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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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得很對?!痹季残÷曊f了一句,兩個人才會心大笑起來。 楓丹白露的ktv廳是在大樓的另外一側(cè),所以三十來人魚貫而出,在服務(wù)員的帶領(lǐng)下穿過了一條走廊。 誰知道到了那邊之后,才得知包廂沒有位置了! “什么叫沒有位置了?我剛剛吃飯的時候,不是跟那邊的小姐就打過招呼了嗎?你的位置就應(yīng)該跟我留下來!”陳曦惱怒的說道。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酒店那邊的小姐和我們ktv不是一個部門的,所以……” “不用給我那么多解釋,我剛剛訂過房間了,你們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給我一個房間,我這么多人你們我們怎么安置?”陳曦十分火大,剛剛菜飯的時候他就跟餐廳那邊的小姐打過招呼了,沒想到最后竟然就給了這樣一個說話。 旁邊也有幾位同學(xué)在打圓場,不顧陳曦就是不聽,陳曦是一個極為好面子的人,顯然在這里有點郁悶了。 就這時候,旁邊走出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人,估計是酒店的經(jīng)理的職位,又是跟陳曦一陣解釋,但這個時候就連楊琦也上去幫忙了,說道:“你們店大欺客???” “這位先生,我們隊所有的客人都是一視同仁?!蹦俏唤?jīng)理臉上帶著微笑,但是眼神卻是越來越冷的。 偏偏兩位陳曦和楊琦這兩個二世祖又一點都不是實務(wù),非要在自己同學(xué)面前擺譜,讓酒店方面騰出一間房來。 曾良君確實緊盯著酒店的那位經(jīng)理,應(yīng)該那個經(jīng)理看上去要發(fā)飆了,若是一般人發(fā)飆就算了,和曾良君沒有什么關(guān)系,但是曾良君清晰的看到一絲絲的靈氣從那位經(jīng)理的手臂中鉆了出來,看情況就是要教訓(xùn)一下楊琦和陳曦了。 畢竟是同學(xué)一場,曾良君也不好不管,于是這個頭只有曾良君可以出了。 “陳曦,你們退后一點!”曾良君快步走了過去,對楊琦和陳曦喝道。 “曾良君,你算什么?給老子滾開!”楊琦怒道。 曾良君自然沒有理會楊琦,對酒店的經(jīng)理說道:“你好,我是曾良君,先生你應(yīng)該聽說我的名字吧?” 這位酒店經(jīng)理剛才聽到楊琦喊道曾良君的名字,本身就是一愣,這會兒聽到曾良君自報家門,還將自己的衣服一抖,一枚雙魚玉佩就從里面來露了出來,他們還如何不知道眼前這人的身份?這可是他們老大唯一的徒弟?。?/br> 于是這位經(jīng)理立刻堆起笑容說道:“原來是曾先生,你好,你好!” 可曾良君現(xiàn)在就有點后悔報出自己的名字了,他忘記了自己作為張洞人的徒弟,影響力早就不可同日而語了。 就聽到那位經(jīng)理對兩旁的人說道:“那個剛才敢辱罵曾良君的家伙,給我拿下,關(guān)起來!” 這話一說出口,隨即就沖出好幾個人,圍住了楊琦。 第161章那么囂張? “你們這個破酒店敢動我,老子外公是xx局的!”楊琦喊道,這個時候他只能抖出家里的底牌出來了,旁邊的學(xué)生,黃普新,陳曦和馬寧兒看到這一幕也慌了,一群同學(xué)也慌了神,好好的同學(xué)聚會怎么搞成這個樣子?他們做夢也想不通就是以為楊琦剛才敢罵了曾良君。 經(jīng)理冷笑一聲,說道:“老子管你外公是誰,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動的了!”這位經(jīng)理也是修道之人,他太清楚張洞人的實力了,別說楚南市里面的干部,就算是省里面,四九城里面的干部都未必買賬! 不過曾良君揮揮手,就將眼前的這一幕鬧劇阻止了,隨即曾良君慢慢的說道:“這位是我同學(xué),嘴巴是賤了點,但這事就算了,我不想鬧。” 這話說的也是,要是曾良君想整治楊琦,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這可是張洞人的徒弟! 經(jīng)理聽到曾良君這么說,點點頭,隨即就將那些人撤走了。 曾良君問道:“還有包房嗎?我還需要一件包房,都是同學(xué),得有一個地方玩!” “有有有!曾先生若需要有,我們肯定是有的!”經(jīng)理臉上堆滿了笑容說道,什么叫服務(wù),這才叫貴賓似的服務(wù)。 “不是說沒有位置了嗎?怎么現(xiàn)在又有位置了?”陳曦在旁邊不服氣的說道。 經(jīng)理嘿嘿笑了兩聲,說道:“這個房是貴賓房,里面可以開ktv也能夠開小型會議,一晚上的租金是三十萬,請問你愿意支付這筆費用嗎?” 這話一說出口,陳曦就閉嘴了,三十萬也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目了,讓他拿三十萬他肯定拿的出來,可是讓他唱個ktv出三十萬,那就不大愿意了。 臨走的時候,經(jīng)理還對楊琦說道:“今天是看在曾先生的面子上,不然……別說你那個什么狗屁爺爺,就算是市長親臨,也救不了你!” 這個時候,大家可是都在猜測,曾良君到底是一個什么身份了?看樣子絕對不可能是一個研究生那么簡單,一個研究生能夠讓楓丹白露的經(jīng)理這么客氣嗎? 隨即就有兩個服務(wù)員過來引導(dǎo)大家,面帶微笑的說道:“大廳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諸位可以這邊請?!?/br> 楊琦原本準(zhǔn)備拂袖離去的,可是想到那個經(jīng)理的那句話,若是自己一個人出去會不會真的整治自己,想到這里他還是有一些后怕,于是一把拉住馬寧兒,就往里面走去。 這個廳,出乎所有的人意料的大,而且也是非常奢華,地上鋪陳的是兩寸厚的毛絨地毯,里面是一個巨型的屏幕,還有一個小露臺,完全就是一個小型會議室嘛!不過旁邊的設(shè)備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卻是是能夠當(dāng)做臨時的ktv使用的。 而且這個廳里面竟然配備了七八名服務(wù)員,隨即就在一張大桌子前上果盤,上啤酒等等。 曾良君坐在這個大廳的最后面,當(dāng)他看到馬寧兒的面孔的時候,頓時有些索然無味了,一年前曾良君還是對這個女人念念不忘,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這種興趣了,況且馬寧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嫁為人妻和曾良君就更沒有關(guān)系了。 這個時候黃普新和嚴(yán)格都坐了過來,他們剛才可是看到曾良君的威風(fēng)了。 那個經(jīng)理似乎也沒有讓曾良君買單的意思,道理很簡單,大家也很明白,曾良君這個名字就不止三十萬,別人竟然連錢都不敢提,可以想象一下曾良君這個名字真正的實力。 “說,你小子現(xiàn)在真實身份!給我如實招來!”嚴(yán)格和黃普新一左一右將曾良君夾在中間。 “我也覺得曾良君你好可疑!憑什么你的面子就這么大?”嚴(yán)格和黃普新本來與曾良君的關(guān)系比較好,這個時候說話就沒什么忌諱,反倒是其他的同學(xué),這個時候看曾良君的眼神,甚至都有一絲敬畏的感覺了。 曾良君也不知道如何回到了,怪就怪那個酒店的經(jīng)理做的太過了一眼,實在是太坑人了。 “黃普新,什么時候去平州呢?”現(xiàn)在只能夠?qū)⒃掝}扯開了,若是有機會,曾良君也想去一趟平州的,去見見那里真正的賭石盛況! “想去的話,后天你就跟我一起去,好不好?我舅舅在那里有一個攤位?!秉S普新笑道。 “這段時間肯定不行,過段時間吧!” “過段時間也行,反正平州賭石大會還有兩個月才開幕,你到時候過來打我電話。” 曾良君又跟嚴(yán)格聊了一些關(guān)于光刻機的事情,前面ktv上面,那些同學(xué)也是輪番上陣,十分有興致的樣子,這個大廳里面的k歌設(shè)備又比外面的那些高一個檔次,效果非常的好,但是曾良君在這里坐了一個小時就跟黃普新和嚴(yán)格打了招呼就準(zhǔn)備離開了,他本科的時候就不怎么合群,在這里也沒有什么話說。 就在曾良君剛剛出去,后面一個靚麗的身影跑了出來。 曾良君回頭一看,卻是馬寧兒。 “馬尾辮,你干什么呢!”曾良君下意識的說道,曾良君那個時候就喜歡稱她為馬尾辮。 馬寧兒用手抓著衣角,神色有些哀怨,當(dāng)年馬寧兒剛從大山里面出來的時候一緊張,就是這個動作,看到這一幕,曾良君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回去吧!” 隨即曾良君就快步離去,他不想再跟過去有多糾纏,既然過去了,就過去吧。 這一次同學(xué)聚會,并沒有讓曾良君很高興,其實曾良君早就意料到這個結(jié)果,現(xiàn)在的同學(xué)聚會早就已經(jīng)變味道了,不過曾良君倒是得到了一個有用的信息,那就是平州的賭石大會,看樣子有機會自己還是應(yīng)該跑跑。 畢竟自己到現(xiàn)在為止不過才賺了一個億,還應(yīng)該再接再厲一把。 同學(xué)聚會的第三天,曾良君就接到了嚴(yán)格的電話,說他已經(jīng)離職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買了北上的飛機票! 曾良君說你瘋了,這么快的動作? 嚴(yán)格喜滋滋的說那邊已經(jīng)敲定了合同,還問曾良君現(xiàn)在住哪里,要上門道謝被曾良君拒絕了。 道謝就免了,以后去燕京之后還有聚的機會,嚴(yán)格的能力不錯,若是好好發(fā)展,說不定未來還能夠進中科院。 接完電話之后,曾小兵就推門進來,怏怏的看了一眼曾良君,喊了一聲哥,隨后就闖進房間之中。 不知道為何,曾良君的鼻子里面似乎聞到了一絲特殊的味道,自從體質(zhì)強化之后,曾良君現(xiàn)在的聽覺,嗅覺和視力都是大幅度提升。最近曾小兵很少回來,曾小兵讀的大學(xué)并不是很遠,卻不知道這小子一直在外面干什么。 但是看到曾小兵這樣的表現(xiàn),曾良君心里也隱隱有一絲擔(dān)憂。 于是曾良君就悄悄的來到房間門口,看到曾小兵匆匆的換了幾件衣服,隨即出來就說到:“哥,給我點錢?!?/br> 曾良君也沒多說,手里掏了兩千塊錢給弟弟,曾小兵就匆匆的下樓去了。 這個時候,曾良君的眉頭才皺了起來,隨后就跟隨在曾小兵的后面。曾小兵是搭乘電梯下去的,但是曾良君下樓的速度比電梯也慢不了多少,所以當(dāng)曾小兵到一樓的時候,曾良君也從樓梯上面竄了下去。 曾小兵不知道怎么搞的,神態(tài)比較頹廢,走路也不是很穩(wěn),而且腳步還急匆匆的一路小跑。當(dāng)然,以曾小兵的這個身體素質(zhì),曾良君想追上他還是易如反掌的。 很快,曾良君一路跟在曾小兵后面,就來到了市區(qū)的一處爛尾樓的旁邊,這棟爛尾樓已經(jīng)爛在這里許多年了,現(xiàn)在還是那樣破破爛爛,周圍也是荒無人煙。 看到曾小兵跑到這里來,曾良君更是皺了皺眉頭,一顧不好的預(yù)感從曾良君的心頭升了起來。 曾小兵到了這個爛尾樓之后,就拐到了一個比較隱蔽的角落,而在那個角落里面有三個穿著休閑服的年輕人。此時曾小兵的手里面掏出了剛才曾良君給他的兩千塊,就從那三個人手中交換一點東西,由于距離比較遠加上角度又不對,曾良君沒有看到,但是他已經(jīng)可以肯定曾小兵是在干什么了! “媽的,臭小子,不要命了!竟然敢玩這個!” 曾良君現(xiàn)在非常的憤怒,但是他并沒有動手,而是等到曾小兵離開之后,他才慢慢的跟上了那三個毒販子。他是直接從來爛尾樓的背后繞過去的,這樣就能夠避開曾小兵了,沒有走兩步,那三個毒販估計是警惕性非常高,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從后面跟過來的曾良君,這些人自然心虛,看到曾良君速度這么快,他們也連忙快步跑了起來。 跑步,恐怕沒有人能夠跑得過曾良君了,這個時候曾良君也沒有什么顧忌了,整個人就以利箭一般的速度沖了出去。 然而,曾良君并不知道,在不遠處停著一輛改裝過的依維柯,而在這輛依維柯的上面是有兩座多用途的高清攝像頭的,在依維柯的車廂里面,一位二十多歲的女警察,正等著屏幕上面飛速移動的曾良君發(fā)呆,等到曾良君沖了過去之后才說道:“糟糕,這家伙的速度快的驚人,大家快點動手吧,后面的那個人攪局就麻煩了!” 一邊說著,這位女警就已經(jīng)拿起卡在旁邊的手槍沖了出去,沖了這輛依維柯,旁邊的幾輛普通小轎車之中的警笛都開始了尖銳的鳴叫,周圍的警察也紛紛沖了過來。 那三個毒販聽到警笛聲,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魂飛魄散了,問題是后面這個家伙的速度竟然這么快,幾乎是眨眼之間就沖到了他們的身前。 “干掉他!”其中一個毒販大聲喊道。 另外一個毒販在自己胸口摸了摸,一把手槍赫然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中,隨即那人就對著曾良君狠狠的扣動了扳機。 周圍正在沖過來的警察,還有那位女警看到歹徒開槍,心里頓時一顫,后面的這個年輕人估計是要倒霉了,可是事實情況卻大大的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 曾良君一個翻身,就已經(jīng)閃過了這一槍,無論是那個人拔槍的速度,還是開槍的水平根本無法對曾良君造成任何威脅,而曾良君的動作相比前面的毒販則要快多了。就見他一伸手,竟然就抓住了那人手中的手槍。原本曾良君是打算搶過來一把捏碎的,但是曾良君注意到旁邊竟然沖出了一大票警察,于是他也只能夠收斂一點了,輕輕的將搶扔在了旁邊。 隨即曾良君就對著三人的后面一人一腳,就給他們狠狠的踹在了地上。 到了這個時候,警察才圍了上來,可是他們并不僅僅面對躺地上的三個毒販,手中的槍還對準(zhǔn)曾良君,原因就是他們也分辨不了曾良君的身份,加上曾良君剛才出手實在是太彪悍了,所以還是得一視同仁。 第162章戒毒 看到這一幕,曾良君很無奈的抬起了手,做出投降姿勢說道:“我不是販毒的!” “我知道你不是販毒的,但是現(xiàn)在不好說,先跟咱們回警察局調(diào)查吧!”為首的那個女警盯著曾良君說道。 曾良君擺擺手,此時那三個毒販也被抓住了,紛紛戴上了手銬,誰知道曾良君一轉(zhuǎn)身,竟然也被手銬銬住了。 “這是什么意思?”曾良君冷冷的說道。 “這是我的戰(zhàn)友們的意思,你太生猛了,況且你的身份也不明確?!蹦俏幻琅删f道。 曾良君很憋屈的點點頭,才隨同那位美女干警上了車。 在路上的時候,那位美女干警突然說道:“剛才的身手很不錯啊,你學(xué)過武術(shù)?” 曾良君搖搖頭,說道:“沒學(xué)過?!?/br> “沒練過,你竟然能夠跑出如此高的速度?每秒能有十一二米啊!”美女干警剛才看了一眼曾良君的錄像,基本已經(jīng)判斷出曾良君的沖刺速度。 開車的一位老干警說道:“妍妍,太夸張了吧,這小子能夠跑出每秒十一二米?那不是比博爾特還快?” “嘿嘿,我這還真是實話,錄像上面都有記載,剛才我就計算了速度,不信回去放給你看?!边@位叫妍妍的美女干警笑道。 聽到美女干警這么說,曾良君皺了皺眉頭。他若是以全速奔跑,速度絕對要比博爾特快多了,在修道者里面的移動速度幾乎是沒有上限的,就曾良君估計,若是鍛煉到真正的強者地步,估計像孫悟空那樣一個筋斗十萬八千里也未必是什么難事。 可即便是這樣,曾良君還是不希望人家研究自己,即便是警察也不行。 到了派出所之后,三個毒販就被踢了兩腳,然后給扔在角落里面蹲著。這時曾良君的手銬被解開了,隨即那個美女干警就一屁股坐在了曾良君的跟前說道:“你還要做完筆錄之后才能夠走?!?/br> “筆錄?我又沒有犯罪,做什么筆錄啊!”被莫名其妙的帶到公安局來,曾良君已經(jīng)有點煩了。 美女干警卻沒有理會曾良君的反應(yīng),隨即說道:“今天買毒品的那個年輕人是你的弟弟?按照有關(guān)規(guī)定,吸毒者是要強制送到戒毒中心戒除毒癮的?!?/br> 聽到這位美女干警的話,曾良君的臉色陡然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