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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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船壁上一躍而下,跳到了橡皮艇上。 “再見。”泰庫克朝我們招了招手,劃著橡皮艇慢慢走遠(yuǎn),他朝著那團模糊的影子一點一點移去。而就在一瞬間,他的身影突然一下消失了,我知道,那是他重新回到了虛數(shù)空間當(dāng)中。 “返航吧?!笔橙缩o笑著搖了搖頭:“他一定會再見到杰克的?!?/br> “嗯,我也相信。一定會的。”我回頭最后望了一眼泰庫克離去的方向,心情不知為何開朗起來。而凱爾號的正前方,積雨云的邊緣已經(jīng)能夠清晰的看見,我甚至隱約感到陽光就蟄伏在那片云層之外,有幾道光已經(jīng)穿透了進來。 只是那太陽,會不會也是什么東西制造出來的? 我無奈的笑笑,感嘆了一句自己太過神經(jīng)質(zhì)。人類本身很微小,只是有了靈魂才會變得偉大。 在這片隨時都會消失的世界里,我卻看到了一些永遠(yuǎn)都不會消失的東西。 十分鐘后,凱爾號離開了那片積雨云的范圍,十九個小時后,凱爾號重抵出發(fā)地。 二十四個小時后,各個地方的報紙上都刊登出了一條爆炸性的消息:“泰庫克.樂弗蘭在海洋探險中失蹤,下落不明?!?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雪色危機【一】裝在套子里的人 ) 雪色危機【一】裝在套子里的人 我覺得最近的自己有些懶散,可能是因為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休假旅行的緣故,我還沒有從輕松愉快的旅程中回過神來?,F(xiàn)在在家中再一次回到正常的作息工作時間時,有些不太適應(yīng)。 “哈——”我望著一邊滴答作響的時鐘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春天是一個容易讓人嗜睡的季節(jié),尤其是在這種剛剛吃飽飯的明媚午后,讓人昏昏欲睡的哈欠總是不停的造訪著每一個人。我無法幸免于此,也剛好最近沒有什么催稿的要求,所以可以肆無忌憚的趴在桌上埋頭大睡。而且最值得一提的是應(yīng)該不會有人來打擾我的午睡,代表人物自然就是呂布韋那個家伙。 他真的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工作狂,自從上一次將他從賽揚號上帶回來以后,他立即以十倍的熱情投入到了新的工作當(dāng)中,連答應(yīng)好的小南國的飯都忘了個干凈,我想我有必要抽時間提醒他兌現(xiàn)下當(dāng)初的諾言了。不過最近的他似乎真的很忙,我?guī)状稳ルs志社的編輯室里找人的時候都沒有看到他,據(jù)別人說是請了一個短假。 這種事情對我來說當(dāng)然不陌生了,他的短假一般都是又有什么亂七八糟的任務(wù)了,這一次也不例外。我打電話詢問過他大概的情況,但是他也沒說太多,只是表示最近的確是有忙著一件讓人頭疼的事情,但是具體是什么,他卻又沒有再一步透露給我了。這跟往常的他有些不太相同,因為他一向是想要讓我給他充當(dāng)免費勞動力的,這一次竟然沒有主動提起,怕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他不說,我也不會強問,只要沒有對他造成什么太大的麻煩,我自然也是懶得去照顧他們十三局的瑣事的。 鄭青蕓在旅行回來以后直接出差飛往了南方的一個城市,至少最近一個星期怕是不會回來了,我也樂得在這樣的條件下偷個空閑,好好享受下自己一個人自由自在的時間。如果她在家的話,恐怕又要推著我上街好好逛一逛百貨公司了。 我曾經(jīng)一度懷疑男人跟女人會不會是兩個完全不同的物種,只是長相近似而已,因為這兩個物種完完全全有著太多太多的不同性,就比如在買東西這一方面,我逛街的行走能力實在是只能在鄭青蕓沒有吃飽飯的等級上。但是真的到了需要長途跋山涉水的時候,女人的腳似乎又成了易碎的玻璃,不到五公里的旅程就大叫著腿疼,非要我背著走,不然就恨不得賴在地上不起來了。 而且,同樣去買一件物品所耗費的時間,她可以直線超過我好幾倍的程度,而且往往最后帶回來的卻還是一大堆毫不相關(guān)的物品。 就比如之前她出差前我讓她給我上街買回一箱泡面以備不時之需的那次,她完完全全忘記了當(dāng)初上街的目的,回來的時候一個勁的告訴我今天xx牌的電飯鍋竟然打折銷售了,然后再費力的將她的勝利果實舉在我的面前得意洋洋的等著我表揚她。 我先是盯著那個巨大無比的電飯鍋愣了幾秒,然后瞄了瞄她的身后:“還有呢?” “還有?”她又從身后抽出一袋蘋果:“今天蘋果也是特價哦?!?/br> 我一臉黑線,決定直奔主題:“我說的是我要的泡面,泡面在哪?” 鄭青蕓這才猛然間想起了什么,一拍自己的腦袋不說話了。 我點點頭表示我明白了,然后默默的接過了她手里巨大的戰(zhàn)利品:“謝謝你的精打細(xì)算,只不過我真的不會煮蘋果當(dāng)主食吃的?!?/br> 當(dāng)然,這件事情只能這么不了了之,因為她要趕三個小時后的飛機,我只能表示自己有空再出去買泡面回來了。 而這個“有空”一等就是三天,三天后的現(xiàn)在,我依舊連門都沒有出過。而家里的屯糧也終于被我一天天的蠶食干凈,如果再不出去補充一些食物的話,我會登上報紙成為一個著名的被自己而死的宅男作家。 你看,有時候真的不是我想去做一件事情,而是總是被逼著去做一件事情。 前面提到過,我是一個男人,一個十分具有計劃性的男人。所以采購食物這項活動對我來說可能連一個小時的時間都不會用到,我決定好好地休息上一會,然后去附近的超市里找點吃的。 而這一覺,竟然睡了整整四個多小時。等我因為餓得肚子咕咕作響的時候,我才從半夢半醒當(dāng)中猛然間掙扎出來。而此刻,天竟然已經(jīng)隱隱的黑了。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一個人的日子過得果然很隨意,餓成這樣了還居然能夠淡定的睡著。 我揉了揉眼睛,洗了把臉,披上一件襯衫就出門了。 因為遠(yuǎn)水止不了近渴的緣故,我并沒有選擇直接去超市,而是來到了樓下的小餐館里。老板娘正吆喝著客人慢吃慢喝,里面零零散散的坐了大約十多個客人,我點了兩個小菜,自己一個人悶頭大吃起來。一邊有人小聲的的竊笑著,我聽見笑聲抬起頭一看,發(fā)現(xiàn)鄰座的兩個高中生模樣的男孩正對著店門外的一個人不停地輕笑著。 而當(dāng)我看到門外的那個人的樣子的時候,我也是忍不住撇了撇嘴角?,F(xiàn)在是五月份的天氣,對于這座城市來說早就已經(jīng)到了入夏的季節(jié),天氣有些炎熱的味道了,而門外竟然站著一個身著黑色羽絨服外套的男人,不僅如此,他更是連羽絨服外頭的帽子都戴了起來,整張臉被包裹在了黑暗當(dāng)中,像極了一個被裝在套子里的人。 也難怪這兩個高中生要笑成這樣了,這個人的裝束的確是有些神經(jīng)不太正常,他穿成這樣,難道不熱嗎? 我只是略微的看了他兩眼,卻是已經(jīng)有了感同身受的感覺,渾身有些大汗淋漓的味道。但是那個人卻沒有絲毫脫下衣服解放自己的意思,這確實讓人有些奇怪。所有人恐怕都在小聲談?wù)撝撬麉s仿佛沒有在意,拉過一邊走過的一位姑娘小聲的問了幾句什么,然后急匆匆的走上了一邊的大樓。 他來這里是找什么人的么?我最后多瞟了兩眼,然后滿腹狐疑的離開了。他竟然走進了我家的那棟樓里,也許等下回來的時候還能夠再看到他一次吧。 我這樣想著,然后快步走到了最近的超市里。 半個小時后,我滿載而歸了。如同我計劃的那樣。 我推著小車,一件一件的翻看著賬單上的東西,確保沒有任何的遺漏。看來在計劃性上,我的確有著不錯的執(zhí)行力,至少我已經(jīng)在最短的時間里買到了所有我需要的東西。只不過將這些東西帶回家的過程就有些麻煩了,我提著一大堆大包小包走得有些步履維艱。 該死的,鄭青蕓只是出差一個多星期罷了,我買這么多吃的干什么??磥砦业挠媱澬运坪醭隽艘稽c小小的偏差,我采購的東西似乎有些過多了。我一邊埋怨自己,一邊卻又安慰自己道:“這樣也好啦,一個月都可以不用出門了?!?/br> 提領(lǐng)著大包小包回到樓下的時候,我才突然又想到了之前看到的那個古怪的男人,他的確是走進了這棟樓里的,會不會在我回家的時候還可能再碰見他一次?雖然他的樣子和行為有些古怪,但是我還是有興趣知道他到底為什么會這么做的,好奇心害死貓這句話不是空話,我已經(jīng)因為這種心情不知道多少次陷入到了危機當(dāng)中,但所幸的是我還沒有死在哪次事故當(dāng)中。 我提著包往上走,心中卻是充滿了一種忐忑的情緒。很多人恐怕都有過這種感覺,一種類似于不良的預(yù)感的感覺。 根據(jù)墨菲定律,越是不好的事情越有可能發(fā)生,很多人在鋌而走險的去做一件事情的時候都會心有余悸,而往往這個時候就預(yù)示著他不想要看到的事情馬上就要發(fā)生了。我此刻的左眼皮竟然已經(jīng)開始輕微的跳動,仿佛迎合了我現(xiàn)在渾身不安的感覺。 奶奶的,不會真的迎面撞上吧,不要被他搶劫了才好。我自己心中嘀咕著,慢慢的上了樓梯。但其實我身上根本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恐怕他真的能夠搶走的只有我手里提著的這一大箱泡面了,市場價大約五十塊。 不過現(xiàn)實跟預(yù)想總是差了一些,無論是好是壞。當(dāng)我已經(jīng)站在家門口的時候,我都沒有撞上任何奇怪的人或者物體,這無疑讓我松了一口氣,我雖然的確想要知道那個古怪男人身上的秘密,但是卻不想自己被卷入到麻煩當(dāng)中,我說過自己一向懶散,能夠不要牽連到的事情就不要牽連好了。 “今天運氣不錯。”我點點頭安慰自己道,然后掏出鑰匙扭開了房門。這時,一道幽幽的男聲卻是突然從我的身后傳來。 “鄧先生,是鄧先生嗎?” 我心中一震,回過頭,只看見一個被包裹在黑色羽絨服里的人影站在更上面的樓梯上伏著身子望著我。 真的是他!我的不良預(yù)感果然實現(xiàn)了! 但是,為什么他會認(rèn)識我?還能夠叫得出我的名字?難道他一開始就是來找我的? 可是我從來不記得我什么時候有這樣古怪的朋友了。 “你是——”我往后縮了兩步,疑問道。我的手已經(jīng)偷偷塞進了口袋,110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撥打出去了。 “是我,是我!”男人從樓梯上慢慢的走了下來,一把摘下了自己羽絨服的帽子,露出了一張年輕的面孔。 而我,的確是認(rèn)識這張面孔的。 “怎么是你!”我驚呼道。(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雪色危機【二】冰鎮(zhèn)可樂 ) 雪色危機【二】冰鎮(zhèn)可樂 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那個奇怪年輕人,如果再晚上一兩個月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可能會連他的名字都一并遺忘了。因為我跟他也只算得上是萍水相逢,或許用不了多長時間,我就會連他的面孔也一并忘卻了。只不過就在半個月前前,這個男人確實曾經(jīng)和我一起在智利的惠靈頓島上度過了一段非常悠閑的時光。我們正好有幸報上了同一趟旅行團,在阿根廷剛剛看完了數(shù)場激烈的足球比賽以后轉(zhuǎn)戰(zhàn)到了智利這片安靜的土地上。 當(dāng)時我和他的關(guān)系還頗為不錯,我告訴過他我的職業(yè),而他也對我筆下那么多的稀奇古怪的小說故事異常感興趣,經(jīng)常躺在午后溫暖的沙灘上曬著日光浴的時候讓我給他來上一段故事。我曾經(jīng)半認(rèn)真半開玩笑的對他說過,我寫的那些故事其實都是真實的故事,它們都是真正發(fā)生在這個地球上的,只不過有些人喜歡將其當(dāng)初我一廂情愿的想象而已。就如同我想的那樣,他也跟所有普通人那樣傻傻的笑笑,之后再也沒有提起。 而那個時候,在我旁邊的鄭青蕓就會非常調(diào)皮的朝我擠了擠眼睛,她正是我的某一段故事當(dāng)中的女主角,此刻看到他的反應(yīng)當(dāng)然覺得頗為有趣了。 只不過這種半途遇見的友誼顯然并不怎么牢靠,因為從回國的飛機上下來相互告別之后,我跟他之間就再也沒有了聯(lián)系,雖然我曾經(jīng)給我一張我的名片給他,但是我的電話卻是再也沒有接到過他打來的來電,而這一次,不知道為何他會突然找到我的家里來,而且穿著舉止更是如此的怪異。 “你是陳——”我的腦子在瘋狂的搜索著這個男人的名字,但是抱歉,我真的只記住了他的姓氏,后面的名字連同當(dāng)時智利溫暖的陽光一塊消散在空氣當(dāng)中了。 “陳剛,我叫陳剛。”他急促的說道,眼睛里焦急的神色幾乎已經(jīng)快要冒出火來。 沒錯了,經(jīng)過他的自我介紹,我對他的印象終于被重新拾起,而這個男人的一點一滴也慢慢地被我從記憶深處抽離出來。 其實就從那幾天的接觸當(dāng)中,我倒是對這個男人映像不壞,不然也不會將自己的名片交換給他了。但是就算這樣,恐怕我跟他之間也應(yīng)該沒有任何可能的交集才對,不知道為何他會突然來到這里,還穿著這么厚實的一條黑色羽絨服。只不過這些問題我此刻并不好多問,只能夠暫時讓開了身子,拉開房門對他做了一個手勢:“有事情么,要不進去坐坐?” 我看得出來,他的眼神已經(jīng)告訴了我,他的確有什么事情需要痛快的傾訴一番了。 他左右環(huán)視了一眼,似乎擔(dān)心有人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這讓我更加的納悶,難不成這家伙是殺人越貨然后逃難到我這里來的,我這不知不覺竟然也落了個包庇罪?這種想法瞬間就被我自己給否決了,陳剛的性格有些內(nèi)向,可以說是那種不太愛說話的人,他的脾氣跟他說話的語氣一樣都異常舒緩而又輕柔,絕對不會成為什么罪大惡極的逃犯。 當(dāng)然,我的猜測也僅僅只是我的猜測,我畢竟跟他只認(rèn)識了一個月不到的時間而已。 “謝謝!”他確定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的行蹤以后,終于放下心來,抬起腳走進了我的家中,但是此刻的他竟然再一次將頭上的帽子給戴了起來,將自己的臉緊緊包裹住,只留出兩只眼睛在外面。我又不知道他到底在干嘛了。 我無奈的搖搖頭,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一個怎樣的表現(xiàn),但是直覺告訴我,反常即為妖,在陳剛的身上,怕是有著什么事情發(fā)生了。 我跟了進去,隨后關(guān)上門,然后將手中雜七雜八的東西一股腦的丟在了沙發(fā)上。 “我找到了你的編輯部,他們告訴我你在這里住?!标悇傆行┌c軟的坐在沙發(fā)上,講述了他找到這里來的經(jīng)過。我的名片上的確印有我的雜志社的地址,他應(yīng)該是找到那里去了。 我脫了外衣,走向冰箱,拉開冰箱門,從里面拿出兩罐可樂。 “竟然是溫的,冰箱好像壞掉了!”我捏了捏手里的可樂,郁悶的說道。這鬼一樣的天氣讓人熱得有些難受,可偏偏冰箱的冷藏室好像壞掉了,可樂竟然都是常溫的。 我輕輕的錘了一下冰箱,做了一次無謂的抗議。但隨后我就意識到自己仿佛說錯了話,因為坐在我對面沙發(fā)上的那個人似乎完全感覺不到這天氣中炎熱的溫度,他竟然還穿著一件厚厚的羽絨服。我這樣說,會不會讓他覺得難看,覺得自己是個神經(jīng)病? 我立馬掉轉(zhuǎn)了話題,將注意力切換到了他來這里的目的上:“我記得你是住在s市的吧,怎么突然有空來w市找我了?”我看了他兩眼,猶豫著要不要將手中的可樂遞過去。 “嗯。”他的表情都被掩蓋在了那黑色的帽子當(dāng)中,我只看得到他眼神里的猶豫,一個簡簡單單的嗯字被他緩緩拉長到了足足有一個世紀(jì)之久。 “喝吧,可樂?!蔽疫€是將一瓶可樂遞了過去,自己也坐在了沙發(fā)的另一頭,準(zhǔn)備聽他好好講述下自己來找我的原因。 “鄧龍——”他伸出手接過可樂,閃電般的縮回,在手中把玩著那罐可樂:“你曾經(jīng)說過你的那些小說——” “嗯?”我開啟了自己手中的可樂,然后捏著罐子喝了一口。果然,常溫的可樂喝起來完全失去了它應(yīng)有的味道了。 他竟然提起了我的小說,難道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我心中一陣激蕩,我不是沒有見過較真的人,但是真沒見過如此較真的人。難道他對我的話有所懷疑,在回來的這段時間里竟然去調(diào)查研究我的小說內(nèi)容的真實性了,而此刻來找到我是因為對我小說的內(nèi)容有了驗證嗎? 這樣一來,情況似乎有些嚴(yán)重了。他來這里,是為了找我要封口費的? 我的想象力真的有些超出我自己的想象,連封口費這樣狗血的事情都被我扯出來了。但是事實有些時候真的會按照你最不想要的方向發(fā)展下去,比如現(xiàn)在。 “你小說里的那些故事,都是真實的對嗎,你自己說過的?!彼q猶豫豫的開口,似乎比我更加不確定這件事情。 “???哈哈哈——你還記得這個啊?!蔽倚闹幸痪o,整個人差點把喝下去的可樂直接吐了出來:果然是被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 “是不是真的,我需要你告訴我?!彼恼Z氣開始變得有些緊迫,仿佛接下來我的回答關(guān)乎到了他的身家性命,我可不認(rèn)為一個來勒索封口費的人會有這樣的語氣。我定定的看著他的眼睛,想明白他到底有著怎樣的打算。在我確定這一點之前,我說的每一句話都需要經(jīng)過慎重的考慮,不然就真的麻煩呂布韋來給我實施封口計劃了。 我定了定神,將手中的可樂輕輕的放在了茶幾上:“如果你相信的話,那就當(dāng)成是真的吧。我不會說什么肯定的話,只不過,這個答案很重要么?” 他的眼里突然折射出一種近乎悲涼絕望的情緒,我能夠清楚地看到他眼里逐漸暗淡下去光芒,這讓我不由得一陣心慌,仿佛抹殺了一個年輕人的什么希望一般??墒撬娴氖且粋€已經(jīng)年滿二十歲的成年人了,為何竟然會如同一位得知童話故事都是編造出來的兒童一般失望成這樣? “你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么?”我再一次打量了他奇怪的穿著,這件厚實并且細(xì)長的羽絨服包裹了他全部的身子,在這樣悶熱的夜里顯得是如此格格不入,如果他告訴我他現(xiàn)在什么事都沒有,我一定會覺得他的腦子出了問題。 “你能夠幫幫我么,鄧龍,我真的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了!”他的嗓音里突然帶起了哭腔,這一次徹底嚇到了我,我根本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哭泣了起來。 到了這個時候,我就已經(jīng)知道了接下去會發(fā)生的事情。他絕對不是我之前預(yù)想的那種情況,或許在他的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他一定是走投無路才會想到來求助我的??墒牵瑸槭裁词俏夷?? “到底怎么回事?”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掌,想要問個清楚,可是卻在握住他手的那一瞬間整個人僵在了當(dāng)場! 他的手! 我很清楚的知道,此刻的我并沒有發(fā)燒,也并沒有做夢,可是此刻我卻懷疑我到底是不是生活在一個虛幻的世界了。因為我握著的那個活人的手,竟然冰涼的像是一塊石頭一般!不對,不只是石頭那樣的程度了,簡直就是如同一塊釋放著寒氣的冰塊一般,堅硬而又散發(fā)著透骨的寒冷,讓我的手指在接觸到它的一瞬間就有了一股直刺神經(jīng)的疼痛。 “啊!”沒想到陳剛竟然比我先一步要驚呼起來,他猛地一下將手從我的手中抽開,條件反射般的縮回了自己的身子。 “你,你的手怎么回事,那么涼!”那根本不是人體應(yīng)該具有的溫度,正常人的手要是到了這個情況下,恐怕早就已經(jīng)凍斃當(dāng)場了,體溫已經(jīng)不僅僅是低于常溫的情況了,血液都可能已經(jīng)完全凍結(jié)了吧!我吃了一驚,又抓了抓他剛剛捏著的罐裝可樂,入手一片濕潤,外界空氣當(dāng)中的水蒸氣已經(jīng)液化在了罐子的表面,那罐子里的液體溫度也輕輕地刺激了我手掌皮膚的表層,這分明就是一罐才從冰箱里拿出來的可樂才是!