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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十三局靈異檔案在線閱讀 - 第57節(jié)

第57節(jié)

    一路上我都把注意力集中在我的后方,我想知道是不是會有什么奇怪的東西突然沖出來帶走我,然后我就會得到跟林辰子一樣的下場,失蹤,然后被遺忘。

    這是一個很奇怪的想法,明明不想再出問題,但是卻盼望著發(fā)生一點(diǎn)什么來解答我心中的疑惑。

    可是半個小時之后,之前的情景再次發(fā)生了,拐過一個拐角之后,我突然發(fā)現(xiàn)走在最前面的吳教授竟然也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之中消失不見,而此刻呂布韋的行為跟之前如出一轍,他已經(jīng)完完全全不再記得這個吳教授了。

    我們丟失了林辰子,一起丟失的還有吳教授跟他兩人對于林辰子的記憶。

    然后我們又丟失了吳教授,一起丟失的還有呂布韋腦子當(dāng)中對于吳教授的記憶。

    “呂布韋?!蔽疑袂榈?,亦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走在你前面的人呢,吳教授哪去了?”

    “吳教授?不是一直只有我們兩個么?哪來的吳教授?”呂布韋的話在我的意料之中,卻依舊無法接受他這樣的說法,可能五分鐘前還在他前方的那個人,怎么可能被遺忘的如此干脆?

    還有最為奇怪的一點(diǎn),為什么他們失去對于失蹤者的記憶,而我卻沒有?為什么我還能記得那兩個人的名字長相和他們所做的事情?

    等一等,我突然覺得腦子有些混亂,吳教授叫什么來著?吳景良,好像是這個名字。還有他的學(xué)生,叫林,林——林什么?

    此刻的我頓時被自己嚇出了一身冷汗,他的學(xué)生叫林什么?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的大腦似乎空白了一塊,關(guān)于那兩個人的信息居然開始逐漸模糊,我竟然有些記不住吳教授學(xué)生的名字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我的腦子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我不敢再讓這種情況繼續(xù)下去,我不知道如果連我這個最后一個還能記得那個人的人都忘掉了這個人的名字的話,那么,他是不是真的就會如同他留在我們腦子里的記憶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也就是說,如果連我也忘掉了他,這三人當(dāng)中再也沒有了屬于他的記憶,他是不是真的就不存在了?

    該死,想起來啊我狠狠的一拍自己的腦袋,想讓它稍微清醒一點(diǎn),如果我的推論沒錯,那么現(xiàn)在四個人的命真的再一次匯集到了我的手上了。

    “怎么了,鄧龍,你又在想丟掉的那個人了?”呂布韋看我低頭閉著眼睛沉默不語,以為我又出了什么狀況。

    “我不知道,”我剛要回答,但一思考呂布韋的話,激動地跳了起來:“你記起來了么?你是不是記起來了其余的兩個人?”

    “又變成兩個人了?我不知道,我只記得只有我跟你兩個人來到了這座古墓里啊,但是我看你說什么吳教授之類的,難道我們還有一起進(jìn)來的同伴?”呂布韋的回答又一次將我的情緒打壓了下去。

    “你等等,讓我回憶一下?!蔽颐ψ屗3职察o:“一會我整理清楚這里的事情再跟你討論吧,我現(xiàn)在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去做?!?/br>
    我慌忙的從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支迷你筆,還有一個小冊子,這是我一支隨身帶著的東西,沒想到此刻居然能夠派上用場。

    “吳教授,吳景良。”我先寫下了這一筆。

    如果我們的記憶真的在不斷消失,我又不能讓他們徹底的消失在記憶力,只能靠這種不會變化的方式來保存我對他們最后的印象了。

    “然后是,他的學(xué)生,林,林辰子——”我的腦子有了一瞬間的清明,也在這一瞬間,我也終于找到了我一直想要找到信息,他的名字。

    “太好了。”我也不知道為何我要這么激動,彷佛我已經(jīng)找到了脫離困局的方法。

    “林辰子。”我把這幾個字寫的特別重,好像一不小心它們這幾個字就會偷偷地從本子上溜掉一樣?!安荒鼙贿z忘的兩人。一定不要忘記了”我在后面又加了幾個字。

    寫下這幾個字以后,我這才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悶氣,現(xiàn)在他們的名字我都寫在了這里,只要我還記得我有這個本子的存在,那么我就不可能再丟掉關(guān)于他們的記憶,哪怕只有一點(diǎn)點(diǎn),至少他們還能夠被提醒讓我想起他們的存在。

    因?yàn)檫@個本子是我自己的,無關(guān)于任何別人的記憶,所以我不可能遺忘掉它,除非我連我自己都遺忘了。只是——照現(xiàn)在的這個發(fā)展的情況發(fā)展下去,下一步應(yīng)該消失的就是呂布韋了,到時候不知道我會不會也丟掉關(guān)于他的記憶。

    “呂布韋?!蔽亿s緊在本子上又加上了一筆。

    “你在寫什么?”呂布韋低頭看我打著手電在小冊子寫著東西。

    “這兩個人是誰,我們的同伴?”呂布韋看著那兩個他本應(yīng)該熟悉無比的名字,眼里卻是沒有任何的變化,我知道他一直都沒有說謊,他可能真的遺忘了。我不怪他。

    “嗯,”我點(diǎn)點(diǎn)頭,意志卻是出奇的堅(jiān)定:“他們曾經(jīng)是,可是——”

    “他們消失了,連同他們在我們腦子里的記憶?”呂布韋一下子點(diǎn)到了關(guān)鍵。

    我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嗯,但是我還記得,只有我還記得。之前那個吳教授還在你的前面,當(dāng)時的你還記得他,還記得他的存在,可是現(xiàn)在他消失了,你也把他遺忘了。就在五分鐘之前?!?/br>
    呂布韋臉上劃過一股擔(dān)憂的神色:“我不知道你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是——”他看了看本子上的三個名字,替我把名字也寫了上去:“就算姑且承認(rèn)這兩人的存在吧?!?/br>
    我覺得有些驚愕,因?yàn)橹暗膮尾柬f不是這個反應(yīng),他的性格我無法說清楚,因?yàn)槲叶疾恢牢伊私獾降乃遣皇钦鎸?shí)的存在,或許那只是他背負(fù)的一具驅(qū)殼,一具為了生存而繼續(xù)的軀殼。

    我總覺得,呂布韋雖然讓人有些難以捉摸,卻是一個實(shí)在到不行的人,在這種場合里,他總會為多數(shù)人考慮。所以在剛剛吳教授還存在的時候,他沒有為那個我嘴里消失的林辰子做一絲停留,因?yàn)樗€需要為吳教授跟我的安全負(fù)責(zé);但此刻一旦有兩個人失蹤的現(xiàn)在,他不得不重視起了我的話。

    或許這就是他多年在國安局這種國家機(jī)器里生存養(yǎng)成的收獲最大化的原則吧,他總需要為多數(shù)人考慮,哪怕那個決定是他自己都強(qiáng)烈反對的。

    此刻,我代表著失蹤的兩人站在了他的對面,他需要重新和我一起看待這件事情了,盡管他還是不相信我說的這些話,因?yàn)樗挠洃浝锩髅鞔_確的告訴他,沒有那兩個人的存在,但他還是停下了。

    “你還記得我說第一個人,也就是這個林辰子失蹤的時候么?”我在林辰子的名字上劃了一個圈圈,但卻總覺得有些難受的感覺,仿佛我成了勾魂的閻羅王,在生死簿上選中了將死之人。這種感覺讓我趕緊涂掉了名字上的那個圓圈。

    “我不記得有這件事情了,我只記得你說的吳教授失蹤了,雖然我也不知道吳教授到底是誰?!眳尾柬f接著答道。

    “那或許是因?yàn)檫@件事情也跟吳教授有關(guān),你關(guān)于他的記憶全部都被清空了,所以這件事情也被遺忘了?!蔽曳治龅?,接著把我分析到的記憶消失理論一并跟呂布韋解釋了一遍。

    呂布韋的神色愈趨嚴(yán)重,他喘了口氣,小聲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要辛苦你了,鄧龍。不要遺忘那兩個人,一定不要遺忘了,可能一旦你忘掉了這兩個人,他們就真的消失了。因?yàn)殛P(guān)于他的記憶消失,所以這個人也就消失了么?倒是頗像我曾經(jīng)接觸過的一個量子論的理論呢?!?/br>
    我點(diǎn)頭道:“所以我才會把他們的名字寫在這里,我擔(dān)心我的記憶也在逐漸的被吞噬,如果不把名字寫在紙上,我怕我真的會忘掉他們的。你說的那個是什么東西,你不是搞化學(xué)生物的么?怎么又和量子什么的扯上關(guān)系了?!?/br>
    呂布韋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他解釋道:“世間的所有事物都可以用量子論來解釋,這可是所有研究高端物理化學(xué)都需要的基本理論,最微小的原子的形成都可以用量子論來研究,算了,說了你也不懂。我說重點(diǎn),這里面涉及到的一個理論就是因果論了?!?/br>
    “因果論?你什么時候改信佛了,還講究前世因果報(bào)應(yīng)了?”我的打岔讓呂呂布韋表現(xiàn)出了明顯的鄙夷,我覺得我還是閉嘴以免被他嘲笑無知的好。

    “所謂的因果論,并不是你想象的前世,后世什么的佛家福報(bào)這一說法。但是也有類似的地方,只不過這個報(bào)應(yīng)的時間很短罷了。我舉個例子吧,一個球靜止在地面上,如果你用力去踢它,什么結(jié)果?”呂布韋的話好像很深奧,不過例子倒是很普及化。

    “當(dāng)然會滾走了,牛頓物理力學(xué)三大定律,我都學(xué)過好不好”我終于找到了反擊點(diǎn)。

    “沒錯,所以,在這個事件里,你踢球是因,而球的滾走是果,明白了么?”呂布韋繼續(xù)裝大神。

    “廢話,我不踢球,球怎么滾走?無風(fēng)自動那是鬧鬼了。”我白了他一眼。

    “錯,你的說法雖然正確,但卻只是狹義上的正確,就好比牛頓定律也只能在狹義上是正確的,就好比一個物體的速度一旦超過光速,牛頓定律就完全不可用了。同樣,我們這里討論的因果卻是廣義的,因?yàn)槟闵硖幰粋€大世界當(dāng)中。這么說吧,舉個例子,還是這個球,如果你不去踢它,但是別人去踢它了,甚至就算你說的鬧鬼有鬼踢它了,它還是會動了。這個事件里面,你不再是因,因?yàn)槟阋呀?jīng)從這個環(huán)節(jié)被剝離了,但是球仍然動了,它還是果,因?yàn)榍虻淖罱K目的還是打到了。也就是說,同一個果,卻可以對應(yīng)不同的因。這么說你能理解了么?我們可不可以將這個事件解釋成,因?yàn)檫@個球要動起來,所以一定會有人來踢它,不管這個人是你,還是鬼?!?/br>
    呂布韋的這一段話讓我徹底懵了,這都什么理論,球會動是結(jié)果,有了這個結(jié)果才有了有人要去踢它的原因,這不是完全反過來了么?我能夠理解他說的話的意思,無非就是結(jié)果才決定了原因的誕生,可是這怎么可能?

    “再換一個例子好了,”呂布韋看我一臉茫然,繼續(xù)說道:“有人打了你一巴掌,這是因,你的臉腫了,這是果。那么到底是因決定果,還是果決定因?這個沒有人能夠肯定,因?yàn)楹苡锌赡苁悄愕哪樧⒍〞[起來,所以即使沒有人打你的臉,還是會有蜜蜂來蟄腫它來保證果的形成。這就是果決定因的一個代表了?!?/br>
    我頓時明白過來,他的意思就是把因果論類比過來,因?yàn)樗麄兌嗽谖业挠洃浝锊淮嬖诹?,所以他們也就真的不存在了。他們不存在了是原因,他們留下的記憶也不存在了是結(jié)果,這個果如果發(fā)生了,那么因自然也就發(fā)生了。也就是我們一旦不記得這兩個人了,這兩個人就真的消失了。他是想說明這樣的一個道理

    “可那僅僅只是一個理論啊,怎么會在這種條件下發(fā)生?”我著急道,然后又重新掃視了那幾個名字,想把它們深深地刻在腦子里,永遠(yuǎn)不要遺忘。

    “我不知道,但是絕對有什么原因影響了我們,一定是而且,你沒發(fā)現(xiàn),這通道根本走不出去么?”呂布韋的聲音有些低沉,他大概也感覺到了這隧道之中不對勁的味道了。

    始皇遺冢【二十七】心結(jié)和陣法

    收費(fèi)章節(jié)(20點(diǎn))

    始皇遺?!径摺啃慕Y(jié)和陣法

    我一直在關(guān)注林辰子和吳教授突然失蹤的事情,最后竟然還和呂布韋在一起推理出了一個有些可怕的結(jié)論,一頓我的記憶里不再有吳教授和林辰子的存在,那么這兩個人就真的不存在了。

    雖然這個有些頗顯荒謬,但是卻不得不暫且接受,因?yàn)槲覀儧]有可以拿出來的賭注,我們賭不起這兩人的性命。

    與此同時,呂布韋也注意到了一直被我們忽略的那一點(diǎn),真相,那就是這條通道其實(shí)根本走不出去,按照我的記憶,恐怕我們已經(jīng)在里面走了快兩個小時,竟然還沒有從這地下四五百米的深處走出去,這里面的原因?qū)嵲谀腿藢の丁?/br>
    我們是因?yàn)檫@洞xue里聽得見風(fēng)穿過墻壁的聲音才判斷出這洞xue很有可能是通向外面的,所以才滿懷希望的想從這里找到通往外面的出路。而此刻,風(fēng)聲依舊,只是我們卻已經(jīng)被困死在了這里。我甚至有種預(yù)感,我們連回到最開始的地方都不太可能,這里面已經(jīng)成了一條死路。

    “我們現(xiàn)在什么都做不了,不如想想辦法怎么離開這條迷宮,然后再想辦法回來救這兩個人。叫什么來著?”呂布韋又看了一眼筆記本:“吳景良,林辰子?!?/br>
    “還有,你要記住,如果連我最后都失蹤了,你也不能慌,你一個人也要找到出去的路。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只有你沒有丟失掉這些人的記憶,但是總是跟你有著不可分離的關(guān)系的,記住你的責(zé)任,鄧龍?!眳尾柬f很少用這么嚴(yán)肅點(diǎn)口吻跟我說話,他想必已經(jīng)預(yù)估到了最壞的結(jié)局。

    的確,如果按照這個形式發(fā)展下去,下一個該突然消失的就是他了。

    只是我無論如何都不想這樣的情況發(fā)生,他是我最后的依靠,我真的不想在這無助的黑暗里一個人面對更加可怕的未知,他消失了,只剩下了我一個人,那么,等待我的又是怎樣的后果?

    我從繩弩上將繩子割斷,然后將一頭綁在了我的手上,另外一頭綁在了他的手上,如果他突然被什么東西拽走,我一定能夠有感覺的,至少我還能夠知道他是什么時候消失的,到底在哪消失的。

    呂布韋看著我做的一切,沒有說話,我看得出他臉上的擔(dān)憂,我也知道這里的事情恐怕不是能夠靠一個普通的繩子就能解決的問題。

    “走吧?!蔽艺f道,然后將廢棄的繩弩扔在了路的中央當(dāng)做一個路標(biāo),如果這隧道真的會讓人迷路,我相信我最后一定會回到這里的,到時候只要看到這把繩弩就能知道這通道是不是有問題了。

    呂布韋點(diǎn)點(diǎn)頭,依舊走在我的前面,現(xiàn)在我跟他只有了一只手電,而且看樣子很快即將沒電,再脫下去,黑暗的隧道里,我們真的永遠(yuǎn)都走不出去了。

    我小心翼翼的拽著聯(lián)系著我和他的那根繩子,緊緊地抓著,彷佛那樣就能給我一種特殊的安全感。我知道如果真的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即將發(fā)生,這根繩子阻止不了什么,但我還是對它抱一絲希望,也希望它能夠還給我一點(diǎn)溫暖,在這黑暗的通道里不要這么無知無助。

    “鄧龍。”前面走著的呂布韋突然說話了:“你后悔這次跟著我一起來么?”

    “???”我沒想到他突然會問出這樣的問題,整個人稍微愣了一下:“為什么要后悔?”

    “因?yàn)楝F(xiàn)在這樣的局面?!眳尾柬f的聲音很小,似乎在自責(zé),在為自己的無力自責(zé)。他相信我的話也好,不相信我的話也好,我們兩人現(xiàn)在卻真的是困在這詭異的隧道里進(jìn)出不得。

    “還是那個問題,為什么要后悔?你覺得我是那種怕死的人?”我回到。

    “呵呵?!眳尾柬f輕輕一笑:“其實(shí)我很怕?!?/br>
    我感覺手里的繩子彷佛突然間緊了一緊。

    “雖然我知道我不應(yīng)該害怕,但是我又得時候還是會覺得害怕。我是一個人,一個正常人,為什么我不應(yīng)該害怕死亡呢?”

    我想接話,卻停住了,相比此刻的安慰,我更想聽下去。

    “我不知道我背負(fù)的這個身份到底代表了什么,是不是真的代表著我不應(yīng)該害怕個人的一切得失,我的生命,是不是從我加入那我的組織的這一刻起,就不再屬于我自己?”

    呂布韋的聲線低沉到性感,他彷佛在對我傾訴,也仿佛在自言自語,我只是靜靜的把他的話聽進(jìn)心里。

    “我面臨過很多次死亡。最嚴(yán)重的一次,一只變異蜘蛛,我給她娶過名字,她叫美杜莎,她的前爪卡在了我左胸第三和第四根肋骨之間,離我的心臟只剩兩厘米的距離?!?/br>
    “其實(shí)在那一刻我什么都沒有想過,在那一刻我也不知道我應(yīng)該想些什么,我的大腦一片空白。生命是值得珍貴的,還是容易破碎的,這些對我來說其實(shí)沒有絲毫的意義。因?yàn)槲覠o法做一個普通人,我享受不了普通人能夠享受的安靜生活?!?/br>
    “我跟黃興都是很特殊的存在,因?yàn)橹赖脑蕉啵]嘴的時間也就越長。身處的位置越高,需要去監(jiān)管的事故也越多。我跟他都是為了這個組織而生的,因?yàn)槲覀円呀?jīng)把所有的一切全部獻(xiàn)給了它,沒有保留,也不敢保留。”

    “所以,其實(shí)我很羨慕你,因?yàn)槟闶沁@個組織歷史上第一個可以享有最大限度的自由的人,你不必聽從那些你不想聽從的命令,你不必出使那些你覺得頭疼心煩的任務(wù)。所以,我很羨慕你啊,你是一個普通人,一個連元素周期表都背不全的普通人,可是我卻如此的想成為你?!?/br>
    “我想享受普通人的生活,我想每天悠閑地去上班,然后到點(diǎn)下班回家打游戲,夜里看看電影,跟朋友喝喝酒聊聊天。只是這些對我來說有些太過奢侈,因?yàn)槲矣兄仨氁ヘ?fù)責(zé)的事情。我不愿,卻也心甘情愿,因?yàn)槲覀冞@些人保證了整個國家的安定,我們控制了一個又一個的隱患。你可以說這種犧牲是偉大的,是值得的,可是我真的有些麻木了?!?/br>
    “眼鏡戴久了會很累的?!眳尾柬f突然取下了他的眼鏡,放進(jìn)了他的上衣口袋,我看得見他黑暗中快要發(fā)光的眼眸,他一字一句的對我說道:“我多希望,我是一個會害怕死亡的普通人?!?/br>
    周圍寂靜無聲,我也隱隱猜到了呂布韋的變化起因。秦始皇的天機(jī)閣給呂布韋的心臟埋下了一粒種子,現(xiàn)在突然生根發(fā)芽了,我在天機(jī)閣上領(lǐng)悟到的東西自然是因?yàn)槲倚慕Y(jié)衍生出來的道理。而此刻,呂布韋的心結(jié)也突然的展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

    “這很重要么?”我晃了晃手里的繩子,示意他繼續(xù)前進(jìn):“盡管你可能永遠(yuǎn)都成為不了普通人,可是你依然是你。你還是會有一大幫的朋友,會有一大幫關(guān)心你的人,即使你不關(guān)心你自己的生死,可是我,還有很多人都會關(guān)心你。我會,黃興會,安然會,鄭青蕓也會。生命的出現(xiàn)本來就是短暫而又美麗的,你告訴我,你體驗(yàn)到你生命當(dāng)中的美麗了么?哪怕背負(fù)再多的軀殼也好,人與人之間的聯(lián)系也一直都在,我想這最艷麗的光芒依舊會讓你感到溫暖,你既是你,何必做別人?說實(shí)話,雖然我不太喜歡你的工作,但我對你的智商和知識的淵博可是羨慕無比的哦?!?/br>
    呂布韋沒有接話,但我知道他在想,我只能告訴他這么多,悟或者不悟,看得開看不開,全部都是他自己的功勞了。

    黑暗中再無動靜,只看得見一片淡淡的光芒不停地照射著地面,我跟呂布韋都沉默不語,或許各有心事,也或許心知肚明,不用再多說。

    “咣”我聽見前面呂布韋的腳下突然傳來了一聲脆響,兩人皆是愣住,低頭一看,地上躺著一把黑漆的金屬造物。

    正是我們之前丟下的廢棄繩弩。

    果然又一次回到了原點(diǎn),我對這并不意外,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們早就應(yīng)該走了出去,也不會困在這里面好幾個小時。只是這同樣也帶來了一個壞消息,我們連退路都沒有了

    既然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迷宮,那么自然是連我們出發(fā)的洞xue都找不到了。

    可是這卻是不合理的,因?yàn)檫@一路都不存在岔路,不可能走錯路線,就好比想在一個圓上繞著圓周打轉(zhuǎn)還得先想法子進(jìn)入這個圓,但我們現(xiàn)在的情況卻是接入那個圓的那條路居然消失不見了。

    “果然有問題?!蔽野祰@一聲。

    呂布韋則是蹲下身子,仔細(xì)的查看了那把弓弩:“是我們的繩弩,沒錯了。我們繞了一大圈卻又轉(zhuǎn)了回來,難怪找不到出路了。我們根本就是困死在了這里?!?/br>
    “那我們而耳邊的輕微風(fēng)聲是怎么回事?”我閉起眼睛再次感受了那輕微的雜音,那么真實(shí)地存在,卻讓我們連它的樣子都看不到。

    “有東西影響了我們。”呂布韋認(rèn)真的看了看我的眼睛,我被他盯得莫名其妙。

    “你知道人為什么會在森林里面迷路么?”呂布韋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