕的蛛絲馬跡。 “蟑螂老鼠有啥害怕的?”陸行被他認真的模樣逗得哈哈大笑,“我看起來像是這么膽小的人嗎?” “我看起來也不像是害怕蜘蛛的人啊。”楊念殊說道,“人不可貌相,說吧,害怕什么,我不會嘲笑你的?!?/br> 陸行一下子停下腳步,轉頭看著楊念殊,忽然變得嚴肅起來。 楊念殊屏住呼吸,有點緊張。 他是隨口問問,也沒想過陸行會告訴他,只是單純地覺得自己的秘密被知道,不公平。 沒想到這么隨口一說,陸行就要分享自己的秘密,有種被信任的感覺,也有即將知道別人**的小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