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泰山求醫(y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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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我這個老太婆說話不管用了?”老夫人把手里的拐杖重重的在地上跺了一下,一副盛氣凌人的表情。 “小的不敢,只是這事不知道是真是假?!币娎戏蛉税l(fā)威,管家趕緊跪地。 “說,我還沒老到分不清是非?!崩戏蛉酥糁照?,在丫鬟的攙扶下走下臺階,來到院里里的石凳子上坐下。 管家跪著在地上轉(zhuǎn)了個圈,把身子轉(zhuǎn)過來正對著老夫人,“剛剛來了位姑娘,之前也來府里找過將軍幾次,她是和她師兄一起來的,她師兄說我們將軍和那姑娘有了夫妻之實,前來向?qū)④娪憘€說法。” “竟有這種不知廉恥的女子?”剛剛還鎮(zhèn)定自若的老夫人,聽了將軍的話氣得拍桌子。 “不過將軍不在,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那姑娘倒是一再澄清說和將軍是清白的,只是她那師兄有些不依不饒?!?/br> “這種事不用去管它,哪怕真的確有此事又如何?誰還沒有個逢場作戲的時候,要是他們再來,你給些銀兩打發(fā)她們便是,若她們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讓衙門的人抓他們?nèi)コ岳物??!崩戏蛉耸侨死闲拿鳎幚砥鹗聛硪琅f那么果斷明了,這應(yīng)該就是有錢人家通用的處事之道。 “還是老夫人想得周全?!?/br> 經(jīng)過浩然這么一鬧,橙溪倒是滿血復(fù)活了,走起路來都帶著風(fēng),浩然都要小跑著才能追上。 浩然一路追著橙溪跑,嘴里不停的喋喋不休,橙溪才懶得理他,一口氣快速走回了家,沖進(jìn)自己的房間,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 “溪溪,你開門??!”浩然不停的在外拍打著門。 “你讓靜一靜行不行?”橙溪坐在門口的地上,大聲的對著門外嘰嘰喳喳的浩然吼道,自己再次掀開衣袖,看著干干凈凈的手臂苦思冥想。 “好好,你要是想要什么就說,我就在門口?!焙迫蛔陂T口的地上,一陣秋風(fēng)拂過,他打了個寒戰(zhàn),他不由自主的收了收抱在胸前的雙臂。 橙溪開始用力回憶昨天的事,無論她怎么苦想,也只能想到自己提著酒在街上喝,之后的事就怎么也想不起來。 突然她的目光掃到了衣服架子上的肚兜,這時她才猛然想起,自己今天早上那副狼狽不堪的樣子,她不由自主的拉了拉自己的衣領(lǐng)?,F(xiàn)在她開始相信,自己或許真的把周溪的第一次給弄丟了,可悲的是自己還不知道那人是誰。 “對不起,周溪,我以后不會這樣了,對不起,對不起……”她從地上爬起,坐到梳妝臺前,看著鏡中的自己,不停的向鏡子的自己說對不起。 經(jīng)過數(shù)日的長途跋涉,赫柏和婉婷終于趕到了泰山腳下,和之前一樣,他們棄車徒步上山。 只可惜這次爬在赫柏背上的,不是曾經(jīng)那個瘋瘋癲癲的橙溪,而是病怏怏的婉婷。 “表哥,我們歇一會兒吧!”聽著赫柏喘著大氣,臉上的汗珠一滴一滴滴在她的手上,她心中感到愧疚不安。 “沒事,我不累,我們快些趕上山去?!焙瞻赝O履_步,將婉婷往上抖了一下,繼續(xù)往前走。 “表哥,你再不停下來休息,那我就不讓你背了,我自己走上山去?!蓖矜脪暝霃暮瞻乇成舷聛?。 “好,婉婷,你別動,我放你下來,小心摔著。”赫柏找輕輕的將婉婷放下,找了一塊比較平滑的石頭,扶婉婷坐上去。 “表哥,喝口水吧!”婉婷從自己肩上的包袱里,掏出水袋,扒開塞子遞到赫柏嘴跟前。 赫柏接過水,大口大口的喝起來,別說背個人上山了,就是輕裝上路一人獨行,恐怕也累得夠嗆,赫柏是真心渴了累了。 婉婷掏出懷里的手絹,溫柔的為赫柏擦拭著額頭的汗珠。 “婉婷,你要喝點嗎?” 婉婷溫柔的搖搖頭,赫柏蓋好塞子把水袋放進(jìn)了包袱里。赫柏伸手摟著婉婷,讓她靠在自己懷里。 婉婷順勢躺到了赫柏的腿上,赫柏輕撫著她的臉頰,眼神溫柔得讓人心醉。 “表哥,辛苦你了?!?/br> “傻瓜,為了你再苦再累都值得?!?/br> 婉婷卻莫名的感到心酸,她不怕死,她只怕自己真的不在了,赫柏該怎么辦?他能否走得出來。淚水又不爭氣的從眼眶里滾落出來,“表哥,如果我真的不能陪你走下去,你答應(yīng)我,一定要好好活著?!?/br> “不會的,我們一定可以攜手到老?!焙瞻剌p輕吻了一下婉婷的額頭。 “我是說如果……” “沒有如果,不會有如果,別想太多,來,我們繼續(xù)趕路吧!” 赫柏急忙打斷她的話,讓她更加的難受,因為她清楚赫柏這就是在掩飾,掩飾內(nèi)心的恐懼,他根本無法直面這個問題。 赫柏繼續(xù)背著婉婷往山上走去,時間剛剛好,太陽還未落山,他們就感到了山頂。 山上風(fēng)景依舊,莊園還是那座莊園,荷花池還是那個荷花池,只是在這個季節(jié)沒有了盛開的荷花。此情此景,只能用人面如今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fēng)來形容。 赫柏叫來了莊園的門,醫(yī)休前來開門,“找誰啊?”醫(yī)休不屑的瞄了一眼赫柏和婉婷。 “不好意思,打擾了,請問賽華佗是住在這里嗎?” 醫(yī)休點了點頭。 “那還有勞公子引見一下,我們千里迢迢來,就是為了向他求醫(yī)問藥的?!焙瞻厮砷_扶著婉婷的手,拱手向醫(yī)休懇求。 “你們來得可不巧,我?guī)煾冈缭谝粋€月前就已經(jīng)駕鶴西去?!?/br> 聽到醫(yī)休的話,赫柏差點沒穩(wěn)住腳。這最后的希望也破滅了,心里的絕望讓他喘不過氣來。 這么半年來,自從知道婉婷患病以來,他就帶著婉婷四處求醫(yī)問藥,該去的地方該求的人,他都去過了,可所有人都眾口如一,說婉婷的病沒得治,是絕癥,只能等死。開的藥也只能緩解她的痛苦,根本治不了病。 那些大夫果然說的沒錯,婉婷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由之前的天病發(fā)一次,再到一日病發(fā)三次。幾個月下來,婉婷瘦了一大圈,以前那個朝氣蓬勃,活蹦亂跳的婉婷,被這可怕的病魔荼毒得不見蹤影。 “表哥,你別難過,或許這就是天意,我們走吧!”婉婷拉著赫柏胳膊,用微弱的聲音勸說赫柏。 “這小娘子病得不清??!面色蒼白泛黃,身形瘦若枯柴,若我沒看錯,她怕是得了蝕骨之癥。”醫(yī)休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婉婷。 醫(yī)休聲音對赫柏而言,簡直如之音,“公子會瞧???” “廢話,我可是賽華佗的嫡傳弟子,豈能不會瞧?。俊贬t(yī)休雙手叉腰,一副傲視眾人的表情。 “那太好了,求求小神醫(yī),救救我夫人吧!求求你了。”赫柏?fù)渫ㄒ宦暪蛳?,向醫(yī)休磕頭哀求。 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赫柏跪天跪父母跪君王,還從來沒為其它人下過跪,如今為了婉婷,他居然向一個山野大夫下跪,婉婷看在眼里,感動在心里。 她突然好怕死,好怕就這么離開了,她舍不得赫柏,她想和赫柏走得更長更遠(yuǎn)。 看到赫柏這樣求他,醫(yī)休倒沒有剛剛那般威風(fēng)凜凜了,高昂著的頭也低垂了下來。 見醫(yī)休不說話,婉婷也艱難的跪在地上,“小神醫(yī),求求你,救救我吧!我不怕死,我只是怕我死了之后,留表哥一人在世上,他該有多孤單多寂寞,我更怕我死了之后,表哥不愿一人獨活。求求你了,救救我吧!” 赫柏和婉婷的手不自覺的握在了一起,四只含著淚花的眼睛相對,互送著對彼此的情意。 “好吶!進(jìn)來吧!真是受不了你們,我也只能試試,不保證能治好哦?”醫(yī)休轉(zhuǎn)身朝莊園里走去。 “謝謝小神醫(yī),無論結(jié)果如何,我們都會好好報答你的?!眱扇似铺闉樾Γハ鄶v扶著從地上爬起,跟著醫(yī)休進(jìn)到莊園里去。 周家藥鋪內(nèi),皇上命人送來了給橙溪的賞賜,什么綾羅錦緞、金銀首飾、滿裝滿服多得數(shù)不勝數(shù)。 “周姑娘,這是皇上賞賜給你的,等你父母尾七之后,奴才再來接你,到時候恐怕就得改口叫你主子了?!标惞I(lǐng)著一幫太監(jiān),將馬車上的東西朝藥鋪里搬,陳公公笑著給橙溪說到。 周家藥鋪門口圍了一大圈看熱鬧的,大家都在議論猜測,這是在做什么,個個都好奇得不行。 皇上還是那樣,自己看上得怎么也不放過。還是那套老掉牙的作風(fēng),用大量的賞賜來收買人。 “陳公公,你可不可以給皇上捎個話,就說我不想進(jìn)宮?!背认统鲆话y子放在陳公公手里。 “哎呦喂!奴才可沒這個膽,皇上喜歡你得要緊,這幾日是想你想得寢食難安,后宮粉黛都失了色。奴才還想保住這小命,多活幾年?!标惞母沂账你y子,當(dāng)即退給了橙溪。 “行,那你問皇上殘花敗柳,他還要不要?”橙溪挽起自己的衣袖,把光潔的手臂湊到陳公公眼前。 “怎么會這樣?你若真要我把這話帶給皇上,那你肯定人頭落地,皇上怎么忍受得了這樣的侮辱。”陳公公臉色都變了,為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橙溪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