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2沐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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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后,林青魚從痛失親人的悲傷中緩過來,慢慢回歸正常生活。 元時也因未及時向大掌柜請假,大掌柜一怒之下辭退了他。元時丟了工作,并未沮喪,在酒樓里當?shù)豆し撬浮?/br> 在酒樓做了一年多學徒工,元時憑著學來的些許手藝,與嫂嫂合計開一間小店鋪,做些涼菜零嘴維持生計。 半個月前,元家小食便開張了,因著兩人早前有做零嘴的經(jīng)驗與客源,生意倒是能維持個日常開銷。 少了元家大郎這么一個吞金獸,二人的日子比之前過得要好上幾分。 新婚在即,元時便生了要建青磚房的念頭,而林青魚卻不同意。 小店開張才一個月不到,成本還沒賺回來便要花一大筆錢,怎么都不劃算。 元家這座院落并非不能住人,屋頂房梁都還結實著呢。 兩個人過日子雖然沒什么大的花銷,但精打細算慣了,每一文錢都想花在刀刃上。 見此,元時便歇了修建的想法,一門心思撲在店面上,想著如何多賺點錢給嫂嫂花,讓嫂嫂以后不必心疼錢。 他還想給嫂嫂補辦婚禮,只是嫂嫂不愿折騰,便作罷了。 這一日,嫂嫂不小心切到手指頭,流了一大灘血,元時心疼不已,一番包扎后,活兒都不讓林青魚碰了。 林青魚有些好笑,覺得他小題大做,心中卻是一陣溫暖。 當天夜里,用過晚飯,林青魚進了洗浴間,準備洗去夏日一身黏膩時,元時卻突然推門進來。 此時林青魚脫了外衣外裙,只余清涼肚兜與薄褻褲,在昏黃的油燈下,掩映出她玲瓏有致的身段。 元時紅著臉不敢看向屋內(nèi)那抹倩影,他清了清嗓子,緊張又有些期盼地道:“嫂嫂手指受傷了,怕是不便沐浴,二郎……二郎幫嫂嫂洗吧?” 在元時進來那一瞬間,林青魚便背過身子,亦是羞于裸身見人。此時聽到元時的話,心下一陣亂跳,臉也熱了幾分。 林青魚十五歲便嫁到元家,比元時虛長了兩歲。 這些年來雖與大郎相敬如賓甚少同房,到底也是通曉些許情事的。 想到她是要與二郎過日子的,以后就是二郎的人了,便紅著臉轉了回去,應了聲好。 元時得到回應,立即回身關了門,脫了衣裳,打著赤膊往嫂嫂方位走去。 可他到底是未經(jīng)人事的少年郎,能鼓起勇氣給嫂嫂沐浴已是最大的能耐了,走了兩步,便停了下來,有些不知所措。 心砰砰地亂跳,感覺手腳都有些麻,不知如何放的好。 看到二郎頓足無措的局促樣兒,林青魚心底止不住發(fā)笑,那顆緊張羞澀的心也隨之松懈下來。 第一次在男子面前脫衣,林青魚也很是不自在,肚兜繩索扯了兩回竟然都沒扯下來。 見狀,元時這才反應過來,紅著臉上前道:“嫂嫂,我?guī)湍??!?/br> 林青魚輕輕哼了一聲,微微偏頭,露出一片細膩的雪白肌膚。 元時屏著呼吸,些微顫抖的手伸了過去,輕輕一扯,那兩根系繩便從林青魚纖長的脖子上滑落下來。 元時又往前走了一步,高大的身軀幾乎蓋住了林青魚嬌小的身段。 二郎那只寬厚的左手從后頸移至后背,林青魚不知為何,仿佛它在撫摸著自己。 這一想法令她羞愧不已,抿著唇閉緊了眼。 置于后背的系繩結被力道扯落,肚兜失去支撐,從林青魚胸前滑落,在它掉到地上之前,元時手疾眼快地接住了。 肚兜很柔軟,元時卻不敢多看,長臂一伸,扔在一旁置衣架上。又大著膽子蹲下,聲音有些吶吶道:“我?guī)蜕┥┟撘C褲……” 林青魚沒有回答,而元時也沒有停下動作。 粗糲的手指觸碰到腰間,不知是身體的主人還是手指的主人在發(fā)抖,恍惚間都顫了顫。 手指拎著褲邊,一路輕輕往下拉。 元時本是想閉眼的,但是眼睛不聽使喚,視線一路沿著逐漸暴露的臀rou往下移動。 嫂嫂的屁屁好圓! 腿也好細! 不曉得是不是像肚兜一樣柔軟。 這樣想著,褻褲已經(jīng)脫至腳腕處了,元時便抬頭道:“嫂嫂,你抬抬腳?!?/br> 說完,卻是愣住了。 林青魚這才睜開眼,“呀”了一聲,雙手遮住令人羞愧的腿間蜜林,忍不住嬌斥了一句:“你別看!” “對不起,嫂嫂,我……我不看了,你別生氣?!痹獣r頓時慌張起來,“我不是故意看的?!?/br> 擔心惹惱了他喜愛的嫂嫂,昂著頭及時閉上眼睛。 心底卻忍不住回味方才那一眼朦朧的窺探,原來女人下面是長那樣的。 純情少年郎第一次直面女子的嬌嫩,只覺口干舌燥,下身竟不自覺緊繃起來。 不同于大郎的白凈清秀,二郎膚色偏黑,五官也更硬朗些。 瞧著二郎那青澀陽光的臉龐,因忐忑不安而緊蹙的眉頭和緊抿的厚唇,令五官染上些許傻氣,林青魚心里軟了幾分,噗呲一樂,笑著往后跳了跳。 聽見響動,元時微微睜開眼,一抹活色生香映入眼簾,圓圓的大眼珠子直接看呆了。 只見嫂嫂羞澀地低著頭,一手抱住胸脯,圈起的臂彎勾勒出兩團rou,另一只手則伸到大腿間,遮住了一片蜜林。 即便油燈暗黃,也蓋不住林青魚圓潤玲瓏的身段,微微隆起的光滑腹部,rou感十足,讓人忍不住想摸一摸,捏一捏,流連其中。 “呆子!”林青魚輕罵了一聲,“還不快起來?!?/br> 元時聽話地直起身,將薄軟的褻褲擱在置衣架上,又拎著門邊的小木凳擺在盛滿溫水的浴桶邊,才說道:“嫂嫂,你坐。” 干燥的口舌有些澀澀,原本清朗的嗓音也因此低沉沙啞起來。 面對熟悉的嫂嫂,而那赤裸的香艷玉體卻是陌生得緊,令少年郎生澀害羞,又心猿意馬。 方才那一抹生香活色,已是令他渾身燥熱難受,此時只是側著身子,不敢多看那一抹香艷。 被白沙布包裹著食指頭的小手,輕輕扶著浴桶坐下,雙腿并攏,往浴桶方向微微側了側身子。 全身赤裸的林青魚第一次與男兒如此坦誠相對,盡管這個男兒是自己的繼夫,終是羞恥多些,另一只空閑的手便忍不住蓋住上身。 嫂嫂嬌羞欲語的模樣,也令元時臉紅耳赤。 夏末的傍晚仍舊有些炎熱,幽閉的狹小空間,加上yuhuo撩人,令元時出了一身薄汗,打濕了身下的褻褲,只覺腿間粘乎得緊,卻是羞于脫下唯一的遮掩物。 元時定了定神,拿起澡巾打濕,附在林青魚的肩上輕輕擦拭。他的動作很輕,猶如撫摸稀世珍物般劃過細膩的肌膚,溫熱的水珠沿著肩壁四處滑落。 兌了些許熱水的洗澡水,淋在肩上,透著清涼,林青魚不由自主地顫了顫,搭在浴桶邊上的手指,不自覺地使力抓住邊沿,而環(huán)繞胸脯的手臂也下意識地緊了緊,圓潤的乳rou顫顫地向上鼓起一團。 咕嚕! 元時喉結向前滾動了幾下,拎著手上的澡巾又往浴桶打了些溫水,腳下一轉,站到林青魚身后半蹲下來。 卻是不敢再看了。 再多看兩眼,他怕是要燒起來了,全身如火爐般guntang,連空氣都變得稀薄,呼吸難耐。 ㈤2ьLщχ.Cо㎡(52blwx.) 大郎去世兩個月 二郎羞答答:嫂嫂,洗澡嗎? 青魚羞答答:好呀,大郎要一起嗎? 大郎皺眉:地府燈光不好,讀書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