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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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怪鳥在半空之中飛來飛去,不停地發(fā)出尖嘯,屠戮著整個戰(zhàn)場,我不知道有多少老鼠死在了它們的手里,幾百只?幾千只?還是上萬只? 我只看到老鼠不停地向上前進,被屠殺,被撕裂,然后鮮血四溢,流滿了整個青銅樹的表面。與此同時,這些老鼠的行進速度居然像是開掛了一樣變得更加迅速,它們一個跳躍就能蹦出近一米的高度,緊緊地追著我們來到了這詭異的尸體陣容當中。 “它們,鄧龍,你看這些老鼠”呂布韋手臂一指,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我順著他指著的方向看去,只看見三四只老鼠竟然緊緊地圍繞在一具已經(jīng)被風干的的尸體旁邊,它們拼命的撕咬著那具尸體,好像要將它他從被串著的青銅樹枝椏上弄下去,沒到半分鐘的時間,那具尸體果然如同預料當中的一樣被那些老鼠從青銅樹上弄了下來,然后在空中劃出一道白晃晃的弧線,掉入了老鼠堆當中,迅速消失不見。 這個任務完成,這幾只老鼠迅速把目標轉(zhuǎn)移到了下一具尸體上,只是它們還沒來得及靠近那具尸體,就被一只怪鳥一爪子全部帶飛到了空中狠狠地摔了下去。 “尸體,那些老鼠的目標是這些尸體”我也在這一瞬間反應過來,忍著心中的惡心迅速爬向離我最近的一具尸體,然后開始掃視他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老鼠如此拼命來搶的東西。 這句被風化的尸體rou身已經(jīng)作古,只剩下黑漆的骨架,空洞洞的眼眶看著很是嚇人。只是老鼠對這些東西自然沒有興趣,一定有什么其他的好東西藏在了這尸體之上,那也就是這些老鼠發(fā)狂的原因了。 “手里,這些人的手心里都握著東西?!眳墙淌谠谖疑磉叢贿h處打量著另外一具尸體,他用力的撬開尸體的一根手指,我看見里面似乎隱隱有著一顆黃色的小丸子摸樣的東西。 我低下頭打量了一下自己身邊的這具尸體,他的手同樣蜷成了拳頭裝,手里同樣好像握著什么東西。我掰了半天沒有掰開,只好念叨了一句死者莫怪,抓起他的手往青銅樹上狠狠地磕了一下,他的手指骨頓時被磕碎,從他的手心里直接跳出一個明晃晃的東西,我眼疾手快一把接住,靠在眼前看了一眼。 “這可是個好東西?!眳墙淌诰驮谖遗赃?,此刻見到我從尸體的手里用暴力手段取出了這顆藥丸,居然沒有生氣。 “這是什么?不死丹?”如果真是不死丹的話,這東西未免也太過廉價了吧,每具尸體手心里都有個一兩顆,這里有著好幾百具尸體,這哪還算得上是寶物。 “不死丹?這當然不是什么不死丹,不過就你手里的這一小顆,價格可以買下同等重量的黃金了。”吳教授的話讓我差點手一松,把這寶貝給扔下去。 就這樣的一個黃不拉幾的小顆粒,價格居然能夠高出黃金? “這是牛黃,而且秦始皇時代,肯定沒有人工牛黃這一說,這些尸體手里握著的,全部都是純天然的牛黃,價格怕是不菲。”吳教授接著解釋道:“牛黃也就是牛的膽結石,跟馬寶狗寶并成為三寶,這三樣東西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好東西,用作中藥尤其有用很多中藥偏方里面都有它們的存在,雖然算不上是真正的不死丹,但是也可以說是靈丹妙藥了。因為它們的純天然產(chǎn)量太少的關系,現(xiàn)在才衍生出了那么多的人工牛黃,不過你手里的這顆東西,當然是純天然的。這種東西有一種輕微的味道,老鼠對這個味道很是敏感,它們自然知道這個東西的寶貴,怪不得會如此激烈的想要將這些尸體弄下去?!?/br> 吳教授的話給我們解釋了眼前的一大疑惑,這些老鼠從最開始的目標恐怕就不是我們,而是這些尸體,準確的說,是這些尸體手中的牛黃顆粒,那才是它們需要的東西。也就是說,我們只是不巧正好碰上了這些家伙傾巢出動,想要搶奪懷有牛黃的尸體的時機而已。 就如同我剛剛推測的一樣,這里的情況其實并不會因為我們的到來而引起什么改變,該是什么樣就是什么樣,我們只是被動的加入了這一場爭端,被動的成為了這場逃跑的被追逐者。如果我們再晚來幾十分鐘,很有可能我們將會看到的不再是我們被這群老鼠追逐的畫面,而是我們在青銅樹下打量著上面的這場瘋狂地戰(zhàn)斗的情景了。 這場戰(zhàn)斗的主角其實永遠只有兩個,這些老鼠,還有這些怪鳥。 一個是為了搶奪這些尸體,還有一個似乎是為了保護這些尸體。 想清楚了這一點,我跟吳教授很有默契的遠離了這些尸體,同時向尸體分布程度并不那么密集的地方靠去,林辰子跟呂布韋也明白了我倆話里的意思,既然這些老鼠怪鳥的目標都不是我們,我們自然也沒有必要加入這場不必要的戰(zhàn)斗,坐山觀虎斗,你們盡管打個開心,我們卻還是有別的事情要做了。 就在我以為我們已經(jīng)分析清了現(xiàn)場的情況,覺得我們現(xiàn)在既遠離了那些尸體,也不會受到那些怪鳥的襲擊,應該處在一個非常安全的位置的時候,卻突然從下方傳來了另外的一種不和諧的聲音。 “呼呼?!毕袷瞧婆f的風箱被拉動的聲音,連同空氣一同被奏鳴,發(fā)出讓人覺得膽寒的聲音。 這股聲音有些低沉,似乎是什么東西貼著青銅樹往上攀爬的聲音,速度不快不慢,很有節(jié)奏,跟我們之前聽到的兩種聲音完全不同。我很確定這是第三種東西出場了 四人已經(jīng)被接二連三的恐懼刺激麻痹了大腦,此刻都已經(jīng)很是淡然的注視著下方,似乎想知道到底又冒出來了一個怎樣奇怪的生物,發(fā)出了如此不和諧的第三種聲音。不過想來這種東西應該也跟我們無關,因為從老鼠和怪鳥的舉動來看,只要我們不干擾它們的行為,它們也不會主動攻擊我們才是。 但是讓我們大吃一驚的是,隨著這股奇怪的聲音的出現(xiàn),那些老鼠和怪鳥竟然猶如聽到了什么號令一般,紛紛慌了神,做出了我們怎么都意想不到的行為。 老鼠不再瘋狂地往上涌動,它們最后努力抗爭了幾下,推翻了幾具尸體,然后如同潮水一般的散去,我們能夠用rou眼清晰地看到它們離我們越來越遠,很快,那片黑壓壓的老鼠海就這樣消失在了我們面前,它們可能直接回到了它們出來的地方。 那些怪鳥也是一樣,本來它們一直在肆意屠殺著這些老鼠,但是伴隨著這股低沉的聲音出場,它們的舉動明顯有了變化。它們每只迅速的抓起了幾只老鼠的尸體,紛紛又往上飛去,似乎是想飛回自己的巢xue里去。撲騰撲騰的聲音不絕于耳,不大一會它們竟然重新消失在了上方的黑暗當中,就好像它們從未出現(xiàn)過一樣。。 這一切都在一種很是默契的氣氛里完成,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剛剛還在不斷廝殺的戰(zhàn)場就變成了一片空曠的戰(zhàn)后墳地,沒有一只老鼠和怪鳥停留在那里,連死去的老鼠都被自己的兄弟背回了家,整片戰(zhàn)場空無一物,沒有一個活著的東西還停留在那里。我們只能聽到被鮮血鋪滿的青銅樹下,黑暗的空間里,一個低沉的聲音,不急不緩的從下傳來,猶如地獄的挽歌。 這種詭異的景象讓所有人全部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一直以為應該也跟自己毫無關聯(lián)的第三種東西出場的方式竟然是如此具有震撼性,誰知道那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又或者,它真的是動物,還是——從地獄里爬出的惡魔? 在這一個瞬間,我的腦子猛地想到了青銅樹下的那口古井。那口古井到底是通向哪里的?地底?還是地獄?它真的僅僅是一口用來裝祭祀用的血液,還是用來召喚地獄惡魔用的血陣? 我看了眼呂布韋,他也是緊張的打量著下方,我知道所有人此刻都在思考同樣的幾個個問題。 那個古怪的聲音到底是什么? 居然能夠有如此巨大的影響力 難道真的有百獸之王,稍微吼叫兩聲就能令這兩種生物如同潮水一般的退去? 未知的東西總是可怕的,尤其是面對未知的恐怖存在,從剛剛的那些老鼠和怪鳥的反應來看,現(xiàn)在就要出場的東西無疑是十分可怕的,不然它們也不會中途直接退出了自己的這場戰(zhàn)斗,還是以這么直接的中斷方式。 就在此刻,有一個東西突然從黑暗中冒出了腦袋,我還來得及看清,只聽見了一邊呂布韋他們的驚呼聲:“怎么,怎么可能” 還是那句話,大家多訂閱投票支持吧。 始皇遺?!臼恕抗讟『腕@恐 收費章節(jié)(16點) 始皇遺?!臼恕抗讟『腕@恐 原本我們已經(jīng)對地下成片的老鼠和天空中出現(xiàn)的怪鳥感到驚奇,它們之間的慘烈廝殺更是讓我們所有人百思不得其解,可是還沒等我們反應過來,在下方的黑暗當中突然傳來的聲音卻如同止戰(zhàn)的號令一般,讓已經(jīng)殺得不可開交的雙方同時撤退,最后再也消失不見。 四人都還沒弄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的時候,下方的黑暗當中,有一個東西卻是不急不緩的冒出了身影,呂布韋他們只看了一眼就驚呼起來:“怎,怎么可能?” 我緊跟著他們的聲音往下看去,只看見了一團rou乎乎的東西正順著青銅樹中心的支架緩緩的爬了上來。 “是蚰蛟。還是一只特大號的蚰蛟?!眳尾柬f嚇得面無血色,估計他也是第一次看到這么大的這種蟲子。 那只rou乎乎的怪物身長近一米,半徑也有體長的一半,體積臃腫得可怕。我不知道它有沒有所謂的眼睛,我只看到它渾身被鮮血染成艷麗的紅色,一點一點的往上蠕動,同時還用頂端的口器不停地吸食著青銅樹上順流而下的血液,這場景有些超出我們的想象極限,就仿佛是將自己突然投身到了電影《金剛》的絕命骷髏島,那個島上也全部都是被放大了好幾百倍的昆蟲,跟我們現(xiàn)在看到的情景一樣震撼人心。 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彷佛是想確認自己到底有沒有看錯眼前的這個東西,究竟是它真的這么巨大,還是我們的視覺出現(xiàn)了誤差? 可是隨著那只巨大的蚰蛟越發(fā)的靠近,我們的心臟也越發(fā)難受,它距離我們的距離已經(jīng)不到二十米,我們四人無論怎樣都不可能再看錯了。 最為讓人心驚膽戰(zhàn)的還是它的后面,我似乎還隱隱看到了其他的蚰蛟的身影,這么巨大的蚰蛟竟然不只有一只 我突然想到了我們之前看到的那口古井,我也一直覺得有什么危險的東西藏在里面,而且就在有東西掉到那口古井里面的時候我竟然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口井里面全部都是血液,怎么可能不會干涸?唯一的解釋就是那口井里顯然也有著不少的蚰蛟,所以那些血液才能一直保持液體的狀態(tài),如果不是蚰蛟體表分泌的抗凝集素,那口井一定早就成為一口枯井了。 那些巨大的蟲子,一直都藏在那口古井里啊 等等,它們又是為什么會從那口井里爬上來?我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如果老鼠的出現(xiàn)是設計好的,它們只是在遵循一個特殊的規(guī)律,這樣可以理解,有人在青銅樹的高處給它們放下了誘餌。 這樣的話那些怪鳥的出現(xiàn)也是可以理解的,它們同樣也是被設計的出現(xiàn)。 之前就說過,我們只不過是恰好被卷入了這場爭端,那么這些蟲子呢,這些惡心的大蟲子,是不是也是秦始皇設計的一環(huán)?怪鳥肆意廝殺著這些老鼠,鮮血被青銅樹的枝椏和血槽收集起來,最后集中流到了那口古井里,最后引出了這些巨大的蚰蛟?這樣的解釋倒是合情合理了,因為血液本來就是蚰蛟的食物,而剛剛死去的那些老鼠確實為它們提供了大劑量的血液。 那個皇帝腦子秀逗了吧?找人弄來了這么多的老鼠怪鳥蟲子這種千奇百怪的東西不停地演出著這一場毫無意義的演出到底有什么意思? 我還在思考這個問題,卻被呂布韋大聲提醒道:“快走,這些蟲子怕是要一直往上爬的。” 我這才意識到下面似乎還有那個惡心的東西,這是第三個出場的東西了,誰知道還會不會有第四個? 只是此刻我們自己卻無法抉擇,所有的秘密都得去問那個被深埋在地下不見天日的秦始皇,他的天機閣竟然不是我想象的一座雄偉的藏經(jīng)閣一樣的寶塔或者寺院,反而是一座高的出奇的青銅樹和如此多的不合常理的事物,他到底是為什么要修建這所謂的天機閣? 幸運的是我們已經(jīng)能夠從下面看見青銅樹的頂端,如同吳教授所說,青銅樹的頂端真的會有一個平臺,我們此行最為重要的發(fā)現(xiàn),恐怕也就是被埋葬在那個平臺之上。不死丹,這件只存在于傳說中的寶貝,是不是真的存在呢?不過,一切都要等我們身處的環(huán)境安全了以后才能考慮,有個落腳點至少會讓我們心安一點。 也許是因為希望的刺激,幾人用盡了最后的力氣往上攀爬,竟然很快就爬上了青銅樹的頂端,那是一個十米見方的平臺。整個平臺十分空曠,沒有一個多余的建筑,應該說,除了平臺中心的那個尤其引人注目的東西以外再沒有其他東西了。 我翻身上了平臺,躺在地面上呼呼的喘氣,然后歪著眼看了看整個平臺上唯一的人造物——一整顆巨大的棺槨。我們此行頗為不易,現(xiàn)在終于到達了目的地,卻沒想到這最后的終點,卻是擺放了一具巨大的棺槨等著我們。 “這是,秦始皇的棺材?”我渾身的骨頭像是散了架,躺在地上不愿起來,只是指了指那副棺槨。吳教授跟林辰子此刻卻是激動無比,如果不是呂布韋的阻攔,他們怕是已經(jīng)撲過去大加研究了 “等一下,休息一下再一起過去吧,如果有危險也還能反應得過來,要是再一次著了道,照現(xiàn)在的體力,怕是跑都跑不動?!眳尾柬f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一個裝著黃色粉末的藥瓶,開始順著青銅樹的枝椏往下撒去。 他話說的倒是沒錯,只是我們此刻已經(jīng)在離下方地面幾百米的高度之上,如果真出了什么問題怕是跑都不用跑了,要是不想死的太痛苦還是直接跳下去死的快一點。 “你在玩什么?”他手里的東西有著一股很刺鼻的味道,我聞了都是一陣頭暈。 “驅(qū)蟲藥,希望對下面的那些東西有用,只要它們不上來就沒問題了?!眳尾柬f一邊說一邊講手里的瓶子倒了個干凈,他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包裹,然后拿出食物飲料分給大家重新補給一下。 我這才覺得肚子有些隱隱的饑餓,因為一直處于緊張的環(huán)境當中,所以才沒有什么感覺,此刻一旦心情稍微放松一點,整個人的不良反應一股腦全部襲了過來。也不知道我們下到古墓當中多長時間了,而且我們也并沒有看到其余盜墓賊的影子,說不定他們早就被那些奇形怪狀的怪物吞掉了也說不定。 說到那些盜墓賊,我又想到了中途逃跑的阿寧,她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是比我們早一步來到了這里,還是也跟我們一樣碰到了其他更加奇怪的事情?這里的平臺空曠無比,連個躲藏的位置都沒有,她顯然不在這里。 “切?!蔽覔乃陕?,這家伙半路叛變了我還沒批評她,她愛死哪死哪吧。默默地念叨一句,我看了看一邊的兩位專家。 吳教授和林辰子顯然沒有心思吃東西,他們的目光還是集中在那口棺槨之上,連喝的飲料灑出來了也都不知道,我只能無奈的看著他們苦笑兩下,然后狠狠的咬下了一口餅干。 我們就這樣在平臺上休息了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那些巨大的蟲子并沒有跟著我們一起爬上來,也不知道是呂布韋的驅(qū)蟲藥起了作用還是它們本來就對這里興趣不大,但這至少對我們是個好消息。 吳教授已經(jīng)躍躍欲試,就差撲過去了,呂布韋還是很謹慎的遠距離繞著棺槨走了一圈,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特殊的地方,手一擺,吳教授就已經(jīng)跟林辰子兩人小跑了過去。 我跟呂布韋跟在兩人背后,警惕著其他地方發(fā)生意外地情況。說真的,我倒是想第一時間把這棺槨給直接掀開,看看里面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是秦始皇的尸骨,還是他收集的寶貝,亦或者就是傳說中的不死丹? 只不過這兩位專家跟我等常人的想法完全不一樣,或者說他們更有克制力,他們會首先對棺槨的外觀進行研究,林辰子已經(jīng)是按捺不住激動,微型相機直接給拍成了連環(huán)畫,就差把這棺槨直接裝到包里帶走了。 “這棺槨倒不可能是秦始皇的棺槨,他的尸身一定會埋葬在第一地宮里面的,這里只是他的天機閣,相應的來說,此處很有可能只是一處衣冠冢?!眳墙淌诘脑捵屛业呐d趣頓時丟了一大半,搞什么,本來以為能夠一見千古一帝的廬山真面目,最后他告訴我這里居然僅僅只是個衣冠冢。 所謂的衣冠冢,就是有些人的尸體可能找尋不到,比如戰(zhàn)場上陣亡的將士等人,他們的尸體無法被尋回,只能用他們生前的衣服來代替他們的尸身,放進棺材里,進行埋葬,也就是說僅僅只是一個古人迷信的儀式罷了。 “但是,這處衣冠冢必然不可能僅僅埋葬了秦始皇的衣物,既然是天機閣,他所說的天機,大概也會一并埋葬在這棺槨里了?!眳墙淌诘哪樕蠞M是紅光,這是我見到的他最為興奮地一次,我此刻也是有些迫不及待,就等他一聲令下,我就跟呂布韋手起刀落,直接把這厚重的棺槨給弄開了,既然里面應該不可能有什么尸體,那也就沒什么可怕的東西了。 這棺槨外身近乎華麗,吳教授告訴我們這棺槨的外觀是由一整顆的金絲楠木制作而成,這樣的材料制成的棺木有一個好處,連蟲子都不會去蛀它,所以一般用得起這種棺木的人都是各朝各代的皇帝,平民哪怕再有錢都不能用這東西制作家具棺木,會被視為逾越了自己的身份而被抓進大牢。這金絲楠木的珍貴之處可想而知。金絲楠木價格昂貴,數(shù)量稀少,像這么大一整顆的更是少見,秦始皇竟然在這里就下了大血本,一個衣冠冢都是花費了如此巨大的血本,那裝在里面的東西,豈不是更加聳人聽聞? 棺木周身被鑲嵌著華麗的裝飾,金飾銀飾都只能算得上是打醬油的,上面的那些光彩非凡的石頭我都覺得不會是什么凡品,這要是挖下來一顆不知道都可以賣多少錢,我也算是知道了為什么那些家伙會舍命去做盜墓賊了,真要是有到盜墓賊來到這里,把這寶石什么的全部弄回去,估計布加迪威龍外加一套海景別墅是沒問題了。 就在我們焦急的等待吳教授詳盡的記錄完棺槨的一些數(shù)據(jù)資料的時候,林辰子卻是輕咦了一聲,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奇怪的地方,走近幾步低下頭看了看,接著就像是被驚嚇了一般大叫了一聲,猛的往后幾步退去。 “這,這棺槨,已經(jīng)被人打開了”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棺槨的一角,叫出聲來。 就是這一下,讓我和呂布韋又一次汗毛立起,吳教授更是嚇得猛地俯下身子,臉上一臉痛苦的表情:“怎么會,怎么會被人打開了?我們應該才是第一批到達這里的人啊” 我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棺槨并沒有完全密封嚴實,就在林辰子剛剛一瞥之下,竟然發(fā)現(xiàn)棺木的棺蓋和棺槨本體之間出現(xiàn)了一條細微的縫隙,這明顯不是下葬時出現(xiàn)的錯誤,如果真有人敢如此怠工,照皇帝的脾氣,死全家算是輕的了。 此刻這棺木竟然出現(xiàn)了一條閉合不攏的縫隙,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有人曾經(jīng)將這個棺木打開過,而且,他離開的時候還沒有將這棺蓋關嚴實,所以才留下了這樣的一條縫隙。又或者,他真的離開了么,還是說—— 我定定的盯著那條漆黑的縫隙,一股寒意從頭到腳,這棺槨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打開的樣子,只是還沒等我心里的那股寒意下去,我就看見有一只眼睛突然出現(xiàn)在了那條黑暗縫隙之中,死死地盯著正在發(fā)呆的我的眼睛。那是一只怎樣的眼睛,我甚至懷疑那到底是不是人類的眼睛,它的眼白多到可怕,只剩下了一顆黑漆漆的瞳孔,連瞳仁都沒有,一動不動,只是那眼眸之中流露出的的怨毒寒意,卻彷佛要將我看個透穿。 這棺槨里,竟然有活著的東西 我的腦袋此刻轟然一下猛地炸開,冷汗,就這么直接順著我的脖子流了下來。 現(xiàn)在本書正在起點首頁大封面推薦當中,成績非常重要,大家有能力的就瘋狂地支持了吧,讓我們把這本書進行到底 求收藏,求訂閱,求打賞,求精品票 始皇遺?!臼拧繜o法解釋的真相 收費章節(jié)(8點) 始皇遺冢【十九】無法解釋的真相 就在我們幾人發(fā)現(xiàn)天機閣頂端的棺槨竟然被人打開過,而且還留下了一條縫隙的時候,我竟然還在一愣神之間從那條縫隙間看到了一只慘白的眼睛,我有些想叫,卻叫不出來,往后連退兩步,再看的時候,那只眼睛卻是又再次消失不見了。 那條縫隙已經(jīng)擺在那里,里面只有無盡的黑暗,看不清里面的情況,旁邊的幾人似乎都沒有看到我剛剛看到的那只眼睛,他們還在討論到底要把這個棺槨怎么辦。 “你怎么了,渾身是汗?”呂布韋注意到了我的異常,但我卻沒有辦法對他解釋我剛剛看到的東西,我雖然看到了那只眼睛,但我卻無法相信我自己的眼睛。一個被封閉了快兩千年的棺材里,居然躺著一個活著的東西這說出來我相信沒有人會相信。 “沒事,沒事。”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決定還是把這件事情當成是我自己的幻覺,該怎么辦還是怎么辦好了。 “本來按照規(guī)定,這種棺槨是不能輕易打開的,”吳教授他們是有素質(zhì)的考古學家,他們自然不會像那些盜墓賊一樣,看到什么東西覺得有興趣就直接給它翹開了,他們兩人還是要遵循考古的規(guī)定。 “但是,這座棺槨已經(jīng)被人打開了,我們還是可以將它打開看一看的?!眳墙淌诮酉聛淼脑捯彩菍⑽疫绲膲騿?,他自己想看一看還非要找個臺階下,正好有了這個縫隙當成借口,他還是一個要面子的老頭子。 但這個時候沒人認反駁他,所有人都想知道這里面到底埋葬了一樣什么東西。如果吳教授堅持不肯現(xiàn)在打開這件棺槨那才叫遺憾,我們其余三人很是默契的點點頭,然后呂布韋跟林辰子已經(jīng)站在了棺槨旁邊,因為棺槨已經(jīng)被打開過的緣故,所以不再用那么專業(yè)的工具,只需要兩個人稍微用力就可以將整個棺蓋推開了。 吳教授此刻也是深吸了一口氣,點點頭,示意兩人可以推開棺蓋了。 而現(xiàn)在,恐怕唯一定不下心來的就是我了,我不知道自己剛才看到的那只眼睛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如果我沒有看錯,我一定要在第一時間提醒出來,讓他們?nèi)俗龊梅磻5f真的,我真的希望是我自己看錯了,擁有那么恐怖的眼珠的家伙,我絕對不想看到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