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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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不是你們實驗室生產(chǎn)的”我冷冷的回了他一句。 但是不管怎樣,我還是得試一試,因為這可能是我們出去的唯一出路,只是我覺得必須做好保險措施。 繩弩里的繩子已經(jīng)被抽了出來,一頭繞了幾圈,綁在了我的身上,另一頭則是被呂布韋他們抓在手里,如果出現(xiàn)鋼線斷裂和其他特殊情況,我也不至于掉下青銅樹粉身碎骨什么的。 “你放心的去吧?!眳尾柬f低低的說了一句,被我鄙視了半天。 因為鋼線過細(xì)的原因,即使戴著手套順著鋼線滑下,恐怕也難免割破手掌,呂布韋專門脫下了他的外套,大方的遞給我包住我的手,我咬咬牙接過,心里恨不得割他個十刀八刀的。 只是該去完成的事情仍舊需要去完成,四個人到底能不能從這里走出去的重?fù)?dān)現(xiàn)在已經(jīng)交到了我的身上,我自然不敢視之兒戲,用衣服包裹好手掌,我雙手抓住那根明顯很是脆弱的鋼線,再三叮囑后面的幾人抓緊了,不要放松以應(yīng)付突發(fā)的狀況。 呂布韋有些不耐煩的樣子,也只有他敢于不耐煩。 “別推我好么?”我白了他一眼。 順著光滑的鋼絲滑下的感覺我已經(jīng)不想再形容第二遍,雖然在空中保持滑翔的那種爽快感很強烈,但是由于身處的環(huán)境跟保護措施的嚴(yán)重不靠譜的性質(zhì),我根本沒有心情享受這非一般的刺激。 雙腳在蹬到地面的瞬間都差點站立不穩(wěn),直接倒下,但是隨之而來的感覺就是一喜,我揉了揉自己有些發(fā)軟的雙腿,對著三日人喊道:“過來吧,應(yīng)該是這條路沒錯了,我聽見了,風(fēng)的聲音” 那邊的三人俱是一喜,有風(fēng)的聲音在耳邊呼呼作響,那就代表著這個洞xue真的跟外面的世界是連通的,出去有希望了。而此刻那根鋼絲也是經(jīng)歷了我這個敢于第一個吃螃蟹的人的考驗,他們可以堂而皇之的小心過來了。 只是由于吳教授畢竟有些年老,滑過來的時候還是有一點小小的波折,不過這些全部都不是重點,此處可以略過,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我們四人站在這個漆黑狹小的洞xue里興奮地兩眼發(fā)光,所有人都知道真的能夠順著這條通路出去了。 也不知道阿寧是怎么找到這條通道的,不過,看她的樣子怕是早就順著通路出去逃之夭夭了,她的目的不管有沒有達成,留在這里絕對不是明智的決定,我恐怕以后再也見不到這個卑鄙但是卻狡猾的女人了。 四人最后收拾了一下行裝,手電因為長時間的使用報廢了兩個,應(yīng)該是沒電了,此刻四人一共只剩下了三支手電,也不知道這條通道還需要多久才能爬回地面,所以能夠節(jié)省還是節(jié)省使用的好。 因為洞xue略顯狹窄的緣故,四人決定一個接一個緩慢前進。我走在最前面,吳教授跟在我的后面,接著是呂布韋,最后面是林辰子,手電我們決定只打開兩只,我一只,林辰子一只,多出來的一只被吳教授放在包里,以免再次出現(xiàn)手電沒電了以后的突發(fā)狀況。 這樣的安排很合理,四人最后吃了點壓縮食品,按順序向洞xue的深處前進。 洞xue很黑,因為這里面根本沒有任何的照明設(shè)備,同時整個洞xue里也散發(fā)著一股難聞的味道,像是老鼠屎腐爛發(fā)臭了,這里可能也會有那種小狗大小的老鼠出沒,我讓呂布韋跟林辰子都小心一些,盡量觀察好四周的情況,一旦有不對勁馬上反應(yīng),也好有個應(yīng)對。 只不過這一路走下來倒是相安無事沒有我想象當(dāng)中的突發(fā)事件發(fā)生,我也是放心了不少,提著手電繼續(xù)向洞xue內(nèi)摸索前進。洞xue內(nèi)的通道大概快有兩米高,站在里面幾乎能夠碰到頭頂,有時候不得不躬著身子前行。一路上除了味道有些難聞以外,倒是沒有碰到什么不好的情況,連岔路都沒有,應(yīng)該是那種一條道通到底的情況,我有些懷疑這通道會不會其實是人修建的。 時間觀念已經(jīng)不知道在我的腦子里消失了多久,自從來到古墓內(nèi)部,沒有正常工作的手表,沒有天上的太陽,我們根本不知道現(xiàn)在到底是幾點,也無法得知我們究竟在這條小路上前進了多久,只是我卻覺得這條路仿佛永遠(yuǎn)都走不完,一直在七扭八拐,就好像一個被設(shè)計出的迷宮一樣。走過了一片黑暗,前方依舊是一片黑暗。 我自己感覺是走了快一個小時,可是眼前依舊是黑漆漆的一片,沒有絲毫走出洞xue的標(biāo)志,這讓我覺得有些沮喪,可是耳邊呼呼的輕微風(fēng)聲卻又是再告訴我我們的推斷沒錯。這條通道難道真的只是因為拐角處太多所以太長了嗎? 如果我們真的已經(jīng)在這里走了一個小時,人類正常的步行速度是在45千米每小時,我們就算身體有些疲憊,這么長的時間,也應(yīng)該走了大約三千米的路了,可是這天機閣一共才處在地下大約四五百米的深處,我們繞了這三千米的小路,為什么依舊沒有回到地面? 難道是迷路了? 這也不對啊,我們前進的道路一直都是通順的,連岔路口都沒有碰見過,何來的迷路一說? 再說了,如果這條路是一條走著走著就會回到起點的一條路,那為何我們沒有看見阿寧,她也應(yīng)該走不出去才對?可是她此刻卻不在這里啊。 我回頭想跟后面的幾人商量一下情況,卻看見吳教授有些面色不好,可能他的年紀(jì)不足以支撐他連續(xù)的大幅度運動,體力已經(jīng)跟不上了。 “算了,吳教授,我們現(xiàn)在這里歇一歇吧?!蔽彝O履_步,扶著吳教授靠著墻壁坐下,準(zhǔn)備和呂布韋商量一下現(xiàn)在的情況,我總覺得這路似乎有點不對勁的樣子。 呂布韋在吳教授身后快兩米的位置,他慢慢走過來,看了我一眼,問道:“怎么不走了?” “休息一會吧,吳教授體力有些跟不上了?!蔽矣帜贸鏊f給吳教授,準(zhǔn)備問問呂布韋的看法,但卻猛然間長大了嘴巴。 “呂布韋,你后面的人呢?”我這才發(fā)現(xiàn),跟在最后的林辰子竟然沒有出現(xiàn)。他是四人當(dāng)中的最后一個,手里拿著一只手電負(fù)責(zé)殿后,此刻竟然沒有跟著呂布韋一起出現(xiàn)。 我趕緊往后走了幾步,只看見后面的通道內(nèi)漆黑一片,沒有半點光亮,林辰子竟然已經(jīng)不見了 “哎”我喊了一聲,用手電朝后方照了照,卻沒有發(fā)現(xiàn)半個人影。 回聲在這篇通道里傳播的效果很明顯,可是我卻依然沒有聽見任何人的回答。 難道他走散了? “怎么了?”呂布韋奇怪的問道:“你對著后面喊什么?” “呂布韋”我怒道:“讓你看著后面的人呢?為什么林辰子不見了你會不知道,現(xiàn)在他的人找不到了,你說怎么辦” 我的火爆脾氣此刻突然上來了,本來碰到了多少特殊情況都一直相安無事的幾人,居然在最后要找到出路逃出這座古墓的通道的時候出了事情,這怎能不讓人惱怒。 “誰?你在說誰啊你瘋了嗎?”呂布韋也是被我突然的大吼震到了:“他**的哪少人了你,我,吳教授,不正好是三個人么?” “那林辰子呢,他去哪了?你告訴我林辰子去哪了”我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一股寒意正在悄悄升起。 “林辰子,他是誰?”呂布韋突然問出了一個這么奇怪的問題,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都跟我們一路的林辰子,他現(xiàn)在居然會說不認(rèn)識他腦子有病了么? “他是吳教授的學(xué)生,這一次跟著我們一起進來的,難道你忘了么?”我此刻真想給他一拳,讓他好好清醒一下。 “你從哪編出的這么個人那好,吳教授你說,你記得這個什么林辰子么?”呂布韋還在狡辯,我卻是將目光也移向了吳教授,我要讓吳教授的話狠狠地諷刺一下呂布韋。 “林辰子?他是誰?我們認(rèn)識么?”吳教授喝了一口水,然后語氣平靜,緩緩地說道。 我本來還期待著能夠給呂布韋奮力一擊,但此刻卻只能長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呂布韋跟吳教授都是一臉納悶的看著,似乎完全搞不懂為何我要說出這樣的話來。 于此同時,一股冷汗從我的腦門滑下,滴落到了背上。 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他們怎么會,怎么會遺忘了林辰子這個人? 不對,不對,不可能的 “林辰子啊,那個黑黑瘦瘦的小伙子,吳教授,他是您的學(xué)生啊您難道忘了,這次他跟我們一次進入這座古墓里的,而且剛剛出發(fā)的時候,他是走在最后一個的,現(xiàn)在不見了,您沒印象了?”我抱著最后一絲希望說出了上面的話,然后期待他們告訴我,這只是一個玩笑。 “我有這樣的學(xué)生么?而且這次行動,我也沒有帶學(xué)生進來啊”吳教授的話,已經(jīng)徹底擊碎了我的防線,他知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是他們瘋了?還是我瘋了? 始皇遺冢【二十五】持續(xù)消失 收費章節(jié)(8點) 始皇遺?!径濉砍掷m(xù)消失 就在我以為我們四人能夠安全的逃出這里,不帶走這里的一草一木的時候,一個從來都沒有考慮會發(fā)生過的事情竟然發(fā)生了。 在那個通向我們最后的希望的洞xue隧道里,我們丟失了走在最后的一個人,林辰子,因為隧道狹窄的緣故,我們無法并行行走,當(dāng)時他就走在四人的最后,負(fù)責(zé)殿后。 而當(dāng)我感覺這條路有些不對勁,讓呂布韋他們停下來休息的時候,我這才發(fā)現(xiàn)一直走在最后面的他竟然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這讓我很是惱怒,還暴脾氣般的差點對呂布韋破口大罵。 可是呂布韋和吳教授接下來的話卻是讓我一個人陷入了深深的呆滯當(dāng)中,他們居然說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林辰子這個人。那個林辰子已經(jīng)不僅僅只是半路失蹤了,他甚至已經(jīng)被這兩個人給遺忘在了記憶當(dāng)中了 “怎么可能,這不可能的,呂布韋,你還記得我們是幾個人進入這個洞xue的么?”我著急的問道。 “三人,你,我,吳教授?!彼谋砬楹苁钦J(rèn)真,我有些慌了。 “不可能的啊,我們本來是有四個人的,你,我,吳教授,還有吳教授的學(xué)生林辰子,你忘了嗎?我們一共有三支手電的,我跟林辰子各拿了一只,吳教授的包里還有一只,你還記得的對吧?”吳教授此刻手里正拿著一只手電,這證明我至少沒有記錯之前的部分。 “沒有啊,哪來的第四個人,明明只有我們?nèi)齻€,而且我們只有兩只能夠使用的手電了,所以一共只有你手里跟吳教授手里的這兩只,哪里還有第三只?”呂布韋的話讓我有些絕望,他到底怎么了,林辰子這么活生生的一個人,在他的身后不聲不響的消失也就罷了,我們還可以返回去把他找回來,可是他們兩人卻是連林辰子這個人所有的記憶都給遺忘了,這讓我如何面對? “這——”我知道我無法解釋之前的事情,只好轉(zhuǎn)向了吳教授,希望他能夠回憶起來關(guān)于林辰子的一些事情。 “吳教授,您還記得您的學(xué)生么?林辰子啊,這次我們的行動就是他負(fù)責(zé)拍照的,所有的照片都還在他手上呢,您難道忘了?”話說到這里我才猛地反應(yīng)過來,唯一能夠證明林辰子存在的東西就是林辰子手里的照片了,可是我現(xiàn)在連林辰子都找不到了,又怎么去尋找證明林辰子存在的證據(jù)? “沒有啊,這次一下到這個古墓中來我的照相機就壞掉了,我們這一路根本沒有照相啊?!眳墙淌诳聪蛭业难凵袼坪跤行┎唤?,不只是他,連呂布韋看向我的眼神都有些怪怪的了,他們一定是認(rèn)為我精神出了問題。 可是——怎么會,我明明還能清楚的記得那個林辰子的樣子,還能記得他說過的話,難道這兩人非要讓我承認(rèn)林辰子只是我幻想出來的一個角色?他根本就不存在? 但是我做不到,我很肯定,林辰子一定是存在的,是這兩人出了問題 呂布韋走過來摸了摸我的額頭:“怎么了,鄧龍,你是不是生病了?沒有發(fā)燒啊,你看到什么幻覺了?” “可那不是幻覺,為什么你們都不記得了?那個人怎么會突然消失了,還是連著記憶一起消失了,告訴我,這是一個玩笑,對不對?”我覺得有些無力的感覺,此刻面對他們,我都不知道是該相信自己,還是該相信他們說的話了。 “我們有什么心情跟你開玩笑?現(xiàn)在再不抓緊時間逃出這里,再拖下去就真的沒有食物了?!眳尾柬f似乎對我的胡言亂語很是不滿,他扶起了吳教授,說道:“繼續(xù)趕路吧,早點離開這里才算是安全的?!?/br> “等一等,我們還有一個人被丟在這了”我急忙喊道。 “我都說過了,沒有別人了,你到底能不能聽懂我的話?”呂布韋徹底惱怒了,一把抓住我的衣領(lǐng):“要么就給我閉嘴乖乖跟我走,要么讓我把你打暈了帶走?!?/br> 我還想說什么,可是再看到兩人的眼神,我卻是連繼續(xù)說什么的勇氣都沒有了。真的是我記錯了么,從一開始就沒有所謂的林辰子?他只是一個假的,一個幻象么? 想到幻象的時候,我又想到了那株會給人施加幻境的詭異怪花,可是我已經(jīng)從它的幻境里走出來了,它的心理暗示對我已經(jīng)沒有多大的效果了,而且我們現(xiàn)在離平臺不知道有多遠(yuǎn)的距離,這應(yīng)該已經(jīng)超出了它干擾的極限了,更何況的話—— 我狠狠的一拳打在了一邊的石壁上,很痛,也很真實。如果這是在它制造的幻境里,這一拳已經(jīng)足以打破這塊石壁,因為我的夢里我才是主宰,我可以得到任何的能力。 不是那株花的幻境,那為什么呂布韋他們的表現(xiàn)卻如此反常? “我要走在最后面?!蔽姨岢隽诉@個要求,我想弄清楚林辰子到底是怎么失蹤的。 “隨你,吳教授,你走在最前面吧?!眳尾柬f最后瞪了我一眼:“請你不要再搗亂了,有什么神經(jīng)出去了再發(fā)?!?/br> 我突然就覺得眼前的呂布韋有些陌生,但卻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能跟在他的身后繼續(xù)往前走去。 隧道已經(jīng)那么狹窄而且多曲折,我們穿行在其中,就像是被人類拿去做迷宮實驗的小白鼠一般無助,因為我們根本不知道眼前的這條路到底會通向哪里,等待我們的,又是怎樣的結(jié)局。 走在我前面的呂布韋一直沒有說話,他保持著一個不快不慢的速度前進著,我卻是始終對我們的身后放心不下,不停地用手電掃視著,想知道會不會突然出現(xiàn)什么奇怪的東西將我擄走。 事實上現(xiàn)在的我有一個很奇怪的心理,因為此刻我竟然盼望著現(xiàn)在出一點岔子,好證明我說的不是假話,林辰子真的存在,只是被什么東西給帶走了,我想讓那兩個人回憶起來那個一直待在我們身邊的林辰子。 可是似乎現(xiàn)實總是喜歡跟人的幻想作對,我把心思全部放在了自己的身后,跌跌撞撞的走了快半個小時,卻依然一無所獲,唯一的狀況是差點把自己磕死在碎石上。 難道真的是我錯了? 林辰子他真的不存在? 為什么我竟然開始懷疑起了自己? 腦子在此刻又成為了漿糊的一團,我完全想不通到底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樣的狀況。如果我沒瘋,呂布韋他們也沒瘋,那在我們思維夾縫中的林辰子到底去了哪里? 前面又是一個拐角,呂布韋抬腳要跨過去,我都沒看見吳教授的背影了,忙拉住呂布韋說道:“你讓吳教授慢一點,別走這么快,我們可不能再丟掉一個人了?!?/br> 呂布韋則是回過頭來,瞇著眼睛看了我半天:“吳教授,什么吳教授?” 聽到呂布韋的回答,我的心臟頓時像是掉入了冰塊之中,毫無喘氣的余地,往前連跑兩步,繞過拐角,卻發(fā)現(xiàn)拐角后面什么都沒有,只剩下了空蕩蕩的隧道。 吳教授,他也消失了。 “吳教授”我大聲的喊道,同時瘋了一般的朝前面跑去,卻被呂布韋一把扯住?!澳隳苈牭矫??回答我啊” “你要干嘛?吳教授是誰?”呂布韋的臉上又是我熟悉的那種疑惑。 空寂的隧道里只傳來我跟呂布韋的孤寂的回音,除此以外,再也沒有別人的聲音。 一股不好的感覺從我的心口猛地升起,讓我渾身發(fā)冷,遍體無力這個隧道,到底隱藏了什么我不知道的東西? 始皇遺??煲Y(jié)束,大家繼續(xù)幫頂吧 始皇遺?!径窟z忘因果 收費章節(jié)(16點) 始皇遺冢【二十六】遺忘因果 林辰子先一步的消失,已經(jīng)是讓我又驚又怒,以為是呂布韋的不經(jīng)意,連他的失蹤都沒有發(fā)現(xiàn)??墒墙酉聛淼氖虑閰s更加不可思議,連吳教授也承認(rèn)那個林辰子根本就不存在,他們兩人竟然已經(jīng)徹徹底底的失去了對于林辰子的記憶。 與此同時,我也開始懷疑我自己的記憶,到底是他們的腦子出了問題,還是那真的只是我的一個幻想?過去那些真實地場景不停地在我腦子里重現(xiàn),讓我一次一次的告訴自己,林辰子絕對不會是一個幻覺,可是為什么他們兩人就是想不起來這個人了? 我們剩下的三人繼續(xù)趕路,我一路跌跌撞撞,完全全沒有把心思放在怎么逃離這座古墓當(dāng)中,相反我卻不想這么快就離開這里,因為林辰子的的確確是在這個洞里丟失了,在未確認(rèn)他的生死之前,我不想放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