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嬌英雄傳(2)王府風(fēng)波(綠文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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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虎怒氣漸生,心道:「我手下留情,小丫頭忒煞狡猾。不下殺手,諒她 不會(huì)用本門拳法招架?!箤W(xué)武之人修習(xí)本門功夫之后,盡有旁采博取、再去學(xué)練 別派拳技的,但到了生死之際,自然而然地總是以最精熟的本門功夫抵御。 彭連虎初時(shí)四招只是試招,到第五招上,竟不容情,呼的一聲,雙掌帶風(fēng), 迎面劈去。旁觀諸人見他下了殺手,不自禁地都為黃蓉?fù)?dān)心。眾人不知她來歷, 又均與她無冤無仇,見她年幼嬌美,言行又俏皮可喜,都不想見她就此命喪彭連 虎的殺手之下。 黃蓉還了一招完顏康的全真派掌法,又架了一招郭靖的「南山掌法」,那都 是昨日見到兩人比武時(shí)學(xué)來的,第七招「三徹連環(huán)」,竟然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便是彭連 虎自己所使的第一招,但左支右絀,已是險(xiǎn)象環(huán)生。若憑二人真實(shí)功夫,黃蓉出 盡全力,尚且抵御不住,何況如此存心戲弄?總算彭連虎畢竟不愿真下毒手,憑 凌厲內(nèi)力取她性命,不過要從她招數(shù)上認(rèn)出她的師承來歷,這才容她拆了七招。 梁子翁笑道:「小丫頭聰明得緊,可用上了彭寨主的拳法,啊喲,不成啦, 不成啦,還不向左?」 彭連虎拳法靈動(dòng),虛實(shí)互用,到第八招上,左手虛晃,右拳搶出。黃蓉料得 他左手似虛乃實(shí),右拳如實(shí)卻虛,正要向右閃避,忽聽梁子翁叫破,心念一動(dòng), 當(dāng)即斜身輕飄飄向左躍出,這下姿勢美妙,廳上眾人竟誰也認(rèn)不出來。 彭連虎聽梁子翁從旁指點(diǎn),心下著惱,心想:「難道我就斃不了你這丫頭?」 他號(hào)稱「千手人屠」,生性殘忍不過,初時(shí)見黃蓉年幼,又是女子,殺了她未免 有失自己身分,這時(shí)拆了八招,始終瞧不出分毫端倪,如何不怒,第九招「推窗 望月」,竟自用上了十成力,左掌陰,右掌陽,剛?cè)岵⑹?,同時(shí)推到。 黃蓉暗叫不妙,正待急退閃躲,其勢已是不及,眼見拳鋒掌力迫到面門,急 忙低頭,雙臂內(nèi)彎,手肘向前,似箭般向敵人胸口撞去。 彭連虎這一招去勢雖猛,知她尚能拆解,但接著第十招料得她萬難招架,倏 然間見她以攻為守,襲向自己要害,第十招「星落長空」本已使出半式,立即凝 住內(nèi)力,便如懸崖勒馬一般硬生生扣招不發(fā),叫道:「你是黑風(fēng)雙煞門下!」語 聲竟微微顫抖,右臂振處,黃蓉向后直跌出了七八步。 彭連虎此言一出,眾人都是聳然動(dòng)容。除趙王完顏洪烈外,廳中對(duì)黑風(fēng)雙煞 人人忌憚。彭連虎第十招本要痛下殺手,至少也要打得這小丫頭重傷嘔血,但在 第九招忽然看出她武功竟是黑風(fēng)雙煞一路,大驚之下,這個(gè)連殺百人毫不動(dòng)心的 魔頭竟然斂手躍開。 黃蓉被他推振,險(xiǎn)些摔倒,待得勉力定住,聽彭連虎說她是黑風(fēng)雙煞門下, 笑道:「你輸啦!」轉(zhuǎn)身走向廳門。 彭連虎晃身攔在門口,喝道:「你既是黑風(fēng)雙煞門下,我也不來為難你。但 你得說個(gè)明白,你師父叫你到這兒來干什么?」黃蓉笑道:「你說十招中認(rèn)不出 我的門戶宗派,就讓我走,你好好一個(gè)大男人,怎地這么無賴?」彭連虎怒道: 「你最后這招靈鰲步,還不是黑風(fēng)雙煞所傳?」黃蓉笑道:「我從來沒見過 黑風(fēng)雙煞。再說,他們這一點(diǎn)兒微末功夫,怎配做我?guī)煾??」彭連虎道:「你混 賴也沒用?!裹S蓉道:「黑風(fēng)雙煞的名頭我倒也聽見過。我只知道這兩人傷天害 理,無惡不作,欺師滅祖,殘害良善,乃是武林中的無恥敗類。彭寨主怎能把我 跟這兩個(gè)下流家伙拉扯在一起?」 眾人起先還道她不肯吐實(shí),待得聽她如此詆毀黑風(fēng)雙煞,不禁面面相覷,才 信她決不是雙煞一派,均知再無稽的天大謊話也有人敢說,但決計(jì)無人敢于當(dāng)眾 肆意辱罵自己師長。 彭連虎向旁一讓,說道:「小姑娘,算你贏啦。老彭很佩服?!?/br> 這時(shí)閣中諸人除靈智、梁子翁與歐陽克之外,都已輸在她的手里。靈智舌頭 被穆念慈咬掉,身受重傷,動(dòng)彈不得,只歐陽克與梁子翁出手,才能將她截留, 各人都注目于兩人。 歐陽克緩步而出,微微一笑,說道:「下走不才,想請(qǐng)教姑娘幾招?!裹S蓉 見到他一身白衣打扮,問道:「那些騎駱駝的美貌姑娘,都是你一家的嗎?」歐 陽克笑道:「你見過她們了?我只消呼叫一聲,她們就全都來啦?!裹S蓉側(cè)了頭, 笑道:「我不信?!?/br> 歐陽克一聲呼哨,過不片刻,白影晃動(dòng),門中走進(jìn)二十幾個(gè)白衣女子,或高 或矮,或肥或瘦,但服飾打扮全無二致,個(gè)個(gè)體態(tài)婀娜,笑容冶艷,一齊站在歐 陽克身后。眾姬本來都在廳外侍候,彭連虎等個(gè)個(gè)看得眼都花了,好生羨慕他真 會(huì)享福。 歐陽克武功了得,又仗著叔父撐腰,多年來橫行西域。他受趙王之聘來到燕 京,隨行帶了二十四名姬人,待眾姬進(jìn)廳,立即擋在門口,折扇輕搖,紅燭下斜 睨黃蓉,顯得舉止瀟灑,神情得意。二十二名姬人退在他身后,都目不轉(zhuǎn)睛地瞧 著黃蓉,有的自慚形穢,有的便生妒心,料知這樣的美貌姑娘既入「公子師父」 之眼,非成為他的「女弟子」不可,此后自己再也休想得他寵愛了。這二十二名 姬人在他身后這么一站,有如兩面屏風(fēng),黃蓉更難奪門逃出。 黃蓉出言相激,讓他召來眾姬,原想乘閣中人多雜亂,借機(jī)脫身,哪知?dú)W陽 克看破她用意。 梁子翁湊到她身前,笑嘻嘻地道:「小姑娘,有了婆家沒有?這些女子通統(tǒng) 加在一起,也及不上你一半美貌。」黃蓉聽他稱贊自己相貌美麗,頗為高興,于 他的輕薄言語倒也不以為忤,微笑道:「你這老頭兒倒不像他們那么蠻不講理?!?/br> 這參仙老怪本是長白山中的參客,乘人之危害死了一個(gè)身受重傷的前輩異人, 從他衣囊中得了一本武學(xué)秘本和十余本房中術(shù),照法修練研習(xí),自此武功了得。 他年老好色,這次在趙王府中遇到了黃蓉,但見她秋波流轉(zhuǎn),嬌腮欲暈,雖年齒 尚稚,實(shí)是生平從所未見的絕色,當(dāng)她與諸人比武之時(shí),早已神魂飄蕩,這時(shí)聽 她溫顏軟語,更是心癢骨軟,說不出話來。 黃蓉道:「我要走啦,要是他們?cè)贁r我,你幫著我,成不成?」梁子翁笑道: 「要我?guī)湍阋渤桑愕酶胰プ鰝€(gè)老婆,永遠(yuǎn)跟著我?!裹S蓉笑道:「也不怕丑, 你有什么好?我才不嫁你呢?!沽鹤游檀鬄榈靡?,說道:「為什么不嫁?你另外 有了小白臉心上人是不是?我先殺了你意中人,瞧你嫁不嫁我?」這句話大犯黃 蓉之忌,她俏臉一扳,不再理他。 梁子翁還想說幾句話討便宜,眾人心中笑他輕薄,歐陽克聽著卻滿不是味兒, 說道:「女孩,你來吧,不用怕,我不還手就是。」黃蓉道:「怎么?你不用還 手就勝得了我?」歐陽克笑道:「你打我,我喜歡還來不及,怎舍得還手?」 黃蓉道:「我不信你真不還手。我要將你兩只手縛了起來。」歐陽克解下腰 帶,遞給了她,雙手疊在背后,走到她面前。黃蓉見他有恃無恐,全不把自己當(dāng) 一回事,臉上雖仍露笑容,心中卻越來越驚,一時(shí)彷徨無計(jì),心想:「只好行一 步算一步了?!菇舆^腰帶,雙手使力向外一崩,那腰帶似是用金絲織成,雖使上 了內(nèi)力,竟崩它不斷,當(dāng)下將他雙手緊緊縛住,笑道:「怎么算輸?怎么算贏?」 歐陽克伸出右足,點(diǎn)在地下,以左足為軸,雙足相離三尺,在原地轉(zhuǎn)了個(gè)圈 子,磚地上已讓他右足尖畫了淺淺的一個(gè)圓圈,直徑六尺,圓邊一般粗細(xì),整整 齊齊,印痕深約半寸。畫這圓圈已自不易,而足下內(nèi)勁如此了得,連沙通天、彭 連虎等也均佩服。 歐陽克走進(jìn)圈子,說道:「誰給推出了圈子,誰就輸了。」黃蓉道:「要是 兩人都出圈子呢?」歐陽克道:「算我輸好啦?!裹S蓉道:「倘若你輸了,就不 能再追我攔我?」歐陽克道:「這個(gè)自然。如你給我推出了圈子,可得乖乖地跟 我走。這里眾位前輩都是見證?!?/br> 黃蓉道:「好!」走進(jìn)圈子,左 掌「回風(fēng)拂柳」,右掌「星河在天」,左輕 右重,勁含剛?cè)?,同時(shí)發(fā)出。歐陽克身子微側(cè),這兩掌竟沒能避開,同時(shí)擊在他 肩背之上。黃蓉掌力方與他身子相遇,立知不妙,這歐陽克內(nèi)功精湛,說不還手 真不還手,但借力打力,自己有多少掌力打到他身上,立時(shí)有多少勁力反擊出來, 黃蓉竟站立不穩(wěn),險(xiǎn)些便跌出了圈子。她哪敢再發(fā)第二招,在圈中走了幾步,朗 聲說道:「我要走啦,卻不是給你推出圈子的。你不能出圈子追我。剛才你說過 了,兩人都出圈子就是你輸?!?/br> 歐陽克一怔,黃蓉已緩步出圈子。她怕夜長夢多,再生變卦,加快腳步,只 見她發(fā)上金環(huán)閃閃,身上白衫飄動(dòng),已奔到門邊。 歐陽克暗呼:「上當(dāng)!」礙于有言在先,不便追趕。沙通天、彭連虎等見黃 蓉又以詭計(jì)僵住了歐陽克,忍不住捧腹大笑。 黃蓉正要出門,猛聽得頭頂風(fēng)響,身前一件巨物從空而墮。她側(cè)身閃避,只 怕給這件大東西壓住了,見空中落下來的竟是坐在太師椅中的那高大和尚。他身 穿紅袍,坐在椅上竟還比她高出半個(gè)頭,他連人帶椅,縱躍而至,椅子便似乎粘 在他身上一般。 黃蓉正要開言,忽見這和尚從僧袍下取出一對(duì)銅鈸,雙手合處,當(dāng)?shù)囊宦暎?/br> 震耳欲聾,并非銅聲,當(dāng)系外鍍黃銅的鋼鈸,突然眼前一花,那對(duì)銅鈸一上一下, 疾飛過來,鈸邊閃閃生光,鋒利異常,要是給打中了,身子只怕要給雙鈸切成三 截,大驚之下,銅鈸離身已近,哪里還來得及閃避,立即躥起,反向前沖,右掌 在上面銅鈸底下一托,左足在下面銅鈸上一頓,竟自在兩鈸之間沖了過去。這一 下兇險(xiǎn)異常,雙鈸固然逃過,但也已躍近靈智身旁。 靈智巨掌起處,「五指秘刀」向她拍去。黃蓉便似收足不住,仍向前猛沖, 直撲向敵人懷里。眾人同聲驚呼,這樣花一般美貌的少女眼見要給靈智巨掌震得 筋折骨斷,五臟碎裂。人人均起憐惜之心,歐陽克和梁子翁大叫:「手下留情!」 要想躍上搶救,哪里還來得及?但見靈智的巨掌已擊中她背心,卻見他手掌立即 收轉(zhuǎn),大聲怪叫。黃蓉已乘著他這一掌之勢飛出廳外。遠(yuǎn)遠(yuǎn)聽得她清脆的笑聲不 絕,似乎全未受傷,眾人料想靈智這一掌擊出時(shí)力道必巨,但不知如何,他手掌 甫及對(duì)方身子,立即迅速異常地回縮,竟似掌力來不及發(fā)出。 眾人一凝神間,但聽得靈智怒吼連連,他口中舌頭給咬去了半截,叫聲中又 是驚,又是怒,又有痛楚。他舉起掌來,右手掌中鮮血淋漓,只見掌中竟給刺破 了十多個(gè)小孔,彭連虎驚道:「軟猬甲!軟猬甲!這丫頭身上穿了軟猬甲? 那是東海桃花島的鎮(zhèn)島之寶!」沙通天奇道:「她小小年紀(jì),怎能弄到這副軟 猬甲?」 歐陽克掛念著黃蓉,躍出門外,黑暗中不見人影,不知她已逃到了何處,長 聲呼哨,領(lǐng)了眾姬追尋。梁子翁心中卻感喜慰:「她既逃走,想來并未受傷。好 歹我要抱她在手里?!?/br> 侯通海問道:「師哥,什么叫軟猬甲?」彭連虎搶著道:「刺猬見過嗎?」 侯通海道:「當(dāng)然見過?!古磉B虎道:「她外衣內(nèi)貼身穿著一套軟甲,這軟甲不 但刀槍不入,而且生滿了倒刺,就同刺猬一般。誰打她一拳,踢她一腳,就夠誰 受的!」侯通海伸了伸舌頭,道:「虧得我從來沒打中過這臭丫頭!」沙通天道: 「我去追她回來!」侯通海道:「師哥,她……她身子可碰不得?!股惩ㄌ斓溃?/br> 「還用你說?我抓住她頭發(fā)拖了回來?!购钔ê5溃骸笇?duì),對(duì),怎么我便想不到。」 師兄弟倆和彭連虎一齊追了出去。 這時(shí)小王爺完顏康火速趕來急報(bào),原來那親兵隊(duì)長奉王妃之命放走楊鐵心父 女。趙王完顏洪烈得悉王妃被擄,驚怒交集,父子兩人點(diǎn)起親兵,出府追趕,王 府里里外外,鬧得天翻地覆。 ☆☆☆ 黃蓉一心掛念郭靖的安危,展開家傳輕功,飛檐走壁,又來到梁子翁所住的 館舍。只見湯祖德大呼小叫的搜捕刺客,口中王八羔子的罵人,卻不見郭靖的影 蹤,臉上登時(shí)猶如罩了一層寒霜,喝道:「你這蠢材,正經(jīng)事不干,卻在這兒胡 鬧,郭靖呢?」 湯祖德見她踏月而來,猶似身在煙中霧里,不禁一呆,yin笑道:"郭少俠不 在,咱們盡可以……這個(gè)……這個(gè)……啊,哈哈!」黃蓉心中不快,又問:「郭 靖在哪里?快說!」 湯祖德忙道:「別生氣,我與郭少俠拿到解藥出來,卻碰見一個(gè)瞎眼的瘋婆 子,將他擄走了。姑娘有事差遣,小人這一生供姑娘驅(qū)使,就粉身碎骨,赴湯蹈 火,那也應(yīng)該 的,現(xiàn)下有一件為難之事,要請(qǐng)姑娘作主?!?/br> 黃蓉急于尋找郭靖,卻聽他遲遲不說,好生不耐煩,左手啪的一聲,清脆響 亮地給他一記耳光。 湯祖德給她打得頭暈眼花,肥胖的身軀打了個(gè)旋,雙手捧面道:「你……你 干嗎打我?」黃蓉怒道:「呆子,你惹惱了我,姑娘未必不殺你。我問你,郭靖 受傷了沒有?」湯祖德連連搖手,道:「沒有……沒有?!裹S蓉道:「當(dāng)真沒有?」 湯祖德吭哧道:「小人何必騙你?當(dāng)時(shí)我嚇得魂不附體,亂七八糟,那瘋婆 子邪門得緊,小人便拼了老命,也要護(hù)衛(wèi)郭少俠周全,但她多半要?dú)⑷藴缈冢€ 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回來,給姑娘通風(fēng)報(bào)信為妙?!?/br> 黃蓉忙問:「你知道?在哪里?快說,快說!」湯祖德躊躇半晌,心下尚有 一份顧慮,怕她再打,卻是不敢出口。 黃蓉猜到他心意,微微一笑,心道:「你滿口胡言,多半是貪生怕死,早知 你不懷好意思,想討我便宜,這蠢材對(duì)我倒很忠心?!勾藭r(shí)又有求于他,便道: 「你這次功勞不小,本姑娘有賞有罰,我要賞你,賞些什么好呢?」她以手支頤, 側(cè)頭思索。 湯祖德滿臉喜色,瞇眼笑道:「只求你一件事?!裹S蓉道:「求什么?」湯 祖德伸手搔頭,躊躇道:「這個(gè)……府里紛紛傳言,說小人昨晚帶著個(gè)好美貌的 女娃兒!還說什么湯胖子你艷福不淺哪!你二人在屋里一整晚,干什么來著? 小人心想……我們雖同睡一床,那也是……嘿嘿,小人在床上并無絲毫越禮,不 如今晚就……」 黃蓉退后一步,臉如寒霜,厲聲道:「你說什么?」 原來昨日兩人一路說笑,湯祖德有意討好,跟她說得投機(jī),聽她談吐雋雅, 見識(shí)淵博,不禁更為傾倒。黃蓉向來脫略,也不理會(huì)男女之嫌,傍晚時(shí)分,便在 湯祖德的房中宿了。兩人同處一室,同床而臥,黃蓉料知其居心之卑鄙齷齪,連 點(diǎn)了湯祖德周身一十九處大xue,雖并未做甚過分之事,但男女深夜同床,給他傳 揚(yáng)開來,不但爹爹生氣,靖哥哥不喜,也敗壞了自己的名聲,心想:「世上竟有 如此卑鄙無恥之人,當(dāng)真罕見罕聞。」 湯祖德見她輕嗔薄怒,更增三分麗色,眼下還不能和她風(fēng)流快活一番,但心 癢難搔,先在她嘴唇上輕輕一吻,占些便宜再說,將來縱然落空,總也已吻過了 美人,一雙眼睛成了兩條縫,笑道:「主子,我說把你嘴上的胭脂賞我吃了吧?!?/br> 黃蓉發(fā)作道:「這當(dāng)兒誰來跟你說笑?嬉皮笑臉的,要是再有人問起,你怎 么說?」湯祖德道:「奴才……奴才什么也不知道。」黃蓉道:「有人親眼目睹 我在你房里,你怎會(huì)什么也不知道?」湯祖德連連點(diǎn)頭,道:「是,是!」黃蓉 怒道:「什么是,是?你沒話說,我可要走了。」轉(zhuǎn)身便行。 湯祖德大急,心想她這一去,說不定今晚便不再來,何況瞧她這等神情,甚 至一個(gè)月不來也不出奇,以后這每晚心情煎熬,如何能挨得過去?情急之下,將 黃蓉一把抱住,向她唇上吻去。 黃蓉「啊」的一聲,滿臉飛紅地跳起,說道:「有旁人在這兒,你,你… …怎么可以?噫!那些人呢?」向四周望去,只見那些士眾都已影蹤不見,周圍 竟一人也無。 湯祖德笑道:「侍衛(wèi)親兵們都去追捕刺客了,他們都是我的部署,又有誰說 半句閑話?好主子,你如再不給我抱抱,親個(gè)嘴兒,我再也沒力氣走路了。」 黃蓉道:「想得美,什么話都敢說,我說再賞你一記巴掌!」湯祖德道: 「你剛答允過小人的,好主子,這約守是不守?」黃蓉秀眉上揚(yáng),道:「你說呢?」 湯祖德吁了口氣,嘆道:「主子,你要我干什么,我便干什么,粉身碎骨, 在所不辭,可小人實(shí)在忍得好苦,你也答允過小人的,否則你就殺了我,我也不 說?!?/br> 黃蓉仰起頭來,說道:「唉,不得些好處定是不成,可便宜了你這蠢材。」 湯祖德見她說這番話時(shí)臉帶嬌羞,櫻唇微翹,就算是正人君子,也未必把持 得定,何況他離「正人君子」四字十萬八千里。湯祖德唇干舌燥,扳過她身子, 伸手摟住了她纖腰,只覺觸手溫軟,柔若無骨,心中又是一動(dòng),便低頭往她唇上 吻去。 黃蓉輕輕一掙,想推開她,輕聲說道:「別……別在這……唔……」兩人四 唇甫接,怔怔對(duì)視。黃蓉只得閉上眼睛,但覺湯祖德滿臉虬髯,刮得她隱隱生疼, 吻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黃蓉的嘴唇甚薄,被湯祖德大口大口地又吃又舔,咂咂有聲,吻得片刻。黃 蓉「唔唔」幾聲,便即仰頭向后,掙開他的親吻,輕喘道:「你想 吃了我么?」 湯祖德抱著她的雙臂緊了一緊,色迷迷地笑道:「小嘴真香!你還逃得了么?」 右手啪的一下,清脆之極地在她臀上拍了一掌,低下頭來,又往她櫻唇上吻去。 黃蓉「啊」的一聲,身子一顫,胸口起伏不定,回過神時(shí),兩人四片嘴唇已 然緊緊吸吮。黃蓉初時(shí)驚怒交集,但給湯祖德這么一親,不禁全身發(fā)軟,手臂上 登時(shí)沒了力氣。也不再惱她掌摑之辱,本想回嘴吻他,才一張嘴就被他的舌頭侵 入,又羞又氣,欲待張口而呼,苦于口舌難動(dòng),唔唔唔地膩聲輕哼,以口相就, 狠狠咬住灰白的寬扁大舌。 湯祖德吃痛,卻無暇叫喊,盡力抵住她櫻唇,以舌撬開她的牙關(guān),將她整條 香舌猛地吸入口中,但覺口脂香陣陣襲來,不由得天旋地轉(zhuǎn),銜著她舌尖,不住 吞來吐去,總不舍得放開,一頓綿長濕潤地吸吮親吻。 黃蓉宛轉(zhuǎn)相就,心中自非全無情欲,軟洋洋地靠在他身上,雙臂勾住他脖子, 吻了半晌,甚覺詫異,為什么一張嘴碰上另外一張嘴,就可以讓人意亂情迷呢? 有點(diǎn)明白這蠢材為何這么喜歡舔吮自己。男女大欲,人之天性,二人這般深吻, 激發(fā)了人人有生俱來的情欲。 「唰」的一聲,湯祖德拉開褲子,褪下褲衩,胯下露出一條又粗又黑、剛毛 硬卷的丑物,拉著她手,引到自己胯間。 黃蓉嚇了一跳,縮開嘴唇,低頭見那物黑黝黝的,熱勁逼人,一拿住便覺掌 心guntang,彷佛握的是一根彎翹如茄的撥火棍。 湯祖德胯下物事雖不算長,卻較常人粗得多。黃蓉自有生以來,從未見過男 人下體,腦子里熱烘烘的,暗想:」男子的身體這么奇怪,原來……是長得這般 模樣!」好奇心無法抑制,將滿是褶皺的包皮擼了下去,濃烈的男子體味撲面而 來,混著一股尿sao味。 黃蓉啐了一口,道:「真臟?!拱ね氏轮?,露出的黝黑rou菇,居然是尖 狹形狀,至馬眼處還突出嬰指般的小半截,活像切下一截鱉首安在腿間似的,滑 稽怪異。 黃蓉嘖嘖稱奇,噗哧一笑,說道:「合著長的不是jiba,居然是甲魚!」 這位美若天仙的少女說出如此粗俗的話來,湯祖德喜得晃頭搔耳,心道: 「昨日說過一次便記住了,偏生她聰明伶俐!」yin笑道:「這人的jiba能有多大? 小人這話兒可還大得過甲魚……哎喲,好主子,別松手?!?/br> 黃蓉生性愛潔,不愿手掌與他下體相觸,搖頭道:「不要,臟死了,男人的 丑物……惡心死啦!」正要起身。湯祖德猛然按住了她,說道:「好主子,我實(shí) 在熬不得了,你只要輕輕的,就像劃槳一樣……拿住那兒,套幾下……便出來 ……」 黃蓉紅了臉,欲待答允,又覺此事十分不妥,正遲疑間,忽然左前方十余丈 處有人喝罵:「小浪蹄子快鉆出來,讓我干死你!」聽聲音正是三頭蛟侯通海。 另一人道:「這小丫頭必定就在左近,放心,她逃不了?!箙s是沙通天的聲音, 兩人一面說一面走近。 湯祖德游目四顧,一時(shí)找不到躲藏之所。黃蓉向著花叢一指,府中到處都是 奇花佳卉。湯祖德登時(shí)省悟,一定神間,立時(shí)想到:「昨日她也是光溜溜的站在 叢中。」心頭一團(tuán)熾熱,光著胖大屁股與黃蓉隱沒在花叢中。 這時(shí)兩人走得更近了,又聽得沙通天的聲音說道:「這小丫頭身法快極,你 一眨眼,她就溜得不見了?!购钔ê5溃骸肝覜Q不眨眼,決不眨眼。」大叫一聲, 矮身欲奔。沙通天一把拉住,低聲道:「我教你個(gè)秘訣,她就逃不了啦?!购钔?/br> 海又驚又喜,大聲道:「大師哥,你快教我這秘訣,我拜你為師。」 沙通天笑道:「胡鬧,你倒想想,這么一個(gè)嬌滴滴的小姑娘,怎么樣才不會(huì) 到處亂跑?」 侯通海伸手搔頭,躊躇道:「這個(gè)……這個(gè)可不大明白。」沙通天道:「你 先剝光她衣衫,再把衣衫放得遠(yuǎn)遠(yuǎn)的,她赤身露體,怎敢逃出府去?」侯通海大 喜,叫道:「好計(jì),好計(jì)!師哥,你當(dāng)真聰明……」不等話說完,呼的一聲,闖 入了一條小道上,飛奔而去。 湯祖德與黃蓉縮身躲在花蔭深處,聽他二人說要?jiǎng)児恻S蓉衣衫,不禁斜眼相 望,見她有何異狀。 靜夜之中,湯祖德見黃蓉臉上微微一紅,聞到她身上淡淡的處女幽香,身不 由主地靠了過去,吻她面龐。 黃蓉伸手將他頭一推,稍稍躲開了些,驀地里腰間一緊,湯祖德已摟住了她 腰,上下其手。黃蓉推了幾下,鼻中又是聞到一陣難以言喻的腥臊體味,從湯祖 德赤條條的胯間傳來,不自禁的向他胯下望了一眼,閃過鱉首棍時(shí)略一停留,心 想:「這時(shí)候竟會(huì)想起昨日馬上之事,當(dāng)真好笑?!鼓樕衔F(xiàn)紅暈,心口一陣發(fā) 熱,輕輕偎入湯祖德的懷中。 湯祖德只覺一個(gè)軟綿綿的身子依靠過來,不由得又驚又喜,心神一蕩,將她 裙角掀起,搭在她腰上,露出大腿上一片雪白肌膚。 黃蓉俏臉生暈,只覺裸露的雙腿無處安放,她雖于小節(jié)不如尋常閨女般拘謹(jǐn), 但突然間裸露了這下半身,卻也又羞又急,低聲叫道:「你……大膽!」 湯祖德伸手在她腿上輕輕摸了一把,低聲道:「沙通天這家伙太也不是東西, 他的法兒,未免……未免……」黃蓉低聲喝道:「別這么嚷嚷的,旁邊有人,你 忘了嗎?」 湯祖德忙道:「是,是。」停了一會(huì),大手鉆入她腿間,輕輕將緊并的大腿 分開,摸進(jìn)她的腿心,隔著褻褲在嬌嫩處撫弄。 黃蓉被撫得迷迷糊糊,雪白的大腿輕輕顫抖。湯祖德只覺得抱在懷里的嬌軀 突然熱了起來,心中一動(dòng),挑開褻褲,粗糙的指頭剝開粉紅嫩rou,揉出一點(diǎn)水膩, 插入窄小、滑膩的奇妙所在,軟綿綿熱乎乎的包裹著手指,頓感一陣銷魂蝕骨。 黃蓉微微側(cè)過了頭,一縷細(xì)如管蕭的呻吟自舌底吐出。湯祖德大喜若狂,從 她腿心掏出一絲黏液,拉開寸許猶未斷絕,墜成一抹沉弧。暗自感嘆:「這小狐 貍精是水做的么?輕輕一碰便濕得不象樣,這水也太多了!」順著黏閉的rou縫來 回推滑,恣意摳挖,發(fā)出濕潤的唧唧聲響。 黃蓉靠在湯祖德身上,嬌喘細(xì)細(xì),被他撩得一蕩一蕩,飽滿的胸脯不住起伏, 越來越難與情欲相抗拒,只叫:「湯叔叔,抱我,抱住我!」她是處女之身,于 男女之事一知半解,但覺燥熱難當(dāng),非要湯祖德?lián)Пё×瞬豢伞?/br> 「湯叔叔」三字一入耳,湯祖德登時(shí)一呆,昨日在她的小紅馬上,他扮作奴 才服侍她時(shí),也曾如此相稱,此刻聽得她又這樣昵聲相呼,不由得心中一陣蕩漾。 心想:「此時(shí)你求我抱你,不趁機(jī)把你cao得白羊兒似的,更待何時(shí)?」把她腰間 衣帶、裙里褻褲一并扒了下來,露出兩瓣白桃似的雪股,當(dāng)即腰背出力,一身贅 rou壓在黃蓉身上,將她纖細(xì)的兩腿掰開,對(duì)準(zhǔn)了直挺挺的正要插入。 豈料黃蓉已然驚覺,見他將自己白裙揉得奇皺,衣帶更是早已松脫,極是惱 怒,手肘往他胸口撞去。湯祖德吃痛,一張胖臉上的肥rou不住跳動(dòng),忍不住放聲 便叫。黃蓉早就料到,伸手按住他嘴。 湯祖德見她身子顫抖,呼吸漸促,顯是情動(dòng),萬不料她竟會(huì)在這當(dāng)兒出手阻 止,胸口一陣疼痛,一時(shí)捉摸不定她到底是何等樣人。 黃蓉輕輕穿好衣衫,忽覺有些空虛難耐,又覺此事對(duì)湯祖德太過便宜,未免 過火,強(qiáng)自克制自己的隨意妄念。湯祖德欲念如狂,瞧她兩腿欲合,知機(jī)不可失, 忙用雙手分別按住,當(dāng)此人獸關(guān)頭,千鈞一發(fā),使出「小摘蕊手」,探手花底, 如晴蜓振翅般地顫捏起來,果然收以奇效,差點(diǎn)沒把黃蓉弄出聲來。 bz2021. 湯祖德連忙在她褻褲底下挑了幾挑,再次深入探究,不斷攪動(dòng)。黃蓉雙頰紅 暈如火,伸臂摟住湯祖德頭頸,柔聲說道:「你壞死啦!」湯祖德詐癲納福,但 覺黃蓉柔軟的身子靠在自己懷中,根根柔絲,擦到臉上,不由一陣筋麻骨軟,伸 過臉去,吻她嘴唇。 黃蓉湊嘴還嘴,身子發(fā)熱,雙手抱得他更緊了,腿間早已濕滑一片。湯祖德 搓揉擦拭,這回不敢蠻干,仗著昨日馬上經(jīng)驗(yàn),剛毛硬卷的丑物隔著褻褲,哆哆 嗦嗦地,滑入從未有人履跡的處子幽徑,剝蓮摘蒂。 黃蓉紅暈生頰,嬌羞無限,雙腿順著他的腰身擠入,大大分了開來,心下又 羞又喜,隱隱約約的覺得,這蠢材倒也不怎么丑陋了,連他口中的腥臭都顯得溫 潤順口,身子軟軟地幾欲暈去。 湯祖德寬衣動(dòng)作起來,一點(diǎn)一點(diǎn)擠入她的窄小,下體被褻褲黏滑滑的裹住, 弄了半晌,忽見她兩條白皙的纖腿,柔柔地纏住自己胖大腰身,立時(shí)血脈僨張, 恨不得死在她身上,再無顧慮,抽聳之勢愈來愈疾、愈來愈狠。 黃蓉秀眉輕蹙領(lǐng)受著,一張櫻桃小口微張,兩排細(xì)細(xì)的牙齒便如碎玉一般, 不住咿咿啊啊的輕叫。 兩人肌膚相貼,心魂俱醉,彼此各有所感,嘴里舌尖纏繞,下身交融呼應(yīng), 互相摟抱著在花叢中滾來滾去,喘息聲越來越響。 沙通天信步而行,忽然便急,想要小解,他也懶得問人廁所的所在,見左首 是個(gè)小花園,到了黑暗角落里,正要小便,突聽下面「波」的一聲響 ,跟著一個(gè) rou球氣喘吁吁地從花叢鉆將出來,當(dāng)即忍住小便。 湯祖德正自神魂顛倒,吮著黃蓉口中芳澤,抱著她不住聳動(dòng),忽聽得腳步聲 響,跟著頭頂發(fā)出悉索之聲。抬頭見沙通天拉開褲子,正對(duì)準(zhǔn)了二人花叢伏身之 處。 湯黃二人大吃一驚,苦于身處非說話之所。湯祖德只得狠狠頂刺幾下,從黃 蓉身上爬起,說道:「沙龍王,慢著,小人在這里拉屎,腥臭難當(dāng),您請(qǐng)去別處 吧?!?/br> 沙通天見他站起,才看清楚這rou球居然是湯祖德,說道:「我問你,可有見 到一個(gè)穿白衫子的美貌姑娘,從此間過去么?」 湯祖德伸出舌頭,舐舐嘴唇,說道:「小人剛才見到有個(gè)仙女般的美人… …」說了一半,突然莖根一酥,馬眼奇癢,再也忍耐不住,手中緊緊握住充分勃 挺的下身,還沒捋幾下,就一抖一抖地射出精來,另一只手裹住了前端死死捂住。 黃蓉已笑彎了腰,見他忽然噴出一大團(tuán)nongnong的白漿來,從手縫邊迸出,滴得 一地皆是。里邊還一股股的直冒出來,堵也堵不住,只覺說不出的有趣,忽生出 促狹之念,伸出手去輕輕握住了疲軟的莖身,隨手揉捏。 湯祖德受寵若驚,當(dāng)著沙通天之面,被黃蓉靈巧地taonong滑動(dòng),心理上的刺激 興奮,猶勝于當(dāng)日「滿園春」的掛牌紅妓。只覺她掌心溫涼有致,柔若無骨,自 己下體一陣痙攣,滋味當(dāng)真美妙已極。弄得片刻,才消軟的下身倏又硬挺。 黃蓉也覺有趣,輕輕捋玩,越來越覺那物guntang粗硬,甚是光滑好摸,頗有些 愛不釋手的感覺。 沙通天見湯祖德口角流涎,眉開眼笑,臉上神色樂不可支,只道他把黃蓉當(dāng) 成自瀆時(shí)的幻想對(duì)象,嘿嘿一笑,問道:「那小妖女在哪里?」 湯祖德心道:「在給我揉jiba?!箍谥姓f道:「她向東去了?!怪钢鴸|邊一 條小路,又道:「可過去大半天啦!沙龍王,這小妖女花容月貌,倒也真美,可 不是像是好惹……」沙通天不聽他說完,順著他所指的小路急步趕去。 黃蓉對(duì)男女之事的細(xì)節(jié)甚是懵懂,自也不通品簫弄玉的手段,起手頗為著劣, 手上緩緩捋動(dòng),撫弄良久,奇道:「還么還沒出來,沒有了嗎?」 湯祖德射過一回,泄意已略麻木,肚子挺了幾挺,央求道:「好主子,拿嘴 替我弄一弄吧?」 黃蓉想不到此物竟能入口,不覺微怔,反倒是錯(cuò)愕大過了綺念,往那硬物上 搧了一掌。湯祖德彎腰緊抱著她,抱起她雪膩雙腿,分壓兩邊,笨手笨腳欲扶纖 腰。黃蓉低喝道:「別碰我!把……把你那骯臟下賤的臭東西拿開!」 湯祖德知她性子古怪,伸手到她胸前掏摸,觸手柔滑,捏了兩下,忽覺指尖 劇痛,原來已抓中了她身上軟猬甲的尖刺,忙不迭的松手,求道:「好主子,把 這軟甲脫了吧?!?/br> 黃蓉道:「好,那么你割下這丑東西?!箿娴麦@道:「我這個(gè)jiba又不會(huì) 傷人。」黃蓉道:「我見了惡心,你豈不是大占便宜?一、二、三,你割jiba, 我脫軟甲?!箿娴率暤溃骸覆桓?!」黃蓉道:「你還是割了,多占便宜。」 湯祖德急道:「我說什么也不割!」哪敢跟她再理論下去,只盼和她溫存一 番,說些親熱的言語,就此令她回心轉(zhuǎn)意,見她手中捋動(dòng)如飛,笑道:「好主子, 弄快些?!?/br> 黃蓉卻離了手,道:「越來越不像話,天下那有這等便宜之事?」湯祖德只 急得連連搓手頓足,不住口地叫道:「別放手……別放手,快……快幫我射出來 ……求求你了,好主子。」 黃蓉慍道:「人家急得要命,你還鬧著玩?!股焓州p輕握住猙獰的鱉首棍, 只覺比剛才更加碩大,單掌已難以應(yīng)付。紅著臉撫得兩撫,憑柔嫩的掌心肌膚, 和著些許滑膩香汗,雙手輕輕taonong一陣。 湯祖德通體舒爽,不自主地向前挺腰,笑道:「誰鬧著玩了?這是正經(jīng)大事 啊?!惯@次十分持久,月光下見她兩只白玉般的纖手滑上滑下,絲毫沒有一絲泄 意,不禁洋洋自得,此時(shí)已站直身子,游目四顧,大有不可一世之概。 黃蓉見他胖臉上現(xiàn)出一絲微笑,顯得甚為得意,不禁有氣,一咬牙,重重掐 了一把。湯祖德痛得「哎喲」一聲,隨即笑道:「我的小祖宗,掐壞了可怎么辦?」 黃蓉向他瞪了個(gè)白眼,嗔道:「你好開心么?」暗運(yùn)內(nèi)力,聚氣于掌,使出 家傳「蘭花拂xue手」的功夫,白嫩小手翻飛如蝶,迅速異常的捋動(dòng)起來,十指靈 巧輕柔,運(yùn)勁若有若無。 湯祖德猛見黃蓉雙手五指分開,五指形如蘭花,姿態(tài)曼妙難言,撫弄自己的 雪白手掌指化為掌,掌化為指。突覺渾身幾十萬 個(gè)毛孔都在這瞬間綻放開來,禁 不住兩腿發(fā)軟,伸手捉住她手腕,待要阻止捋動(dòng),想想又覺不妥,可是這滋味便 比搔腳掌心還麻癢百倍,哪里忍耐得?。拷蛔〈蠛粜〗衅饋?。過得片刻,漸漸 好轉(zhuǎn),方覺苦盡甘來。 低頭見她兩只溫軟手掌猶如兩只玉蝶,在自己胯間上下翻飛,只看得目瞪口 呆。既新鮮又刺激,美不堪言,低下頭來,去吻她嘴唇。黃蓉見他忽然伸嘴過來, 向上迎去,兩人又吻在一起。 黃蓉雙掌飛舞,兩只手掌宛似化成了千手千掌。湯祖德如何能承受得???莖 根一陣酥麻,含糊不清地道:「我……我要出來了。」膨大的杵身一跳一跳,滾 燙的濃精激射而出,盡數(shù)射入了花叢之中,有幾滴余精濺在黃蓉衣上,二人仍在 口唇相交,舌尖滾挑,吮啜得滋滋有聲。過了半晌,突然「波」的一聲,四唇分 開,拉出一縷粘稠口水。黃蓉伸手抹抹口鼻,呸了幾聲,說道:「你的唾沫,呸! 臭也臭死了!快走罷。」給他略略整理,拉了他手,朝郭靖的方向快步走去。 郭靖取了藥包,揣在懷里,心想:「藥材終于取得,王道長有救了?!褂谑?/br> 跟隨湯祖德,要到香雪廳來尋黃蓉,要她別再偷聽,趕緊回去送藥給王處一服用。 湯祖德故意繞道而行,盡往最暗處鉆去,反向后行。郭靖見他東一轉(zhuǎn)西一晃, 霎時(shí)不見了影蹤,不辨東西南北,走了一程,突覺頸中一緊,登時(shí)窒息,危急中 彎臂向后推出,手腕立時(shí)給那人伸手擒住,一個(gè)冷冷的聲音說道:「誰?」話聲 似是女子。 郭靖只消機(jī)靈得半分,聽得她聲音如此凄厲,也必回頭向她瞥上一眼,但急 欲出府送藥,立即照實(shí)回答:「晚輩郭靖。」那女人右臂放松,身子滑落,坐在 地下,喝道:「你瞧我是誰?」 郭靖給她扼得眼前金星直冒,定神看去時(shí),只見她長發(fā)披肩,臉如白紙,正 是黑風(fēng)雙煞中的鐵尸梅超風(fēng),這一下嚇得魂飛魄散,左手出力掙扎,但她五爪已 經(jīng)入rou,哪里還掙扎得脫?腦海中一片混亂:「怎么是她?」心中只是叫苦。 黃蓉聽湯祖德辯明方向,牽著他手,穿廊過舍,她輕功不弱,行路自然極快。 湯祖德卻跌跌撞撞,走了一陣呼呼喘氣。黃蓉連聲催促快走。 湯祖德剛剛射過兩回,射到y(tǒng)innang隱隱生疼的地步,腳步虛浮,喘息道:「你 走起路來像兔子一般,我怎么跟得上?」黃蓉心中老大不耐煩,挽住他手臂急奔。 湯祖德只跟不上,雙腳亂跨,忽爾在她腳背上重重踩了一腳。 黃蓉「噯喲」一聲,怒道:「你作死么?」但見他氣息粗重,當(dāng)真累得厲害, 罵道:「你怎么這生傻?」伸左臂托在他腰里,嬌聲一喝:「走罷!」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