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太后娘娘在七零、崛起修行錄、跟太宰治一體雙魂的日子、緣來是你、仙器、老子是omega?。╝bo)、萬界輪回之旅、反派逼我和男主戀愛[娛樂圈]、【ABO】寄養(yǎng)、離婚暴富后我高攀不起
到底是什么東西?剛剛就在阿寧踩下機(jī)關(guān)的那一瞬間,我們都只看見了火焰一個接一個的燃起,鋪成了一條從下到上的通路,還沒等我們看清它們照亮的到底是個什么東西,阿寧就再次踩下了一個機(jī)關(guān),把我們四人丟在了這個坑洞里。 而現(xiàn)在,我成為了最后一個見到被他們稱之為鬼斧神工的東西。 一根巨大的,不對,用根來形容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不夠,這分明就是一顆大樹的樣子,不只是大樹,這已經(jīng)是一顆巨樹了 在火焰的照明下,我看見了那個讓他們?nèi)珵橹l(fā)狂的始作俑者,一顆巨樹如果光是一顆高達(dá)數(shù)百米的巨樹可能還無法給他們造成如此大的震撼,真正關(guān)鍵的地方是——這顆巨樹實際上并不是一顆植物,而是完完全全由人力修建起來的一顆青銅樹 你能想象在兩千年前的秦朝,那個時候連鐵這東西都沒有,只有青銅技術(shù)勉強(qiáng)可以算得上是成熟了,秦始皇竟然派人整整修起了一個高達(dá)數(shù)百米的青銅巨樹我呆呆的從地上站起來,注視著那顆看不見頂端的青銅巨樹,一股無法形容的感覺油然而生,我終于理解了呂布韋和這兩人為什么那么激動地原因。 這可是兩千年前的產(chǎn)物啊 此刻,展現(xiàn)在我們眼前的這顆青銅巨樹,從底座開始,延伸了無數(shù)的枝椏往上生長,不停地交錯縱橫,最終在整棵巨樹的中心匯成一條筆直的直線,這顆巨樹的高度我根本無法估計,因為上面的部分已經(jīng)隱沒在了黑暗當(dāng)中,但是就我能夠看到的高度來說,至少有兩百多米的高度。 我也終于理解了為什么秦始皇會選擇在這個地下幾百米的深處建造他的天機(jī)閣,因為他的天機(jī)閣雖然占地不大,但是高度卻是史無前例的奇跡 法國的埃菲爾鐵塔,一八八九年建成,高度三百二十四米,這在當(dāng)時來說就可以說成是一個奇跡,因為鐵塔上的每一個細(xì)微的部件都需要經(jīng)過嚴(yán)格的測量計算還有打造,只要誤差稍微多了那么一丁點,造成的影響將是無法計量的。這件杰作至今還在世人的眼光里被仰望著。 但是一對比起秦始皇修建的這座第二地宮天機(jī)閣,我突然發(fā)現(xiàn)其實它什么都算不上了。兩千年前的中國人就能夠修建出如此高度的建筑,我真的不知道該感嘆什么好了。 吳教授再也忍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急急忙忙的小跑了過去,他甚至連手電都忘了拿。不過因為這里似乎原本就設(shè)計好了照明系統(tǒng),那些火焰足夠他看清這件兩千年前的杰作了。 “太——實在是太——”吳教授再一次語無倫次了,他撫摸著青銅樹的枝椏,想從上面確認(rèn)修建它的年代,得到究竟是不是秦始皇修建的這顆青銅巨樹的結(jié)論。 只是這顆青銅巨樹的構(gòu)造實在有些古怪,它是由數(shù)量極其多的枝椏組成,遠(yuǎn)處看的時候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但是一旦近距離看到以后,就會發(fā)現(xiàn)它的每條枝椏上都有倒鉤,看上去最開始的時候十分鋒利,估計用手觸碰一下都能流出血來。只是因為時間的緣故,這些枝椏的倒刺不再鋒利,只是那個樣子依舊保持著。 “這些倒刺是干什么用的?”我用手摸了摸,問吳教授到。 他也正好在觀察那些東西,他用一把小刀輕輕的刮開倒刺上的銅銹,然后輕輕地咦了一聲。我拿手電去找,只看見那到此里面竟然還有一條細(xì)縫,細(xì)縫里模糊一片,顯露出詭異的紅色。 “這顆青銅巨樹,可能是拿來祭祀所用的吧?!眳墙淌趪@了口氣,又用刀把里面的紅色粉末刮出來一些,放在鼻子下問了問,接著說道:“這些紅色的東西,都是血液干涸以后的痕跡?!?/br> 我的心臟微微的舒張了一下。 “秦始皇可能在這顆青銅樹上舉行過活祭血葬,就是把戰(zhàn)俘或者奴仆,殺死或者未殺死的,統(tǒng)統(tǒng)串到了這棵樹的枝椏上”吳教授的話說得我是心驚膽戰(zhàn),串在枝椏上,這句話說的就好像拿人在做麻辣串一樣的感覺,很是惡心。 “這些倒刺倒鉤,目的就是為了將那些祭品的血液全部收集起來,如果那些活祭品因為疼痛掙扎,那么這些東西就能將他們的身體里的每一滴血液全部接受,然后順著里面的這條小縫全部匯總到一起,就像是你看到的這樣?!眳墙淌谔ь^看了看上面:“雖然只是可能,但是這青銅樹上面很有可能還有當(dāng)年那些祭品的尸體,兩千年的時間,他們就一直懸掛在這所謂的天機(jī)閣之上?!彼f這句話的時候似乎隱約有著微風(fēng)飄過,帶來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微涼的寒意。 我聽的此刻是心寒不已,暗道古人這想法跟現(xiàn)代人區(qū)別太大,還是新社會好,怎么都不可能出現(xiàn)活葬這種情況,一想到把自己像個食物一樣串在這青銅樹的枝椏上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這倒刺蹭得皮rou裂開鮮血四溢最后流血而死的情景,我只能趕緊慶幸自己活在了一個正常的時代。 “那他們要收集這些血來干嘛?”我對眼前的這顆青銅樹頓時有了一種惡心的感覺,想到這上面可能還串著百十具尸體,我就忍不住想讓自己離這顆青銅樹遠(yuǎn)一點。 吳教授搖搖頭,示意自己也不知道:“血祭一直都是少數(shù)民族的傳統(tǒng),中國古代皇帝正統(tǒng)幾乎沒有出現(xiàn)過這樣的情況,秦始皇的第一地宮里肯定不會有這種祭祀方法,如果不是這個天機(jī)閣,恐怕我們也不可能見到這種東西。不過我們倒是可以看看一看,這些血液最后匯集到了那里?!?/br> 吳教授說著開始順著枝椏的紋路往里面走,因為重力的原因,水往低處流這個道理大家都懂,血液當(dāng)然也不例外,只要順著高低的判斷往下找,血液最終匯集的地方還是會被找到的。 我跟在吳教授的身后,繞著那些讓我遍體生寒的倒刺一步步跟著他往青銅樹底部的中心走去,看樣子,這血液倒真像是匯集到了青銅樹的正中心。 這根青銅樹的底部半徑很大,將近三十多米,越到上面半徑越小,不然也沒有辦法建造這么高的距離,此刻我跟吳教授一路小心翼翼,最后順著一根枝椏的行進(jìn)路線來到了青銅樹的正中心。 一口井突兀的出現(xiàn)在了我們的面前。 再抬頭,似乎所有的枝椏全部都在這口井的上方匯集了,也就是說,所有的血液從上面一點一滴留下來以后,全部集中到了這個井里 也就是說,這個井里,恐怕全部都是人血我又想到了在最初的大廳里找到的那個凹槽,那里面也滿是鮮紅的血液,不知道那里的血液是不是從這里輸送出去的了。 吳教授皺了皺眉頭,接過手電朝井里照了照,只可惜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們并沒有看到井里面到底有些什么,只是黑漆漆的一片。 “不應(yīng)該啊,如果是祭祀的話,這里應(yīng)該會擺放著被祭祀的神邸或者信物的,為什么會是一口深井?”吳教授喃喃自語,同時開始圍繞井的四周打轉(zhuǎn),想從這口古井的四周找到什么線索。 我倒是率先發(fā)現(xiàn)了這口井的蹊蹺之處,提醒道:“教授,您看著井壁上。” 吳教授聞言蹲下身子細(xì)看起來,之間那井壁之上有著一道深深的劃痕,不對,不止一道,繞著古井轉(zhuǎn)了半圈,又發(fā)現(xiàn)了一道。如此再看,竟然還發(fā)現(xiàn)一道。這些劃痕很是完美的將整個古井劃分成了等角度的三份,從現(xiàn)在的角度來說,每份都是完整的一百二十度角。 與此同時,細(xì)細(xì)打量井壁,上面除了這深深的劃痕以外,還畫又一種奇怪的符號。這個符號說來也很簡單,就是三個圓疊在一塊,彼此之間都有一塊交互的區(qū)域,中間行成了一個好看的三葉草樣子。就是這樣簡單地三個圓組成的圖案,在我眼中卻隱約有了別樣的含義。 這個圖案一共出現(xiàn)了八次,將這個井壁環(huán)繞一圈,每個圖案下面還對應(yīng)著一個看著眼熟的古怪符號,但我始終只能夠說出眼熟這個意思,因為我真的算不上是專業(yè),我只能知道這里出現(xiàn)了三和八這個數(shù)字,然后就是這些古怪的圖案和符號了。 吳教授到好像看出了什么門道,略微一陣思索,竟然露出了一絲難懂的笑容,我還剛要請教這井壁上這些東西的意思,就聽見空氣中突然傳來了一陣破空之聲,從我跟吳教授頭頂上方直直的傳來,才剛抬起頭要一看究竟,就看見一個黑漆漆的東西猛地從天而降,急速的墜落下來。 我跟吳教授此刻都沒有言語。只是本能的做出了反應(yīng),用手臂護(hù)住了頭部,深怕這東西砸到了自己的頭上。這件事情發(fā)生的太過突然,我跟他二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但不知道有意無意,這黑漆漆的物體竟然從我們身邊呼呼的劃過,直接掉進(jìn)了那口同樣漆黑看不見里面的古井里,傳出重物落入水中的“噗通”聲響。 我跟吳教授面面相覷,同時,一種不好的感覺瞬間從那個黑暗無邊的古井里順著那久久回蕩不絕的“噗通”聲傳遞到了我的腦子之中,我只感覺到渾身發(fā)冷,雙腳已經(jīng)習(xí)慣性的準(zhǔn)備轉(zhuǎn)身逃跑。 大家給力訂閱我給力寫作,通力合作。謝謝了。 始皇遺?!臼坷Ь?/br> 收費(fèi)章節(jié)(12點) 始皇遺?!臼坷Ь?/br> 就在我和吳教授對那口來歷用處都不了解的古井觀察的時候,從我們的頭頂卻是突然掉下來一個黑漆漆的東西,沒有砸在我們的頭頂,卻是順著那口半徑一米的古井口子砸了進(jìn)去,我們只來得及聽見了井里物體落水的噗通聲。 “井不是枯的”吳教授猛地喊道。 我點點頭,東西掉進(jìn)去落進(jìn)水里的聲音我們二人都聽了個清楚,只是這井里到底是水還是血液,我有些不忍再想,一股涼意也慢慢地隨著那在井內(nèi)回蕩不絕的噗通聲傳遞了上來,我隱約覺得有些不對,拉起吳教授飛快的往后退去。 吳教授還在那里大喊:“我知道了,我知道那些符號的意思了?!蔽掖丝虆s沒心情跟他多說什么,只是死死地盯著那口黑漆漆的古井,我總覺得會有什么東西要從這里面爬出來,而且,那個東西,一定很危險 我對著吳教授樹了一下食指,示意他安靜,然后豎起耳朵開始傾聽周圍的一切動靜,心里那種壓抑的感覺隨著此刻的短暫安靜越積越明顯,我知道這很有可能是暴風(fēng)雨前的最后凈土了。 呂布韋也在身后安靜的看著我們兩人,他已經(jīng)一只手扶住了林辰子,如果出了什么情況他一定反應(yīng)得過來。 一股聲音漸漸地大了起來,我的耳朵已經(jīng)捕捉到了這輕微的變化,眼睛不停地掃射著四周,但卻沒有看到任何的東西突然冒出來。 只是那聲音依舊保持著不緊不緩的速度擴(kuò)散著,窸窸窣窣,像是很多東西同時前進(jìn)的聲音,我的手心里開始冒汗,很快就打濕了我整片的手掌,還沒見到發(fā)出這個聲音的東西,我就有了一種想要大喊的感覺,這種知道危險來臨卻不知道它會從哪襲擊的感覺實在是糟糕到不行, 聲音越來越大,在我的耳朵里躁動不已,呂布韋他們也早注意到了這個聲音,此刻也都緊張的向四周打量著,可是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任何異常的情況發(fā)生,周圍的一切都沒有變化,我們甚至連根毛都沒看見,再這樣下去,東西還沒出來,我們自己都要被逼瘋了 噗——一個不和諧的聲音突然在我的斜上方響起,四人同時抬頭看去,只看見一盞用來照明用的油燈被什么東西打翻直接掉了下來,在空中不停地翻滾著。于此同時,我和呂布韋的手電都照了過去,然后我們就看見了一團(tuán)一團(tuán)黑漆漆的東西從四周墻壁上往下爬來,目標(biāo)好像就是青銅樹下的我們四人。 “那他**又是什么?”我喊了一句,第一個帶頭就想逃。 “往上走,往上走,上面有一個平臺,天機(jī)閣的頂端就是秦始皇埋藏寶物的地方,我們先順著這顆青銅樹往上爬吧”吳教授也看到了那鋪天蓋地四面八方而來的黑漆漆的東西。 四人頓時慌了神,手忙腳亂的順著青銅樹的枝椏就開始往上面爬,這青銅樹的枝椏上有著不少的倒刺倒鉤,幸虧年代久遠(yuǎn)不再鋒利,不然就算我們此刻手上戴著登山手套都會被劃得滿手是血。 四個人此刻都沒有心思再抱怨什么,紛紛戴上手套就往上爬,生怕被那些未知的東西包圍了,管他們是什么,哪怕是螞蟻,那么多的數(shù)量也足夠把我們吃的連毛都不剩了。 “靠,靠——”呂布韋一邊爬一邊大喊道:“那是老鼠,那他**哪來的這么大的老鼠” 我心中一涼,借著往上爬的空隙朝下面偷偷瞟了兩眼,呂布韋說的沒錯,那黑漆漆的東西正是張著兩措小胡子的黑毛老鼠,只不過這個頭有些略大,都快趕上一只小狗了,看它們那眼露精光牙尖嘴利的樣子怕是餓的急了,此刻竟然傾巢出動要拿我們四個人打牙祭啊 “秦始皇從哪弄來的這些怪物,又是老鼠又是狼人的,他是哪家的生物學(xué)家”我怒不可遏,這狗貨好好地皇帝不好好做,死了之后修建個地宮天機(jī)閣還弄出了這么多蹊蹺,真是白費(fèi)他的一番心血了。 那些老鼠的數(shù)目觸目驚心,看的我們幾人皆是膽寒不已,沒有一萬怕是也有五千,這樣是掉進(jìn)它們老鼠堆里,怕是會被吃的骨頭都不剩,此刻我們四人順著青銅樹枝椏往上一通亂爬,以為安全了,全沒曾想它們竟然比我們更加嫻熟的順著這青銅樹的枝干追了上來,這真是嚇得眾人不敢有一絲的怠慢,手腳并用,就恨爹媽沒給多生一只手或一條腿好爬的更快了。 “這老鼠是要那我們打牙祭啊?!眳尾柬f此時已經(jīng)開始有些氣喘,他的身體素質(zhì)一向不錯,只是這爬青銅樹卻是是個力氣活,完完全全是九十度的直角爬行,比爬什么一千五百米的山要辛苦得多,而且下面那群東西給人的壓力也不是一般的大,這一不小心手一滑搞不好就去見上帝了。 那些老鼠似乎在此處居住已久,手腳比我們這人人類要利索得多,爬起這青銅樹的速度也是快了不少,很快就追上了爬在最后的林辰子和吳教授兩人,嚇得二人大氣都不敢喘,只能悶著頭往上爬,連手被不小心割破了都沒有心思去管。 “干”我吼了一聲,放慢了自己的速度,等林辰子他們二人走在前面,這兩人此刻體力不行,我跟呂布韋不得不幫他們一下了。就是因為這一頓,兩只老鼠此刻已經(jīng)吱吱的叫著撲到了我的腳下,我狠命一抬腳踹了下去,將它們兩個又重新給踢回了那黑漆漆的老鼠堆里。 呂布韋也沒一個人先跑,此刻也停下了等我,他單手從包里掏出了一個東西,丟給了我一只,我用嘴咬著使勁往上爬著,就看見他把手里的東西拉動了一下,然后給扔了下去,只看見一陣噼里啪啦的火光閃過,那一片的老鼠被燙的慘叫連連,掉下去了不少,更是將下面的自己兄弟撞了個措手不及,算是緩解了一下現(xiàn)在的局面。只是那火光亮得有些刺眼,把我的眼睛都快晃暈了,我忙一把抓緊手里的銅柱,喊了一句:“艸,這東西這么亮,你不早告訴我” 呂布韋也是怒喊道:“我他**又沒讓你盯著它看,高溫高亮度的照明彈你都不知道,活該你掉下去摔死算了” 我這才知道這家伙手里還準(zhǔn)備了這個照明彈,一旦拉開開關(guān),這個照明彈就會開始劇烈的燃燒,如果扔出去的話,可以持續(xù)好幾分鐘,本來是用來在常理觸及不到的地方用來照明探清情況,但是現(xiàn)在被逼無奈,只能拿它當(dāng)成武器干擾一下下面的老鼠大軍了。 我也停了一下,再次踹下去一只趴到我腳邊準(zhǔn)備給我一口的老鼠,從嘴里猛地抽出了燃燒彈,拉開拉環(huán),使勁扔了下去,又是噼噼啪啪一陣亂響,地下的老鼠也是一片慘叫,被燙的被撞的亂成一團(tuán)。這次我學(xué)乖了,瞇著眼睛看著底下那片火光,心里激動不已。 “擦,太爽了”這個時候我卻是不由得感覺到一陣解氣,被這些東西追了半天,終于吐口氣報復(fù)一下它們了。 “快爬,它們數(shù)量太多了,我們只能這樣拖住它們了。”呂布韋看我還在大笑,又提醒了我一把。 我點點頭繼續(xù)往上爬去,只是沒爬兩分鐘就看到了林辰子的大屁股橫在我的上面一動不動了。 我拍了一把他的屁股,喊道:“怎么不走了,底下的老鼠還沒吃到rou呢,再不爬就真被吃干凈了” 林辰子轉(zhuǎn)過頭來,愣愣的看著我,臉色有些慘白,指了指上面,然后身子微微閃到一邊,好讓我看清他指著的那個東西。 我借著他留的位置一看,登時差點嚇得從這青銅樹上摔下去,只見上面大約二三十米的地方,密密麻麻掛著很多白色的物體,再仔細(xì)看看,我才發(fā)現(xiàn),這些白色的東西,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人的衣服。再靠近一些去看,才發(fā)現(xiàn)這些白色的東西,分明是一具一具的人,他們被串在了青銅樹的枝椏之上 那些密密麻麻掛在上面的青銅樹枝椏上的,竟然全部都是尸體稍微掃視一下,竟然有數(shù)百具之多。 我這才想起吳教授之前在下面說過的話,這青銅樹倒是可能為祭祀之用,如果真的是血祭,那么上面很有可能還有當(dāng)年的祭品掛在上面,他們?nèi)勘淮┐淘谇嚆~樹的枝椏上放血,最后流盡體內(nèi)的血液而死,而他們的血液,此刻就是全部流到了青銅樹正中心的那口古井里。 也就是說,那古井里恐怕真的全部都是血液了。 我看了一眼吳教授,他也在打量我,我咬咬牙說道:“橫豎都得掛,往上爬還有的跑,不就是些尸體么,又不是沒見過——繼續(xù)爬” 聽到這樣的回答,兩人也是無奈的點了點頭,克服著內(nèi)心的巨大恐懼,一點一點的往上攀爬起來,這是那速度明顯不如剛才,無疑這些身著白色衣服的尸體給了他們不少壓力。 其實不止是他們,我也覺得此刻氣氛詭異的可怕,下面的老鼠還在亂騰騰的往上爬想追上我們,上面卻又突然出現(xiàn)了一千多年前的活祭品的尸體,在這種環(huán)境之下,我想沒有熱任何一個人能夠泰然的去做任何事情。 眼看離那些尸體堆越來越近,由最開始的二三十米,到現(xiàn)在貼近到了不到十米的距離,我已經(jīng)能夠看清那些風(fēng)化的骷髏的頭骨,那種被數(shù)百具枯骨包圍的感覺再一次讓我渾身不爽,只想把這些尸體全部弄到底下的老鼠堆里去。 “呼呼呼——”我們才剛剛爬到這些尸體的旁邊,頭頂之上竟然傳來一陣劇烈的響動,同樣不是一個聲音,而是一片。抬頭去看,只發(fā)現(xiàn)一大片黑影由空中而至,它們發(fā)出陣陣尖嘯聲,猛烈地撕破了我們頭頂?shù)目諝?,沖著我們四人俯沖而來。 我心中一片死灰,這次怕是真的玩完了,下有追兵,上面又來了強(qiáng)盜,這次行動,恐怕是要以悲劇告終了 大家手里還有精品票的,一并投了吧。如果能有打賞呢,當(dāng)然再好不過了,一塊兩塊不嫌少,一百兩百不嫌多,大家在自己的能力范圍內(nèi)都盡一份心意就行。 始皇遺?!臼摺客罋?/br> 收費(fèi)章節(jié)(16點) 始皇遺?!臼摺客罋?/br> 就在我們還在因為下方大片的老鼠倉皇逃命的時候,卻迎頭碰上了被懸掛在青銅樹上的血祭祭品,那慘白的衣服配合已經(jīng)被風(fēng)化的尸體給我們造成了不小的壓力,可是命運(yùn)的捉弄似乎不愿意就此完結(jié),我們還聽見了頭上一大片東西襲來的破空之聲。 抬頭去看的只是,只看見一片黑影襲來,伴隨著一聲聲的尖嘯,一只又一只的類似禿鷹似的大鳥成群結(jié)隊的從我們的上方黑暗中劃出,狠狠地?fù)湎蛄宋覀儭?/br> 我心里只能暗叫糟糕,這上不去下不來的情況真的算是將我們逼到了死路,這漆黑的地底怎么還會有會飛的大鳥,從它們那巨大的爪子配上鋒利的嘴緣,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就知道這種怪鳥絕對是一種食rou動物,它們的數(shù)量雖然沒有老鼠那么繁多,可是勝在攻擊力確實看起來很是可觀。 就在四人命懸一線,以為自己會被這些怪鳥迅猛的撕碎的霎那間,那些怪鳥卻是頗有默契的從我們的身邊飛過,帶起一片沉悶難聞的空氣,直奔那些老鼠而去,連看都沒看我們一眼。 我們幾人都是呆立當(dāng)場,本來以為這些怪鳥是想拿我們當(dāng)一頓早飯,卻沒想到我們四個活生生的人類居然被成片的怪鳥無視了,它們似乎一開始的目標(biāo)就是我們身后追趕著我們的那些老鼠。 四人相互看了一樣,心里都是同時松了一大口氣,這些怪鳥雖然看上去兇猛,但至少對我們四人并無惡意,還幫我們阻止了那些老鼠追擊的步伐,這倒是讓我們驚喜不已。 只是,這些大鳥的目標(biāo)都不是我們,那這些老鼠——又是為何要追著我們不放?我隱約覺得我們似乎弄錯了什么,我們之所以會被老鼠追的原因,似乎完全是一種偶然,就好像我們是被無意中卷進(jìn)這場戰(zhàn)斗當(dāng)中的。 說是戰(zhàn)斗,底下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打響,那數(shù)百只的怪鳥張著大嘴沖入了成片的老鼠堆當(dāng)中,它們肆意的用爪子收割這那些老鼠的生命,輕輕的一劃,借助高空的沖力,就將數(shù)只老鼠劃得皮rou綻開,血流不止。 我們幾人已經(jīng)完全驚呆,沒有想到竟然會發(fā)生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那些怪鳥主動攻擊這些老鼠,我們都以為這是因為它們是將老鼠當(dāng)成了它們的食物,但是現(xiàn)在看來并非如此它們只是在瘋狂地屠戮著毫無反抗之力的老鼠,一只接一只,不帶絲毫的間隔,那些被殺死的老鼠翻滾掉落青銅樹,摔在了后面的老鼠堆里,再也不見了它的影子。 可是面對這樣的屠殺般的行為,這些老鼠竟然沒有絲毫的退卻,它們依舊瘋狂地成群結(jié)對的向上涌動,好像對那些怪鳥的屠殺熟視無睹,它們就是倒下去一個又站起來一批的典型。 “那些老鼠全部瘋了嗎?”林辰子呆呆的大叫道。 其實不只是他,所有人都在考慮這個問題,本來這些老鼠的個頭比一般老鼠大了不少,再加上數(shù)目驚人,光靠數(shù)量就可以壓制這些怪鳥,只是它們對于怪鳥的屠殺竟然沒有任何的反抗,相反,它們竟然更加用力的往上面爬來,前仆后繼,源源不斷,難道這青銅樹上,有什么比它們生命還要寶貴的東西? 我們想歸想,見到此情此景卻不得不再一次開始網(wǎng)上攀爬,既然連這些怪鳥也無法阻止這些老鼠的行動,我們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就一點都不安全,我們還需要繼續(xù)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