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惡心
3. 溫醉清終是變了顏色,揚起的嘴角緩緩的收起,神色凝固一動不動的看著散云,后像是發(fā)怒樣笑得更歡更大,他的笑意越是濃烈,手就愈發(fā)地用力,緩緩的收緊牢繩,讓散云不禁悶哼一聲。 “哦~是啊,云云,我臟?!睖刈砬逦⑽⑻ь^,最后一個字從他嘴里重重地拖拉出來,拉長了它的存在。說完,他的神色頓時凌厲,一把把散云壓在身下,死死的壓住,讓她無力掙脫。 “男人有幾個是不臟的?男人偷吃上癮的多了去了,我也是其中的一員而已。不過你別擔心,我身體檢查著呢,還是你的身體最討人喜歡。“ 他的語氣透漏著邪意,雙眼毫不避諱的打量她外露的鎖骨乃至掙扎中露出的縫隙,小小的,卻依舊誘人得很。 溫醉清湊過臉,吻了吻她的臉頰,騰出一只手來預(yù)知般壓制住散云躲閃的臉龐,再含住她嬌嫩的右頰,細細的品味著。 散云拼命的在他身下掙扎,放在腰上的雙手早就被他死死的握住手腕,掙脫不得。兩只腿被他死死的壓住,男人身體的重量徹底制服了她,臉頰也被他的右手箍住,左右不得,任他宰割。 散云眼睜睜的看著他的右手放開她的臉,從淺薄的外衣伸進,手指跳舞般拂過她的腰身,肚臍,胸骨,最終停在她白色的胸衣上。 “云云,我們八個月沒做了,嗯?“溫醉清手停在上面一動未動,他挑了挑眉,神色戲謔,透紅的嘴唇逐漸靠近散云略顯蒼白的唇。 散云終是忍不住了,她猛地發(fā)出一聲尖叫,尖銳而鋒利,像是撕破了她的喉嚨般,凄慘的一聲像是耗盡她僅有的力氣,眼淚隨之滾滾而來,一滴一滴從大大的眼眶中流下,汗水從額前留下,混著淚水流向溫醉清貼著她嘴角的唇。 她死死的盯著溫醉清的眼睛,眼中盡是悲憤的凄涼,一會間,她便閉了眼不再看他,嘴卻微微張開,一字一頓的說著。 “你。真。令。人。惡。心。 “ 她的上牙磕著下牙磕到用力發(fā)聲,她的嘴唇顫抖著聲音便也顫顫巍巍,她咬著嘴唇,牙痕一排接著一排,動作倒是歇斯底里,聲音確是小至又小,有些字還只是虛聲化無,哭聲和抽噎混雜,“惡心”二字耗了她全部的力氣。 溫醉清停下了動作,呆呆的看著散云,卻看到散云死了一般的眼睛,他臉上的笑反倒扯得更為譏諷。 無多言語,他只不過怔了半刻,兇蠻的吻上她的唇瓣。 唇和唇的交融才讓溫醉清找回,擁有的感覺。他的唇先是輕輕的貼在散云柔軟的唇上,不顧她的反應(yīng),手一直捏住她的雙頰,讓她的嘴唇微微張開,狡猾的舌頭便熟練的伸進去,細細舔舐她的硬腭,后又纏住她的小舌,翻轉(zhuǎn)扭動,品味她嘴里的香甜。 散云嗚咽無力的發(fā)出嗚嗚聲,他的手解開她背后的內(nèi)衣扣,后又嫌麻煩的撕開她白色的襯衣,將胸衣蠻力的推上去。 玲瓏有致的圓潤,他暗自驚嘆,還是熟悉的風(fēng)景。白皙瑩亮的肌膚,軟滑得恨不得手就長在那妙處,肆意揉捏都是美妙的幾何集合,他吻向散云的下巴,慢慢的吻向她的脖頸,輕輕啃咬著她的鎖骨,手從左乳摸向右乳,每處都揉捏用力,留下手指的紅痕,白與紅的結(jié)合, 色彩的大膽對比,讓溫醉清更是興奮幾分。 最妙的還是雪中一點櫻桃,紅得耀眼,紅得誘人,在山間獨立,等待好郎君的采擷,給她滋潤,給她水分澆灌,他禁不住嘴唇吻在那點紅上,輕輕柔柔的,像是用指腹拂過般,接著像個猛獸般撲向自己可人的獵物,張開嘴,將那紅色吞沒,吮吸,像要吞入腹中融為一體。 散云刺激得不禁弓起了身子,又是羞憤不堪的用掙脫開的手拍打他的肩背,眼淚濕了又干,嘴里嗚嗚發(fā)聲,又敵不過他的蠻力,最后不甘心的推了推他已然濕汗的肩,手緩然的垂下放棄掙扎。 他說,云云,我們還沒完。 便漸漸親向她的小腹,突而又飽含憐愛的看著她的小腹,手放在小腹上感受著她的起伏,感受不同以前的大小,他的眼瞼垂下,他的笑意終于停下,露出耐人尋味的眼神。 他又說,好好給我養(yǎng)身子。別再想著逃跑。 他修長的手在上面輕輕的撫摸,最后將臉貼在上面感受著上面的溫熱,和散云存活的跡象。 散云渾渾噩噩的精神似乎被黑夜一道驚雷打醒,她看著身上那個滿含柔情的男人,再看向自己的肚子,再看了看那個男人,再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意識到似乎,她曾經(jīng)擁有著什么。 肚子,起伏,生命,跡象。 “啊?。。?!“散云這次像用刀用力割開自己的喉嚨般,讓絕望的聲音從身體里發(fā)出,冗長而刺耳,她從怔噩的男人身下發(fā)了瘋般逃出,絲毫不管自己散落的衣服,外露的皮膚,魔怔般奔出自己的房間。 她拋之腦后后面男人的大聲呼喊,要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跑下樓,像風(fēng)一樣略過院子里擇菜的夏嬸,她的胸衣下滑的遮住她一半的胸乳,略略看去,乳上的手指紅印像是玫瑰,襯衣大開著,外坦的小腹?jié)嵃兹缭?,她赤腳奔跑著,鋒利的石子刮進她的腳心,血跡像梅花般盛開在院子里。 “玫玫。。。玫玫。。?!?/br> 她的眼神呆滯的看著前方,四處張望著、尋找著,急切的空無讓她內(nèi)心煩躁,她用力的打開大門,就在這時,溫醉清一把攬過她,將那件破碎的襯衣緊緊的裹住她的身體。 “云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